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门口,他掏出房卡开门,仍然是径自进去了。
她跟进去,关好房门。
看见他默不吭声地脱衣服挂在衣钩上,然后转身在床上坐下,拧开台灯拿起一本德文书籍看了起来。
由始至终没看她一眼。
脸色冷得像打了一层霜,寒意透人!
“这本书是德文诶!我都看不懂,你能够看得懂吗?”
她讪讪地上前,没话找话。
之所以主动搭理他,一来是她感觉他受伤了,不禁有所内疚。
二来感觉毕竟她这是求着人家呢,老这样别着拧着实在不是办法!
他还是不理,连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嘿嘿。那我去洗澡了!”
她无法,只好知趣地转身,想进卫生间。
“衣柜里有衣服。是专门为你买的。”
他终于冷冷地开了口。
“哦?是吗?原来你为我买了衣服啊?谢谢哈!”
她一喜,回头走到他身边诚心实意地道谢。
想借此机会弥补一下恶劣的关系。
“不用!”
他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又迅速低下了头。
依然是无法逾越的冷漠。
“好吧!我去了!”
见他总是这样让她热脸贴冷屁股。
心里真的是相当不是滋味。
拿着衣服讪讪地走了几步。
最后又折返到他床前站定,以商量的口吻说:“那个,我问一下,你到底还有多久离开这里?”
“这里?”
他终于抬头看她,放下了手中的书,“怎么?等不及了?这么迫切地想要离开?”
“嗯。离开对你对我都好!我得罪了一个很大的人物,怕呆久了给你惹麻烦!”她点头,索性将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他。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嗯。离开对你对我都好!我得罪了一个很大的人物,怕呆久了给你惹麻烦!”
她点头,索性将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他。
“很大的人物?呵呵!我麻烦不麻烦,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这次出来本来就是过来解决麻烦的,也不差你这一个!”
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个你没听懂我意思,我意思是等你给我护照以后,我就先行离开。这样,也省了你的麻烦,免得你接客什么的都不方便!”
她见他没意思放手。
就急忙又加了一条理由。
她是个麻烦的女人。
不但给他带来危险,甚至还害得他连生意都做不成。
她走了,他应该高兴得放鞭炮才对嘛!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害她说这么多理由呢?
“你这话倒说得实在。”
他不置可否。
仍然不动声色。
“唉!我知道你做这行生意的,肯定认识不少人!特别你男女通吃,当然肯定有后台!也许你真的可以搞掂也说不准!不过这到底会影响到你不是?所以,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先走最好!”
“好吧!如果你确定可以应付,那么明天拿到护照之后,你就离开吧!”
“嗯。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她踌躇地看了他一眼。
双手十指交叉纠缠着。
很有些难为情。
“嗯。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听。”
他直起身子来,脸上终于有了一抹认真的神情。
“呃。这个,那个,你别介意啊!我想问你,你能不能先把我上次给你的那一百万先退回一些给我。到时候,我再还给你!”
她一狠心。
终于没皮没臊地开了口。
话说出来,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躲。
像她这样嫖了男人,给了钱,还想要回来的女人,大概全世界也就只有她一个吧?!
欧是他的姓还是他的名呢?
像她这样嫖了男人,给了钱,还想要回来的女人,大概全世界也就只有她一个吧?!
唉!
真丢脸!
他愣住了。
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半天不吭声。
她脸‘唰’地一下红了,生平第一次感觉真的没脸见人!
有些尴尬地笑笑,抓了一下头发,说:“这个,我也知道,肯定从未有人跟你提过这种要求,你也可能认为很荒唐,不过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我身上分文未有,走不出意大利的!当然,你放心,我也不多要,我就要十万!而且等我安全了,我就会亲自把钱送到你店里去的!我说话算话,绝不拖欠!”
说到最后,她甚至举起了三根手指发起了誓。
“嗯。你一个孤身女孩子,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困难,我确实应该帮助你!”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不过继而则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怎么办呢?你也知道我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了!我,也已经身无分文了!”
“以你的本事,你真的不会连十万块都这么为难吧?”
她不相信,想想遇上他的前前后后,总感觉他在欺骗她。
一个一夜值几百万的鸭头,会在乎那区区十万块?!
靠!
