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这才明白,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她既然为了他,拿自己的身体作赌注。不过,现在她终于得逞了,终于得到她想要的了。只是她想不通的是,寒祁枫既然对自己如此生疏了。这样也好,大家分清一点,清白一点。她转过身准备走时,冰塞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的身后多少时间,他疼惜地看着若冰。
“我们一起走吧。”他怜悯地说到,此时的若冰已没有再去拒绝,就跟着他走着。
“现在你相信,谁是真的为你好了吧!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与他一起长大的娇滴滴的公主小姐。为了她,寒祁枫既然冷眼对你,你还不明白吗?别再期望什么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冰塞川迈着沉重的脚步,一字一句都显得那么的谨慎。
“谢谢你的好意,可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请你不要过问好吗?既然他有自己的决定,我又能做的了什么,心已经碎了,无法再愈合。”若冰面色冷峻地说到,看来他们真的伤了她的心,让她心痛心寒,心如死灰。
“不,我不要你心碎,你可以忘记他,我们一起好好珍惜对方。”说着,冰塞川居然激动万分地抱住冰冷的若冰,热血沸腾。
若冰没有推开他,却像死尸一般立在那里,面无表情。而冰塞川以为她接纳了自己,欣喜若狂。她流泪了,寒祁枫、尹恩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们真心诚意,问心无愧,你们却一再如此伤害我,我也是人,我也有感受。
“大川先生,请你自重好吗?”
若冰推开他的身体,满面泪痕,语气生硬坚定,让冰塞川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竟然说出这种话,她还在想着他,虽然她没有表达出来,可她的言行已经告诉了自己。
在秋风中若冰伤痕跃步走远,空中哀鸟悲鸣,与她同伤同泣,看不到未来的路,所有的光明都变得黑暗,所有的快乐时光,风华岁月都如烟消散。
我宁可活在唯美的幻想世界种,哪怕只是空气,看着幻想中的主人公幸福的过着每一分钟,我也觉得幸福。
我不愿活在残酷的现实的生活中,世间冷暖,人面兽心,奸险恐惧,让我分分秒秒都感到忐忑不安,精神紧张,甚至恐惧,不敢与外界人物交往。因为害怕,他们已经伤害我太深。现实生活中的每一部分都如昙花一现,唯有幻想是永恒,令人回味无穷,快乐一生。
再美好的东西,经时间的摧残,都会变得残缺无用,留下的只有叹息,回往过去的风光秀丽,如烟消散,无影无踪。
没关系,他们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是归人。不要再留念他们,生命中重要的是自力更生,自强不息,不受它们的影响自身愉快的心境。一生中应奋力拼搏,不要把美好而又贵重的时间浪费在它们身上,抓住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让人生留遗憾,挥手告别不属于我的感情。
回到家里,踏步在清幽宁静的花园中,盈盈垫步,腰带轻扬而起,抚过一朵朵鲜艳的月季,花瓣如沐浴过的心灵,干净透明。柔美的舞姿,映衬着绿肥红瘦,迷花倚石,如诗如画,轻盈的发丝也旋转起舞,飘逸飞扬。心中的惆怅能与何人说?
正如婉约词人李清照所描:“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
自上次尹恩绮的奸计得逞后,若冰便是冷冷清清一个人来,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去。快乐的世界不再属于她,她也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现实的生活是残酷的。
“眼因多流泪而愈益清明”这是奥尔珂德的《小妇人》中,马区夫人对女儿说的话,可是泪水多了也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反而在别人眼里被认为是做作。心多次被狠心地打碎,一片片飞到纯洁的高空,也无心眷恋曾经深爱的大地。
“同甘共苦”也只是一时冲动的错误,最牵挂的变成最痛恨的。“保护”只是一个形容词,已经没有了实在意义。唯有把自己曲卷缩在一起,任狂风暴雨地无情蹂躏,暴风雨后,阳光仍会再见,拾起那份已疲倦不堪的心灵,去面对那些永无止境的邪恶。
他们灿烂的笑脸印在滴血的心中,很疼痛。没人会想到,他们的快乐竟然是承载在她的痛苦之上。他看她的眼神有些疼惜,有些哀怨。在他的眼神中,他认同了恩绮的话,她妒忌恩绮英语比她好,交际关系比她广泛。可是她以前从不在乎这些的,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认同。在他的眼中,若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那份纯真童稚,更多了心机。他看不透,所以他想暂时远离她,让她好好清醒一下自己。
他们俩的沉默不语,给尹恩绮造就了更多入侵的机会。而丁诚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做太过分他不想插手。本章未完……后续
第二十七章身心疲惫的伊人;没完没了的游戏
干爽的风,蔚蓝的天,欢笑的人儿,苦闷的若冰。她除了上课别无他事,下课后就去静幽的花园,她走到藤蔓形成一个芳香的棚架下,繁茂的蔓生月季以其开满花的茎缠绕着大树的枝条垂瀑而下。坐在这里欣赏着万簇丛生的植物,花开得艳,叶绿得饱满。
偶尔一些遗落的花瓣,仍鲜嫩欲滴。可它们却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大地上,让人们随意践踏。轻轻拾起一片,专注着。心中阵阵酸痛:试看春残花溅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而此时尹恩绮路过此地,遥遥看见冷若冰坐在棚下发呆,而恰好有园丁在浇花,尹恩绮走了过去,向那人招呼到:“阿姨,校长找你,我帮你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浇好花的,你去吧。”园丁阿姨看了看她和善的表情,笑着点点头然后把水管交给她就走了。
冷若冰,受死吧!
