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弦歌都和米罗大婶腻在一起,边听她讲意大利的各种传说,边跟她学着做菜,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
也就是在晚餐时和楚南渊通过一个问候电话,其余时间她让自己的脑子装满各种各的东西。
……
一天后的傍晚,弦歌和楚南渊即将启程离开意大利这个国家。
这差不多一周左右的时间,经历了不少事情,也认识不少人,弦歌多少有些不舍,尤其是在临别之际,弦歌被楚南渊牵着上飞机的一刹那,她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哪里缺了什么?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她明明已经和该告别的人告别,甚至还接到伊娃不舍的临别电话,怎么还会觉得少了什么?
她甩了甩头,试图忘记这种感觉,因为并不是特别舒服的感觉!
“怎么了?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进了机舱,楚南渊看她的表情就问了一句。
弦歌不想他担心,抬起头,冲着她笑了下,“没有。”
片刻后,随着飞机缓缓的远离地面,弦歌最后一次看了一眼罗马的天空,把心里那股感觉压下去。
……
十几个小时后,楚南渊的私人专机缓缓的在郊外机场降落,他们回到了东城市。
此刻的东城市临近中午,也是大年初五这一天,距离上班的日子还有两天时间。
下了飞机,弦歌看到来接机的人是文烨,就送了一份小礼物给他。
“谢谢夫人!”文烨欣然的接受了礼物。
“不客气,一点儿小意思。”弦歌跟笑歌通电话的时候听她提过文烨帮她的事情。
虽然机上休息了不少时间,可是长途旅行下来还是会感到疲累,他们先回楚南渊的东区别墅,补了一觉,到傍晚时刻才去了楚家老宅。
楚家老爷子知道他们回来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命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基本上都是弦歌和楚南渊爱吃的。
“爷爷,这次假日我挑了一些礼物,希望你能喜欢。”用餐前,弦歌把在意大利买的礼物递给老爷子。
她其实还准备了楚云海楚云清还有子韶的,不过,今天他们回到这里,这几个人谁都没有看到,她只好把礼物交给乔管家,让乔管家转交一下。
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礼物并未打开,便说,“喜欢,什么都喜欢。”
“等下有空跟爷爷聊聊在意大利的事情,爷爷想知道霍伦那老头有没有欺负你?”楚老爷子随即开了个玩笑。
弦歌笑笑回应了一句,“爷爷,外公对我挺好的!”只是两个老人家风格不同而已!
楚南渊没有说话,目光浅浅的落在两个人身上,里面积淀的都是柔光,只有在这样的画面下才能泻出的一丝温柔。
三个人一起吃过晚餐,弦歌搀扶着老爷子回到客厅的时候,顾子韶从外面回来了。
不过,顾子韶喝醉了,醉眼朦胧的模样,几乎看不清弦歌他们的模样,还眯着眼眸问,“老爷子,来客人了?”
“老乔,把他扔到浴室灌灌水去?”老爷子气呼呼瞪了顾子韶一眼,便吩咐乔管家一句。
乔管家不由分说就把顾子韶带到了楼上。
弦歌正想问顾子韶怎么喝成那样,就听老爷子气呼呼说了一句,“别理这混账,听说被女人甩了?”
女人甩了?弦歌下意识的想到了顾棉,难道顾棉回来了?可没听见顾棉联系自己?
接着,楚南渊临时要去书房打几个工作电话,弦歌就在客厅陪着老爷子喝茶聊天,大多都是对意大利的美丽印象,所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她避重就轻的躲避开,比如楚云泽突然出现在霍伦庄园的事情,比如她遇到的一些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弦歌去楼上睡觉的时候,楚南渊还未忙完,弦歌想着他这段时间估计积下了不少的工作也就没有打扰她。
可等她躺到*上,快要入睡的时候,楚南渊回来了,身体还不老实的靠了过来。
他的薄唇留恋在弦歌的一侧耳旁周围,轻轻的摩…挲,炙热的气息迅速把她包围了起来。
“宝贝,睡了没有?”他低低的发出了一声儿热烈的声音,热…热的指腹扣在弦歌的唇瓣上,有一下没有一下的磨…着,而他的唇突然转移到了她优美白希的脖颈上。
弦歌本来是不想搭理他的,僵着身体就是不回应,可偏偏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大胆,害得她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别吵,我在睡觉!”她没有转身,手指怒怒的贴到他的俊脸上。
楚南渊仿佛故意似的,弯弯翘起唇角,“你睡你的,我zuo我的!”