骗鬼去吧!
之前没有怀疑,是因为思想不在那个上面,光想着怎么躲怎么逃去了!
现在清醒了,就觉得他说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就连名字都是假的!
什么张东健?!
她明明听别人叫他欧!
欧是他的姓还是他的名呢?
等等!
如果是姓,那么,那么他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要与她结婚的小子?!
天!
不会那么巧吧?!
这样也能给她遇上?!
得问个清楚,如果是的话,不仅要他还那一百万,还得向他追加赔偿!
若不是因为她,她苏蕊蕊怎么会惨到如此地步!
想到这里,她立即气势汹汹地问:“你有没有未婚妻?”
他就是没有脚的小鸟!
想到这里,她立即气势汹汹地问:“你有没有未婚妻?”
“没有。不过如果你想做我的未婚妻的话,不就有了吗?”
他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但很自然地就撒了谎。
还不由自主地又开起了玩笑。
话说出口后,才惊觉自己竟然禁不住笑了起来。
唉!不知怎么回事,要老是跟她别扭着说话似乎很有些难度!
“别扯上我!我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嫁人!你就死了这条心!”
她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
然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极其认真地问,“你的父母就没给你订过亲?”
“哈哈!这是什么年代?像我这种人,如果想结婚的话,还用得着父母为我订亲?”
他哈哈大笑。
觉得她简直在说天方夜谭。
心里却不明白她现在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
他订亲的事当然不能告诉她。
告诉她的话,万一以后两个人发展成亲密恋人,她一个忍不住上门找碴就麻烦了!
虽说他的未婚妻不知道逃到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了。
结婚也很显然遥遥无期。
但不管怎么样防患于未然的好!
更何况,他绝对不允许会有一个女人打破全盘计划。
儿女情长,向来就不是他这种人所为。
他就是没有脚的小鸟。
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停留的。
“呼!没有就好!”
她呼了一口气。
然后又转回原先的话题,“哎!说真的了,别小气嘛,不过十万块,洒洒水小意思,先借我吧!你在道上混的,不会不懂江湖救急这句话吧?拜托你将这种道义淋漓尽致地发挥一下好不好?”
“好!我借!明天护照和钱一起给你。”
他叹了一口气。
无可奈何地只好答应了她。
他累了!
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
以她的那种性格脾气,如果他不答应的话,只怕今天晚上他别想闭一下眼。
没有预料的亲吻
以她的那种性格脾气,如果他不答应的话,只怕今天晚上他别想闭一下眼。
“真的?你不会反悔吧?”
突然一下这么爽快。
她有些不敢相信。
“不就是十万块嘛!像你说的洒洒水小意思了!一百万我也会给你的!”
他越发豪爽地挥了挥手。
“那好!我信你!”
她放心地笑了,转身就走。
不料因为太兴奋,走得又急,以至于脚不小心绊到旁边的一张木椅。
“哎呀!死了!”
她的身子无法控制地向前栽去。
那种失落感让她的心高高地悬了起来。
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的热吻。
突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拦腰将她抱住,阻止了前倾的趋势,却又顺着那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往后栽去。
不过是几秒钟发生的连贯动作,等她醒悟过来,她已经跌倒在他的怀里!
倒在怀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刚刚由于她身体的力量致使他也立不稳身子,以至于他的头往前倾,两个人的嘴唇在那一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她的眼睛倏地变大,紧紧地盯着他那双深如寒潭的水眸一动不能动。
虽然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提醒她赶紧撤离,可是全身上下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又酥又麻,根本使不上劲!
心里还有点痒痒的,很奇怪的感觉。
而他一开始很害怕,怕自己会像从前一样犯恶心,可是当几秒钟过后,他发现不仅不恶心,而且还很喜欢她的唇。
她的唇不厚不薄,像水一般柔嫩,没有涂难闻的唇油,显得干净自然。
含在嘴里,就像含了一朵丁香一般芳香满口。
这才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文人总爱把女人的唇比喻成玫瑰丁香之类的了。
原来,果真是名符其实。
他是她的救命浮木!
