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后会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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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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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她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心里大半是不愿在那个地方找到她要找的人的。可没想到,当她的车子停在了苏凉的工作室门口,还当真发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嗍。
  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悄然地攥成了拳头,侧目看着泠于晨站在那工作室的门口。他的衣衫略显凌乱,下巴的胡须也许久没有清理,大概是这几天以来,他都是呆在这里吧?
  许莘觉得满腔的愤怒,她为了不解除这段婚约,求也求过,赖也赖过,可他偏偏说什么都不把话收回来。前不久,苏凉与裴家独子裴聿结婚的事传至大街小巷,她以为自己终于能独占他了,想不到,那婚礼竟然取消了。
  是不是代表着说,泠于晨还觉得自己有希望?
  她银牙一咬,压抑住想要下车去质问她的***,强行让自己继续坐在车厢内,只远远地看着。
  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泠于晨就非那个苏凉不可呢?她许莘有什么不好?他怎么就不能跟她在一起?
  她越是往下想,心里便越是觉得憋屈极了。她自认每方面都比那个苏凉优秀,可这男人的眼里却从来都只有苏凉而没有她话。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还想如此挽留那个女人。
  她等了大概大半个钟头,便见一台白色的轿车驶进了视线范围内。她本是没有多留意,却见他突然站起来冲过去,这才知道来的便是苏凉。
  许莘紧眯着双眸,不发一言地看着那个男人脸上喜悦的神色,眼底快速地闪过了一抹狠戾。
  苏凉怎么都料不到自己刚回到工作室,就看见了那抹她极不愿意见到的身影。而且瞧他的狼狈,似乎已在这守侯多时。她下车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想到自己不管怎样都是要面对的,便深呼吸一下熄火下车。
  泠于晨就站在车边,看见她下车脸上凝聚着满满的笑意,轻声地唤了她一句:“苏小凉。”
  她反手关上门,这才对上他的眼。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心急地想要去拉她的手,却想不到她竟然避开了,他举至半空中的手不自觉地一顿,而后才慢慢地收了回来。
  “苏小凉,我听说你婚礼取消了……”
  “那又怎样?”
  她蹙紧了眉头,面无表情地瞅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默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神专注。
  “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些什么。苏小凉,你再等等我,只要几天,你给我几天时间,我就能跟许莘解除婚约了。”
  她又怎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抬眸,脸色难得的严峻。
  “你跟许莘解不解除婚约,与我有什么关系?泠于晨,虽说我和裴聿的婚礼取消了,可并不代表我跟他之间就什么都没有。早在之前回来X市,我们就去民政局扯证了,你明白了吗?”
  他一愣,怎么都料不到自己竟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她与裴聿是先领证再举动婚礼的。他以为,按照X市的传统,她与裴聿会是先举行婚礼再领证。
  也是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在得知他们婚礼取消的那一刻雀跃得二话不说就跑来了这里。然而,他等了几天,却等来了这么的一番话。
  泠于晨向后跄踉了几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怎么会……你们怎么会……”
  她看着他,菱唇微抿。
  “泠于晨,你我之间的事早就在那天后就已经断得彻底。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就算我没跟裴聿结婚,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的脸色苍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凉最后瞥了他一眼,在临进门前丢下一句话。
  “许莘是你的选择,你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至于我们的事,你就忘了吧!以后……还能当朋友。”
  她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踏进了工作室,徒留他一人杵在门口,双瞳失去了焦距,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随时都会倒地一样。
  “怎么能忘……我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他低声地喃着这句话,表情痛苦不堪。
  远处,许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泠于晨与苏凉之间的那些话仍然清晰地回荡在她的耳边,每一个字,都是对她的讽刺。
  她那么爱他,这个男人,却深爱着另一个人。
  苏凉凭什么说那一番话?什么负责,她有什么资格让泠于晨对她负责?若不是她,她和泠于晨之间会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插足在她和泠于晨之间?
