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政的灭亡。
经过一番紧急政策的拟定和颁布,大伙已经忙到后半夜,龙天羽让所有客卿留住在行宫,明日继续整理御史、尚书有用的资料,以备辅助咸阳稳定发展和日后统治天下之用。
龙天羽见暂时解除了城内贵族子弟和家将的威胁,又得到了百姓拥戴支持,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名姬‘北雪’薛梦怡的陪同下来到秦宫后殿休憩,这几晚疲劳过度,心力交瘁,此时爬上龙床来不及除光衣服,困意来袭,搂着依依便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做了好多梦,梦见他登基王位,建立了新汉朝,成为这个时代的汉高祖,不但除掉了项羽和异姓王,还平定了匈奴、羌笛、东胡,横扫高句丽、扶桑,与罗马帝国开展,征服整个亚欧大陆,让大汉帝国的旗帜在天地间浩荡。
忽然他又梦见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未婚妻静雯抱着不足一周岁的小龙骏坐在身旁守着自己,而自己的爸妈妹妹、亲戚朋友,以及龙氏集团董事会成员都来看望自己,谈论着他被西安军事基地做研究试验时意外爆炸震晕了,躺在病床几个月才醒来。
到了梦境最后,龙天羽也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了,不知睁开醒来后,看到的会是哪个时代的人,只觉怀内有女人柔软的娇躯在蠕动,给了他一股生命存在真实的感觉。
第七章 观星论道
秦川荒野上夜风呼啸,清凉如水,繁星璀璨闪耀,水雾在星光下有如水银在流动,夜幕之下,整个大地像沉睡一般静谧。
在盟军营地前,一道素白的倩影伫立在山坡上,望着星辰变相不断皱眉,发出轻叹之声,流露一股离世独立,超乎尘凡的气质,一百护卫在远处守护,不敢靠近,生怕亵渎玄女的圣洁气息。
淳于婉儿今夜见星相齐名,正是占卜的好时机,选择了清净的山坡,静立凝思,推算着丈夫龙天羽的帝运和险阻。
“奇怪,为何龙郎的相位星辰直到今日还不稳,他突然出现,难道会突然消失不成?干爹用五行大衍神算之法推测出龙郎有帝王之位,而且还是旷古烁今的帝王,他会建立一个超级大帝国,怎么现在星相一直在浮动?”婉儿对着星辰反复研究着。
这时有张良在星光之下,徐徐走了过来,一副道风仙骨的韵味。
淳于婉儿转过螓首,对着张刚良浅笑道:“子房师兄,你也睡不着啊?”
张良捋着胡须笑道:“今夜星辰明朗,适合观测星相,刚才睡不着,就出来透透气,远观山丘一道白衣女子仿佛仙子降世,良以为看见了九天仙女,悄悄地走了过来,却发现是婉儿小师妹啊。”
饶是淳于婉儿三大才女之首,孤高圣洁,轻易不苟言笑,此时听到张良的话语不禁莞尔失笑道:“子房师兄莫要取消婉儿了,我猜师兄也是看到星相运转,天下将有大变,才会出来仔细观测的。”
张良很欣赏自己这位自幼跟随在师傅身边的小师妹,她的玄学和阵法深得黄石公真传,点头道:“不错,我也兀自好奇,明明天羽已经带兵巧夺咸阳,刚才城内还来报,义军已经控制住了城池的主控权,稳定百姓的人心,秦王子婴和官吏侍卫等全部归降,可以说盟军已经赢得了这场咸阳之争,但星相却显示,天羽眼下还有一道阻碍,使中原逐鹿陷入瓜分状态,不知原因何在?”
淳于婉儿玉容闪着圣洁的光泽,星光下轮廓分明为天地灵气所锺的绝美容颜,思索时灵动深远的秀目,显得清丽不可方物,心境澄明,说道:“龙郎成就霸业的这道阻碍,恐怕和两个人有干系?”
张良神色一动,询问道:“项羽和范增?”
淳于婉儿深吸一口气,清丽的容颜不见一丝波动,犹若长于极峰上的雪莲花一般,轻叹道:“是月瑶和虞姬!”
张良脸色大变,目不转睛地盯着婉儿好一会,惊讶道:“与她们有什么干系?李月瑶是楚相之女正在楚军营地,虞姬不是下落不明了吗?”
淳于婉儿淡淡一笑,说道:“虞姬就在项羽的营地内,月瑶已经找到她了,可惜被范增派人盯得死死,无法离开楚营,依婉儿猜测,范增一定会有毒计以月瑶和虞姬的性命和贞节要挟天羽妥协,这正是天羽的弱点。”
张良听她说完,自然明白其中的关键之处,摇头苦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多几个红颜知己对夺取江山还是阻碍啊,天羽很注重感情,特别是对虞姬和月瑶,谈起她俩的次数更多于彭城几位娇妻加起来了;倘若范增真的以此为要挟,说不定天羽他真的会……会放弃优势,接受楚军开出的条件。”
淳于婉儿婷婷玉立,风姿绰约,一阵夜风吹过,素白的霓裳随风轻展,似要随风飞去,脱离凡间一般,对于江山还是帝业,她倒是看得不重,反而笑道:“帝业终归属于天羽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只是其中会有很多波折,未雨绸缪,咱们提前做好准备,就不怕当时候措手不及了,天羽身在局中,到时候一见她俩安危会乱了阵脚,咱们旁观者清,可以为他解决后顾之忧的烦恼。”
张良虽然论谋略和见识可谓天下少有人能攀比其左右,但在师傅亲传的小弟子面前,却觉得有些知识不够用了,试探问道:“婉儿想要提前救出她们吗?”