拿着水管乱绕着的尹恩绮注视着若冰,狡黠地笑着。又急忙正容,装成很开心的样子给花儿浇水。细小的水滴随着主流飞溅在娇嫩的花朵上,给它们洁面,以露出更完美的脸蛋。突然水注一下射到若冰的背面和侧面,弄得若冰一身淋漓,尹恩绮“慌了”,丢下水管跑到她身边,用衣袖替她擦拭脸上的水滴,连声道着歉,若冰摇摇头,用手整理着被打湿的头发。
“这样,祁枫那儿有毛巾,我这就去拿,你帮我浇着花吧!”说完,恩绮如箭的矢跑得不见了。若冰只好拾起水管浇着花儿。浇着浇着烦躁的心忽然好了许多,想着与师姐一起谈论花论草的日子是多么欢畅,在家里给她的宝贝们修枝是何等的快乐。
可快乐总是短暂的,当她正高兴时,校长紧绷着脸看着她,弄得她莫名其妙。
“这是你浇的花儿吗?”校长面色土色,斥问着。
“是的,校长。”若冰手握着水管胆怯地回答。
“浇花有至于把整条路都弄湿吗?看来你很喜欢湿润的感觉。”校长面色越来越难看,让若冰不得不垂下头,哀怨着。一定又要被罚,尹恩绮你好狠啊。
“校长这不是我弄的,我……”若冰辩解着,就算她说不是她,他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他是学校出了名的老古板,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今天下午别去上课,把花园里的树都浇完。不然,不许离开。”校长气愤地离开了,让若冰好不委屈。可是委屈只有自己知道,就算别人知道,那能怎样,还不是只能说一些同情怜悯的话语,反而会更令自己感觉委屈。
做就做吧,没有是什么大不了,这几棵小树苗是打不倒我冷若冰的。若冰给自己鼓足勇气后,拉着水管,打开水龙头,只流了一滴,就没了。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停水了吧?那我该怎么办?若冰傻了,没有水她怎么浇树,不浇树怎么能逃得掉校长的魔掌,老天你故意跟我作对吧。
“喂,园丁阿姨,停水了,到河边提水吧。”
忽然从若冰背后的实验楼传来一个熟悉带有嘲讽的声音,不必想了那就是尹恩绮。若冰回头斜视着她,没有说话,就提着水桶直接走五十米,向左转,下了大概二十多个阶梯,蹲下身子将水桶放在河里轻取一桶,咬了咬牙,用尽全力将沉重的水提起,小心翼翼地走上阶梯,再用水勺,一勺一勺地喂养它们,就像哺育孩子一样精心照顾它们。一切还算顺利,可是距离越来越远,若冰的体力也渐弱了,但她不会轻言放弃如果这点小事都做不了,将来怎么胜大任,坚决不可以。
没关系,只需要坚持一小会儿就可以了,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呆会儿自己就可以坐在教室,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坚持到底,一定没问题的,还有八十株了,这么快自己就完成了三分之二,自己真的太棒了。校长,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一定会在放学之前把所有的树都浇完,把地砖拖干净,你就等着另眼相看吧。
突然飞来横祸,不知哪个杀千刀吃香蕉吐香蕉皮的随手将它扔在了若冰的必经之路上,现在一直是靠意志力维持自己坚持到底的若冰哪顾得了那么多。双手提着越来越沉重的水桶,注视着将要胜利的前方,自己就快成功了。
“啊……”
若冰踩到了香蕉皮一滑,水桶被摔得扭七八拐的,水散落一地,而若冰更是惨不忍睹。整个人摔得五体投地,手严重擦伤,她竭尽全力使自己站了起来,可是不行了,她已经太累了,现在是上课时间没有人路过。
“耶!”
