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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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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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幕最后做投降状,笑着说:“真不是我不招,而是无从招啊。如果我跟你们说,我这把年纪了在网恋,而且有可能还是单恋,你们信不信。我有时连自己都不相信,我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就这样被她迷惑。唯一的解释是,她真的如她自己所说,是一只妖精。知道吗?她将自己叫做妲己。”
  桌上的一杯红酒被打翻,红色的液体瞬间铺洒开来。我慌忙立起身,有人抓起纸巾擦拭,场面有点混乱。而制造这场混乱的始作俑者,恰恰是我。在听到最后两个肯定的字后,握紧的拳头突然一松,好巧不巧就碰倒了面前的红酒。
作者有话要说:  停滞了两月之久,终于开始更文。这两月里,因着一个决定,改变了一些事。我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决定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幸或不幸,我只能说,无论何种结果,我必不悔。世事是如此地无常,而我会努力将烦乱的心调整,让它寂静下来,继续每夜码字的生活。因为只有在码字的时候,我才略略感受到,我原有灵魂。

  ☆、芳草句,碧云辞

  仿佛刹那花开。
  花开刹那,寂静无声。心里有根弦轻轻地被拨动了一下。
  只是刹那终究只是刹那,瞬间即逝。
  那心底几许秘密,几多相思,道不出,言不明。
  且把心事,付与酒盅,暂且咽下。
  自洒了红酒之后,众人很默契地不再寻根刨底项幕的那只妖精,虽然对于妖精,男人最是感兴趣。
  那些投向我的目光,几多怜悯,几多叹息,像是看一个刚刚被男人厌弃的怨妇。
  项幕的眼神中透露几分抱歉。
  我笑将开来,将红酒添上,举杯与众人说:“来来,为妲己重生,咱们干杯。”
  妲己重生,谁与争锋。
  我,甘拜下风。
  一口饮下手中红酒,只是分不清,是甘还是苦?
  话题很快被李剑书刻意转移。
  再一次注满杯中酒的时候,李剑书举杯说:“这一杯,我们敬敬叶子归吧!”
  李剑书在喝酒的时候一般都很是意气风发,可在说这一句的时候,表情黯然,那是痛失知己的悲痛。
  叶子归与杜云影的故事,我们都知道,杨芷蕾和高中秋只是略知,而我是深知。对于凄美的爱情故事,人们总是扼腕叹息,而我在叹息之余,却是特别钟爱。我认为最美丽的爱情就在于一个凄字,只有凄美的爱情才是永恒。比如《梁祝》,比如《红楼梦》,比如《穆斯林的葬礼》,比如《孔雀东南飞》。如果他们的爱情都很圆满,那就不是经典了。幸福的故事大都相同,而凄美的爱情却各有各的凄美。
  叶子归突发事故逝世的时候,李剑书满怀感慨地跟我们说了他们的故事,最后总结道,这才是爱情。
  是啊,这才是爱情。以命相殉,共赴天堂。
  我之所以比杨芷蕾和高中秋知道得多一些,一是因为我想写他们的故事,所以后来私底下又向李剑书了解了一番。二是因为,项幕也跟我说过他们的爱情。只是项幕当时并不知道,网络那头的那人是我。
  我也知道,他们白天相邀一起去了叶子归的墓地。项幕曾说,之后清明,若活着,必年年看望。
  叶子归是他们的大学学友。因为共同的爱好走到了一起,情同兄弟,义比云天。
  叶子归在他妻子离逝后不到半年便突发交通事故,这样的一个意外,让项幕李剑书等人久久不得释怀,感叹着世事无常。
  其实他们又何曾不知道,这不仅仅是个意外,而是叶子归有心寻死。在后来的监控里可以看出,叶子归是完全可以避开迎面而来的货车,可是他却直直承受了生命最后一撞,只是因为那一撞之后,他与他的妻子,便不再阴阳相隔。
  我曾渴望能够有叶子归与杜云影这样刻骨铭心不离不弃的爱情,更盼望有这样一种肝胆相照惺惺相惜的友情。叶子归何德何能,两样全占全了。
  满室平添了一种悲凉。
  李剑书适当又转换了话题。
  他是个能侃的人,上略知天文,下略知地理,有他在的时候,就不会有冷场的时候。
  只是这一天,我才晓得,一个李剑书再加上一个项幕,简直可以大战群雄,所向披靡。当然如果俩人对立,李剑书明显要逊一筹,这项幕的一张嘴,当真算得上是唇枪舌剑了。我见过有些写文的,文字很好,可本人却不十分言谈。
  我就是属于那种比较擅长文字表达的一种人,说话反应有时候会慢一拍,有时候倒也会语出惊人。但是,奇怪的是,他们都说,你丫太能说了。
