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说明,她心里也在紧张,她也在期待楚南渊会做什么?
楚南渊又吸了一口香烟,薄薄的唇启开一个小口,吐出了几个眼圈儿,继续保持那种慵懒的姿态,唇角牵起一抹笑,“齐明心,要我相信你可以,不过你的诚意呢?”
齐明心听到他松口的声音,欣喜的几乎抢白了一句,“我有诚意!”说着,齐小姐动作飞快的解开了缠绕在脖子处的带子。
就在这带子解开的一瞬间,她身上的裙子“啪”的一下,犹如炸开的花…苞一般散开,而女人完美丰腴的胴…体展示出来。
齐明心娇羞的说了一句,“南渊,你应该知道的,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
此刻,两个包间的气氛都是一窒,半天唐梨落先反应过来,却也是目瞪口呆,“真不要脸……”
“是啊,齐小姐好身材……”弦歌的视线看的是手机,可手机对着隔壁的包间。
“要不你过去刚好抓个现行,楚公子的财产没有大半有一半都是你的!”唐梨落气得不轻,愤愤的提建议。
这楚南渊也真是的,怎么不推开那死女人?任由她光着上前吗?弦歌的面色虽然还是很平静,可她知道她现在铁定不好受?
“南渊……”齐明心脸上娇羞,身体大胆的向前走了一步,红唇就差点儿挨到楚南渊的脸上。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齐明心感觉胜利在望的时候,楚南渊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忽然说了一句,“进来吧。”
下一秒,就在众人都诧异的时候,文烨走了进来,并冲着楚南渊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总裁。”
“你……”齐明心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待她看到另外一个男人进来,面色从魅…惑变得平静,再由平静变得震惊,最后像是吞了一颗炸弹般的不安。
她匆匆忙忙的拉起裙子,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这个时候,楚南渊从椅子上起身,伸手抚了抚衣袖,就没有再看一眼齐明心,而是对文烨道:“齐小姐有事儿要跟你说,念在她跟我同学一场,你好好招待。”
文烨微微一笑,道:“这点儿总裁请放心,我会的。”
楚南渊提起步子,就准备向外走,齐明心怎么能甘心,高跟鞋“蹬蹬”急走了两步,挡住他的路,“南渊,你就这么走了?”
她本来是想直接抓楚南渊的胳膊,但是她没有那个勇气!
“不然呢?”楚南渊的唇角漾开一丝笑意,英俊,迷人,贵胄,优雅,绅士,好像各种形容词都不够形容他,齐明心看得一怔,再次陷入自己的幻想中,却没有料到楚南渊说的话如此冷漠残忍,他继续道:“齐小姐的本意不是要文烨作证吗?他人就在这里!如果齐小姐有本事说服他,我不介意!”
“莫非齐小姐的意思是让我继续留下了做见证?”楚南渊的眸中分明笑意满满,却让齐明心浑身抖了几抖。
明明没有什么,她感觉自己闯了大祸一般!
她还能留在这里吗?齐明心想都没想,拿了外套和包包,踩着高跟鞋,一步一趔趄快速的冲出了包间。
齐明心狼狈逃离后,楚南渊和文烨之间发生了一些诡异的对话,楚南渊问,“你确定今天中午有顶级牛排大餐?”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文烨抚了抚脑袋,而后重重点头。
“回去休息吧,我下午晚点儿到。”楚南渊交代了一句,提步先出了包间的门,接着文烨也跟着出去。
隔壁,弦歌梨落完全没有料到这件事情会是这样落幕的,唐梨落唏嘘了一声儿,“论楚公子的战斗力,真是黑心透了!”
在女人tuo光…光求温暖的时候,楚公子叫来了另外一个男人?这得多厌恶这个女人啊?
弦歌也没想到事情这样落幕,可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儿,总觉得哪里透着不对?尤其是刚刚楚南渊和文烨的对话?
她把刚才录制的画面保存放在手机里,就收起了手机,眉心蹙着,思索着。
这时,唐梨落也提起刚才两个男人的对话,就问,“有没有觉得他们的对话不太对,这里分明是意大利面最好吃,好端端提牛排做什么?”
“嗯。”弦歌应了声儿。
“会不会是牛排代表肉rou,楚公子还打算在这里猎…艳吃rou?”唐梨落脑洞打开,想起自己处理过的一个贩卖人口的刑事案件,里面犯罪分子把女人都标成各种肉类,摆明了就是可以随便买卖!
也就如同私下里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对女人的一种暗示的称呼?