淳于婉儿看着张良的表情,有些笑意但还是忍住了,摇头道:“来不及了,我军只有四五万人马,防守都嫌不足,更别提袭营了,而且很快楚军就会对咱们发动攻势了,不做好撤退的准备,明日可能就见不到天羽他们了。”
张良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原来婉儿早料到楚军会来反扑咱们啊,刚才我正在想,你为何直到此刻还不下令撤走,估计明早楚军十万人马就会杀来了,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城外这五万多各路诸侯义军。”
淳于婉儿轻蹙秀眉,神色庄严道:“范增虽然老练,足智多谋,可称得上一位天下少有的一流谋士,可惜心术太狠,不择手段,有违黄老之道,他的计策固然狠、毒、直接有效,却不是王道正途,想想也能猜得到,目前一半的人马入城,自然把屠刀朝向了咱们。”
张良恍然道:“喔,原来婉儿是早有料定,故意在此拖延,按兵不动是装给楚军看的,好让楚军以为咱们铁定心不动,在外面驻扎与楚军对抗,这样一来,楚军就不会攻打咸阳,好给天羽在咸阳稳定局势提供宝贵的时间,哈哈,范增虽狠,却不是婉儿的敌手,难怪数次都在小师妹手上栽跟头儿。”
淳于婉儿横了他一眼,嫣然一笑道:“师兄是夸婉儿呢?还是在暗讽人家呀?什么范增虽狠却不是我对手,难道我比他还狠很坏吗?”
张良只觉她微笑间秀雅芳淑,收神间刚强坚毅,似乎世间女子加起来也比不过她的魅力,李月瑶文武双全,堪称楚国奇葩,同样世间罕见,可惜还是略逊婉儿半筹,就是不知道那位蜀凤凰比起婉儿如何?
张子房干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病句,憨厚道:“当然是称赞婉儿了,那你准备下一步如何走法?”
淳于婉儿一副高深莫测的语气,说道:“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大巧若愚,大动若静……”声如天籁,话音甫落,轻轻合上双眸,淡雅如仙、飘逸若神。
张良咀嚼她的话意,已经从这模棱两可的道德经句中,猜到婉儿的想法,大巧若愚,大动若静的意思就是静呆在此地,让敌人以为己方坐以待毙的战略很愚蠢,就能拖住楚军的攻势,这样一来,咸阳的防守会更严密,局势也会更稳定。
淳于婉儿秀目微闭,俏脸上闪着神圣光辉,放入进入至静至极的修真道界,不染半分尘俗之气,伸开雪白如藕的双臂,感受着夜风的吹拂,蓦然修长的睫毛一阵抖动,然后睁开了美眸,射出精湛彩芒,轻叹道:“其实,有时候我自私在想,倘若天羽轰轰烈烈闯荡一番后,不能做帝王就好了,这样可以跟着婉儿到深谷隐居,向干爹研习修仙悟道之术,远离世间的争斗那该有多好啊!”
第八章 春梦无痕
次日清晨,项羽酣睡醒来,浑身说不出的舒坦,昨晚梦到左拥虞姬右搂月瑶,亲吻伐旦双宿双飞,一晚各御二女两次,干得二妮子不断求饶,那种男子雄风完全展露,梦境又是那么的真实,畅快淋漓。
他略微动了动身子,感觉到光滑的女性身体压住自己,而且不是一个,两个女子的胴体紧贴在自身身上,肉质感逼真十足,项羽没有睁眼,生怕美好梦境突然消失,满脸笑意绽放,心中更是乐开了花,难道真的是月瑶和妙戈?
“哈哈,龙天羽时刻思念的两位红颜还不是被老子睡了,以后她俩就属于我的了,他娘的,性福啊,终于达成心愿了,这么多日子以来,就属昨晚最痛快了。”
项羽心中想到高兴处,嘿嘿乐出声来,伸出大手,凭着微妙感觉,在二女的胴体上来回抚摸,嫩滑的肌肤、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丰腴的隆臀……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嗓间干涩,浑身一股沸腾的血液又燃烧起来,经过一夜大战的下身‘雄风’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犹如一杆利枪耸顶在佳人的胴体上。
“机会得来不易,趁着她俩还未醒来,不如再搞两次。”项羽邪念一出,顿时翻过身来,将二女雪白的娇躯玉体压在了身下,睁开了眼睛,仔细观察月瑶和妙戈的睡姿。
这一看不要紧,脑子轰的一为下,顿时一片空白。
“啊?这女子是……谁?”项羽看清压在身下赤裸的女子,姿色虽佳,但哪记得上月瑶和妙戈的十分之一?这一失声之下可把怀里的二女都惊醒了。
两婢女睁开水汪汪的眼瞳,带着惊恐的目光凝视着身上的男子,顿时浑身发颤道:“霸王……”
项羽怒火中烧,立即挺直身子,对着二女问道:“是谁让你们爬上本将军的床?”