  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人。
  许莘看着那个男人犹如游魂般走回自己的车旁,不久后,车子启动,驶离了工作室。
  她想了想,便决定驱车跟过去。
  她不可能放开泠于晨的,这个男人,本就应该是她的。
  许莘看着泠于晨的车子驶了大半个城市,在夜幕降临后,竟驶进了酒吧街。
  她望着前头的车子,一脸的若有所思。
  她亲眼看着泠于晨在那间酒吧前下了车,浑浑噩噩地走了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并不敢跟得太贴,见他在吧台前坐下,她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看着他拼命地灌酒,似乎是想要彻底将自己灌醉一般。许莘拿着杯子,看着他的背影,一个主意快速地闪过了脑海。
  许莘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泠于晨逼她的。她这么爱他,他却连瞧一眼都不瞧她,而她,为了留住他,自是什么法子都会用上,也顾不上到底卑不卑鄙。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说了几句,便重新将目光落在那抹身影上。
  等到夜深人静,她见他喝得差不多了,她才起身走了过去,扶着醉得糊里糊涂的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她并没有将他送回家,而是直接就往旁边的时钟酒店走了过去。
  开了间房,她便扶着他走进房间,随后将他丢在大床上。泠于晨醉得厉害,此时是几乎一点神智都没有,可就算如此,嘴里竟然还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眯着眼,上/床将他身上的全部衣服卸下,也同时,将自己的衣服也卸下。
  她虽没有经验,但为了留住面前这个男人,她是强逼着自己去做。而他再醉,也经受不住这般诱惑,反过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小凉……”
  在他堵上她的嘴之前,这个名字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许莘不由得觉得自己可悲极了,就连上/床,这个男人也仍然只是将她当作别的女人!
  对于泠于晨的出现,苏凉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工作室将工作处理好,正准备要回去,没想,裴聿的电/话突然而至。
  按照裴聿的意思,就是想要先到苏家去走一走,再回一趟裴家。婚礼上的事,他们还欠着交代,这事是万万耽搁不得的。
  她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答应了。
  早在回来市区时,她就曾告诉过自己,不能再继续逃避了。她欠两家一个交代,而裴母,也欠她一个交代。
  这样一想,她便赶紧将东西收一收,在裴聿过来时,与他一起先去一趟苏家。
  苏宅内,苏穆弈和简嘉都不在,苏凉本来以为,父亲苏天钊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公司上班才对,想不到,他们过去后才知道,自婚礼后,苏天钊的身体就一落千丈,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婚礼的事被气病的,还是因为年迈的原因。
  这还是苏凉第一次瞧见这样的父亲,记忆中,苏天钊总是以打不败的姿态为公司而忙碌。但此时,苏天钊却是躺在床上,鬓间的白发明显,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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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菁:表示我已经病得快要死了……发烧烧到快三十九度,头昏昏的,补更什么的就等我退烧以后再补吧……

  ☆、她是我的妻子

  由于过去的时候苏天钊都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两人便没有久留,简单地探望了一下就决定离开。
  在离开前,苏凉想了想,还是转过头叮嘱家里侍侯的佣人要好好照顾苏父。
  坐在GranCabrio。S内,苏凉一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抿着的唇瓣隐隐透露出担忧的痕迹。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趁着红绿灯的空隙,大掌覆盖在了她的柔荑上。
  她惊了惊,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他蟹。
  “爸不会有事的,最近天气变凉,估计是因为受了寒,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了。”
  苏凉随便应了声,便继续沉默了下来枧。
  她知道,裴聿这是在安慰她。
  从看见苏天钊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隐约觉得苏天钊的这一场病似乎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苏天钊的身体向来硬朗,过去是极少生病的,更别说是像这回这样在床上起不来。
  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倘若这一次苏天钊就此病倒了再也好不了了,那该怎么办?
