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这才是美好生活。”凌逸琪一脸认真,谆谆劝导。
“现在的男人没有好靠,求人不如靠己,就这样虚浮的过日子,毫无贡献,简直就是浪费生命,糟蹋生命。其实经营事业也是一种享受,只是大多数人都不懂,整天像只蚂蚁一样穿梭不停,累了自己,忘乎所以,这就失去了意义。”陈纪清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每一种生活都是享受,只有自己才知道那个味道,只能自己才能明了那种感觉。
“就只有你才把工作当作享受,你站在大门口去大喊一声,工作就是享受生活,马上就有一大群人冲着你吐口水,准把你淹死。”凌逸琪不以为然,语带轻蔑的说道。
“那什么才算得上享受呢?”陈纪清反问。
凌逸琪闻之哑言,什么才算是享受,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有认真想过,只是觉得像陈纪清为工作而活,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才出言相劝,却没料到被陈纪清简单的一句反问就把她给问倒了。
“到处旅游走走,偶尔放纵一下自己,找个情人过着有情调的日子,闲来无事找人喝喝荼,总之就不是像你现在这样为着事业打拼。你已经爬上人生的高端,高处不胜寒,只能孤芳自赏,别人只能仰视你,没有人相陪的感觉不难受吗?”
“我的位置都是别人赠予,我得付出才不辜负对我好的人。假如享受就是你所说的这般,多么无聊,多么枯燥。”
“呵,我辩不过你,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工作不是唯一,还有更多的东西,比如感情,比如婚姻。”
“感情吗?算了,你不是我自是无法体会我的感觉。”陈纪清欲言又止,想起和绍华一路走来,那么多甜蜜,终是南柯一梦,她不能放纵自己沉溺于痛苦之中。
陈纪清垂着头,隐去一脸的忧伤,再抬头时已是笑容满面,凌逸琪心中涌现许多疑问。如果她没看错,陈纪清眼里一闪而逝的痛楚是那么的真切。【。 ﹕。电子书】
“看你心事重重,真是感情问题呀,我刚好踩到你的痛处了?”
“没有。小姐,请你放过我吧,这个问题有什么好聊,感情就是那么一回事,缘来缘去,多想无益,还不如努力工作,拿些实质回报。哪天真累了,回家相个亲,找个人过一生也挺好,现在的速食爱情不适合我,无论它是主流还是非主流,我对感情很执着,对婚姻除了始终如一,别无其他。”
“你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逸琪,这已经很不简单了,平凡的幸福难寻,始终如一的感情也不是嘴上说说就有。”
“也是,结婚之后,自己成长了许多,可是我依然把握不好分寸,依然扮不好妻子的角色。我很喜欢可坤,和他在一起生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总不踏实,好象在背叛自己。”凌逸琪叹口气,很无奈的说。
“凡事别想太多,快乐的过好眼前的生活就是最好。未来太遥远,昨日已然失去,都是不可再逆转,不可改变。放宽心,幸福始终握在你手上。”这是凌逸琪的事情,陈纪清不想插手,更不希望自己乱出意见,以免惹来麻烦。
两人走到大厦门口,坐在椅子上的保安连忙站了起来,说道:“陈小姐,凌小姐,下班了呀?”
陈纪清没吱声,只是轻轻点头。
“怎么不走了?”往前走了几步,侧头看见陈纪清神情复杂的停在那儿,凌逸琪不解的问。
“没事,今天吃什么菜?”陈纪清甩甩头,决定漠视那一双充满愤恨的目光,挽起凌逸琪的手,状似亲呢。
“随便,吃来吃去还不都是那些菜,油得要命,弄得我一看到就反胃。真不知道现在的厨师是怎么做菜,没点花样,味精多,酱油多,味道很重,完全掩盖了菜本来的味道。”说起这个,凌逸琪就满腹怨言,再这样吃下去,她迟早会得病,那些调料对身体很不好,但是为了填饱肚子,只得一再将就。
“那么挑剔,你就自己煮了,看你十指柔嫩,不沾阳春水,估计也弄不出什么来。”
“你……”凌逸琪被陈纪清这话气得半死,她是不会做饭,那又如何,至少她养活了很多厨师,凌逸琪在心中想道。
“陈纪清,你为什么不敢过来见我?”就在这时,在陈纪清和凌逸琪两人面前突然迸出一个女人,口气不善的质问。
“为什么一定得见?”陈纪清眉头微拧,轻谈的说。
凌逸琪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目光来回旋转,完全在状况之外。
第37章 打架
“为什么一定得见?”陈纪清眉头微拧,轻淡的说。
凌逸琪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目光来回旋转,完全在状况之外。
“你答应过我从此远离我和绍华的视线,为什么你还要找他?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破坏别人的家庭来满足自己的虚荣,你真是可耻。”蓝心柔眼睛射出的光全是恨意,素白的脸掺杂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任是别人侵占了她的权利,才不得不做出的反击。
