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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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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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枫在两人的夹击下只得投降了。

她现在可发现了,她在这家越来越没发言权了,啥时候老公和自家的侄女统一战线了,明明她和小鲜才是留着相同的血的。

卓枫和丰兴钻进厨房分工合作去了。小鲜想着曾学柔是学生会会长,今天的事,不知道会不会给她开学后的工作带来麻烦。

通了个电话后,曾学柔那边传来的也尽是些坏消息,“王可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下午她一出事后,校方立刻就联系了我们好几个学生干部,开学时要进行一次体检还有及时了解学生的最新情况,避免有类似王可的事情发生。王可的爸爸也出事了,那些禁药被查出来价格很高昂,王可家里有一本专门记录禁药使用和购买的日记。说她从去年就开始服用这种由美容院提供的禁药。前后一共购买了十次,一次的费用就要三万块,王国华的日记里,还同时记录了大笔购买劣质办公用品,以维持王可的大笔开销,就成了一个诟病。当天学校的财会人员过去查对,说他在担任校方的后勤公司经理的八年里一共私吞了200多万的后勤款项。晚上早些时候就被警察局带走了。”

一个的家庭就那么散了,小鲜对王可的印象并不好,可听了这些消息也难免要替她惋惜。

其实王可的天赋并不差按照她的正常水平,只要脚踏实地,在白雪走后,她就一定会是初中部的队长,再到高中大学,她面前的将是一条康庄大道。可惜,她走错了路。

“也没什么好惋惜的,每个人都要对她自己的错误负责”曾学柔被下午这件事一骚扰又成了那个公事公办的校学生会会长。

两人寒暄了几句,最头疼的还是两人的时间问题。曾学柔被王可这件事一参合要先赶回学校去准备开学的相关事宜。

小鲜也要把篮球赛进行下去,去河北那家小药厂看看的计划暂时被搁下了。

正月初六一早,卓枫在叮嘱了小鲜以定要注意比赛安全后,和丰兴去延庆看农庄去了。

小鲜今天的比赛是在下午进行的,这会儿时间还早,她就没有出门,在屋里呆了会后,也没找到啥事做,索性就打了个电话回葛村。

这次她打电话选得时间比较对,旺财嫂站在了村口吼了吼,就把诸老爷子吼过来了。

小鲜把最近过年的有趣事都说了个遍,诸时军没插话,光是听着,听到了高兴的地方时,电话那端,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看来最近外公过得不错,来了北京半年多了,小鲜好几次都有想起葛村,这会儿听到了外公的笑声,就更想念山村里的那些人和那些事了。

“外公,听着声音,你最近过得挺不错的,”小鲜不无激动地说着。

“是嘛?那看来说老人学麻将,能防止老年痴呆的话是真的,”农忙过后,大过年那会儿,村长硬是拉着诸时军搓起了麻将来。

村里人玩麻将玩得也小,都是一毛两毛的小钱,就是图个热闹,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

诸时军以前是不沾赌的,现在被村长这么一教,来了劲,居然正儿八经打了起来。

事情到了后来,凡是诸老爷子没事做的时候,就会叫上三两麻将友,打上一圈,只是诸老爷子在官场上精明,在赌桌上更精明,好几次把村长的烟钱输了个精光,让他家那口子骂了好几次。

听着诸时军的话,小鲜也跟着乐呵了,“金大叔就是一根筋通的底他那样的脾气,怎么能打麻将。对了,外公,怎么都没听到冶子给我打电话。”

小鲜也奇怪了,冶子那小子送别时,就落后了一脚,现在可别又是慢了一拍,这都半年了,他都不止慢了一拍了。

“冶子啊那孩子家可是出大事了,”诸时军的口气,让小鲜吓了一大跳,冶子那家伙,壮得跟头小老虎似的,也会出事?

过了年后,赤水河面上的那些冰很快就没了踪影,下了几场春雨后,石滩的水日渐满涨起来。

冶子这一天训练完后,就在石滩上捡了块干燥的地等着小猪从东南苗寨里飞回来。

不出多久,日头才刚高过了石滩上最高的那棵树,一抹红色的鸟影嗖地落到了冶子的肩膀上。

小猪这阵子反复飞行于东南苗寨和石滩之间,身子也跟着灵巧了不少,头顶也长出了一根细长的翎来。

“小猪,辛苦你了,”冶子只是用眼瞄了眼水面,几条银脊鱼就探出了水面来。小猪眼明爪快,抓起了一条银脊鱼,待鱼儿出了水被小猪仰仰脖子,吞了下去。银脊鱼长,小猪的脖子短这么一吞,险些噎住了。

“别急,慢慢来,又没人和你抢,再说现在我已经能一次叫出好多银脊鱼了,你要是喜欢,我多唤出几条来,”冶子好笑着银脊鱼看着样子长得挺漂亮通体披着细小的透明鳞片,脊梁骨上长着条银线可味道一点都不好。冶子刚开始还好奇地吃了一条,那味道就跟烂泥差不多,就不知为什么小猪和斐济那块破石头,就那么喜欢吃这种鱼。

