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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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倦客-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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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林新月,然后是动画,风满袖和林新月重逢,如果此时路小佳和风满袖的好感度超过50,风满袖杀了林新月后就不会自杀,若是风满袖也自杀,就会出现选项:1。救他2。不知道怎么救,算了3。看傅红雪有没有办法选1和2的话,风满袖必死,但路小佳会在收拾林新月的尸体时找到药瓶,把自己体内的毒解掉,如果一开始没有开启荆飞线,路小佳就会取荆无命的剧情继续发展,最后可能攻下荆无命或是攻下丁灵中,如果开启了荆飞线,路小佳会取南宫染心的剧情继续发展,可能攻下南宫染心,或者攻下叶开若是选3,就会救下风满袖:风满袖好感度+5,南宫染心好感度+5,傅红雪好感度+10。自然会顺着傅红雪的剧情继续发展至此,游戏第一部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了一下,我觉得我手中的路小佳可以和风满袖拜堂了(不作弊而是以我自己的心意选择)

  
我讨厌选择,所以我宁可没有选择
入局
是夜,天空无云。
白与黑在木盘上沉默交战,交缠着混沌不清的局。
院中风声微起,树枝与树叶婆娑轻响,即使是这样喧闹,屋中人依然听见不同于自然之声的细微的响动。
有人潜进了院中。
“呵…倒是守时。”混沌不清的低语间,听不出他的声音,黑暗一片中,更看不清他的人,只有黑白棋子在他的手中轮流落下,下着一盘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清的棋局。
潜入者在院中打量,只见院落中四周树影重重,隐隐似乎有巨大的响动声,只见几块石雕似乎被人推动一般,缓缓出现,将院子分为三个局,潜入者所在之地,明显成了包围中心。
潜入者不慌不忙,细听风声,可风声却如同四面八方而来,似乎搅成了以他为中心的漩涡,伴着树叶哗哗作响,更听不出方向何在。
潜入者深吸一口气,知道已身在阵眼中,便以“进三退一,左三右一”为破阵步法,走了一段路后,掠上树梢,直接从阵法上飞跃而过,看来是想强行突入。
“不错。先以正确步法表明自己并非不会破阵,再以强行突破表示自己不愿浪费时间。”屋中人的声音既不像赞赏,也不像不悦,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那么这样如何?”
他又落下一颗黑子,周围白子困局顿时被打散,看上去似乎已成无法复原的局面。
院中不知何处,突然有箫声响起,虽然不大,但清越异常,一个音符一个音符,都打进人心深处。低沉沉的地方如嫠妇夜泣,呜咽凄迷,使人听了有魂销肠断之感,忍不住要堕下泪来,高亢处锐音扶摇直上,几可穿苍穹而破层云,又如壮士悲啸,风云失色,大有“风箫箫兮易水寒,壮土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情怀,更是使人悲愁激荡,不能自己。
箫声越来越凄凉,树梢上的潜入者身形晃动起来,似是不能承受这种心灵上的折磨,产生的共鸣不断地消磨着他的意志,他呆呆地凝望着远方,竟如傻了一般。
“世上有谁没有伤心悲凉之事,又有谁的心能够无情到毫无忧虑。”屋中人叹口气,白子迟迟落不下去,这局…似乎已经成了死局。
突然潜入者定住了,一瞬间双指一动,紧张中下手狠击自己的太阳穴一把,顿时头晕脑胀,耳边一片嗡鸣声,身形不稳而从树上摔入院内,但箫声也同样被消除了不少,他抓紧时间,默背心法,终于摆脱了被控制心智的困局。
“不能伤敌,却自损八百的防御招数…挺合我儿时的胃口,罢,勉强算你过关了。”屋中人依旧镇定自若,不紧不慢,抬手落下一白子,白子自损而脱困,正与院内状态相同。
院内的石雕重新移动布局,再次将潜入者围入阵法中心,与此同时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无数黑影蠕蠕而动,有大有小,有长有短,一股脑儿如潮水般涌来,直叫人头皮发麻,耳边“沙沙”声如钢针相刺,苦不堪言。
潜入者反而不慌不忙,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如柳叶般细而薄的刀。
寒光一闪,飞刀脱手,此时屋中人白子正拈在手中,飞刀竟从他的双指间飞过,穿过白子正中心。