“蓝小姐,请恕我愚味,听不懂你的话。你走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到此来挑衅,这于你也没有好处。不如摒去成见,回去好好经营你的家庭,回到从前幸福生活。”陈纪清尽量用柔和的声音和她说理,希望能好好处理这事。
“幸福?如果没有你,我的家庭绝对幸福美满,然而,你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勾塔我的丈夫,像一个不能摆脱的噩梦三天两头的缠着我。”别看蓝心柔温柔不具杀伤力的样子,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锤子一样深深的扎进陈纪清的心。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这是你的家务事,为什么非得污辱人家,伤害别人来掩饰自己的无能。你的家庭真的那么幸福,他若真的爱你,那他还会到外面去寻花问柳吗?”凌逸琪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和陈纪清相知这么多年,岂会袖手旁观让陈纪清受人欺负,立刻出声支援。
陈纪清感激的对凌逸琪投以一笑。
“你是哪根葱?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蓝心柔轻蔑的抬起下巴,傲视凌逸琪。
“这疯狗从哪里跑出来,怎么没锁起来,任由她到处乱咬人。”凌逸琪不甘视弱的反唇相击,怒火很快就被她那高傲的态度引起。
“什么?你胆敢再说一遍。”蓝心柔咬着牙,硬是把这句话从唇缝里挤出来。
“没想到疯狗还会说人话,真是稀奇,该送到研究院,让人解剖好好研究一番。”
“逸琪,你少说两句。让她说又不会少块肉,别理她就是。”陈纪清扯着凌逸琪的手,低声说道。
已经有很多人驻足聆听,义气用事只会把事情闹大,让大家在公共场合丢脸。
看看四周,低低的讨论声已然入耳,陈纪清实在提不起勇气在众人面前探讨私事,只得劝凌逸琪早早离开。
“小清,人家都骑到头上了,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你在商场上对付敌手的时候那一股狠绝架势跑哪去了,那么胆小,这不是让人笑话。你怕她,我可不怕她。要走你就先走。”凌逸琪摆出迎战的姿态,完全不顾陈纪清铁青的脸色。
为了蓝心柔刚才那句:你是哪根葱?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凌逸琪誓言不轻易善罢甘休。
头又开始痛了。陈纪清揉揉额头,地在动了吗?她怎么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了。
“原来如此,你们都是一路货色。满身狐臭,哪里有男人就往哪里蹭去,真该让人抓起来,为民除害。”蓝心柔突然笑出声,将凌逸琪比成面目可憎的狐狸精,这稍稍解了她刚刚的气。
“蓝小姐,请注意你的用词,别含沙射影,胡乱污辱我朋友。倘若你找我没别的事,恕我没空招呼你,我请你不要来招惹我,干扰我的生活,伤害我的朋友。”陈纪清面色凝重的说,拒绝之意非常明显,但是蓝心柔是专程为她而来,绝对不会轻易就回北京。
自那晚看到他们激情拥吻,她就一直睡不好觉,那个画面一直在脑里盘旋,完全放心不下,万一他们两个藕断丝连,那她以后可该怎么办呢。她恐惧,忐忑不安,食不知味,才几天时间,人就瘦了一大圈,憔悴许多。无意中在绍华那里找到陈纪清的地址,她就找了个借口匆匆南下。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若怕就别去做。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还有脸在那里自命清高,真该撕开你那件皮衣,让大家都来瞧瞧。”
“不可理喻的疯子。”凌逸琪轻啐一声。
“我们去吃饭,别坏了自己的兴致。”陈纪清说完就拖着凌逸琪的手往转角方向走。凌逸琪不甘的瞪了蓝心柔一眼,愤然的甩开陈纪清的手,径自走着。
此时凌逸琪在生气,气陈纪清不为自己争气,更气自己就这样乖乖的被她拖着走,众目睽睽之下,这口恶气教她如何忍下?
越想心中的火就越大。
蓝心柔难得来一次广州,目的就是陈纪清,好不容易找到她,她怎么会轻易就让陈纪清离开,没来得多想,快步的冲过去,捉住陈纪清的手,陈纪清用力一收,撕裂的声音清脆的在空中荡漾。
蓝心柔慌忙的回收手,眼睛不敢直视陈纪清。
陈纪清摸了摸裂了几条线的淡蓝色袖子,脸色乍青还白。
“你非要到黄河水干泥现才死心吗?看看你那表情像什么,简直就是恐怖的母夜叉,是什么让你面目可憎,是什么让你从北京大老远的飞过来,你醒醒吧,倘若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婚姻,还有什么可以持续呢?还能走多远呢?”