小猪带来了好些消息,今年是冶子不在苗寨过的第一个年,也是从小鲜到葛村再离开的第五个年。过年的那一天,冶子也是泡在了冷水里度过的,巨石斐济给他的年夜饭,是马蜂窝里的几口蜂皇浆。

几个月来,冶子虽说能控制银脊鱼和山中的一些鸟雀,可是对于密林里的那我马蜂还有一些山间更细小的蚊虫,他就无能为力了。

“姆妈怀孕了?”冶子听了这个消息后,一扫先前的阴翳心情,从他出生到现在,足足十四年了,姆妈都没有再怀过孩子。等到他能离开石滩了,是不是姆妈肚子里的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也就出来了。

“姆妈问我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冶子被小猪带来的这个问题问倒了。

“还是妹妹好吧,生个像六岁时的小鲜那样的,或者是像桃枝那样的,粉嫩嫩的,让人爱不释手。不过妹妹不能欺负,生弟弟也不错,随我怎么欺负,而且长大了还能帮阿爸制银,那阿爸就没有借口天天找我拉风箱了。”冶子劳神苦思着。

“有空想这些,你还不如想想办法,什么时候,能离开这片石滩,”巨石斐济很煞风景地开了口,看着那愣小子偷懒,他就没来由地不爽。

“急什么急,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我一定能把密林里的那些马蜂收服了,你到时候可别吓着了,”冶子和斐济混熟了,也知道他是块面善心恶的石头,嘴里也就放肆了起来。

说起了密林里的那窝马蜂,冶子就止不住心惊胆战起来。

最近几个月来,天上飞得鸟雀,水里游得鱼,就是附近的走兽,他也能一一控制了,就是那群进退有度,只听蜂王和斐济发话的马蜂,让冶子毫无头绪。

驯兽一道,控制体型大的,数量少的动物会更容易。但是如果碰到了成千上万的马蜂,个体小,数量多,控制起来的难度,就要复杂很多。

冶子反复尝试了,也只能保证再马蜂群飞来时能以最快地路线跳到赤水河里,避免像第一次那样,被蛰成了猪头。

“哼,我反正就一石头,在这里也好几年了,也不怕等,就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叫什么鲜的,是不是还会等等你,可就说不准了,”斐济的话说到了冶子的痛处,冶子被这么一说,也不烦恼要生男还是生女的问题了,头也不回就往密林走去,驯马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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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下下签

丰兴和卓枫还是头一次开车去北京的郊区。

两人中一个是道地的南方人,一个虽说是北方人,可也个“新北京人”,找路对于夫妻俩而言可不轻松。

夫妻俩坐在了小奥拓的前座上,摊开了地图,丰兴负责盯着路况,卓枫负责查看地图。

“阿枫啊,延庆比我想得要远,如果以后真在那里长住,还得修修那边的房子。每天这样的来回开,一个月下来油钱就是个大问题,”为了生活,丰兴那一身的东北大男人的豪爽气都要被磨砺光了。

“嗯,开了一个小时,才开了一半的路,上一次坐在别人车里,还真没感觉,”卓枫也在头疼这件事,好不容易夫妻俩都下了决心要做个“文化农民”,可新的问题又来了。

来回四小时的路程,以后开顺溜了爬也要四五个小时,油钱一个月下来都赶得上做运输的了,不过也没人用小奥拓来做运输吧。

“要不我们把市里的老房子卖了,就搬到延庆去,”丰兴试探性地问道,他也说不准卓枫到底肯不肯卖了市里的房子,他到还好,以前就是农村出来的,不怕啥乡下不乡下的。

可卓枫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当初舍弃了外三环一处条件更好价格也更合适的大房子,选择住在了朝阳区也是因为那边热闹。

出门吃个饭打个的逛个超市都是十几分钟最多半小时的事,但如果去了延庆·那小夫妻俩的生活和日常的消费观无疑是要面临一场巨大的洗牌的。

卓枫还真下不了决心,正月的头几天,她出门和大学的朋友们聚会,其中不乏最近升职加薪的,也有带着小孩的·就她一个人,工作辞了,生小孩的计划也暂时得放一放,那时候朋友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正常,有些人更是刻意和她生疏了。

卓枫嘴上笑呵呵的,心里也是一阵发苦。

要是再连市里的房子也卖了,那真被戳懒脊梁骨了。在世为人不容易,是要洒脱的做自己的事·让别人说去,还是继续窝在了北京的小巷拥挤楼房里·寻求世俗意义上的那分内心平静?

