《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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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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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留下疤,夏天穿裙子就不好看了。”母亲凝视着手下的伤口擦着药,嘴里还在严厉得喋喋不休。

她的侧脸染上了柔和的灯光,紧蹙着眉头,低着头,手掌的温度格外温暖。

不知怎的,此时何姿听着她说的话,感到寸寸的暖意,驱走了大半的雨后寒气,反而还有一种受宠若惊心里泛酸的感觉,毕竟母亲和外婆的关怀还是不一样的。

像三月的阳光,春天湖畔的杨柳依依,空中飘过的蒲公英白絮。

膝盖伤口上擦着的紫色药水,好像是一朵朵盛开了的紫色小花,鲜艳芬芳,着实好看。

现在再想一想,不该的。

君喻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更多时候是用动作在细细安抚着她。

没过多久,何姿提出要离开,君陌起身送他们出门,三个人之间寂静得很。

君喻临走时,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妈让我代她问好,有时间,你也回去看看她吧。

君陌听了点了点头,让她放心,他过得很好。

君陌一个人住在这里,安雅走了,盛惠然去了国外失去了音信,都断了,其实他过得很是伶仃。

何姿走了几条街巷,回到了外公留下的房子,房子的样子旧了一些,常年没有人居住了,很是冷清,但样子没怎么变化。

她从兜里拿出钥匙拿开了铁门,生锈的铁门吱呀地打开了,尘埃随即散落在空气中。

院子里的一棵树尽管无人照顾,长得还是很好,杂草肆意乱长着,了无生气可言,地上凌乱。

君喻和她一起进了屋子,呛鼻的灰尘味扑面而来,任何东西都蒙上了灰尘,但以前的东西依旧还在。

何姿到了书房,当看到那些字画书籍时,很是亲切熟悉,小时候她常摸的,在书架边跑来跑去,外婆在世,字画书籍都是外婆整理的,外婆去了,就没人整理了,书籍字画难免蒙上灰发了霉都是有的,可惜了。

君喻和何姿将屋子里里外外都大概整理了一下,将书房里的书籍都搬出来重见天日,摊开晒晒太阳,有些书里,居然还留着她小时候不懂事随手留下的涂鸦画笔,现在再看来,当时画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书上的涂鸦被君喻看见了,他只笑不语,很是有趣。

整理着书籍,便能想到外公,他是很爱这些书的。

何姿整理起来忘了时间,君喻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额头,将一杯水放在她的手心。

两人在这所老房子里任由地走着,所到的足迹都是重复着的,以前走过的路,无人打扰,晒晒书也不觉得枯燥忙碌。

晚一点,日近黄昏时,宁单难得地打来了一通电话,之前都不打的,若是打电话,就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他接了起来。

宁单第一句话出口就问:“你和何姿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这个问题很突然。

君喻还很淡然,没有觉得意外,“快了。”

“韩逸说,他要和你们一起结婚。”下一秒,他就丢出了一颗大炮弹。

开什么玩笑,韩逸都是已经结过婚的人,还结什么婚!

“他要离婚,说要娶梅婧!”

第一百六十章 冲动 没有爱情的婚姻

韩逸是按什么条理出牌的,不知道,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总之这个消息传来得很是突然。

当初娶越珊心里是怎么想的?如今口上说要娶梅婧又是怎么想的?

君喻没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他的决定,无权干扰,但梅婧对于何姿,对他都是很重要的人,既然重要,就不能放任着坐视不管,换做是何姿,也不会不管。

“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婚姻并非小孩过家家的儿戏,结婚离婚,起码不是只属于一个人的一出戏,它牵扯到太多人了。

韩逸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过了三十而立之年,沉浮多年,该懂不该懂的也都懂了,做事说话不应该如此冲动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年少的毛头小子了。

宁单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得韩逸很决绝地说要和越珊离婚,亲口说出要和梅婧结婚,并一气之下说出君喻和何姿何时结婚,他一起结婚算了。

那时,他发怒了,声色俱下,这一连串的话马上就说出了口,对着越珊。

越珊怔怔地站在他面前,眼底分明还是有痛苦的,也是个不会掩饰情绪的人,从小到大的千金小姐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亲耳听到他毫不留情地说要离婚,还当着她的面说要娶那个女人,心里怎么肯?

