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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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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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去算同行中大姐的小姑子。才开头,这命就比我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没兴趣关注别人的命,算到一半的时候我小声问大姐:“忘了听他说我接下去到底多少岁会嫁掉了?”
  大姐呀了一声说:“我也没听清。问问。”
  算命的显然很不耐烦我们打断,先是不理,继续算命。
  再问。
  眼睛斜过来说:“这命已经算过了,你们不记得是你们的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三分尼姑命。”
  我靠,追问了半天,追出个尼姑命来。
  回来后如此汇报给我妈听,我妈老实不高兴。是啊,哪个做妈的想着辛苦养大的女儿以后当尼姑?
  大姐安慰着说:“其实我约摸听到是说36岁的,就是不敢确定,才又问了问,估计是这算命的烦人再问,才说这个话的。嗯,我觉得这人算得不准。”
  好吧,我也觉得这人算得不准,而且根本就是江湖骗子。
  他说大姐的小姑子的命中带劫,但是如果她破些财,就可以免灾了。问怎么破,他说,放些钱在他那里,就可以免了。
  大姐和她小姑子出来的时候各呼出一口气说,还好,只说了两千。要是两万的话,不拿出来心里有个疙瘩,拿出来的话,这手笔也太大了。
  我心里暗叹,怎么会有人迷信成这样呢?
  算命之后我妈念叨着坏的不灵好的灵。估计大姐胡诌的36岁这个数字让她又有了动力,想着若是36岁有婚姻,这一年就要很努力找才是。
  于是,烂桃花不断。
  有离异带着拖油瓶的,有解除婚约无子女的,有打工一月拿两千工资的,有事业成功却长得奇丑的,有绝了顶的,有圆了肚子的,有胖得快赶上两百斤的,有瘦得跟猴子一模样的……,当真是五花八门,看得我是瞠目结舌,无语凝咽。每每相完亲,我就觉得我的心脏的承受能力又加强了许多。
  这日相亲着实不爽,又遇一极品男。此男40岁,厨师,月薪三千,没车没房,说话有点慢,点菜更是慢,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碟瓜子一壶茶。
  我靠,葛朗台。
  两三句话下来,便充分理解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看着不远处关注的那些双迫切眼光,我忍。
  十五分钟之后,解救电话来了,这是我的惯招,回回相亲必用,回回很管用。每次相亲临出门的时候,吩咐在店里帮忙的小姑娘,十五分钟后来电话,就说店里忙。而我会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先发个短信给她,说已经到了,要掐准时间。小姑娘倒是回回记得,只是有时时间有点托。
  不怕我妈跟着去店里,也不怕这些人都跟着去,去了如果不忙,小姑娘就说,刚刚走掉了,一个人忙死了,衣服差点就被偷了。这是我们一早套好的话,不过一直没用上。
  这日成功逃脱之后,心里着实不爽,打电话约杨芷蕾和高中秋去卡吧!这火要是不散,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把自己给烧了。而就在这一日,我知道了项幕其人。
作者有话要说:  潇瀚汐看了前五章,点评说,两个女配人物特点很明确,女主暂时感觉没那么突出。
  看来,要在女主性格方面加强一下了。这个不怕,到底是女主,之后着墨应该会很多。怕就怕,把性格写乱了。

  ☆、当日事,须细忆

  
  依旧坐高中秋的货车去,杨芷蕾倒是有辆黄色现代,当时买的时候很喜欢,买过来没几天就相当不喜欢了。后来这车就赏给了吴金鑫,其实这根本就是吴金鑫拿钱出来买的。赏车唯一的条件是,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必须随传随到。也就是说,吴金鑫成了杨芷蕾的专属司机。不过我们三人出行她不传司机,说坐高中秋的货车比较拉风。其实是嫌吴金鑫碍眼。
  拉风的货车载着三个并不十分拉风的女人去了卡吧。刚一坐定,我开口就喊:“服务员,来杯威士忌。”
  高中秋拦着说:“这酒太烈,还是喝啤酒吧!”
