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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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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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还有小白蛟

小鲜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三天之后,在学柔带着一大份曾外婆带过来的爱心鸡汤后,她还是有气无力地躺在了宿舍的床上。

“你还不能下床啊,真奇怪了,那天你和学柔偷溜出去,真的只是去看制药厂查看药草的质量?怎么一个回来成了木头人,另外一个就半死不活的,连着生了几天的病,”张依依假公济私地帮忙勺汤,勺着勺着,一大半的汤都进了她的肚子。

小鲜嘴里没啥味道,喝了小半碗鸡汤就饱了。

学柔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没事,”小鲜虚弱地回答着。

“没事才怪,这回问题可大了,”空间里的小白蛟在水里打了个滚,瞥了眼同样焉不拉答的甘蔗苗,不病则矣,一病就病了一双。

101 樱桃沟

“交通事故?一辆车从山顶上飞下来?你以为这是在拍好坞电影啊?有没有受伤?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妙-峰山南的樱桃沟里,梅念一大早就被告知,梅家的玫瑰花田虽然躲在了山脚岙里,还是撞上了十年都难得一见的恶**通事故,造成好几亩玫瑰花直接遭殃。

骂归骂,远在市区的梅念还是风火燎燎地赶到了樱桃沟,想抢在警察来之前,弄清楚那起该死的事故是怎么发生的。

樱桃沟是北京郊区难得一块休憩宝地,梅家从清末将樱桃沟一带的田产买了下来,雇佣了大量佃农在当地开垦荒地,种植樱桃,提供给当时在京里的贵族和有钱人食用。

解放前后,国内统一废除了旧时的佃农制度,多年来靠着替梅家种植过活的花农不愿离去,拖家带口地自愿留下来继续为梅家种花。

当时还是梅想当家,考虑到梅家多年来都秉承善始善终,主仆情谊甚好,割舍不易。

梅想就托了些关系,在当时急需经济建设资金的政府手里租用了梅家坞一带。

那些花农果农的家属就在这一带扎根住了下来,几十年下来,形成了个小村落,叫做梅家坞。

现在的梅家坞里的居民的生活仍旧保持着民国清末的习俗,除了通了电,粮食和蔬菜全都自给自足。

每年不多的几次外出,就是为了外出卖樱桃或者是玫瑰收购季。可以说梅家坞是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而梅念就是梅想离开后,梅家坞这一代的当家人。

梅念赶来时,遇到了交通堵塞。几个区警已经过来取证了。警察被村民堵在了门口,两帮人正吵得不可开交。

“小姐,您来了。”梅家坞的村长谷叔,见梅念.来了,赶忙上前,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和梅念之前在电话里听着的相差无二说来也是不凑巧,那辆车子砸得位置,刚好是梅念前年去保加利亚亲自移植过来的,叫做“蔷薇之心”的玫瑰。

这种玫瑰第一年只长叶不开花,第二年每株只会开出一朵花,此后花一年多上一朵,是所有花田里最娇贵的一种品种。

村民和警察起冲突,也是因为先前警察不听村民的劝告,横冲直撞地压了田里的花苗。

梅家坞很少于外界接触,村民的性子也很朴实一语不合,就差要动起手来。

“都静静,”梅念看了眼倒竖着眉一脸凶神恶煞的区警察,“我是村子里的人,这里的田产是合法租用的,属于个人私产,还没报警的情况下,你们怎么就过来了?”

中国的山川河流都是归国家的,不过梅家在北京建市之初,曾对国家有过一定的贡献当时的北京市市长就允许了梅家有偿租用樱桃沟范围内的千余亩田地,并承诺在百年租用期内,如果没遇到天灾**不会随便征用。

梅家坞的治安有很好,村民少有打架偷盗事件,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警察了。

“这不是一般的民事损伤案件,车祸出了人命,是刑事案件。如果仅仅是你们梅家坞的事,我们警察当然不会过问,可是昨晚山上进行了一场黑车比赛,造成了多人受伤和一人坠崖死亡人命案是公诉案件而且里头死的那个年轻人,也不简单他是广东政协代表徐长府的孙子。”这一带办案的警察都属于门头沟区警察局,对于地下赛车这类事件他们也是早就知道了,往年也没出啥大事情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打个哈哈做过个例行调查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底下山道赛车,不仅出现了多人受伤,还造成了一人死亡,涉及的比赛金额,也很庞大,外围还听说有好几个国外庄家在坐庄。

广东那边徐家的人,直接联系了区警察局局长,再层层下达,到了北京的区警察局里,就成了三令五申,一定要彻查这起事故的重大案件了。

梅念在电话里听着只是出了普通的车祸,现在一听还是人命案,再听说了徐长府的名字,眼底闪过了阵意味莫名的亮光。

她留下村长安抚了村民后,就陪着三四位民警往里走去,她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百余年来都是,可不能坏了规矩。