原来,果真是名符其实。
他脑子胡思乱想着,情不自禁地双手一用力,将她娇柔的身子再往怀里靠近些,然后双眸微闭,悄悄地伸出舌头像灵蛇一般侵入了她那美丽的唇里,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她的唇。
舌尖微颤,他盛情地邀请着她。
他是情场高手,即便没有唇枪舌战地实践过,但只是几下,便已经收放自如。
她被他吻得浑身瘫软,感觉仿佛被他带进舞池,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步伐和着音乐进进退退。
几次举手去推他打他,到最后总是软软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不但没有表示她想抗拒想阻止的意图,甚至还让人觉得她在欲拒还迎,或者在邀请。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身体越来越软弱无力,几乎要窒息过去,却无法摆脱他。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而手越来越热情。
像一把火,所到之处皆引起熊熊火焰!
让她感觉犹如置身火海,怎么逃也逃脱不出!
就在她快以为要死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却并未停歇,顺着嘴唇一路而下。
脖子,琐骨,胸部!
最后张开嘴巴将她的美好含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而手也不断地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丰盈。
她倒抽一口气,手无力地推着他的头,身子却反而高高挺起,迎合着他的唇,他的手掌。
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
情欲渐渐像突然而至的潮水将她拖入大海,只能随着波浪的起伏而起伏,完全无法拯救自己。
唯一能够不让自己溺于水中的救命的东西只有他的肩膀!
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是抓到了大海中唯一救命地浮木,紧紧地抓着,不敢松开!
快感如潮!
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是抓到了大海中唯一救命地浮木,紧紧地抓着,不敢松开!
他感觉到她的热情,动作越发地激烈,扯掉碍手碍脚又碍眼的裙子,三两下褪下她的内裤,让她美好的身躯赤祼祼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身下。
他久经沙场,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本来应该泰然处之才是,可是现在他却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抚摸着她,凝视着她,心里在欢喜得发颤,身体也激动得微微颤抖。
在进入她之前,他感觉自己颤颤微微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亵渎了她,弄痛了她。
慢慢地进入之时,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双手更加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能够感觉到指甲壳已经掐进了他的肌肉里,微微有些痛,却使他的心越发的温柔。
将她紧紧抱紧,更加温柔地放慢放柔了动作。
一下一下的研磨着,直到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脸部神情越来越紧张,这才挺起身子快速地冲刺了起来。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摆,因着快感,强压着的呻吟声终于禁不住轻逸出口。
一旦冲破界线,她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
大声地喘息,大声的呻吟,就像一支激励人心的曲子刺激着他更加热情,更加激动。
快感如潮水起起落落,退退涨涨。
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地相互紧紧拥抱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知过了多久,她先恢复理智,一言不发地快速从床上跳了下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慢悠悠地坐了起来,看着卫生间的方向扯起嘴角微微地一笑。
眼睛越加地深遽见不到底。
她似乎,似乎也很色哦!
眼睛越加地深遽见不到底。
他对她的唇没有生理上的反感,而且越来越觉得她就像一座宝藏,越往下挖掘就越觉得珍贵无比,价值连城!
看来,他的眼光一直没错!
她完全够得上资格做他的长期情人!
如果她愿意,他愿意这一辈子都好好待她,只要她想要的东西,他都会给她。
当然前提是,她愿意不计较名分,愿意一辈子做他背后默默无闻的女人!
可是,以她的性格似乎不太可能。
那么他只能卑鄙一点了,使些手段让她爱上他,舍不得离开他,即便有人拿着枪逼着她,她也舍不得离开他。
真的到了那一步,他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想到这里,他美美地笑了,拿起床头的雪茄,划燃火柴点上了。
烟雾缭绕着,他似乎感觉到了未来生活的甜蜜。
而浴室里的苏蕊蕊泡在浴缸里,满面红晕的她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红红点点的印痕,羞得无地自容!
如果说以前,她找上他是为了抗争那封建可笑的包办婚姻的话,那么今天,刚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的一切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她再三地跟这鸭头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这叫她哪有面子再见他,再嘲讽他的来者不拒?
她似乎,似乎也很色哦!
不过被他的嘴唇碰了一下,竟然就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像个没见过男人的女人一样!
可是不对啊!
当那聂逸云几次三番地靠近她,她却除了紧张完全没有欲望!
这么说,欲望仅仅只是对这坏小子而言的!
那么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难道?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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