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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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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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基本的工作都做完后,小鲜就开始了她的“育秧”作业了。总共要栽三亩稻田,就一共用了三分苗床地。莲嫂打下手。小鲜用了根竹竿子,大概量出了每张苗床的大小,苗床宽度定在了1。5米,土壤的深度大概为7、8厘米。将还没烂透的苜蓿草捡干净后,用米筛子筛出了合用的细土用来盖稻种。

热心的莲嫂还特意找来了半口袋她家去年用剩下来磷酸钙肥料,说是混进了土里,能让秧苗长得更壮实。小鲜在询问了莲嫂去年家里稻谷的产量只有区区四百斤后,坚决不同意用那口袋肥料。

“亩产才只有四百斤的肥料,我的稻种用了,还不是要被毒死,”小鲜打定了主意,让山里的土壤更加贫瘠的祸首就是那些肥料,都说中国的粮食产量是上去了,那都是靠肥料砸出来了(这个是真的,同志们,偶们都在吃化肥粮呀)。在这样折腾下去,土质毁了,一百年后,你让中国人吃啥。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小鲜才下了稻谷,再铺好表土后,旱育秧苗算是初步完成了。

那时候诸时军的稻子还没种下去呢。

原来小鲜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恼火诸时军不把她的农田当回事,在得知外公要用水育稻秧的方法后,她就唱对台戏似的用了旱地育秧的法子,不同的培育方式,播种的时间也不同,算起时间来,要比诸时军的水育秧苗早了一个星期。

二月中旬种下去的秧苗,到了三月初就可以拔秧插苗了。从播种到长秧,有一个人可比小鲜还要急。

莲嫂每天收拾完了伙计,就蹲在了地头上,她家的汉子今年外出打工去了,家里的地也就没种费劳力的水稻,只是中了些青菜丝瓜,不需要天天看着。

秧苗种下去过了大半个月,连诸时军那亩迟了七八天种下去的水秧苗都吐了芽,抽出了叶子,小鲜的那三分苗床还是没有动静。

“小鲜啊,要不咱在换个法子,跟你外公一样改成了水秧苗,村里都是用那种法子养苗的,你用旱地,怕是长不出来了,可别白白糟蹋了稻种。”

“小鲜啊,要不我再去跟村长要写稻种,在旁边再养一床。”

到了最后,也就是第十天的样子,诸时军迟种下去的秧苗都已经可以分种插秧了,莲嫂再也沉不住气了,你说小鲜那伢子才七岁,咋就那么沉得住气,“小鲜啊,要不你跟莲嫂一样,不要种稻谷了,干脆种些芋头番茄,那些玩意儿好种。”

小鲜也憋不住气了,倒不是因为地里的稻种,而是因为莲嫂的啰嗦,“莲嫂,你别念叨了,明天,就明天一大早,你去地头看看,一早准保就能看到稻种发芽了。”

莲嫂还是不信,你说小鲜那娃咋就那么爱面子嘞,不过这话莲嫂可不敢在小鲜面前说起,你看人家爷孙俩,各种各的地,谁也不问对方的地长得怎么样了,各自的底气都很足,她一打下手的,也实在不好插手。

话虽如此,第二天一大早,莲嫂还是比往常提早了一个小时,跑到了村头的那几亩地里瞅了瞅,这一愁,还真是看出了点名堂来,地里的秧苗长出来了,不大的三分地里,长出了近千棵的秧苗。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到了小鲜被迫去寺庙“上学”的前一天,再站在了葛村的地头时,放眼看去,满目的绿油油,秧苗的叶子足足比其他地里的秧苗大了三倍有余,高度也比诸时军的分秧苗高了一半,用了简单的话来对比,诸老爷子的那亩秧苗是娟秀的江南少女,而小鲜的那三分秧苗就是典型的东北壮汉。

待秧苗都长到了十公分长短的样子后,就得开始插秧了。原本打算的一亩多地的稻种,养成了秧苗后,看着势头,种个三亩地不成问题。

秧苗成熟后,就该分秧了。莲嫂可不肯让小鲜帮忙,说是地里有蜇人的蝗子,就找了几个和她一样闲赋在家的葛村妇女,一人送了五个家养的鸡蛋,各自拧了条湿毛巾盖在了斗笠上,又挽裤管口,齐了几个人的气力,一起下了地,把长势喜人的稻秧从秧床上移到稻田里。

小鲜不能下田,就站在了田埂上,看着大人们插秧。只见莲嫂手里抓着一小垄的秧苗,脚肚泡在了水里,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了苗,大拇指往了水里的软泥轻轻一按,秧苗就服帖地进了水田。

秧苗是按着顺序从西往东插的,小鲜看得手痒,又不好逆了莲嫂的意思,就抓了把秧苗在手里。手中的秧苗根须发达,叶脉分明,只见小鲜的手瞅准了水田的一处空,秧苗呈了抛物线的一划而出。