“啪……”白子一分为二,飞刀也落在棋盘上,打乱了一盘棋局。
屋中人默然,凝注着棋盘上的棋子,目中似乎带着一丝痛苦之色,后而叹道:“不愧是小李飞刀。”这时他的声音第一次起了变化,显得又悲伤,又无奈。
潜入者此刻依然很和气,有把握的一方总是和气点,有礼地道:“晚辈不敢当‘小李飞刀’四字。晚辈姓叶,名叶开。树叶的叶,开心的开。”
“叶开……”屋中人似乎有些笑意,语气缓和一些:“我听说李寻欢的弟子不管是人品还是武功才学,都不比他差,如今一见,似乎真是如此。”
“前辈谬赞……”叶开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屋子处侵去,他不愿再浪费时间,而是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想要进入屋子里,结束这个考验。
屋中人手指一动,棋盘上的小李飞刀滑入袖中,而另一枚棋子落入掌心,低声笑道:“可惜你并没有你的师父那般沉得住气。”
叶开挑眉,仍一边慢慢靠近,一边恭恭敬敬地道:“晚辈惭愧。”
“呵…”屋中人毫无感情地轻笑一声,又道:“罢了,听你一口‘前辈’一口‘晚辈’的,我再纠缠下去就是欺负人了。请进。”
屋中人挥袖,手中棋子随意地扣在棋盘上,院内一阵阵移动的响声后,所有的石雕,石块,假山,树木顿时全部挪开,像是一次大搬家,只余下一片空荡荡的草坪,视线刚一开朗,叶开便毫不迟疑,大步走进屋中。踏过门时,才发现这竟是一座没有窗户的石屋,只是方才被阵法和夜色迷了眼睛,叶开才没有立刻发现。
屋中暗色竟比屋外夜色更黑暗,更浓烈,人在屋中与瞎子无异。不仅如此,连感应也迟钝了,叶开竟感觉不到屋中人究竟在做什么。
迟疑片刻,叶开主动道:“前辈就是……”
屋中只有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小李飞刀的弟子说那个名字,不怕脏了自己的口?!”
听屋中人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叶开不慌不忙地笑了笑:“老人家经常说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前辈,更何况……”叶开沉吟着,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前辈并没有看轻自己,老人家也没有看轻前辈,那么,晚辈等就更没资格这么做了。”
屋内一片寂静,似乎只有叶开一个人,叶开心中一紧,但随之听见对方声音:“不错,你倒是挺会说话。再怎么说也是我拜托你,求人办事总不能给人脸色看。”
叶开这才松了口气,面上不禁有些轻松:“那么前辈的意思是……”
屋中人又顿了顿,轻声道:“既然是求人办事,大家也平等,别总说‘晚辈’‘前辈’,真没意思。”
叶开心中顿时起了十二分警惕,倒也不再客气得让他自己都觉得肉麻,而是淡淡地道:“基本礼节总要有。”
屋中人终于笑起来,在这个诡异的气氛中,这笑声十分突兀,竟让叶开有些毛骨悚然:“你不愿跟我攀交情,我不怪你,不过我要拜托你的事十分重要,如果你觉得自己实力足够,不妨听我一说。”
叶开凝神细听,还是听不出此人在屋内哪个位置,不禁有些心急,便将注意力放在屋中人说的事情上。
屋中人突然道:“你过来。”接着,叶开感到有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他的右手,这不由自主的寒意似乎透过手的接触传递进了叶开的心里,接着,叶开便感到他的右手被牵引着贴在对方背上。
叶开定神一试,之下大为吃惊:“这……”
对方筋脉尽乱,似乎有黑色的力量四处涌动,夹杂着冲击和自身已经抵御不了的寒气……这分明是入魔的前兆。
屋中人似乎思考了片刻后,只听他道:“我在十年前,曾经因为好奇,学习了一门武功…这门真可称为天下最恶毒的武功,只可惜当我明白过来时,已经迟了。”
叶开突然道:“是好奇,还是好强?”
屋中人并没有生气,语气反而透出一些赞许:“是好强,我原本打算用这武功去对付小李飞刀。”
叶开不语,心中却多少有些不以为然,天下恶毒武功,名列上来也有不少,但说起能对付小李飞刀的武功,还着实是天方夜谭。
屋中人也不多言此武功为何,只道:“当我发现不对时,这武功在我体内已经产生了不寻常的变化,它已经不能帮我对付任何敌人,只能帮我对付我自己,现在我无法克制它的进步,只能继续修炼,它即将到达第九层,我无法克制,但也不想放任……”他的语气中终于多少有了些骄傲:“也许你心里对我不以为然,但我至少无法允许自己变成一个被自己的武功所控制的人。”
叶开心中对这个人多少有了些敬意,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他现在只是个不希望自己再犯错误的求助者:”你想让我做什么?”