“你要和她结婚?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我才不会让你和她称心如意地在一起!”她的眼里容不下一丁点的沙子,怎么可能在一旁看着他们和和美美在一起,不可能的事,梅婧永远都别想有那么一天。

韩逸也是发火了,之前对她是还有耐心的,后来实在对她忍耐不下去了,忍到了极点就爆发出来了,“大不了我们就一直耗到老死,反正夫妻关系一直都是名存实亡,我不怕,只是你不要再去找梅婧闹,不关她的事,所有的错所有的怨都朝着我来,若是你以后再去找她闹,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韩逸这次的话是说得狠了,说得一点余地都不留,对她真的是忍无可忍。

越珊是无论如何也听不得他说出这样的话的,他经年都在心里护着那个女人,可有过一丁点的位置留过给她,好歹她也在他身边呆了几年,就算再不被他看进眼里,她也是个女人啊!她也是个平凡的女人!

“你翻脸不认人?你为了一个梅婧早就对我翻脸不认人了,我还怕什么?”她苦笑着,语言依旧尖锐,不肯服输。

她的性格很硬,偏就不肯轻易服输,就是因为太硬,所以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让人难以理解。

她做出的种种事情又何尝不是在抓住自己的幸福,即使那几抹幸福是用一纸结婚证书来捆绑着的,她也还要留住这个男人。

眼睁睁地看着韩逸和梅婧在一起,她真的做不到。

紧紧对视着韩逸的眼睛,转身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门被重重地摔上了。

韩逸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良久,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宁单站在一旁,看着他这副疲惫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还需要他亲自来解决,旁人是无可替代的。

君喻早就听闻韩逸和越珊的不和争吵,不过这样的争吵还真是第一次,之前都是越珊在吵闹,韩逸大多是不去理会的,话语也是点到即止,起码没有露出这样暴躁的脾气来。

不管是在家里,还在在外人看来,他们的关系算是相敬如宾的,面上还是和谐的。

韩逸就算再看不惯越珊,对她千般隐忍,离婚二字还是没有说出口。

以韩逸的性子,一旦说出了口,就像泼出去的水,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收不回来了。

他说出去的话,很少只是说说而已,不做的,很少说出来。

“他准备怎么做?”他下一步的做法,才是重要的。

宁单也不太清楚,心里对他的担忧是真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知道,凭直觉,事情平静不下来的。”凭借宁单对韩逸的了解,和对事情发生的嗅觉,这事非同小可。

君喻也有同感,又能怎么办呢?要发生的事终究都是要发生的,挡也挡不住,没有爱情的婚姻也只能是一道繁重的枷锁,没有人会幸福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宁单撇开了话题,问道。

君喻望着玻璃窗内何姿走动的身影,“不确定。”

宁单点了点头,是理解的,“没事,你就安心陪着何姿吧,T市还有我呢,有什么事我顶着。”

经年不变的好朋友,好兄弟,就是这样,无论在何时,都会第一个站出来无条件的支持帮助,替对方排忧解难,这是难得可贵的。

君喻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他们之间,何时要需要这些,说了反而觉得见外了。

“嗯。”

宁单又问候了几句何姿,就挂下了电话。

何姿拿着一副陈年的字画走了过来,摊开放在阳光下,字画的时间有些久了,应该是她小时候的,如今再拿出来看,怀旧的味道很重。

君喻低头也看见了她翻开的字画,纸张的颜色有些旧了,上面的笔迹很是稚嫩,很是随心所欲,无意之间倒是多了飘逸潇洒的风格,自然是一定的,不用说,一定是出自她手。

“小时候写的?”他仔细地看着一页页。

“嗯,小学三年级写的,在书箱里翻倒出来的,怎么样?”她讨问着他的评价。

君喻觉得写的还不错,与长大之后写出的字虽有些不同,可那些随性的潇洒一直都在的,字迹的精髓并未受到打磨,依旧完整地保存其中,写字最重要的不就是这一点吗?

“和外公的画作有几分相似之处。”他评价道。

何姿反问,“有相似是吗?”