弦歌即便紧闭着眼睛,听到他这句话也瞬间红了脸,脸颊像是被火烧一般,停不下来的热力。
她郁闷的把头埋进枕头中,闷声儿道:“楚南渊,没有TT,你休想!”她想了半天想了这么一个理由,说着,她恍然发觉两个人在意大利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做任何措施?
只是弦歌万万没想到楚公子下一句是,“没关系,我帮你算过日子,这几天是安…全…期,放心!”
“再过几天,你家亲戚就要来了,你忍心不让我吃bao吗?”楚公子幽幽的补充了一句。
可与此同时,他的动作也没有闲着,不知不觉轻松中把弦歌翻到了自己上面位置。
弦歌心里暗骂了一声儿不要脸,竟然帮她算日子,可睁开眼睛,再抗议的时候已经晚了,某男人觉得自己废话太多了,直接就堵住了她的唇瓣。
楚南渊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总是那么的强势霸道,作为对手的弦歌基本在这个方面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被压榨的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不过即便是小绵羊也是有脾气的,在弦歌被吻的晕七晕八的,中间大口喘…息的时候,并没有忘记替自己争取利益,她的小手揪着某人的头发,气呼呼道:“楚南渊,今天就yi次!”
“好。”楚南渊眯着眼睛笑了下,可弦歌怎么看他的眼眸中都留露着一丝狡诈。
“我是说真的,你不答应就不准!”弦歌再次揪住他头发,半威胁了一句。
“好。”回答她的还是一个字。
不过下一秒她已经没有机会求证,因为她再一次发不出声音,只能郁闷的将拳头砸在他的脊背上。
……
第二天,弦歌起得很晚,吃过午饭,两个人才启程回谢家。
路上,弦歌一想到自己酸酸的腰,不管楚南渊跟她说什么,她都不搭理他!
快到谢家大门口的时候,楚南渊停下车子,他自知理亏,半诱哄了一句,“宝贝,身为一名专业律师,气量可不能这么小?”
弦歌气呼呼撇了他一眼,“这次你说对了,我的气量就这么小!”她说完,就径自拉开了车门,下车,向谢家大门走过去。
楚南渊停好车子,追了过来,一只伸手拉住弦歌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背,就把她往自己怀中压。
“楚南渊,你做什么?”弦歌针对他不要脸的动作低吼了一句,在生气中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你说不生气,我就放开你!”楚南渊闪烁着眼眸,眸中盛满了笑意,他是没想到这女人因为那件事情生这么长时间的气,他要怎么解释?根本无法解释,谁让他一碰到她的事情就停不下来!
弦歌知道不能这么僵持,而她也知道楚南渊骨子中的霸道,如果她不说,他肯定不放手,这么一来,路过的人就都看到了,于是,她假装平静了下,扬起头,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我不生气了!”
楚南渊也以为她说真的,但是没想到她话落的同时,伸出脚气呼呼的踩了他脚背一下,而且这女人踩完他,扭头就跑。
“弦歌,你……”楚南渊顿时哭笑不得,忍着疼痛,继续向前移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楚南渊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两声儿车喇叭声儿,他扭头,看到白悦苼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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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弦歌的小秘密?(一更5000)
可就在这个时候,楚南渊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两声儿车喇叭声儿,他扭头,看到白悦苼从车上下来。
“南渊,好久不见。”白悦苼合上车门,脚步向楚南渊的方向走过来,视线首先落在他的脚上,眉毛一拧,关心的问了一句,“你的脚,要不要紧?需要去看看吗?”
可能是怕楚南渊误会,白悦苼尴尬的一笑,快速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的脚之前不是受过伤?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楚南渊淡淡的一笑,说了一句,“不碍事儿!”随即他的眼眸中划过一丝诧异,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白悦苼侧身,指着对面街道后面一个方向,解释道:“这里有个亲戚,我代表父母过来走一趟。”
她脸上依然挂着浅笑,表情平静,可心里却起了波澜,尤其是听到楚南渊说“不碍事儿”的时候。
她刚才开车路过这一带,没想到隔着车窗一眼就看到了楚南渊和谢弦歌,两个人应该是起了一些争执,谢弦歌重重的踩了楚南渊一脚就跑开了。
这其实也没什么,关键是她看到了南渊的表情,如果她没有看错那种表情应该可以被称为*溺,男人对女人最大的*溺?