  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候是会超常发挥的。
  不过今天,我只是略略发挥了一下。因为能侃的人太多了。杨芷蕾在调侃的时候,是不甘愿当配角的。但是如果话题牵涉到政治或者专业类的,她只能作壁上观。
  我庆幸自己平时还略略有关心国家大事,所以还能插得上一两句。
  男人一旦讲起政治来,那真是犹如黄河泛滥,滔滔不绝。而我适时而插的一两句,经常引得项幕注目。弄得我最后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所幸杨芷蕾这女人是不能长时间缄默的,她不允许她的听力范围内老是充斥着她不喜欢的话题,所以,很快地,话题转换成娱乐八卦头条。
  对于娱乐八卦,当真是聊天最好的素材。似乎每一个人,都知道现如今娱乐圈的头等大事是什么,就连一直闷着的高中秋,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当中。那四个男人,八卦起来,居然比女人更八卦。
  这其中,尤以项幕突出。杨芷蕾在我耳边说,什么男人,也能这么八卦。
  我心里暗笑,他不八卦,怎么做娱乐版的专栏作者。
  我跟杨芷蕾说,你可以问一下度娘他是个什么男人。
  项幕,除了在时报上刊登时事专栏之外,另一档专栏便是娱乐八卦。其人以言语辛辣,明颂暗嘲闻名,被冠以“铁嘴苏幕”。
  苏幕,是项幕的笔名。很多人以为他姓苏,后来知道姓项,又以为是叫项苏幕。最后弄得项幕连自己叫什么都有点混乱起来。项幕、苏幕、项苏幕三个名字混合着用。
  对于这些信息,一半是来自度娘,一半是项幕自己告诉我的。只是,他说的时候,并不知对方是我。而那时我就在想,假使我们见面,他会以哪个名字做为介绍。
  今天,我们见面,他握手时说,我叫项幕。而不说,苏幕,亦不说,项苏幕。
  他只是当我是他兄弟的朋友,如此而已。
  我这方暗自念想,那方杨芷蕾拿着手机惊呼道:“项幕,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名人。”
  高中秋忙说我看看我看看。其他在座,波澜不惊。
  杨芷蕾和高中秋俩人有个共同的喜好,是从来不看报刊。她们的娱乐信息来自于网络和电视。所以,不知道项幕其人,实在情有可原。
  杨芷蕾说:“你们写文字的干嘛不用真名,还非得另取一笔名。苏幕,是不是你妈妈姓苏?”
  项幕笑着摇头道:“一般人都这么以为。”
  一般后面自然会有下文,只是正当杨芷蕾等着下文的时候,项幕的电话响起,那下文自然被耽搁了。
  杨芷蕾这人,想知道的事必须一定要第一时间知道,不然,急死。
  我看她着急,在边上轻轻说道:“是他奶奶姓苏。”
  老天作证,说完我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众人皆问,你怎么知道?
  慌乱之中,我指着李剑书说:“不是你说的吗?”
  李剑书一脸疑惑道:“我有说过?”
  我嗯了一下,拿了一串鸡翅递过去,很肯定地说:“你有说过。”
  李剑书哦了一下,接过,咬了一口,吧嗒着嘴说:“好吧,我有说过。”
  我瞟了项幕一眼,此君正将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对着手机说话,似乎并不关心我们的谈话。
  心里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他原不关心。我又何必慌乱。
  高中秋突然哎了一声,众人将目光锁定于她,她才慢悠悠说道:“做人就要做到这个份上,百度上一搜,一大片,全是有关你的资料。我要是能做到这样,死也值了。只是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我们在座的,除了项大才子,另外一人,也是一搜一大片的。”李剑书嘴里啃着鸡翅,说话不是很清楚,但多少让人听明白了。
  众人问谁呢?
  李剑书并不答,只用鸡翅指了指我。
  我哭笑不得地说:“我那个怎么跟人家的那个比啊。你真是的。”真真实实地感到脸上火辣,因为看到项幕正直直看着我,手机拿在手上,显然已经讲完电话。
  随后,他低头,开始如其他人一样拨弄着手机。
  我想我是当真急了,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抓起桌上的杯子说:“不看了不看了,喝酒喝酒,那什么,真没什么好看的!”
  没人举杯与我一起。我只好又把杯子放下。
  杨芷蕾一脸兴奋地看着我说:“没想到啊,你丫居然也百得到。妃妃,你是我们的骄傲。”
  高中秋拿着手机问我:“怎么写了这么多啊,我都不知道。改天一定好好看看。”
  那叫杜珏的很夸张地叫道:“原来,才女啊!”