稻秧稳稳当当地就入了土,激起了一小片雨花似的水花。莲嫂见了,,朝着地头叫了几句后,也就罢了。小鲜听了哪肯停下,手里的秧苗就跟邻家小花脚上常玩的尖子一样,一株一下,飞向了水田的各个角落。只要是看准了距离,“飞秧”种下去的秧苗,长势可是一点都不会比寻常的插秧差。

原本预计需要一天的插秧时间,在了小鲜的“干扰”下,缩短成了半天。莲嫂还不放心,特意将三亩地的秧苗都查了一遍,在确定每株苗都插得蹦儿背直,她才上了田埂。

插秧那会儿,诸家屋后的白梨树也大丰收了,诸老爷子给村长家,三狗子家分了几斤,又打算过几天给李家和大巫师也送去几斤。都算好了后,再再点了点剩下来梨数,竟还余了三百多颗。

“可真是奇了,这棵梨树去年才结了多少果子,今年倒是梨子的大年,”诸时军想了想,留下了一些给家里,又将剩下了的梨子,交给了三狗子,贩到了山下。

“老爷子,该卖个啥价钱?”三狗子下山前,还问了句。就算是不知道行情的三狗子也知道这会儿全国各地的梨子树才刚冒出了花苞,挂果可还有好一阵子,早上市的水果,按理涨个块儿八毛是正常的。诸家后院的梨树结出来的果子密密麻麻,越冬结的果,贪嘴的鸟雀都还没出巢,往年被鸟啄得坑洼的果子,今年每颗都长得很是匀称美观,用右手掂着一个就有一斤重,那味道就更不消说了。

“就比市面上贵个一块好了,可惜已经过完了年,要是能赶上过节时上了市,那行情就不一样了。”诸时军让村里的木匠编出了几十个柳条筐,又垫上了稻草,搬上了三狗子的中卡。

这阵子老爷子身体好了,办事都喜欢亲力亲为,都赶得上村里的年轻小伙了。

三狗子就载着满满地一车梨子下山了。

60 神奇的稻种(双更求首订和粉票)

诸时军抽空带着小鲜去了趟东南苗寨,送了梨子给大巫师和李家尝个鲜。

老爷子送梨也是有目的的。他今年勘测了山势和料理水稻田时,葛村要脱贫,还是得从农业下手。葛村的先天条件不好,每年雨水多时,囤不住水,雨水少时,又容易旱田。村民往年的粮食歉收,经济在作物成活率不高,都是和降水的不均衡有关。

只可惜,苗寨真正做决定的红槐大巫师死活不肯让葛村的村民就近修建水坝,诸时军和村长亲自上门拜访了几次,都被红槐拒在了门外。

几次下来诸时军也发现了,红槐大巫师对小鲜颇有好感,时不时就问候几句,还邀请她多来苗寨走动。

问得次数多了,诸时军反倒吃味起来了,毕竟是自家的外孙女,和个稀奇古怪的苗族老婆子走在一起,光是想着就觉得不乐意。

年后的几次摆放,诸时军去了几趟苗寨都没有看到李冶,这一次去送梨,冶子妈才说起冶子去寺庙上学了。

小鲜在旁边听着,暗叫不好,冶子妈的话不是变相提着醒诸时军,也该送小鲜去上学了吗。果然,老爷子又问起了黑山山那所与众不同的寺庙小学的情况。

东南苗寨不少苗人不喜和汉人相处,寨里的人对于黑山那一头的寺庙倒不排斥。

寺庙最早是苗人先祖出钱修的,是乞求风调雨顺用的。

战乱那会儿,收留了不少当地的苗民,解放后,寺里的和尚走空了,寺庙也跟着废弃了。

十几年前。一个从峨眉山佛学院毕业的年轻和尚到寺里即当主持又当念经和尚。

慢慢地就和两村的村民有了些往来,和尚今年四十开外,学问学得好。更是写得一手的好字,很受山里人的爱戴。

“冶子开春就去读书了,寨子里好几个娃都跟着去了。小鲜若是去了,可算是班里最小的学生了。”冶子妈还是真心喜欢小鲜的。这一趟过来,李曲奇的镂梅镯也做好了,连看惯了丈夫手艺的冶子妈也称赞不已。

精致的镯身,上头雕了五六十朵大小不一的梅花花苞,银白色的梅雕淡极雅极,带在手上一点也不会喧宾夺主。

小鲜眼下还是孩童,李曲奇考虑到她将来还得戴。就将手镯改了样式,做成了开口式,镯身就可以自由伸张了。

开口处也不是普通的圆珠子,而是两只蝴蝶,还正应了蝶嬉梅花的美景。

让诸时军很是介怀的是李曲奇夫妇俩谁都不肯收手镯的工钱,只说是送给小鲜的。

从东南山寨出来时,赶巧碰上了李冶和他的小伙伴从寺庙里读书回来,他挎着个苗家手工绣的书包,见了小鲜后,怕是被她笑话般躲远了。

他的举动。反倒让诸时军以为是李冶在寺庙里学着懂事了,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过几天就把小鲜送到寺庙里去跟着一块儿读书。

回苗寨的路上,经过白龙潭时。碧波粼光的湖面倒映着早春的山木,丝毫没有恶蛟栖息的踪迹。

爷孙俩进了葛村的村界,远远就看到了个人影,站在了村口翘首等着。

来人头发被风嗖得乱了形,脸上淌着笑,不就是早上才进城的三狗子?