五月的樱桃沟,是玫瑰花的天下,四处开放的玫瑰,恍如一场花的盛宴。樱桃沟的玫瑰花,大多齐眉高矮,叶肥花艳,颜色也从红到粉再到白,层层叠叠,人从花丛中走过,如梦似幻,分不清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

办案的民警刚进村时,心里都窝着火,在花田里走了一遭后,嗅着悠悠花香,情绪也好了,一直走到了事故发生的现场,看到了那辆事故车,警察们才回过了神来。

“这么严重的事故,好些年都没有发生了,”带队的警察是个老民警,寻常各类交通事故造成的人员伤亡,他也看过不少,像今天花田里的这一场车祸,倒真是惨烈,车毁人亡,看着满地的残骸,让人眉心急跳不止。

三亩多的玫瑰花彻底被毁了,枝叶被摧残地掉了一地,花瓣也成了焦黑色,混在了泥土里,空气里混合着汽油和玫瑰花的香味。

车头整个撞进了田里,周边被撞出了一个土坑。

种玫瑰花的土壤不比一般的稻田,一般都是选择在向阳,通风通水的地块,土壤表耐旱、耐寒所以土质一般较硬。普通的撞击还出不了这么的塌陷坑洞。

车子坠落下来后,笔直插入了土壤达半个车身·可见当时车速很快,下坠的力道也很大。

“里头的人还没挪动吧,这附近有没有吊车?”办案民警询问着梅念。

“村口正在修果窖,有一辆吊石材的吊车,稍等一会,”梅念叫人把那辆吊车开了过来,方便将倒插入土的奥迪吊了出来。

车子放平后,驾驶座里的徐博豪被民警搬了出来。

梅念让村民站开了些距离,瞄了眼徐博豪的脸·陌生的脸,该是徐徐家的小辈。

人已经死透了,面色灰红相间,全身的骨架也全都碎了。把他搬出来时,民警还费了些力气,在车子坠入山崖时,死者应该试图逃生过,只是在他逃生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腰部被卡在了正副驾驶座之间·最后随车一起掉落山崖。

“大致死因就是这样了,看着这辆车是改装过了的。死者身上有钱夹,有身份证和一万元现金,此外还有参赛的下注凭证。”民警们办事还算效率,很快就查清了徐博豪的身份,证实了他就是广东政协委员长徐长府的孙子。

徐长府的孙子?那类引线狠毒的人也生得出孙子?

梅念在旁听着,心里冷笑着,并没有插嘴说话,她的视线只是在徐博豪的脸上和腰部扫了几眼,随即就犀利地看起了那辆刚上市的奥迪RZEOR

徐博豪这个名字她听说过·广东一带的小霸王,是徐长府的嫡长孙。如果没记错的话。

徐家一直是在南方一带走动,怎么突然就让族里的人到了北面来·而且还这么不小心的除了交通事故。

“事故认定结果是意外车祸,坠崖身亡,身体内没有检测到酒精含量。这些富家子弟,喜欢追求刺激,仗着车号,大半夜的还在山路上高速行驶,现在出了事,连累了我们这些人被上头撒气·”老民警联系了人·叫车把尸体和车子拖走,并再三感谢了梅家坞的配合合作。

警察走后没多久·谷叔就找人清理了田地,“小姐·这里埋汰,您还是先到村子的祠堂里休息一下。”谷叔见梅念还对着车子撞击出来的巨大坑洞出神,就出声提醒着。

“谷叔,依你的经验看,这是起赛车事故?”梅念询问着谷叔,谷叔今年五十出头,解放后在不对开过军用车,开车技术了得,各类大小车祸,只要他看着汽车痕迹和轮胎的刮损程度,就能看出是刹车失了灵,还是醉酒驾驶闯的的祸。

“这个不好说,不应该是普通的车祸。车掉下山崖时,车体基本是四分五裂了,哪能这么完好的插入田里,至于里面的人嘛,我刚刚不小心看了眼,死的时候面部扭曲,眼珠几欲脱框而出,倒不是恐怖之相,倒像是怒极而亡。”谷叔说话很谨慎,也没说刚才警察的判断不正确。

只是梅念没有发话,他也不会主动提供线索。

“刚才尸体没拖出来前,我看了一眼,他死时,脸不是朝着车门的方向,而是直接朝着车的天窗的位置,而且你注意到了没有,车子的天窗是空着的,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身位。天窗既然是开着的,他又为什么不逃?”梅念颚首沉思着。

“也许是来不及了,车子掉下山崖,只是瞬息的事,换成了是老谷我,都不一定能安全脱身。生死之间,吓傻了也不奇怪,”老谷谦虚着,换成了是他,就不会没头没脑地将一辆上好的跑车当成了拖拉机使唤,还落了个车毁人亡的下场。

