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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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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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喝酒过量不痛快的是后半场。
  回家之后,还不到十一点。我爸又是出差,我妈显然早已经睡了,至于睡不睡得着,我就不得而知了。长期以来,她靠吃一些抗抑郁的药,以求精神的释放和心灵的平和。
  洗漱之后,顿觉醉意略减,略醉的结果就是整夜睡不好,不如狂醉,站着都能睡过去。
  想着反正是睡不好,不如开电脑再熬上一阵。
  开电脑,上线,却发现李剑书在线。李剑书的昵称是“书剑恩仇录”,十年如一日,从不更改。我也不改,叫做“虞美人”。
  点击开“书剑恩仇录”,键入几个字,醉后的手指不太灵活,输入老是错,几个字,改了好几次,最后键入的字是:居然还敢上线。
  很快发来回复:居然这么早回来。
  我不理这话,把我认为的三种情况打了过去,然后再加一句,哪种情况哈。
  回:第二种。
  于是这边我一顿好骂,那边好一顿解释。
  最后结束语,我说:念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原谅你这一回。下回不可。
  嗯,多谢高抬贵手。绝对没有下回。
  这么晚还在跟美女聊天,不怕你家醋坛子翻了啊。
  哪里有美女,我在跟野兽聊天。
  李剑书,你找死。
  不是说你,怎么理解的这话,你是虞美人嘛。晚上一直在跟我一哥们聊天,今天他前女友生日,以往这个日子,多少恩爱,现在就留他一人独守空闺了。
  什么男人,还这般多情。
  文人,自古文人皆多情。对了,发觉你们俩很配。你姓虞,他姓项;他未娶,你未嫁;他是才子,你是才女。简直是绝配。要不给你们俩说说,说不定是段佳缘。不过今天这个日子不宜,我给你他的空间链接,你去看看先。等那家伙心情平复一些,我再跟他说说。
  没等我回复好或不好,链接已然发来。
  他叫项幕,你慢慢看,我下了。
  不等我回复,李剑书的头像一下变黑。这家伙,下线的速度也是十年如一日,快得很。
  好吧,看看这般多情的才子的空间是怎样的?
  点击,打开,苏幕遮三字映入眼帘。
  主页是一幅范仲淹的词,词牌名苏幕遮。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整个主页,除了这一幅字再无其它。
  落款处写着项苏幕书,印章上分明是项幕印三字。
  我不大懂书法,但看起来应该算是好字。
  好吧,项幕,苏幕遮,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便慢慢看来。只是当时不知,从这一夜起,这两个名字,就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心间,日复一日,夜继一夜,不得释怀。
作者有话要说:  喝了感冒药的晚上,灵感顿失,三个小时只码了几百个字。
  看来我这人总是诸多借口,写的字不好看,赖纸与笔不够好。
  明明是江郎快要才尽,还非要说是吃了药的缘故。
  罢罢罢,或许明日能早起,早起早码字,晚起不码字。
  这一部小说,慢慢磨,磨到2013年去。。。。2012。5。8

  ☆、春思乱,芳心碎

  项幕,我们终得相见。
  嘴角努力扯起一个微笑,尽可能淡定地说:“项幕,久仰大名。”
  没有人知道我心里的波澜起伏,那是一种千帆过尽终相见、翻千山行万路于途中终相遇的悸动。
  项幕表情一滞,似询问又不似询问:“是你?”
  “是我。”我回道。
  是我,去年那个在你空间留下几多评论的虞美人,那个你不屑一见的虞筱妃。
  彼此介绍完毕,各就各位。我与项幕正巧面对面,此时正好可以看清楚他的五官。眼镜里面的眼睛比李剑书的要略大一些,一点点的双眼皮。鼻子高挺,把眼镜固定得很好,不像我,鼻子有点不高,总架不住眼镜,经常要用手拨弄一番,幸好近视度数不高,于是就把戴了两天的眼镜给打入了冷宫。嘴唇有点薄,可见人说薄唇之人薄情是没有根据的,就我所知,此人还是比较长情的。皮肤要比李剑书的略黑一些,应是到处游历的缘故。
  桌上的空杯很快添满了各色饮品,红色的葡萄酒,麦色的啤酒,还有清澈的白开水,各按所需。
  李剑书帮我倒的是葡萄酒,他自然知道我在狂饮的时候需要哪种酒。
  我看到对面的项幕也喝葡萄酒。
  杨芷蕾倒也想喝葡萄酒,只是就算她想豁出去,奈何她的大姨妈这几天一路陪伴,只好做罢。她推辞酒只需说实在不会喝,知情的会跟不知情的说那是真的不会,于是便轻松放过。不像我跟高中秋,如若正好也碰上亲戚来临,你要说不喝是不给面子,死活非要你喝。有回我急了最后拍桌子道,亲戚来了好吧,女人那点事不清楚吗?后来再说不喝,李剑书就会抿嘴一笑,一付很明白的样子。
  中国人喝葡萄酒也像喝啤酒,倒上□□分满,不用醒酒,不需要加冰,用手托着杯身,嘴里叫着干杯,手里叮当一碰,一仰而尽。
  项幕举杯说:“为我们今日相识,干一杯吧!”