三狗子见了小鲜爷孙俩,就乐呵着摇起了手来:“老爷子,小鲜,你们可回来了。”

“三狗子叔,你咋那么快就回来了?”小鲜知道今天三狗子运了一车梨下山去了,他出发之前还说了,白家古镇镇小人少,怕梨子卖不出个好价格,说是要去城里卖,去城里哪能那么快就回来了。

“你叔我刚开到一半,梨子就被人买走了。”三狗子说起早前的买卖,笑容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为了不磕碰到车上的梨子,三狗子开车还是很小心的,开到了赤水河那段路时,遇到了几辆运酒车。

上次诸时军就说了,茅台酒用得就是赤水河的水,全国各地来往贵州一带买酒的车还真不少。三狗子的车开到了半路,没油了,就找了个加油站加油。排在他车后头的,是辆云南昆明大酒店的采购车,上头坐着的一家四星级酒店的采购经理。

三狗子那辆车上的梨子,堆得满满当当,打老远看着就和惹眼,采购经理下了车,凑近一看,看看个头,又要了一个来试口感,才吃了几口,当场就拍板全都买走了。

“云南那边旅游发展的好,酒店里卖得东西,价格也高,我们一车梨子,卖了足足一千六百块,”三狗子从兜里摸出了十六张百元大钞,就要交给诸时军。三百多斤的梨子,一斤卖到了五六块的价格,这可是大大出乎了诸时军和三狗子的意料。

“三狗子,你抽一百,剩下的钱,待会儿给村长送过去,我听说今年好几家种地连肥料的钱都还没有着落,”诸时军不贪那一千六百块,他手头这会儿有钱,只是不大好露白。葛村的村民没有发到粮食补助款,这笔钱虽说不多,不过应急还是可以的。

“那咋成,那可是你们家的梨子,”三狗子不肯了,他替诸时军跑腿时,也没想到钱上去。

“只是凑巧长在了我们屋后,也没人打理,天生天养就长着了。摘梨子那会儿还是大福找得人,村里借得梯子,真让我拿了,还少不了村里有心人的叨念。”诸时军说着看了眼村口坐着的几个婆娘,被“黄金水”吃活了的王春花正白着眼往这边瞄。

过了年,村里出去打工的人又多了几个,留在村里的大概有六百多号人,一百多户人,其中八成以上都是务农的,一千五百块摊到了每户身上,也就十几块钱,不过对葛村的人来说,也算是笔收入。

钱发下去,王春花还不忘在村头说事,说那棵梨子树是她大前年吃梨时,吐得梨核长出来的。

莲嫂听了话后,还在灶台旁说着,“狗嘴里还想吐出了真金白银来,也不怕闪着了嘴。”

不过梨树的事和那笔钱还真让村长金大福有了新念头,他当天就请了诸时军过去,想将葛村发展成梨子村,在诸时军的再三说明下,村长才明白葛村的水土不适合种梨子,屋后的那棵梨树是变异后的产物。

“老爷子,那种稻子总行吧?你家屋后的那亩地不就是用来搞实验的吗,难不成效果还不成,”村长还存了些希望。

“大福,你也别急,我看小鲜那丫头前阵子用了苜蓿来肥地,效果挺好的,两边的地到了秋收时,一开镰才能知道。”诸时军刚开始还只是到村头的那三亩地转了转,越转到后头,就越跟着心惊,小鲜选得“霉稻种”,不仅长势好,而且看着品种,并不是国内的水稻,这让他联想起了在白家古镇时,小鲜无意中说到的“印度香米”。

可惜现在买书不方便,否则诸时军查查资料,对比下图片就能发现小鲜种在了地里的,是彻头彻尾的印度香米,而且就是连印度本土的稻子也比不上这会儿葛村地头长着的。

诸时军从村长家回来时,还带回了个小尾巴,村长的孙子小海,变相告诉小鲜该去上学了。

小海今年九岁,个头适中,长了张黑红黑红的圆脸膛。小鲜和他见过几次,每回都见他拖着个鼻涕,有一次还她还见了小海用手背擦鼻涕,所以见了小海,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村长的儿子和媳妇在外打工,一年才回来两次,小海都是由村长老两口子带着的。

“小海,小鲜比你小两岁。明天开始她就跟着你一起去寺庙上课,”诸时军本来是打算送小鲜过去的,毕竟从雷公山过去,山路要走上一个来小时,可村里几个上学的小孩都是独自去上学的,他要是送着小鲜过去,反倒是显得不合适了。

“小鲜,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你的。”小海鼓了鼓胸膛,摆出了小小男子汉的架势,说完话,还不忘用手背擦一把鼻涕。

第二天一早,天才亮。小鲜就被诸时军的脚步声惊醒了,空间里的“甘蔗苗”已经将那辆铁皮车全部消化完了,最近小鲜忙着农活,也没法子找来铁制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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