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空间种田- 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喂,周子昂,给我们买几瓶冰可乐过来,”篮球场边,站着群汗流浃背的男学生,一个汗溜溜的篮球砸了过来。

眼看带着汗味的篮球就要砸到了周子昂的头上,球停在了半空中被一只手抓住了,周子昂转眼扫了来人一眼。

球还被周子昂抓在了手中,书包被周子昂挂在了肩膀上,走向了丢球过来的那名男学生。

“你是李冉?”周子昂抬高了眉。

“这小子被打傻了,”李冉那伙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前天还整得周子昂不够惨,他还敢来学校。

李冉笑得张大了嘴,两个鼻孔朝天,头顶上方多了道黑影,李冉那双老鼠眼还没来得及看呢,篮球架剧烈抖动了起来。

灰蓝色的书包在空中如飞高的秋千般在空中擦出了道蓝痕,少年的身影似猛虎下山一跃而起。

金红色的篮球准确地从篮框里穿过,重重地砸在了李冉嚣张的鼻和嘴上,血涌了出来。

好一记重扣入篮。

黑发遮住了周子昂的的眼,让人看不清他此时带着怎样的情绪。周子昂松开了抓在了篮球框上的右手,落到了地上。

“五十块,给他买瓶冰可乐敷敷,”丢下钱后,周子昂洒脱地离开了篮球场,留下了一堆目瞪口呆的学生和断了颗门牙的李冉。

综上述表现,咱不难看出,同身为穿越人,第九道天雷对诸小鲜和的周子昂待遇是相当不同滴。

一个是生在了山沟沟里的跛腿娃子,一个是长在了繁华大都市里的官二代少年。

周子昂长得帅气,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换做了改革开放前,高中生也算是一知识分子了,该学的字一个不少。虽说是个自闭儿,可自闭也有自闭的好,外出闲玩的时间少,读书认字的时间多了,数理化更是好得呱呱叫。

诸小鲜长得漂亮不漂亮从她现在的小鼻子小脸的还瞅不出来,至少也要等到十年后。现阶段诸小鲜的收获有失势的便宜外公一枚,刚从残废进步到健全的六岁大的奶娃身体一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包括十个阿拉伯数字和二十六个字母。

两人的命运如何,嗯,下回继续分解。

11 爷孙俩的发现

花开两边,各表一枝。对于大多数的现代人来说,山里没电视没电脑的日子绝对是煎熬的。

对于诸小鲜这类要啥啥没见过的穿越古人而言,西南山区每个角落都藏着乐趣。她习惯了满口水果味的牙膏泡沫,也习惯了天天听着“德生”收音机里放出来的广播。

天才刚抹亮,诸家的爷孙俩就会结伴往葛村后头的那座半高不高的雷公山上走。

雷公山高六百余米,山对面是海拔八百多米的黑山,两山之间是个不知深浅的白龙潭,水潭上横着条晃悠悠的铁索桥,连接着葛村和东南苗寨。

诸时军老人锻炼的地方是雷公山顶,一眼可以望见白龙潭,再往下能看清两片山区的山貌。

听自小在葛村出身的莲嫂说,葛村原本建村的地势还要高些,政府提倡西部大开发,才搬下来。

刚开始老村长动员时,村民都不肯,说是苗家人住在了四百米处,汉家人也得住在四百米处,要不岂不是让苗家人欺在了头上,一辈子没了翻身日。

后来还是现任村长他爹老村长出的面,挨家挨户又是递烟又是送鸡蛋,说是政府会给每户人垦新田,盖砖瓦房,好说歹说,才让葛村村民从雷公山顶挪到了山腹处。

“外公,对面那些竹楼就是苗人住得吊脚楼?怎么和村里的屋子长得不一样?”小孩子的视力好,再加上受了空间灵气的影响,一眼能看到山对面。

锻炼的坡地位于雷公山山顶,四百多米处,隔着幽深的山中林木,能够见到房势较高的苗族寨楼。

立秋刚过,山间的晨风里就裹着层凉意,山中的竹叶被风吹得“梭梭”动着,苗家吊脚楼里飘出了阵脆耳的苗女歌声。

苗人喜歌,农忙时节,整座黑山都会浸在了时而婉转如黄莺,时而粗犷如马腾的男女歌声。诸小鲜和苗人打过的交道还是建立在了李冶那小混球的身上,对苗人也没多少好感。

“西南山区不比东北,修房子的木材不多,山间道路险峻,尤其是东南苗寨村落,村势又高。好的木材和石料都运不上去,所以寨里造楼选得都是五年以上的毛竹。小鲜,你可别小看了苗家的吊脚楼,那竹楼虽说不及村里的瓦屋来得结实,可修建时间快,经济实惠。楼上住人,楼下养牲口,用城里的话说,属于绿色环保民居。”诸时军说完之后,又吩咐着小鲜不准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站好了姿势,打起了太极来。

