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可同时,敲门声还在响起,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敲门的人说话了,“弦歌心肝儿……”
“是子韶?”弦歌猛然反应过来,就推了一把她身上的楚南渊,又重复了一遍,“是子韶!”
这个时候,楚公子的面色除了难掩的欲…望之外,更多了一层难以纾…解的阴沉。
“别出什么事情?我们去看看?”弦歌看到他僵着不动,忙推了推他,说着就要起身。
但是,她还没动,就被楚南渊的大掌压下,他冷着脸说了一句,“我去看看。”说完,已经动作麻利的套好了睡袍,大步走出了卧室。
没错,公寓门口的人的确是顾子韶,而且他喝得烂醉如泥!
楚南渊开了门,视线扫了一眼半靠在墙壁上一滩烂泥,脸色就越发的沉然,目光中的火焰足以把顾子韶当场凌迟!
是的,没什么比打扰人家夫妻情…趣最可恶的事情!
可关键是,这个人他不能不管?就像弦歌说的,他是他的弟弟,善良可爱的弟弟?如果是一个陌生人,估计现在都被楚公子丢到大街上喂野狗去了?
顾子韶虽然醉着,也在朦胧中感觉到门开了,突然直起了身体,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宛如太阳光的笑容,而且在楚南渊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扑了过来,“弦歌……心肝儿……你在……”
楚南渊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色彩可谓是精彩纷呈,不断交错变换,这个混账东西,满身酒气,竟然就这么扑过来?
而恰好这个时候,弦歌有些不放心,换了一套保守的睡衣走了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尤其是楚公子脸上的表情,她想笑都不敢笑?
片刻后,“砰”的一声儿响,楚南渊毫不客气的把顾子韶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顾子韶喝得太醉,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反应,还傻呵呵笑了下,“心肝儿,你能不能轻点儿啊?”
弦歌可没楚南渊那么暴力,而且也不忍心,小跑过去,把顾子韶扶起来弄到沙发上,并白了某个男人一眼,警告道,“楚南渊,他喝醉了,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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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古怪男人?(二更)
弦歌可没楚南渊那么暴力,而且也不忍心,小跑过去,把顾子韶扶起来弄到沙发上,并白了某个男人一眼,警告道,“楚南渊,他喝醉了,你不能这样!”
楚南渊摊了摊手,似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就看看是不是装的?”心里却暗骂,臭小子连人都认错,活该!
这顾子韶一身酒气冲天,能是装的吗?弦歌懒得跟他争辩,忙帮顾子韶倒了一杯水。
“对门公寓的钥匙,你还有吧?”楚南渊突然问了一句。
“你是想把他一个人扔到对门去?”弦歌立刻明白楚南渊的意思,而后就坚决的反对,“不可以!他醉得这么厉害,万一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楚南渊冷哼了声儿,“难不成,我们还要照顾他?”
弦歌:“……”没有回答他,就当做是默认,可把楚南渊气得不清!他在心底不客气的咒骂了一下楚云泽!这都造的什么孩子?
“楚南渊,把他放到客房,还要把他的衣服脱了,让他睡得舒服些?”弦歌拿勺子喂了顾子韶几口水,觉得他舒服了一些,开口说了一句。
楚南渊自然没动,站在原地,双手环着胸,微微冷哼了声儿。
弦歌瞧他这副样子,淡定的威胁了一句,“你不动,我来。”
这句话非常的管用,楚南渊冷傲的俊脸瞬间皲裂,二话没说,像拖死猪一样拖着顾子韶,并把他扔到了客房的*上。
开玩笑,他能让他媳妇动手脱别的男人的衣服吗?如果真这样他还不如现在就把顾子韶从楼上扔下去!
一切办妥后,顾子韶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在沉睡前,他突然间委屈的哼了哼,“心肝儿,她不要我,不要我了……”
弦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苦笑了下,这个她还真帮不了他什么,顾棉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楚南渊却不客气的嘲讽了一句,“呵,原来是被女人甩了?”
弦歌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幸灾乐祸,却反而被他揽到了怀中,并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念在他是在惦记别的女人,我今晚不跟他计较。”
弦歌却恼他又是动手动脚的,悄悄捶了他一拳,虽然顾子韶闭着眼睛,可他们是当着他的面儿?
而后,弦歌看顾子韶睡的安稳了些,才拖着楚南渊离开。
第二天一早,顾子韶的酒意完全清醒,当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儿,不过偏偏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利索穿好衣服,出了客房,正好看到弦歌把早餐从厨房端出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他就带着些不好意思,却也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早,心肝儿?”