弦歌听到唐梨落的话觉得好笑,却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却觉得不可能,摇了摇头,对她说了一句,“都饿了吧,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可就在两个人刚刚坐回包间的位置上,包间的门突然间打开,楚南渊修长俊挺,如太阳光一般耀目的身姿伫立在那里。
唐梨落的方向正对着门口,所以正好看得,她刚刚喝进去一口水,当下“噗”的一下全喷到了地上。
弦歌被她的怪异行径惊了下,而后顺着唐梨落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下子愣住,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正逐步放大!
尤其是对应着她家楚公子含笑的眼眸,弦歌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好巧,楚公子,你在这里吃饭吗?刚好我和弦歌也在。”唐梨落身为一个局外人反应还算快,立刻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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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大小姐,又是那个人?(二更)
“好巧,楚公子,你在这里吃饭吗?刚好我和弦歌也在。”唐梨落身为一个局外人反应还算快,立刻打了个招呼。
弦歌也想装刚刚碰到,可她的笑怎么看都感觉不自然,而且楚南渊那双眼眸仿佛洞悉着一切,还不知道能混过去不?
“是啊,真是很巧!”楚南渊压着步子,一步一步进来,声音听着没什么特别,可他一进来,整个空间仿佛变小,弦歌只觉得呼吸不顺畅!
偏偏他还在弦歌旁边坐下,手臂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笑着说,“既然这么巧,大家一起吧?”
“自然的。”唐梨落淡定的笑了一笑。
弦歌还是没说话,但是瞅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示意他放开她的肩膀,可显然这样起不到作用,某男人扫了一眼弦歌的盘中,忽然说了一句,“意大利面凉了就不好吃了,让他们换一份?”
“没有,好好的,刚上来。”弦歌开口,阻止他的举动。
“是吗?”楚南渊看了一眼她,气定神闲的说了一句,“依我的经验,这面少说也放置了十分钟左右了吧?”
“这么长时间你们都在闲聊?忘记吃饭?”他笑着补充,问的很随意,却分明暗示着什么?
“可不是,我和梨落总有很多话说?”弦歌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旁敲侧击的暗示她两在偷看?她莞尔一笑,开口说了一句。
唐梨落随即附和了一句,“楚公子,你不懂女人的事情!”
接着,是一会儿沉默,直到唐梨落的电话响起,可能是墨以桓的,弦歌听到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变化猜测的。
果然,没一会儿,唐梨落说有点儿事情就离开了这里。
顿时,本来就不太大的包间中就剩下楚南渊和弦歌两个人,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你不吃?老看着我做什么?”弦歌闷头吃了两口菜,发觉楚南渊一直盯着她,就不自在的问了一句。
楚南渊眯起的凤眸中透着一丝邪恶,“我喜欢吃rou,不喜欢吃面,我在等我的牛排!”
弦歌:“……”心里暗骂某男人不要脸!什么话都被他说的毫不知耻aimei横生的,她一早就明白了,她就是他那份顶级牛排大餐吧?
隔了一会儿,她补充了一句,“那你能不能先把头转过去,被你这么盯着,我吃不下去!”
弦歌瞪了他一眼,气愤的灌下去一口水,该死的男人,分明就知道她们在隔壁,变着花样的试探她?
弦歌心想说开也好,省得被他这么盯着,就又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隔壁的?”
楚南渊笑开,明白她这是要开口,就向她的位置凑近了一分,两条长腿不动声色困住她的腿,手臂也勾住了她的纤腰,答非所问,“都看到了?什么感想?对结果满意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唇笔直的缠绕上她的唇瓣附近,落下浅浅的一吻,而后就留恋着不走,可尽管只是浅浅的动,弦歌却不住的心跳加速,总觉得自己在无意中被*,莫名其妙的顺着他的思绪走,还偶尔回应一下。
比如他在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她抱到他的腿上,以方便他吻的更加深…入,用魔…魅的嗓音问了一句,“刚才的画面也都拍到了,好玩吗?”
听到他的话,弦歌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完后才发现不对,猛地挣脱他的嘴唇袭击,瞪大眼睛,“楚南渊,你真坏!”
“拍到了,以后这就是证据!”弦歌气呼呼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气他放任齐明心tuo衣服,还是他故意套自己的话,总之弦歌心里非常的不爽!
说着,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的大掌扣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楚南渊伸手惩罚性的拍了她tun部一下,“都看到了,怎么不过来?”如果他的小女人直接冲过来,他会更开心!
弦歌干干一笑,幽默的回了一句,“我是怕惊扰齐小姐tuo衣服的兴致!”
“撒谎!”楚南渊说着,用力板过她的脑袋,深深的印下一个吻,*的带着惩罚兴致的!