  边上略胖的那一个附和道:“才女才女。”
  才女吗?我自己其实并不认同。
  古代,才女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到了如今这一代,才女似乎变得相当廉价起来,稍稍会写点文章的,都被冠上了才女之名。
  像张小娴安妮宝贝这般的,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如我这般的,若说是才女,只怕会天怒人怨。
  这不,某人脸色越发铁青,却始终不曾抬头。
  我不晓得如何承受他终究会抬起头直视我的眼光,于是选择了回避。席间回避最好的佳所非洗手间莫属。
  于是我便站到了那面镜子前面。
  我对着镜子默念:魔镜魔镜,谁才可恶?
  镜子冰冷,不肯对我发出一丝声音。
  而我不锲不舍,始终问着这样的一个问题。
  谁才可恶?
  我不知道问了多少遍这个问题,只知道镜子里的影子换了一个又一个,有时候两三个,有时候一两个,而我始终在只有一个影子的时候问这个问题。
  当镜子中出现了一个熟悉身影的时候,我知道,要回去了。
  高中秋庞大的身躯让我顿时有了安全感,就像每次觉得前路迷茫的时候,看到高中秋,便觉得相当之踏实。
  我对着镜子裂嘴一笑,挽着高中秋的手便往外走。
  高中秋对着我问:“没事?”
  我摇头:“没事。”
  高中秋甩掉我手往里走,边走边说:“你没事,我有事,我还没尿尿呢?”
  我靠。原来并不是单纯担心我而来的。
  再回到包厢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被杨芷蕾数落一番。李剑书笑问我不会吐了吧!我只说有点晕,略歇了歇。突然之间,觉得十分疲累,还有些冷。
  四月的天气虽乍暖还寒,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冷是如何也不会的。但是,现在,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一抹冷意,从对面,直射过来。
  我抬眼,接受那抹冷意,还有些许愤怒。
  有些事情,是你避无可避的,最后,终需面对。
  项幕将身子略略前倾,薄唇轻启,从牙关中挤出两字:“是你。”
  我亦将身子前倾,微启朱唇,附送一个笑容回道:“是我。”
  我想是我的笑容激怒了他,他亦笑将开来,连连说道:“很好很好。”
  我不知道他说了几个很好,不知道最后是怎样散的席,不知道怎样回的家,这之后的事情,都那么地浑浑噩噩,仿似随着那个笑容后便灵魂出窍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这原本是在去重庆之前就已写好的文,却在归来后重新修改后在今夜上传。在重庆近二十来日,没能续上一个字,连自己都很鄙视自己。而下个月恐怕又有一段时间不能更文,所以,对于这本小说,实在没有多少信心完坑。
  但会尽力。亲们,请给我些力量吧!

  ☆、休相问,怕相问

  半山兰亭,一蓝衣公子,一白衣女子,公子手捧诗书,女子手执桃花。女子站在兰亭旁微微娇喘说道,与同伴游玩,不幸失散,又遇急雨,举目四望,只得见这一兰亭,于是便避雨于此地,打扰之处,望请公子见谅。公子罢手道,无妨,姑娘请自便。
  女子缓缓向前,与公子仅一步之遥处停住脚步。那公子分明气息慌乱,仿似近前的不是一弱女子,而是一恶狼。女子莞然一笑道:“公子一人在此苦读诗书,多少枯燥。小女子略识几个字,不如让小女子出题,公子答题,如此岂不比一人默读要好上许多?”
  公子默许,小姐移步。
  此为兰亭序曲。
  这之后,女子每日必来此亭,出题有时极其刁钻,奈何公子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总为难不了。女子惊叹公子的博学,公子暗赞小姐学识。不几日,俩人便惺惺相惜起来。端的是公子有情,小姐有意,只奈何一层薄纱,尚未点破。
  公子赞道:“小姐当真是当今才女也,小生佩服。”
  女子还以一笑道:“公子谬赞,小女子只略通诗文而已,才女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公子将手上的扇子摆了摆,摇头笑道:“不必如此讲究,样样精通的是青楼女子。”
  女子近前,纤纤玉手略略勾住公子手中的扇子,眼睛似乎要漾出水来,笑道:“公子怎知小女子就不是青楼女子呢?”
  公子看着那如珠如露的眼睛,说道:“你不会是。”
  “若是呢?”
  公子一楞,觉得不该还有这样一句反问。只略略一楞,公子便将那扇子上的手捉住,唇角笑容漾开:“若是,那又如何?”
  一瞬间,天地寂静,万物俱灭,仿似只余这半山兰亭中的一对璧人,执手相看,悠悠长长。
  良久,女子方才幽幽说道:“公子心意,小女子怎会不知。公子连青楼女子都不嫌弃,让小女子甚是感怀。”女子说到此处,将手轻轻抽回,公子一惊,又急急执住,女子终究未抽离开来。于是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小女子倒宁愿是一名青楼女子,终究,那还是个人。”
  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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