突然前方传来两个女生幸灾乐祸的欢笑声,然后鄙视着她扬长而去。
若冰抬起头看着她们的背影,心沉痛着,她们都是骗子,骗了自己的真感情,还要如此欺负自己,这算什么。不,不可以就这样打倒,我对她们问心无愧,她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所谓的好朋友就是被她们如此玩弄的吗?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尹恩绮,你别逼我。
若冰坚持着最后一口气,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终于站了起来,靠着树干,休息了一会儿。这是一棵幼小的树,它知道若冰给了它水分,给了它养料,它知道尽自己的力量坚强地让她依靠着,寻找着一份安全,而人为什么又不能呢?她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可在她最艰难困苦的时候却还要一个人扛着,平时都是一些花言巧语,敷衍了事。
休息够了,若冰又提起已经被摔变形的水桶,拖着被摔伤的手脚,艰难地下着阶梯,小心翼翼地提起水,又慢慢地爬上去,最后站在道路上,回望着每一个阶梯,它们就像自己生命的历程,自己必须脚踏实地地一步一步向前迈,最后站在胜利的高峰,却还是一个人……
最后一棵树了,若冰轻松了好多劲,走到河边看到水中的倒影,右眼角被擦伤红肿的痕迹,右脸,还有下颚都有明显的伤痕,可她怎么会没有感觉,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用手轻轻一触,疼到了心里,这是真的。她最终还是抉择了与自己做敌人。可想曾经同窗三载,心终有些伤寒。
在她的顽强奋斗下,花草树木全部浇完了,她又拿着拖布将路上的於水清理干净,结果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这有什么,劳动者是最光荣的。开朗的若冰不但不觉得很生气,反而还很高兴。可是一进教室,她就感觉有一股很强劲的压力压着自己,好不舒服。
所有的同学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她,裙角脏兮兮的,走路还有些跛,脸上还带着伤痕,她打架了?还笑盈盈的,胜利了?这年代的女生真难搞。
准备收拾好自己课本回家的祁枫抬头就看见狼狈不堪的若冰,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他还发现若冰始终低着头,走路还有些瘸拐,难道她又出状况了?祁枫顾不了那么多,焦急地走到她身边拉着她,躬身斜眼盯着她,天啦!她的脸被擦伤了,一下午没来上课的她去了哪里,怎么会弄成这样?
“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伤?”
“这与你无关。”若冰湿润的眼睛哽咽着说到,推开他那高贵的手,白了他一眼就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若冰,你这是怎么了?噢,对不起,我忘了,刚刚我向祁枫借毛巾,他不肯,说他用的别人不可以动,所以你懂咯。”尹恩绮也装着大惊小怪的样子,皱着眉头。
“谢谢你的好意。”若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从包内拿出笔袋,犹豫片刻,还是狠心拉开笔袋将寒祁枫所有的用具拿出来,冷冷地笑着:“别人用过的。”她狠心将手中祁枫的用具都扔进了垃圾筐,再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疯了。”寒祁枫大怒,对着若冰狂吼着。
“别人用过的,你不需要,既然没用,留着干什么?”若冰没有看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平静地说。
“可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不可以扔掉。”祁枫像发疯一样用具全从垃圾筐里找出来,用力拍在桌子上,怒视着若冰。
“放在我的笔袋内,我就有权力处置它。”若冰还是很冷淡,快要冻结了自己的心脏,也快凝结教室里的空气。
“你们别争了……”尹恩绮又站到祁枫身边拉着他,假惺惺装好人,可是却被他们俩异口同声地吼闭嘴。令她好不生气,独自一人走到教室门口,看这一场难得的好戏。
若冰没有再说什么,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急匆匆地走出教室,面容十分难看,看得出是因为她脚的原因。祁枫迅速追了上去,想拉她,却被她一再推开。
“你哪根精搭错了,前几天莽莽撞撞的把恩绮推伤,今天又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你到底想干什么?”寒祁枫突然狠狠抓住若冰的右手臂不放松,咬牙切齿地说。
“痛,痛,放手呀。”若冰突然很凄凉地叫着,眼泪花跟着就掉了出来。寒祁枫被吓着了,卷起她的衣袖,大惊失色,她整个手腑都擦伤红肿。
“你到底怎么了?”
“我是神经病,好不好?这都与你无关。”若冰擦掉眼泪,用力地推开祁枫生硬地说到,拖着受伤的脚跑走了。祁枫本想继续追,可是被尹恩绮拉住了。还撒娇似的说自己脚又痛了,祁枫焦急地看着她跑出去了,拦着车子走掉了。他回过头,瞪着恩绮。“真是麻烦。”背着脚背若冰推伤的恩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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