两婢女被他猛然一问,吓得浑身啰嗦,赶紧光着身子爬起床榻,跪在了地上,满脸恐慌叩罪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原本被滋润过后的玫瑰色肌肤早已转为惨白,二女冷汗直冒,均想昨晚不是虞姬昏迷在他床上吗?怎么反而变成了自己,献身给大英雄霸王,既英勇又是多情男儿,这一夜也不枉了,纵然被刺死也满足了。
项羽看着唯唯诺诺的婢女担惊受怕的样子,有点不忍,但转念想到自己暴风雨后的性福原以为是月瑶和妙戈,却没想到是这两名地位的婢女,若是让妙戈她们知道,还以为我酒后乱性是个荒淫无耻之辈,顿时怒喝道:“我在问,谁跟你们的胆子,敢来爬上本将军的床,做这种淫乱的事。”
婢女吓破了胆,吭吭哧哧道:“昨晚……范军师……让奴婢带虞姑娘……到霸王床上,后来霸王醉了,奴婢为霸王脱衣,谁知道后来……后来就不记得了。”
项羽听到她们口口声声说范军师,愕然道:“亚父,他的主意?难怪昨晚他们一个劲儿地灌我,原来是想灌倒我,让我酒后睡了妙戈,哼,也太瞧不起我项羽的为人了。”
蓦然抬首朝着营帐外大声吼道:“来人,去唤亚父立即过来。”
两名侍卫在帐外应声领命,立即去范增的营帐传话。
此时天色大白,但东方红日尚未升起露面,整个营地内有些雾气飘动。
楚将龙且、季布、蒲节、英布、荆涛、滕琰这些项羽手下亲信系派的将领都早早聚在了范增的帐内,谈笑着霸王醒来后见到光身虞姬胴体会是多么兴奋,这群粗犷男人在一起谈论男女行房的话题,不断哄笑叫骂着。
忽然项羽身边的铁卫进帐后,说霸王要见范军师,诸将都大感兴趣,拥簇着范增加快脚步,瞬息间来到楚霸王的帐前。
众人有说有笑,肆无忌惮地掀开帐帘,进来刚要祝贺霸王心愿达成、美梦成真,却见到霸王腰间围系着一块布巾,上身赤光,而上将军面前低头跪着两名婢女,衣无寸缕,蜷缩着身子,泪洗面颊。
范增、龙且、季布三人看到二女的面容,顿时脸色大变,相互瞧了一眼,知道事情不妙了,范增率先开口道:“虞姑娘呢?你们俩没好生伺候吗?”
两婢女不停颤抖着,有如惊弓之鸟,颤抖道:“虞姑娘……她不见了。”
众人都糊涂起来,错以为虞姬醒来知道失身霸王之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悄悄跑出帐外了,寻找不到了,不禁担心起来:她不会自寻短见吧?
范增却多了几分怀疑,问到了关键之处:“昨天夜里,你二人可是亲自在此侍奉,有没有听到虞姑娘床第呻吟之声?”
两婢女茫然摇头,只记得还没给霸王脱衣就晕倒了,迷糊中被酒后兽性大发的项羽不停伐旦,推向了身体的高潮,哪还记得虞姑娘是谁?当时二女都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中。
项羽脸色一沉,开口道:“不必问了,如果我没猜错,昨晚与我同床行欢作乐的女子就是这两名婢女,亚父,你到底使得什么计,难道让全营的人都知道我项羽使这种酒后淫乱之人吗?这不是要彻底毁了我的声誉吗?”
范增目光瞪向跪在地上的两婢女,满脑的气火和杀气,喝骂道:“两个蠢材,留你们这卑贱婢女何有?”蓦然转身,伸手抽出季布的佩剑,锵啷一声,剑身颤响划破了空气,朝着第一个婢女的脖颈劈去。
婢女啊的惊吓一声,瘫软在地,根本不知道躲闪,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抢出,夺下了范增手中宝剑,喝道:“杀害手无存铁的柔弱女子,岂是我辈英雄好汉所为?她们虽然有错,但既然被老子睡过了,就是老子的人,谁也不许伤害她们。”
范增宝剑被夺,被项羽几句话抢得一时语塞,挥剑杀害柔弱女子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是此计败露,传到军中定会被贻笑大方,自己素以智谋见长,却想不到自从与龙天羽对上之后,连番计策都适得其反,妈的,真邪门!
荆涛、滕琰、英布等人脸色也尴尬起来,遇上这事儿,嘿,还真不知说什么好,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木纳地站在那,不敢再去看地上二女胴体一眼,因为霸王已经发话了,她们已经是上将军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