诸小鲜来山上可不是真为了闲玩的,等到诸时军静下了呼吸,闭目凝神吐气,她就挪到了老爷子眼角能瞄到但又看不清她的具体动作的位置。

“才种了半年的油茶,字迹都看不清。五年生的樟木,字迹比白梨清楚很多,字迹最清楚的还要数外公说得毛竹,竹龄超过了六年。”诸小鲜一路上来,见了各类树木,不过村旁种得都是搬下山后,村里组织村民栽种下来的经济类林木,几乎没有树木是十年以上的树龄。更不用说那些春天长秋天就枯死的野草了。

小鲜看了近百棵林木,大概脑中也有了数,年岁越大的树木,资料显示地也越全,人工的比野生的林木资料要更齐全些。

不远处的诸时军已经在做太极的收势动作了,小鲜也不敢再对着树皮看得起劲了。再查看下一米开外,树枝都临出了白龙潭的那棵树后,就该下山了。

那棵诸小鲜叫不出名字来的树木高达三十多米,胸径达有半米左右,树的主干处有折过的痕迹,笔直的树干在树折处歪向了临水的那一侧。高大的树形和弯曲的树干,使得这棵树和周边的经济林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小鲜在树根处转了起来,怎么和其他树木不同,这棵临水而生的树木看着该是小鲜入山以来碰到的最年长的树木了。

“小鲜,你围着那棵水杉做什么?”诸时军老人接连几天看着宝贝外孙女对着草啊木啊的打转,也觉得有几分奇怪,自从小鲜的腿好了后,她就喜欢四处跑。一个不留神,人就不见了。诸时军不禁怀念起了小鲜腿脚不好的那会儿,天天就嚷着外公抱抱。

“水杉?外公,这种树我以前没见过,”小鲜所在的云腾世界,不少物种和新世界是相同的,可也有不少物种是不同的。

“水杉是南方的林木,喜光耐干旱,照理说不是贵州山区的林木,这棵树木该是葛村的老一辈进山躲避战乱时留下来的,看看树径和高度,年龄怕是和外公差不多喽。”诸时军拍了拍水杉木,见树身折断后,又顽强地再生长着,眼里起了几分思索。

诸时军今年六十三,和他差不多,那这棵水杉也该有六十多岁了。诸小鲜看了看水杉,再看了看那些能清楚看见字迹的林木。“十年铁品,五十年铜品,这棵树有六十多岁,所以我就看不清楚树木的本源了,可惜白天没法子吸取灵力,否则日夜吸收,可以早点达到铜品空间。”

小鲜误打误撞的,竟还真摸对了规律。她身上携带的是铁品空间,动植物虽说没有智力,却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那些五十年以下的树木,觉察到了小鲜身上的铁品空间的灵力,哪能不显形。

“小鲜,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诸时军老人看看日头,该下山了,饿着了孩子就不好了。他刚要发话,几片水杉叶飘落在地,老爷子留意到这棵六十多年的水杉木旁,几十年的落叶混进了土里,积起了层厚实的腐殖质。

“小鲜,你上回不是和莲嫂闹着说家里的稻米不好吃吗?外公想到了法子,让你明年就能吃得上好吃的稻米。”诸时军两眼发亮,看着树下堆着的两三厘米厚的黑土。

12 冶子的烦恼

东南苗寨的男孩们这几天都异常的乖巧,连换洗下来的衣服都可以用一桶水就洗干净了,倒是替他们的姆妈省了不少事。

年轻的苗家姆妈们都不知道,男孩们的乖巧还得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汉家村落里的六岁小女童诸小鲜。

那一天从葛村回来后,依巴尔将冶子脱了汉家小女娃的裤子的事说了出来。

冶子妈作为苗寨里最早一批出外读高中的苗女,对汉苗一家亲的观点还是很赞同的。她深知汉家女人对操守一事看得有多重。现在倒好,她家的冶子,敢做出那样胆大包天的事来,二话不说,就撩起了吊脚楼梯口搁着的一根刚锯下来的毛竹棒子,给了李冶结结实实的几下。

“家姐,你别真动手啊,冶子额头还有伤呢,”依巴尔可心疼这个亲侄子了,急着抢起了冶子妈手里那根和自个儿胳膊一般粗的毛竹。那玩意哪能往身上敲,可别把人给打坏了。

男孩皮点有啥,再说了,冶子妈小时候还不是干过烧了大巫师脚楼的事,这还有脸打儿子。当然这些话,依巴尔只敢闷在肚子里嘀咕,姐夫不在家,姐姐就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逆了她的意思,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依巴尔,你别拦着,坏伢子,三天不打,来告状的人都要将楼梯踏破了。你说,下次还敢不敢?”冶子妈见手里的毛竹节被弟弟抢走了,顺手又折下了几根竹枝。

“冶子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你姆妈问你话呢,快认错,”依巴而见侄子扬着个头,双手握成了小拳头,垂在了身旁,圆圆的眼珠儿瞪着脚趾头,就是不吭声。

冶子是谁,随便在东南苗寨拉个人,问起李冶来都是又摇头又点头。他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机灵娃,三岁就懂得拉着寨主的袖子拍马屁,四岁就能从寨里最穷的布婆婆一家捞到块蜂蜜糖吃,哪次不是冶子妈毛竹刚举起,他就已经抱住姆妈的腿好话讨饶说得顺溜。