在书房的墙壁着挂着外公生前写好的一幅幅字画,用毛笔蘸墨写出来的,大手一挥,毛笔字在纸上一气呵成,随心所欲,颇有几分气势刚劲在内。

何姿小时候无事常常伏在桌边看着外公挥笔,饶有兴致,很多时候也拿着一根毛笔在一旁学习,时间长了,学到几分也是应该的。

“也许是有的。”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摊开的书本字画仍旧摊开在院子里,何姿和君喻修理着院内的杂草枝干,修一修,整齐些也好、

大多时候,君喻让何姿在一旁休息,然后不顾自己的衣角裤角沾到了泥土,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何姿总会适时地用毛巾擦了擦他的额头,让他慢一些,不要太着急。

一杯温热的开水,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是最温情的,让人很容易地就满足了。

晚一点,他们一起去购买晚饭所需的食材做饭。

路上不乏会遇到熟人,偶尔打了几声招呼,一笑应对。

菜摊前的菜色五花八门,君喻认真挑选着食材种类,何姿跟在他的身旁走着,有时在付钱结账时,她会出来讲讲价格,像个普通家庭里的女人一般砍砍价格,这个过程也不失为有趣。

君喻每每见了,都是笑着看着她,面前的这个人很是生动,很有意思,便由着她了。

有一些单纯的小姑娘在路过时见了君喻几眼,总是纷纷忍不住捂着嘴羞涩地笑着,双颊变得红彤彤的,再忍不住回头又多看了几眼,转身和旁人在私下窃窃私语,神情表现得很是兴奋。

君喻身上吸引小姑娘的本领和魅力,一直都在。

“鱼要清蒸还是红烧?”他提着购物袋,淡淡地开口问她。

何姿想了想,回答道:“清蒸好了?”

“要喝皮蛋瘦肉粥吗?”

“也好。”

······

两人的对话很平常,在路上喧嚣的人群中走着,最终融入进去,人潮中的两个黑点最终化成了墨。

梅婧在这天下午向公司请假,没有去上班,工作狂魔难得有了休息的时间,停了下来很是难得,抛去了繁重的工作,闲置在家。

一个人呆在家里,选了一张碟子,烘焙几种糕点,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

这样的时光过得很不错,步调变得慢极了,她很享受。

忽然,门铃急促按响了,一连串的门铃声接连响起,她放下咖啡起身走到门前,看了看屏幕,上面没有一个人,觉得好奇打开了门。

谁知,门刚一打开,一个不速之客就大驾光临到了她家,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越珊是强硬地挤进她家门的,半点礼貌也没有,客气就更是没有了,气势汹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梅婧是一点都不欢迎她的到来的,可是人都已经进来了,还能怎么办呢?

“你来此有何贵干?我这段时间可没有去引你丈夫。”靠在门边,语气不善,她每次来闹都是因为那个丈夫,韩逸,说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说她当了第三者,恶意破坏人家的幸福生活,

越珊的态度神色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劣了,“只要你一句话,韩逸就不和我离婚了。”

她还是在紧紧拉住韩逸,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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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纠结 心里经年存着她

梅婧看着她,这个女人好不容易地放低了姿态,为了韩逸。

她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并不想把自己介入到他们当中去,他们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不好意思,我和韩逸再没有任何瓜葛,又哪里来的资格去劝说他不要离婚,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你们离婚还是不离婚和我有关系吗?这应该是你们夫妻间的事,应该你们两人之间去解决,而不是来到我这里。”

梅婧一点也不想去理会他们之间的事,没必要一定要把她扯进来,三个人都会很累。

越珊不肯罢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结婚几年,韩逸的心中一直都存着你,从没忘记过,他哪次不是在护着你?你现在说出这话谁信?他亲口跟我说,要和我离婚,然后娶你!”

这些年来,韩逸的种种她都清楚地看在眼里,想去忽略不再想,可就是轻易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不到,然后就一遍遍地在心里妒恨梅婧,妒恨着她的存在,她在韩逸心中根深蒂固的存在。

一次在书房里,韩逸的抽屉忘记上锁,她一时好奇打了开来,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记事本,粗略翻开,原来是亲笔写下的日记,一页页标准地记录下了日期,日子一天都没有断过,无意间,一张照片掉了出来,她捡了起来,当看到的那一刹那,就什么都明白了,心里哪能没有满满的苦涩?恨不得将照片都剪碎了。

他像宝贝一样存着梅婧的照片,不容许任何人窥探,自己却常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因为什么早已是不言而喻了。

某次应酬酒醉回来,酒喝得多了,躺在沙发上呢喃自语着,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喂进他的嘴里,这时,他蓦然紧握住了她的手,嘴里百般缠绵叫着的名字还是梅婧,不肯松开。

她觉得杯子里的开水烫得灼人,洒出了一大半在衬衫上,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念念不忘地依旧还是那个女人。

不甘,妒忌统统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心头。

凭什么,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她常常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拿自己去和梅婧相比,自己半点不比她差。

既然他还这么爱她,当初又为什么要默认她和他的婚事,让她有了一线的希望,误以为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好,结果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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