屋中人的声音终于变得更严厉,更深刻,更沉重:“将这个屋子的石门关起来,我要在这里封闭一个月,我希望这一个月内你能在这里陪着我,若是我安全渡关,倒是好说,若是不能,我必定会入魔。”
叶开心中有些为难,屋中人又道:“你若是在担心你的夫人,我大可以派人去通知她一声,最近我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时间很急迫。”
叶开苦笑:“晚辈并非担心,只是在挂念还没有办完的事情……”说着,叶开心中便已暗自叫苦,原本是打算上天山,这么耽误一个月,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但看这里情况也是十万火急,想想以那人的能力,撑过一个月应该不是问题,更何况旁边还有人照应,怎样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坏,手上的感触告诉叶开,若是放任此人独自一人闭关,所带来的后果可并非被武功控制那么简单。
叶开收手,思考着,对方已经沉不住气,眼见自己的问题已经告诉了叶开,若是叶开不帮忙,他真不知该怎么办,方才靠着黑暗掩盖而产生的镇定已经一扫而空,他抓住了叶开的手,声音因哀伤惊恐而凄厉:“叶开,若是出关那天天我控制不了自己,你来杀了我。算我求你。”
叶开怔了片刻,只得苦笑着点点头,但心中隐隐约约的不祥感怎么也消除不了,便干脆抛到脑后,想来天山上的事也未必就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索性先帮了这一个月再说。
伴着石门关闭声,里面隐隐传来叶开的问话:“不知前辈修炼的是什么武功?”
“……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之……”声音渐渐被石门落下的巨大声音遮盖。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在找令狐冲×东方不败文的人,我也找到一篇,不知道你看过没。
昨天写荆无命×阿飞的一百问写的各种HIHG,自娱自乐间还不忘发短信去炫耀,结果被人质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写一百问?”
东拉西扯的正确答案其实是——既好写又能凑字数,而且还YY得非常愉快,谁会不想写哩~

  自焚
天色渐渐暗下来。
又是一个黑夜,难熬的黑夜。
傅红雪在黑夜中不疾不徐地行走,告别了路小佳和风满袖,他很快回到了天山——这个养育他成长的地方。
脚下的雪层咯吱作响,这终年积雪的天山,从来不会因为他在,或离开,就产生什么改变。
一样的,月亮隐没在云中,刚踩出的雪道一直蜿蜒着,远处黑黝黝的屋子宛如死去的巨兽,随着脚步移动而越来越近。
岁月侵蚀了一切,白雪把所有过往都掩盖住,也就成就了现在这样的世界。
傅红雪拖着怪异而缓慢的步伐,径直走着,一直走到屋门前。
他停下来,笔直地站着,右手五指却在微微颤抖。
屋子里的灯亮着,没关严的破旧窗户被风吹得来回摇晃,在深夜中回响,几下之后终于被风吹开了,一阵冷风灌了进去。
这个瘦小,漆黑,戴着面纱的老人站在门前,就好像一直在这里等着他,能等到天荒地老。
傅红雪踌躇了一下,诚然他没想到花白凤会等着他,这一幕在儿时曾经出现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你回来了。”也许确实是老了,花白凤近年来的反应越来越迟钝,头脑也不是很清醒,有时连傅红雪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除了维系她的生命外,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花白凤从来没被任何人了解过,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傅红雪垂下头,尽管他的身形比花白凤高大许多,但在她面前,他的反应似乎永远都停留在童年时分,甚至就算明白了真相,他对她依然恭敬:“是。”
花白凤特有的漠然而嘶哑的声音从面纱下再度响起,傅红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就好像听见了魔鬼的声音。有时候他真怀疑花白凤的面孔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丑陋的怪物,但他也不过是这样想想而已。
“你这次走的时间真长。”花白凤小心翼翼地道:“我最近的睡眠越来越差了,一直怕等不到你回来,只是在尘世浮沉这么久了,就这么死了,也还是不甘心。”
一阵冷风吹过,吹起一些雪的粉末,傅红雪垂下眼帘,他知道花白凤想要什么。
近年来,花白凤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件事,好像就是从他差点被花白凤掐死的那天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改变了。花白凤也甚少与傅红雪接触,说话,就好像是存活在屋子里的一个幽灵。
傅红雪已经无法确定花白凤的神智是否正常,他甚至不能确定和花白凤呆在一起的自己是否正常。
但只有花白凤想要看见血时,才会主动等着傅红雪,主动说出近乎于孤独的老人对儿女埋怨般的语言。
傅红雪没有再说话,右手拉开左手臂的衣袖,再从怀中掏出小刀,向左手臂狠狠地划过去,鲜血流淌在苍白的皮肤上,慢慢流成一条弯曲的红线,落在雪地上,斑斑驳驳。
红色的血,红色的雪。
花白凤贪婪地看着,好像她的生命就靠着这种古怪而邪恶的场景维持着,也只有这场景才能将她带回那一夜的噩梦中,才能让她回忆起自己为什么而活到今天。
很多年前她在大漠的魔教圣地遇见了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他英俊潇洒,文武双全。
他卷进了她的生活。
在正道和魔教之间的战斗中,在他被魔教追杀时,她毅然放弃了魔教大公主的地位,跟着他,跟着他。
她温柔过,用脸贴着他的胸膛,她也爱笑,露出一双弯月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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