  项幕双手托酒向我们示意,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嘴角噙笑。
  我在一仰而尽的时候,还在想着他的笑。原来他笑的时候是这样的。
  才把酒杯搁下,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传来郭燕飘渺的声音幽幽唱道:“谁在遥远的夜空,等飞过的流星……”
  这首“天空之城”很轻很柔,在嘈杂的环境下很难听到,所以我一般将手机放在身边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来电显示出虞太太三个字,拿起手机按接听键,叫了一声妈后,赶紧起身往外走,跟我妈的对话绝对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说。
  外面的音乐正暂停中,使得我可以不必跑去洗手间接电话。
  虞太太每次来电话不是说要给我相亲的事,就是问相亲后的事,反正总脱不开相亲这事。我也奇怪,这种事大可以回家以后再说,可她偏不,非要为移动事业尽上一分力。
  我对着电话喊道:“妈,我在外面,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好吧!”
  电话那头急道:“媒人刚刚来电话问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那男的都约你好几回了,你总推说忙。白天我是怎么问你来着,你说那男的没看上你,这叫没看上你吗?没看上你会约你吃饭吗?妃妃啊,你都这把年纪了,能不能别总让妈操心啊!我看这男的不错,你就别再挑了。”
  心里一顿好骂,什么男的,自己无能,还把媒人搬出来了。看来还是不能这么委婉拒绝,要像以往般果断地明确地拒绝。
  之所以我在相亲之后没有明确拒绝,那是因为大姐说我现在已经名声在外,人人都说我眼睛长在额头之上,眼高得很,见一个回一个。而我妈在我上次回绝了个相亲男后,终于对我发飙。我想着既如此,就让男的回了我,这样我成了受害者,兴许还能赢得几分同情分。
  可是我没想到这次碰到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男人,怎么跟他说我多少不好,此男就是不言弃。此男三十九,结婚六年,离异三年,无子女。我妈说无子女挺好,就我那脾气,也当不好后妈。我跟我妈说,知道人家为什么没子女吗?那是因为那男的老婆不会生养,所以才把人给休了。
  我原本想我妈肯定会说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没想到她说这可能就是我的缘份,要是那女的会生养,这男人哪里还轮得到我了。
  我跟我妈说,那如果我也不能生养,是不是到时把我也给休了啊!
  虞太太沉思了一下说,算命的说过,你第一胎生女儿。
  真是要疯了。
  虞太太这边说不通,我只能跟那男的说我的各项缺点。可是我发觉自己真没有什么缺点,于是就乱编。比如说,乱花钱,不存钱,三天一包厢,五天一酒巴,喝酒抽烟麻将样样俱全。我觉得我已经把我自己整个都毁了,可是那男的说,没关系,我喜欢你。
  我想着这该是怎样的一个男的,能如此快速地喜欢一个女人,能如此包容一个我编制的这样一个女人。
  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托朋友问亲。想我这些年的店可不是白混的,就附近的各个区域都是有熟人的,我就不信没人认识那男的,也不信到时找不出那男的劣迹来。把呈堂证供摆在虞太太面前,看她还会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
  在证据还没拿到手之前,我只能安抚虞太太,说下次他再约我会去的。
  虞太太这才罢休。
  我想着晚上怎么着也得混到十二点之后再回家,不然,又是一顿唠叨。
  回转包厢里来,刚坐下杨芷蕾就劈脸问:“你妈妈是不是又追踪你相亲的事啊!”
  满屋顿时寂静。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对面的项幕笑了一笑。
  我瞪了杨芷蕾一眼,眼神暗示她别乱讲话。
  可是我忘了杨芷蕾此人一向不与任何人有眼神交流。跟她交流,只有两种,一是动口,二是动手。
  这种场合,我自然不可能动手,但我可以动口转移话题。只是在我还没动口之前,杨芷蕾已然再度开口。
  “你们也帮忙给我们妃妃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单身朋友。”她的这个话是对着李剑书的三个大学同学说的,三男中有两男想说什么,又被杨芷蕾抢了个先,“二婚的也成,其实我觉得吧,还是嫁个二婚男比较好。你想啊,年近三十五的男人,如果还剩着,不是歪瓜就是劣枣,不是痴的就是傻的,剩下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好的,内里肯定是有隐疾的。”
  杨芷蕾的这番言论才说完,那两个想说话的,闭口不再说话,却齐齐看向项幕。我看到他的脸略略有点发绿。
  姑奶奶,你这是逼我动脚啊!