  杨芷蕾笑着说:“看来真是火大了。不过火大还是喝冰啤好。”
  我歪头略做沉思状,不过两秒,扯开笑容朝她们俩个呵呵笑了下,对服务小姐说:“一打冰啤。”略顿,不等服务员走开,接着说,“加一杯威士忌。”用手指了指我对面的那俩女人,再接着说,“这俩个女人接下去会点一大堆吃的,你要记仔细了。”
  说完不理这些人,径直去了洗手间。
  卡吧的洗手间整理得很是干净,不知喷了什么东西,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气味,不像有些洗手间,点着浓重的檀香,像是进入了庙宇。
  镜子里的女人看上去有些让人陌生,准确地说,比平常要好看许多。也不知这是什么镜子,反正在这个镜子里,眼角下浅浅的斑没有了,下巴上淡淡的痘痕看不清了,连额头上讨人厌的抬头纹也消失不见,唯一瞧得真切的,唯有那留在额头正中间的那块旧疤,小小的一块,不是很深,每次看都觉得像什么花,可又什么花都不像。看《梅花烙》的时候喃喃地说,我这疤不会也是我亲娘烙上去的吧!我妈在旁边淡淡接着说,这亲娘要多恨你,才会拿把烙铁往你脸上烙!好吧,我也就联想丰富了些,把电视电影中的女主角想像成自己,这是长期以往的惯病。虽然记性不大好,可这滴血留疤的痛,我还是记得的。那是我念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跟一帮小子掷石子玩,不料就中了。不知道到底是谁掷中的,反正没人出来对我这事负责。后来没几天,学期也结束了,亲爹亲妈觉得没小女儿在身边的日子着实无趣,何况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破了相,这要是整个小学呆下来,不知会毁成什么样了。于是又把我从姑妈身边接了回去。其实跟姑妈家不是很远,不过隔了两个小镇,头几年的时候还是念叨着在那里的玩伴,偶尔去的时候也会找他们,也过去学校看看,只是这短暂的友情敌不过时间的流逝,渐渐地,记不清他们的名字,想不起他们容颜。现在偶有去姑妈家,跟年纪相仿的路人擦肩而过,便会想,这个人或许就是年少时向我掷石头的家伙。
  想得多了一些,都是这镜子勾起的前尘往事。想着一会儿出去,要问问主管在哪买的镜子。难怪女人们都说,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的都是美女。我家镜子美则美矣,跟这个比起来,还是很不足。这镜子里面的,根本就是个尤物。哎,如若人人看到的我都是这镜子里的模样,我就可以很大声地说,不是男人不要我,统统是我不要那些男人。不像现在,我会对询问我的人说,实在是没人肯要。
  这句话是我会说话以后,最最谦虚的一句话。不过令人气愤的是,很多人认为这不是谦虚的话。
  可能是时间尚早的缘故,这日卡吧里的人不是很多。奇怪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了,不到半夜居然都不出巢。
  路过一桌,顿了顿,转头看了下,靠,这一桌的三个女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一个不胖不瘦,分明是跟我们一样的组合。
  不过才听到一句话,就知道只是形像而已。
  那个不胖不瘦的女人问那个胖女人:“多少斤了啊,看着比上一次见面又胖了一些。”
  实在想知道那女人有多少斤,因为她看上去比高中秋壮上许多,皮肤又白,整个一珠圆玉润。
  我很庆幸那日穿了鞋子,且是双系鞋带的鞋子,于是蹲下来装做整鞋带。
  只听有声音说:“是胖了,一百六十七了。”
  又有个声音问:“你老公不会嫌你胖么?”
  本来想起身的,听到这个问题又继续整另外一边鞋带。
  “我老公喜欢胖,说这样才有肉感。”那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自豪呢?
  再也蹲不下去了,起身以凌波微步般的速度窜至高中秋面前。
  仔仔细细把高中秋瞧了个真切,再回头看了看那个珠圆玉润的一眼,不由哎了一声说:“都是胖纸,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高中秋最大的忌讳便是别人问她多少斤,她也从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已经多少斤了,所以长久以来我们也不问,管她多少斤,开心便好,健康就好。
  高中秋对我这句话并不感冒,不过杨芷蕾却很感兴趣。她把头伸过来,一付地下党联络员的模样,特深沉地问:“那个,是不是有新情报,我看到你蹲了蹲。”
  杨芷蕾坐的方向,正对着那三个女人,很自然会看到我搞小动作。
  我把刚刚听过来的话讲来给她们听,中间加油添醋了一点点,最后总结:“你们说,她家男人该有多喜欢肉啊!”