这女人分明就是想看他的反应而已?如果他受了齐明心的诱…惑,他可以想象弦歌下一秒就会把离婚协议拍到他的桌子上!并跟他永远断绝关系!
只是她并不知道,他现在的眼中除了她根本没有别的女人能入眼!
“你上次说过和齐小姐没什么的?”被吻的晕乎乎之际,弦歌揪住他的领子不客气问了一句。
楚南渊抚了抚她皱着的眉心,“本来就没什么,我是没想过她的野心还不小!”
弦歌听到他的话,突然凑近红唇,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印了一记,制造了一个明显的痕迹,并说了一句,“以后不准任何女人靠近!”才气消了大半!
楚南渊吃痛闷哼,却为她的幼稚举动感到好气又好笑,抓着她的手脖子把她拉向自己,紧紧的抱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脊背。
“对了,你到底怎么发现我们的?”弦歌窝在他怀中不死心的问,他就不信他有透视眼儿,真能看到她们?
楚南渊幽幽的回应了一句,“你手机的闪光灯是不是忘记关了?”
弦歌这才恍然大悟,哼了哼,“最歼诈就是你!”话落同时她想起一个问题,继续问,“不对,就算知道有人在拍你,你怎么知道就是我?”
楚南渊顿了下,自信满满,回答的不伦不类却aimei十足,“我能闻到我家的肉香……”好吧,他承认是文烨看到了弦歌给他发短信,不过他可不要告诉她!
弦歌:“……”伸手想揍他,但是再一次被他堵住了唇瓣。
……
A市,谢逸歌的公事处理的还算顺利,酒店项目尽管因为白氏的事情耽搁了一些,但是总归没有耽误进程。
此刻,下午五点半左右,天色渐渐变暗,谢逸歌立在由猎鹰投资的沿海酒店项目后方的空地上,视线向远处看,心情除却洛妍儿带来的不快,看到酒店项目有序的进展,还算不错!
片刻,他收回视线,落在前方桌子上容洲弹开的施工地形图上,不知道为何注意到了一片还未兴建任何措施的空地皮,并用手指扫了一下。
容洲看到他扫的方向僵了一下,还是道:“逸少,你还记得不,前天那个景小姐想跟你做交易的,就是这块地儿。”
“在A市,景家是第一大家族,世代行医,几十年前开办了大型的制药厂就一直延续到现在,名气在全国来说都是挺好的,不过最近似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容洲见谢逸歌的脸上没有异色,就继续,“景家这几代似乎就那个景小姐一根独苗,按理说她肯定能顺利的继承景家的制药企业,可偏偏景家的那些偏房不服气,据说现在闹得挺僵的!”
“唉,逸少,你说是不是应了那句话,豪门是非多,不管哪个地方都是这样的!”
“而那个景小姐据说还被传得了怪病,要不你看她怎么老用面纱捂着脸?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这次容洲没有说完,被谢逸歌打断,不知道是他有些不耐烦,还是别的,谢逸歌说,“容洲,你是对景家还是景连翘感兴趣?”
说着的时候,谢逸歌的脑中莫名的映出一张戴着面纱的脸,他略有些心烦的皱了下眉头,景家跟他们有关系吗?
容洲:“我谁都不感兴趣……”好吧,他家老大什么时候打断过他的话?这一次是因为他太啰嗦还是因为别的?
“走吧,时间不早了。”谢逸歌提步,淡淡的说了一句,冷峻的脸在夕阳的笼罩下焕发着迷人的光彩。
可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容洲叫了一句,“天哪,说曹操曹操就到……”他顿了顿,给谢逸歌指了个方向,“逸少,那个是景连翘吧?”
谢逸歌没有说话,目光匆匆的一瞥,就转移开视线,那个女人个人特征这么明显,一看就知道是。
不过,很快,谢逸歌就上了车,命令容洲快点儿离开。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儿,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景连翘,似乎也注意到谢逸歌他们,不过她也只看了一眼就掠开了视线。
倒是弯弯在旁边嘀咕了一句,“大小姐,又是那个人?”
“嗯。”景连翘淡淡的应了声儿,没有说别的,视线专注的落在远处的一块地皮上,隔着黑纱,也能感觉到她目光中透着的眷恋。
“弯弯,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景连翘看着,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连一块地都要不回?”
弯弯抓住她的胳膊,紧紧的抱住,气愤的安慰了一句,“大小姐,这不是你的错!明明是他们……”
但是弯弯没说完,就被景连翘打断,“不,是我无能!”
“大小姐,不要这样……”弯弯不知道怎么劝?只能从旁边抱住了她?陪着她一起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