  “生老病死”这四个字,她过去并没有多少的理解,因此那些事,于她来说太过遥远,是她触及不到的,自然也不会去联想。而这一次,苏天钊的模样却不可避免地让她想起了这四个字。
  她虽然憎恨苏天钊在母亲尸骨未寒就娶了简嘉,可她却从未恨到希望他死。她甚至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她阖了阖眼,放在腿上的手攥成拳头,也顾不得指甲是不是会戳痛自己。
  旁边,裴聿见她一脸心事,难得没再去打搅她。
  这一路两人都缄默着,大半个钟头后,GranCabrio。S到达了裴宅门口。
  苏凉抬眸,看着窗外的宅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与裴聿一同下车。
  男人很自然而然地就牵了她的手,两人走到门口按响门铃,没一会儿,佣人过来给他们开门。
  过来正巧又是吃饭时间,大伙难得都在,苏凉看了眼低着头默不吭声的伊可韵,决定有什么事先吃了饭再说。
  这种时候,罗颐柳理所当然是在的,只是他们进来时仅仅抬眼看了看他们,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反倒是旁边的裴父,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今天的小奕特别安静,以往只要是裴聿回来,他铁定是第一个冲上去喊“爸爸”。然而,这会儿他却是躲在母亲的怀里,用一种害怕的表情瞅着他。
  裴聿并没有理会这些,他与父亲说了会话,就领着苏凉往饭厅走去。他的手一直固定在苏凉的细腰上,举止亲昵,还亲密地帮她移开椅子让她入座,眉宇间凝聚着让人惊叹的温柔。
  这一幕幕,让伊可韵尤为心寒。
  她将儿子安排在自己的身边,亲自为儿子布菜,用餐期间,更是保持着沉默,更甚是连头也不敢抬。但是,即便如此,那些体贴的话语还是不可避免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深怕自己看过去,会更伤人。
  饭席间,除去裴聿轻柔的声音外,再无别的声响。
  罗颐柳夹菜的动作有些生硬,裴聿就坐在她的对面,他对苏凉的温柔可以说是尽收她的眼底。这么久了,她都没见过这样的儿子,向来,都是别人想尽办法去讨好他,从未见他如此去讨好别人。
  他对苏凉的好,在三人的眼里各有滋味,而身在其中,苏凉的感受也不太好受。她总觉得,裴聿这是故意在装温柔,似是在演给谁看。
  碗里都是他夹过来的菜,就连鱼肉他都是挑去了刺才夹来的。她看着自己碗里的菜,只能味如嚼蜡地吃着。
  这一顿饭,渐渐吃到了尾声。
  众人移步到客厅吃水果,伊可韵似是猜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吃过饭后就将小奕送回楼上去了,大概是不想小孩子这种时候在场受了影响。
  裴父坐在主位,罗颐柳和伊可韵坐在一块,裴聿和苏凉坐在一块。这种位置,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苏凉显得有些慢条斯理,其实很多事情后来静下心来想想,大多数都是能想通的。有些荒谬,事后也就变得可笑至极。
  她只是不懂,不懂罗颐柳为什么就不喜欢她。
  男人坐在她身侧,猿臂从背后揽住了她的细肩,懒懒地扫了一眼裴母。
  “我们今天过来,为的是婚礼那天的事。”
  这话一出,首先僵住身子的是伊可韵。她原本想抬起头,可到半途,她又垂了下去,一副害怕的模样。
  倒是她旁边的罗颐柳,在听到这话微微一眯眼,神色有些隐晦不明。
  男人收回目光,最后定在了裴父身上。
  “爸,那天的事,凉凉已经跟我说了,我们也有了统一的决定。虽然那天婚礼并没有进行到底,但我们还是认为婚礼仅一次就好,反正我们已经领怔了,宴客这方面也就可有可无。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会好好生活下
  tang去的。”
  这也是苏凉的打算,先不说那天婚礼的事她不想再多承受一次,宴客这事,本来就没什么必须要的。如今多的是旅游结婚或者裸婚的人。她也不是没想过再举行多一次婚礼来弥补之前的遗憾,但总归觉得没意思。
  婚礼是每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一天,而她最重要的那一天,已经被毁了,或许,再怎么弥补,心里还是有着那个大哥。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不触碰不提及。
  然而,这样的举动,却让罗颐柳极为不满意。
  “这怎么行?上一次婚礼的时候那些亲戚们虽然嘴上不说,但这些天暗地里传的话还不够难听么?不把婚礼补上,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裴父还没开口,裴聿便首先望了过去。
  “我们裴家的笑话还不够多么?”
  “你!”
  裴母被他这话一窒,愣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罗颐柳正想着借口把婚礼重新举行,冷不防,裴父就在此时开口了。
  “该消停的时候就消停吧!”
  这一声,让罗颐柳霍地站起身来,一脸的不忿。
  “我怎么不消停了?我那时候不就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会那么做吗?苏凉跑了,婚礼不能开天窗,我这才会让韵儿补上,我还错了不成?!”
  闻言,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凉勾起了一抹冷笑。
  这事还是她后来听裴聿说起的,裴母不仅对婚礼那天跟她说的那些话全盘否定,甚至还搬出了一大堆的道理。
  而这双面的姿态,不难让人知道她的心思。
  裴聿沉下了脸,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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