  杨芷蕾叫了声唉哟喂,再叫了声我的妈啊,啧啧了许多声。
  我拿余光瞄了瞄高中秋,她哼哼了两声,一付不屑的样子。
  我觉得我刚刚的这句话会勾起高中秋的前尘往事,因为很显然高中秋的前夫并不喜欢肉。而高中秋也一直认为但凡是男人都不喜欢肉。她很不满意自己的身材,但却没有毅力去改变。
  很显然,刚刚那个珠圆玉润的女人,并不觉得胖不好,她的话里有相当的自信。或许天下间真有那么喜欢肉的男人,而她刚好遇上了。好吧,这就叫幸福。而高中秋,很不幸的,总是遇人不淑,首先是无疾而终的爱情——与李剑书,然后是不可依靠的婚姻——与陈勇。
  服务员送来啤酒和威士忌,再陆陆续续上来一些小菜。十分钟后,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吃食。吃货从来如此,到哪里总是要把桌子给摆满。
  我恨恨瞧着这些美食,不吃吧,对不起自己这张嘴,吃吧,对不起自己的身材。罢了,吃了才有力气减肥。转念又想,不行,这一顿吃下来,至少得饿上两三顿才能恢复。这饿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可看着美食不能吃的滋味更加不好受啊。如此纠结的时候,但见眼前有筷子横行,这边下去那边上来。啧啧,这些吃货。
  端起威士忌,呷了一口。
  高中秋伸手夺了去,想要说话,奈何嘴里有食,但见她做了个狂咽的动作,略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先吃些东西垫垫肚,不然空腹喝酒伤身。”
  我这辈子最大的软肋,就是听不了别人劝,意志一点也不坚定。不管了,心情不好,化气愤为食量,胃若饱了,脑子迟钝些,兴许心情就好了。
  于是加入了吃货的行列。
  杨芷蕾哈哈了两声说:“早就不该绷着了,你这样做人累不累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口齿不是很清楚,估计嘴巴里有太多的东西在。
  我横了她一眼,恨恨地说:“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那个胃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天天吃那么多,也不知道吃到哪里去了,跟个白骨精似的。”
  杨芷蕾听我这样说似乎更加高兴,又哈哈了两声:“我坐着说话也不腰疼。不过话说,很久没见到那些个吃货了,不如一起叫上吧!”
  一致同意,于是三个女人分别联系三个男人。
  高中秋挂电话最快。对正在打电话的我们说:“居然关机了。”
  我靠,八点半关机睡觉。也就是章文这个家伙干得出来。
  我挂上电话,淡淡地对她们说:“说十分钟后就到。”
  我联系的是汤武。人如其名,很仗义的一个家伙。他跟章文,在学校的时候,号称文武双全。不过我们一般号称他们为文武双煞,觉得比较有气势。
  听到杨芷蕾提高嗓门喊:“你敢不来,不出来的话你就死定了。”说完按了挂断。
  “那到底是来还是不来?”我问。
  “没说。”杨芷蕾答。
  我哼了一声:“就这么点事,也整不明白。”
  拿起手机,找到号码,拨过去,里面传来温婉女声,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我靠,竟敢跟老娘玩阴的。”
  这话想当然是出自杨女侠的口。
  “算了吧,人家不想出来,勉强什么。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这话自然是自称历经沧桑的高中秋说的。
  “我分析一下啊,第一,是手机刚好没电;第二,他自己关的机;第三,他老婆醋意大发,摔了他的手机。”这是一向装作很会分析事件的我说的话。
  “我选第一。”高中秋说。
  “我选第三。”杨芷蕾说。
  “我选第二。”我说。
  当然事后李剑书自己承认,是他自己关的机,因为实在不想出去,又怕盛情难却。我反问,知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他说,都这么熟了,不需要那么客套了。
  三十多岁的男人,有时候做事,真的跟三岁小孩一样不可理喻。可是即便这样,我们依然原谅了李剑书,真可谓是不离不弃啊!想我们这些女人的肚量,非是宰相们能比的。
  汤武来的时候,我们三个还在忿忿。
  他听闻后,笑着说:“可能最近管得严。大家得理解。”
  汤武这家伙仗义是仗义,一般只要传了,没有不到的。可是,这人不好玩。就是说,这嘴巴不够会说,大多时候,都在听我们讲,甚少发言,闷得很。不像李剑书,天南地北,天文地理,侃侃而谈,跟我们,能不间断地聊上五六个小时。
  不过汤武能喝,够爽快,虽然酒量远不如高中秋,可是酒胆好,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量在哪里,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他醉了之后如何善后。
  与汤武喝酒,那叫痛饮。
  我喊道:“来来来,与君痛饮三百杯,不说废话。”
  威士忌早八百年被我喝掉了,啤酒用吸管喝不过瘾,于是又叫了一瓶红酒,我一人独喝。
  我倒一小杯红酒,高中秋与汤武一大杯啤酒,三个人喝得不亦乐乎。
  杨芷蕾终于奈不住,倒了些红酒,一些些,与我们一同喝了起来。
  那晚,杨芷蕾狂醉,因为她喝了好些个一些些。我略醉,因为杨芷蕾那好些个一些些加起来也没有一杯,就是说,这一晚,我喝了近一瓶红酒,一杯威士忌,还有用吸管吸的一瓶啤酒。
  杨芷蕾醉后的状态很是不好,整张脸通红,不断叫着头疼。我们在她吐之前找了个酒驾,把她弄回去了。
  如此喝酒,倒也痛快。
  只是喝酒过量不痛快的是后半场。
  回家之后,还不到十一点。我爸又是出差,我妈显然早已经睡了,至于睡不睡得着,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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