“先到那边看看,再看看周边的环境,”延庆虽说偏僻,可也不是不毛之地,卓枫记得过去的路上,零星还是看到了几间民房。那边的农民又是怎么过日子的?她应该也能过。

车子开到了目的地,可能是雪融了的缘故,那天看着还算宽阔整洁的二十多亩地,此时看着杂乱不堪。

更让卓枫难以接受的是地头上还跑着一群牛羊。

其中一只长了生黑白奶牛斑的牛还站在了那棵红梅树上·都说羊啃草牛啃花。

那头牛倒是头风雅,正啃着梅花树上的花瓣和刚长出来的嫩叶。

“该死的牛,”卓枫见了,气急败坏着,想上前把牛撵走。她从地上拿了条干枯的树干,率先冲进了羊群。

可那群羊好像也是认准了这里是它们的地盘,不仅不走,还围着卓枫打起了转来,羊身上的羊膻味和满地的羊屎让卓枫反胃了个半死·可她越是东奔西走,脚下就越走不开。

好在丰兴赶了过来,他没和卓枫那样,一来就照准往羊群里冲,而是蹲在地上,捡起了几块石头,认准了冲着羊群里一只留着把老山羊胡须的羊扔去。

羊群也有头羊的说法,找草找水全都是头羊带的头。

丰兴在农村里,也看过人放羊,春季和一年四季的其他季节不同,羊群经过了漫长的冬春枯草时节后,吃了几个月的干草料,见了刚化雪冒出来的青草,还不眼馋嘴馋,早就撒开腿乱跑乱啃一气。

再加上放羊人没留神,羊群在头羊的带领下,一看了片青草地,就犯了“跑青”的毛病。见了草就啃,几天下来,附近的草地菜地都要遭殃了。

头阳被石头惊得,咩咩叫唤着,撒蹄就往外跑。那些围着卓枫直打转的羊群,见头羊跑了,也争先恐后地跟在后头。

百来只羊跑过了地头,风里满是羊骚和尿的臭味,把乡村的美好田园风光糟蹋光了。

卓枫这才从羊群里脱了困,把梅花树下的那头奶牛死拉硬拽着出了农庄。

“有种就别跑,要是让我抓住了,煮一锅的肥羊火锅外加碳烤牛排,”卓枫对着那些跑得老远的羊叉腰怒骂着,她还是头一回被羊欺负成这样子。

“嗨,你就别说了,先看看农庄里田地的情况,”丰兴听着又一阵好笑。

围着栅栏的破篱笆被羊群顶垮了,黑豆似的羊屎让人随脚踩下去就沾了个满脚。

那棵红梅树被啃了半边的秃头,唯一还算结实的就是那几间空心砖修葺的砖瓦房。

夫妻俩看了一圈后,大概是一公里外的西南方,有几间大棚房,羊群逃跑时,就是往那边去的。

丰兴拿了测量土地的工具,将篱笆圈着的位置,里外都测量了一遍,再查看了周围,一查看,发现了一口干涸了的池塘,还有条被塌陷下来的泥土掩盖住了的沟渠。清理一下,应该能从远处的河道里引来灌溉用的水源。

卓枫走进了空心砖房,里面的家具也不知是当初白菊易夫妻俩搬走了,还是被附近的村民拿走了,空空荡荡的,只能用家贫四壁来形容。

不过好在有些设施是搬不走的,比方说那几个修葺的很结实的农家炕·还有老式的灶台,用来装水的水泥缸子。

几间房里,有一间应该是储物的仓库,一间是白菊易夫妻俩的住处,还有一间扫得很干净·只留了排长方形的石头炕,看着可能是客房。

“阿枫,你快出来,”听到了丰兴在外头的叫声,卓枫连忙跑了出来,该不会是羊群又再次发动攻击了吧。

外头还是乱糟糟的。丰兴还拿着那卷用来丈量土地用的软尺,站在了白菊易和梅想以前居住的瓦屋外,抬着头·看着一块突出来·灰蒙蒙的东西。

卓枫走进一看·一根细枝被丢了下来,丰兴不敢再大声了,比了比上头正在修巢的燕子。

丰兴让卓枫来看的,那块突出来的灰蒙看着似脏泥巴的东西,是一个燕巢。

过了冬后,天气渐渐回暖,在城市里没了栖息地的燕子,飞到了这里来筑巢了。

许是打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一只刚衔了泥土和小细枝回来的燕子·探出了个头来。

黑溜溜的脑袋,发亮的鸟喙,那对眼珠提防着看着卓枫和丰兴俩,啾着叫了一声,又缩回了巢穴里,继续为了下一代努力筑巢去了。

那一天,卓枫燕巢下站了很久,心理思绪万千,她现在的情形就和那只辛苦从南方飞回来燕子差不多。

从南到了北·一切从头开始,一树枝一泥巴的往上垒,只为了让夫妻俩还有小鲜有更加良好的生活环境。

也是那一天开始,原本那个没心没肺,只认定了城市优渥生活的卓枫,悄然死去了,一个全新的卓枫像是化雪破土的春苗新生了。

延庆那边,卓枫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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