“你少在那里长篇大论,你没有结过婚,你永远都不会理解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当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就知道家庭重要性,一个没有保障的婚姻是多么令人不安。”
“你无法满足丈夫的需要,他当然要到外去猎食。管不住丈夫就别到外去怨人,瞧瞧你这充满妒意的嘴脸,我是男人也会被吓跑。”没等陈纪清回话,凌逸琪怒气腾腾的说道,跃至陈纪清身前,挡住了蓝心柔的视线。
“你让开,这事与你无关,别在这里碍眼。”蓝心柔用力想推开凌逸琪,眼看着她的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肩,凌逸琪趁此侧身快速的甩了蓝心柔后背一推,蓝心柔踉跄了几下,才稳住身子,回头看向凌逸琪,双目圆睁,血红血红的。
“你竟敢推我。”语毕,身子直往凌逸琪冲去,两个女人手搭肩,尽力的纠扯着身子,嘴唇咬紧。
陈纪清怕出事,赶忙上前分开她们两人,此时这两个女人心中怒火正熊熊燃烧,哪里听得进陈纪清的话,凌逸琪和蓝心柔两人同时用力一挥,由于陈纪清的鞋跟过细,重心不稳,直往体育中心外围的墙撞去,顿时火星四射,感到一阵晕炫。
她一手摸着被撞淤青的额头,另一手扶着墙,好一会儿头脑才清醒,见她们两人仍在拉扯,顾不得额头的痛,站起身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第38章 第一次进警局
三个女人就像无知的村妇,在大街上打起群架。实则是两个人在打,一人在劝,但在外人看来三人都扭到一起了,已分不清谁在阻止了。
茂密的树枝挡不住的点点阳光,轻然的洒了下来,斑驳的树影不停的摇晃。路人纷纷停下围观,公车被堵在路中央,车上的人见路边聚集的人很多,好奇的探头侧目,希望视线透过重重的人群,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逸琪,蓝小姐,你们快点停手。”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陈纪清很着急,神情慌乱。
后来不知道谁报了警,等他们到来时,三人已头灰面暗,凌乱的头发一小撮一小撮被风随意的吹起,民民警将围观的人驱逐离去,然后以妨碍治安的名义将三人带到石牌分局。
阳光安安静静的倾洒下来,路上的行人依旧匆匆迈着步子,这里又恢复了刚刚的宁静,刚才热闹的一幕就像幻想,从未出现。
三人警局里各说各的,偶尔串上一两句不合听的,马上站起来指责对方,俨然一个菜市场,乱烘烘的一团,因此在一旁做笔供的民警也感到头痛,三个女人一台戏,完全没有说错。等她们做完口供从石牌分局走出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各处的办公楼都已经上班了,站在石阶,陈纪清善良的上前请蓝心柔一起去用餐。
蓝心柔豪不领情的推开陈纪清,高傲而不屑的嘲陈纪清说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陈纪清听着只觉得一阵难受怔怔的站在那里。她好心好意的请她,并没其他意思,不料在蓝心柔眼里已成了惺惺作态。她抬头望望蓝天,云很淡,在碧蓝色的天空慢悠悠的飘荡,陈纪清无语,眼睛被风吹得有些干涩。
“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难不成你嫌不够丢人,打算留下来继续当雕像。”凌逸琪语气极差的说,及时将陈纪清的思绪从遥远的天边拉了回来。
“抱歉,让你平白受这无妄之灾。饿了吧,先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陈纪清一脸愧疚,语气还算平淡,仿佛这一场意外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影响。
“先去弄个头发吧,凌乱得像个疯子,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坏得消失怠尽。作为受人之一,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凌逸琪笑了笑,伸手弄了弄凌乱的头发,风很大,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东摇西晃,就像一个喝醉酒的酒鬼,正极力的稳住身体,头发也不停的跑到脸上,遮住视线。
“嗯。”陈纪清点点头说道,“这一耽搁下来,已经两点了,估计你也没心情回去上班了,就放个假休息吧。”
“你当家,凡事你说了算,我只不过是个小喽罗,听命便是。”凌逸琪这番话说得有些讽刺,算是附和陈纪清的提议。
陈纪清不想和她争执,随即给助手打电话,把事情交代一番,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算是认命,心里却盘算着要怎么说,凌逸琪才会不至于为难她。
凌逸琪没多想,看到陈纪清的表情,心里也认定陈纪清会毫无保留的向她全盘托出,只想快点把头发弄好,然后去吃饭。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就这样走入石牌的一间理发店。
蓝心柔经由刚刚那么大的动作,肚子已有些不舒服,一直强压着不适,这会儿感觉好些,但不敢轻心,灰溜溜的往机场赶,想尽快回北京做个产检,确保胎儿的安全。
陈纪清和凌逸琪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