“我不说,”李冶被汉家的女娃娃倒打一耙,窝在肚子里的火被毛竹一刺激,更加火燎燎着上来了。要他怎么说,他以前求饶认错也是建立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他虽说小脑瓜转得快了点,可本性也不坏,被人冤枉还要认错的双亏事,是死也不肯做的。

“不说是吧,依巴尔,你跟我进屋,让这死小子站着,今晚甭想吃饭了。”冶子妈打了几下,手也乏了,毕竟也是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真下重手,就决定让他饿一顿,长长记性。

苗家的吊脚楼就如之前诸时军说得,依山而建,一般都是两层,不过李冶一家在东南苗寨算是大户,吊脚楼也就修得与众不同些,共有三层楼。

最底端的一层和屋顶是用毛竹架的,其余两层都是用山下运来的杉木造的,近百棵二十年生的大杉木,横成木梁竖成栋,不用一个铁钉眼儿,整间屋用桐油釉过,呆在屋里能闻到股好闻的桐油和竹子的香味儿。

冶子妈姐弟俩上的是二楼,是日常生活起居的场所,李冶被罚站在了底楼,紧挨着牲禽棚。

李家是寨里的大户,底楼养了七八口猪和几十只鸡。依巴尔回来告状时,冶子妈正喂完牲口,将一锅酸汤鱼煮在了火炕上。

李冶的胃口好,赶得上依巴尔那样的大人了,一顿不吃饱都饿得难受,楼上飘来阵阵辣椒和酸汤的刺激香味,让他的心里猫挠的厉害。

猪小鲜,让你得意,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我和大婆婆告状去,让她整治整治那个破山村。

底楼牲口棚里的臭味怄得李冶鼻子都不想要了。他跺跺脚,才刚要转身,楼上冶子妈的警告声就飘下来了,“冶子,你敢乱跑看看,我明天就扭着你耳朵送去山后的寺庙。”那架势,好像她就看到了冶子的想开溜。

依巴尔的筷子正夹住块滚在红汤里的腌鱼,听了话后,忙将筷子往饭碗旁一搁,“姐,你要送冶子去寺庙和那伙汉人的娃一起读书?那可不成,他是要继承姐夫的手艺的,和那些坏肠子坏心肝的汉人一起,可别学坏了。”

“他别带坏别家的孩子就不错了,这事你姐夫早就有打算了,要不他怎么打小就让冶子学说普通话,冶子早晚是要去山外看看的。”和白天玩耍的几个苗家男孩不同,冶子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这也都是他姆爸和姆妈打小培养的结果。

苗寨和葛村以及周边都是荒山野林的,山后有间寺庙。镇里的小学远,又没老师肯到山沟里呆着。有文化的也就是寺庙里能念经文的和尚了。依巴尔也知道姐夫姐姐都是有见识的人,只得闷头喝起汤来。

楼下的冶子转着个小圆脑袋,乌溜溜的眼珠子怀疑地打量着牲口棚里的几只哼唧叫唤着的猪,姆妈怎么就知道他想开溜。

冶子的耳朵灵,听到肩膀上有很轻微的扇翅的动静,瞪大了眼一瞧,肩膀上停了只灰斑大蛾子。那花纹可不是和姆妈常穿的那件蓝褂围裙一模一样嘛?可不是么,他咋就忘记了姆妈真厉害的可不只是那张嘴。

“姆妈趁着姆爸不在,又偷偷用养得小东西监视我了?”要是来的是只普通的蛾子,冶子早就捏死它了,可惜栖在了他背上的这玩意儿可不是好惹的,要真不小心捏死了,可是要手脚麻痹好几天的。

李冶倒不是怕和汉人一起读书,他只是不想被寨子里的孩童们嘲笑,跟和尚学学问,要学他也跟婆婆学蛊去。

满天都是玉碎星辰,苗家寨子的最后一丝灯光也熄灭了。白龙潭的另一边,雷公山的某一处,那棵早上吃了盆洗脸水的白梨树上,飞来了几只啄食梨果的夜鸟。

鸟喙才尝了果肉,夜鸟就扑起了翅发出了欢喜的叫声。

13 屋后垦田忙

诸时军接下来的几天就忙碌起来了。那天从山上下来回了村后,他就让莲嫂在村里雇了四个赋闲的壮实汉子每人给了二十块的工钱,找了八条编制麻袋,一起又上了趟山。

再下山时,每个汉子的两头肩膀上都扛着包扎得严实的山土。

这事很快就在村里传了个遍,九十年代末那会儿,人工可不比现在,一个水泥工一天也就才那么点工钱。扛两口麻袋,就得了那么高的工钱,赶得上普通人半个多月的收入了,也难怪村里的长舌公闲嘴婆们眼红地直嚷了。

“花八十块钱弄了八大口袋的泥土,你说那老头子可别是傻了?”村头的汉子们都说,山区最不值钱的就是土,雷公山满沟满壑都是红色的酸性土,土力不肥,种出来的作物个头也小,诸时军还花钱雇人搬土,那不是傻是什么?

东南苗寨位于黑山的半山腰上,海拔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