于是,她就想起了以前,在他们交往期间,且不说她从来没看过楚南渊那种表情,尤其是他们闹别扭的时候,最后全都是她放下身段先去哄他的,可现在……
看着这一幕的时候,白悦苼发觉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越收越紧?心里原本就有的那种嫉妒疯狂的滋长了起来。
“南渊,年前那件事情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我还是要补一句,谢谢你……”白悦苼郑重的开口,表情也变得严肃。
楚南渊顿了下,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关系,以后还是少喝酒。”
弦歌本来的脚步已经到了谢家门口,但是她一扭头没有看到楚南渊的身影儿,漂亮的眉心轻轻的蹙了下,就返回原路,没想到能听到楚南渊和白悦苼的对话。
楚南渊背对着她的方向,而白悦苼和她的方向是面对面,白悦苼很容易就看到弦歌的身影儿。
而白悦苼看到弦歌后,大大方方的笑了下,只是目光投向弦歌的位置变得有些深沉和挑衅,不过这抹挑衅也只有弦歌能感觉到,而且也是稍纵即逝,浅浅的却存在。
“那好,先这样,我告辞!”白悦苼冲着楚南渊笑完,补充了一句,而后又对弦歌点了点头,就转身,上车离开。
楚南渊通过白悦苼的表现也注意到身后的弦歌,转过身,他笑问,“怎么又回来了?”
弦歌挑了挑眉,清澄的眸子转了转,故意道:“捉…歼啊?”
楚南渊失笑,伸出一只手臂,顺势搭在弦歌的肩膀上,并将她向自己拉拢了不少,薄唇贴她耳旁,看似解释了一句,“我们,已经没什么了……”
弦歌轻哼了下,没有回应他的话,没什么就没什么?解释什么?生怕她不知道他们以前有过一段吗?
想起这件事情,弦歌心里是有些介意的,她从来没跟人谈过恋爱,可楚南渊有,这本来就有些不公平?
虽然这也没什么,可她心里清楚前任这个东西可不好处理?
楚南渊见她没有回应,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他是不会自找没趣的?
“你的脚以前怎么了?”弦歌想起刚才无意中听到白悦苼的话,她不知道这件事情,可当听到白悦苼这么说的时候,她心里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好像她踩他是非常大的错误!
楚南渊笑着捏了她的脸一下,“没什么,受过一点儿小伤,你踩一踩是没有关系的?”
弦歌不说话,她本来想说,“白小姐那么紧张,我还以为你受过重伤?”不过这句话她始终没有说出来,而且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这时,两个人已经进了谢家的大门口,方若宁,谢逸歌,笑歌,包括色色都在。
色色同志许是许久没看到男女主人,兴奋的一下子从笑歌手里挣脱,几个箭步就飞扑了过来,当然主要目标是弦歌香喷喷的怀中,而且它也毫不客气的舔了舔弦歌的脸。
而对着楚南渊,它仅是给他摇了摇尾巴,表示欢迎主人回来。
色色这狗东西完全区别对待的表现惹得一众人不禁莞尔,就连一向少表情的谢逸歌也弯了唇角。
“妈,大哥,笑歌,我们回来了。”弦歌好不容易安抚色色,忙开口说了一句,接着,楚南渊问候过后,就把车内带来的礼物分别递到每个人的手里。
方若宁轻笑了下,接过礼物,看着弦歌说了一句,“安全回来就好。”
谢逸歌对礼物并不感兴趣,他的视线在弦歌脸上扫了扫,发觉她气色看着不错,就放了心。
“楚家的姐夫,我的礼物呢?”笑歌那边儿除了惦记弦歌的,还没忘记吭楚南渊。
楚南渊听她叫那几个字,有些不舒服,故意吊她胃口,“多叫几句姐夫,我就给你。”
“我们事先说好的……”很快,两个人关于称呼问题争论起来,弦歌懒得理会。
很快,方若宁进门吩咐佣人泡茶,弦歌就走到谢逸歌跟前,又递给谢逸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悄悄说,“大哥,这个是特意给你挑选的,希望你能喜欢。”
谢逸歌微微一笑,清幽的眸光星星点点落在弦歌脸上,“我信任你的眼光。”
“行程都还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吗?”谢逸歌将礼物拿好,眸光中微微透着犀利,也带着审视。
作为哥哥,他从小就知道弦歌擅长报喜不报忧,他是担心她隐瞒什么?是试探却也是关心!
“很顺利!”弦歌定定的应了声儿,表情上没有透漏任何。
两兄妹向里面走的时候,弦歌犹豫了下,还是问了一句,“大哥,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长得特别想象的人吗?”
听到她的话,谢逸歌表情未变,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儿以为弦歌怀疑了什么?还好他够冷静,很快反问了一句,“怎么这么问?”
“我倒是没有注意,不过我认为顶多是有个两三分相像而已,或者是整容成一样的?”谢逸歌试探着补充。
“但关键是一个欧洲,一个亚洲……”这句话弦歌是无意识的呢喃出声儿,声音有点儿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