  一脚扫过去,杨芷蕾杀猪般地叫了一声,瞪了我一眼:“难道我说的不是吗?你们说难道不是吗?”
  我发誓,我不认识这个女人。走出这个门,我就跟她一刀两断。哪里会有这样断根筋
  的女人,不看别人眼色的。
  我听到有人呵呵笑了两声,扭头一看,是项幕。
  我想着,呵呵之后只怕是要恼羞成怒了。
  岂料他又呵呵了两声才说:“那个,我个人觉得女侠说得其实挺在理的。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我。我个人觉得自己还划入不进歪瓜和裂枣的行列,本质上也就是看起来还算光鲜的人类。至于痴傻嘛,境界也还不够,这种境界只有天才才会有。关于最后一点,每年的体检报告显示本人各方面功能正常,且没有任何隐疾。”
  项幕倒是不急不徐地说完这段话,然后自管自举杯喝了一口红酒。只是让听的人都出了一身汗。杨芷蕾貌似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剑书赶紧举杯说喝酒喝酒。
  大家举杯的时候,杨芷蕾却偏偏在此时反应了过来。她一手抓住我的杯子,一手指着项幕对我说:“慢着,是说他还单着?而且你,你们都知道。”
  我们不吭声,表示默认。只有高中秋低声说:“我不知道。”
  杨芷蕾此时的表情有点怪,看起来像是要道歉,她对项幕说:“我真不是说你,我原来以为你们都是已婚的。”突然想起什么,把目标换向李剑书,声音明显高了起来,“不是哪,李剑书,你手里有这么个人,怎么也不给我们妃妃说说,亏我们吃喝的时候都想到你。”
  李剑书很无辜地说:“我说了的。”
  这句我说了的,引起一阵骚动。每个人都看向我跟项幕,像是等着看一幕好戏上演。
  好巧不巧的是,外面音乐响起,是纪念哥哥而唱的“折子戏”。
  我觉得我在这个时候应该要发言了,稍稍清了清喉咙道:“是说了的。不过我没被项大才子看上。”
  听听,我这话里,多少酸楚多少委屈来着。
  这样想的时候,眼里居然起了薄雾。能不委屈吗?你项幕也不是什么特别人物。可是嘴角却绽开一抹微笑,看向对面的项幕。
  杨芷蕾再次暴跳起来,指着项幕,一幅要打架的模样,呵斥道:“你说,你凭什么看不上我们妃妃。妃妃说貌有貌说才有才,怎么委屈你了。你倒是说说。”
  高中秋拉了拉杨芷蕾,杨芷蕾气呼呼地坐了下去。眼睛却很是仇恨地看着项幕。如果这眼光能杀人,项幕已经死一千回了。
  我苦笑。看不上就是看不上,质问又有什么意思。
  如若换了以前的性格,肯定甩包袱走人了,这状况,也太丢人了。
  可是今天,我倒想听听项幕此时将会如何解释。
  项幕带上一抹抱歉的笑容对我说:“不是看不上,是那时心里还有人。”
  几乎除我以外的人都问道:“那现在呢?”
  我在心里想着,你们这是在卖菜吧!问路过菜摊的居家男人的家里还有没有剩菜,若有就算了,若没有了,买吧!
  貌似问的人都想着答的人说没有,但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
  项幕抿了下嘴说:“现在心里也有人。不过不是同一个人。所以,没有看不上一说,也绝对不是借口。”
  杨芷蕾和高中秋将怜悯的目光看向我,那目光,令我很想有掩面而跑的冲动。
  但是如果掩面,就表示我在乎。我怎么也得表示得并不在乎的样子才对。
  李剑书问:“说,谁?”
  “你们不认识的。”项幕淡淡地说。但是眉梢眼角有种柔情,瞬间绽放。他定是想着心里的那个人才会如此。他说当年心里的人跟现在的人不是同一个人,而我,却没有在这中间走进他的心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份。
  他的柔情,终究与我无关。
  他这样的一句话当然不能打发在座的任何一位。众人见我笑语盈盈,并无被伤痕迹,而且对于他的那个心里人也颇有兴趣,于是大家非要项幕坦白交待。
  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强颜欢笑。我带着笑,像是看一出别人的折子戏。而事实上,确也是如此,我只是引子,现在正剧开始,是属于他们俩个的折子戏,与我,再无半点关系。我彻底成了一个局外人。
  项幕最后做投降状,笑着说:“真不是我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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