“错了,谷叔,里面那个死掉的人,可是徐长府的孙子,他可以逃出来,只要他做好了准备,他就该逃出来,”梅家坞的人并不知道梅念是修真人的事情,所以梅念并没有再接着往下说,毕竟徐长府的身份,还有她自己的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一种禁忌。

梅念安抚了下村里村民的情绪,让谷叔找人请了个道士,办了场法事,去去邪气,才离开了梅家坞。

在回去的路上,梅念打了个电话给黄药师,“药师,我记得你上次说起过,有个朋友的儿子是卖奥迪车的,你帮我去打听下,奥迪Azera的车盖是什么金属制成的,用什么工具才能够切割开?有了消息后,ˉ立刻联系我。”

梅念挂了电话后,脑中还清楚地显示出,刚才车子被吊车吊起来时,前车盖的位置,有一半的车盖已经没了,里面的汽油漏了一地。

不是砸得变形,也不是凹了进去,而是整整齐齐地没了,就像是用利器削平了般,是什么样的金属能够割开一辆高级跑车的车盖。还有是什么人,下手如此毒辣,直接断了徐家的子孙根。

“徐长府那个老匹夫这会儿一定气得直跳脚了,可惜事情是发生在了北边,还凑巧是在我的地盘上,无论是谁下得手,我都要赶在徐家之前,把人找出来,好歹也要让他把那些珍品玫瑰的钱赔给我,”梅念开着车,驶入了北京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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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医生;我病

唯一的休息日,芙子在加更和老文的番外中淹没~叹

“要不,我们还是带小鲜去医院看看,都好几天了,她一直病恹恹的。教练和队长都问了好几遍了,我都回答不出来了,只说她感冒加食物中毒。”张依依和曾学柔坐在了宿舍里,两人都是满脸的焦虑。

〃 》

曾学柔听了张依依的话后,心里更堵得发慌。张依依是个蒙在鼓里的,不知道来龙去脉,哪像她,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又偏什么都做不得。

那天晚上,等到学柔把车开过拐弯口时,那辆银色的顶级跑车已经不见了,护栏断开了个大缺口。

旁边的护栏也被撞得变了形,山石滑落和轮胎的刹车痕,看在眼里让人心悸不已。下了车后,学柔手脚冰冷,她大着胆,往山下看,厚重的雾气,遮挡住了视野,耳边呼啸着山道下吹上来的风,寒冷栗骨。

“死了?!”曾学柔不敢确定,开得好好的车子,怎么会失控撞向了护栏,是她那阵拼死追赶,还是徐家兄妹疯了头脑,连方向盘都握不住了,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报警?不能报警,学柔只能替车子换上了备胎,靠着不稳的三个轮子,开回山下。半路上,遇到了昏迷的小鲜。发现小鲜时·她的手脚冰冷,阖着眼,脸色惨白,像是受惊过度。

都怨自己,如果她没有私自将小鲜推下了车。学柔将小鲜带下了山·送往医院的半途中,小鲜醒了过来,并且再三要求,不要送她去医院。

两个中学生凌晨三四点,急匆匆地进了医院,两人都是神情惶恐,院方一定会要求联系家长。

那时候无论是卓枫夫妻来了,还是曾母来了·小鲜和学柔没法子解释清楚。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说。

第二天早上·学柔赶在了早自修前把小鲜送回寝室,从那天后,小鲜就跟害了大病一样,躺在了床上,眼底乌青,吃什么都腻味。

刚开始学柔还在小鲜的安慰下,以为她是受了惊,休息几天就好了,哪知都过了四五天了·到了周末,小鲜还是老样子,这可是把学柔和张依依急坏了。

“我没事,”小鲜这几天连进空间一看的气力都没有了,不过听着小白蛟的转述,她也知道,空间里的甘蔗苗的反应差不多。

分析的结果是,那晚她使用灵犀剪过度,抑或是最近她都没有给甘蔗苗补充灵力·一时脱力导致的。这种情况下,医生有用,母猪都能上树。

“再这样下去,班主任都要杀到宿舍里找人了,要不你就先请几天病假,去延庆修养一段时间。反正最近也没啥考试,成绩的事,有学柔在,抽空周末给你补习下就可以了,”张依依在旁劝说着,寝室里有个病人,看着也忧心。

更别提小鲜原本是个生龙活虎,号称五年多没得过伤风感冒的牛犊子。牛犊子一病起来,比焉巴茄子还不如。

“我看还是得去医院,找个专家会诊一下,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吓到了,都需要疏导,对症下药才能快点康复,”曾学柔断定小鲜是惊吓过度。

回来后没几天,报纸上就登明了,妙-峰山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一辆奥迪跑车的车主,深夜高速飙车,不慎坠落山崖,车毁人

只是让学柔不明白的是,报纸是说死亡的只有一个人,报纸上没有列明死者的名字,可是说了死者是男性,也就是说徐博豪死了,而徐兰雅逃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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