他没看到想象中的那个人,心情似乎一下子放松,不等弦歌招呼就主动坐到了餐桌前,顺手拈了一片儿面包。
弦歌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唇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顾子韶悠闲的吃了一口面包,不知道想起什么,就起身,追着弦歌后面问了一句,“心肝儿,昨天晚上我好像喝醉了,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弦歌心血来潮,面色变得严肃,就逗她,“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啪嗒”一下,顾子韶嘴里叼着的面包掉在地上,双眼很无辜的转了两圈儿,“心肝儿,难道我对你……”说着,他顿住,脸色猛然变白,“难道我们……”
弦歌:“……”脸一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瞧他这想象力?
不过,不用她教训顾子韶,有个高大的身影闪身进了厨房,伸出胳膊,一下子拎住了顾子韶的耳朵,接着,顾子韶“啊……”的一声儿惨叫,被人带出了厨房。
“顾子韶,想找死,是不是?”楚南渊略显阴沉的雄…性声音响起。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顾子韶好不容易挣脱开,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而后又问端完最后一盘吃的从厨房出来的弦歌,“心肝儿,他怎么在这里?”他一直以为这公寓就弦歌住?
弦歌叹了口气,她发现顾子韶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倒是楚南渊觉得他问的话一点儿营养都没有,说了一句,“蠢货!我是他丈夫,我不在这里,谁在这里?”
顾子韶哼了哼,找了个别扭的理由,“我以为你身娇肉贵的,不适合住小破屋?”
楚南渊估计是气得不轻,冲着弦歌哼了下,“以后不准收留这种蠢货!”
弦歌没说话,顾子韶不客气的瞪了楚南渊一眼,而后三人陆续入座,开始吃早餐,也没再提刚才的话题。
不过,在早餐吃到最后的时候,顾子韶不放心还是问了一句,“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吧?”
但是这次,弦歌和楚南渊谁都没有搭理他?仿佛当他不存在似的?
早饭后,顾子韶正好跟着楚南渊一起回盛天,弦歌要去法院就不顺路,晚走了一会儿。
楚南渊的车子即将到达盛天时,突然被顾子韶叫停,“就停这里,我自己走过去。”顾子韶有些紧张的说了一句。
楚南渊没说话,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淡的扫了一眼,他在想什么?他基本上一清二楚,可他心里却想,“这个蠢货,还以为盛天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楚云泽早就帮他公开了?”
而后,楚南渊的视线看着顾子韶偷偷摸摸的下了他的车子,一路向盛天走去的背影,他忽然发觉弦歌有件事情是对的,顾子韶和楚云泽有些不同?
……
上午十点左右,弦歌去了一趟法院后,已经回到了裕华。
刚坐到办公室,接到了唐梨落的电话,两个人聊了一些工作的事情后,唐梨落话锋一转,提到了他们过年期间的欧洲之旅,就问,“蜜月如何?是不是特别有滋味?”
提到这件事情,弦歌也想起他们真正的婚后生活,心里一片唏嘘,想了想就含蓄的问了唐梨落怎么抵抗男人的无穷jing…力?
谁知道唐梨落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笨蛋,孩子啊?早点儿要个宝宝,你能早点恢复,男人的jing…力也会被分散?”
“这样啊……”弦歌干干的一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关于孩子,他们根本就没有商量过?而以楚公子现在如…狼似…虎的模样,他并不一定真的想要?
“听我的没错。”唐梨落笑笑的补充了一句,“而且啊,你不能每次都让他得逞,太便宜他了!”
弦歌关于这个更不知道说什么?她想的是她哪能抵抗了楚公子的热…情啊?
之后,两个人挂了电话,弦歌就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满脑子都是“孩子……”这两个字,其实她还蛮喜欢孩子的?只是现在两个人刚刚稳定就要孩子,会不会太快了?
随即,她想到了自己的小日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隐约就在这几天,有时候会早或者晚个两三天?莫名的想着她心里起了一些异样,但是这些东西在她脑中闪烁的太快,她抓不住,很快也就没想。
只是觉得不可能现在就怀上了?
随后,小夏推门进来,多了工作,她也就没有再考虑这个问题。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夏提议去吃拉面,弦歌想着现在天气还没有回暖,就同意了,两个人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
期间,在等饭的时候,有个小孩子跌倒在她们身边儿,弦歌在她大人过来之前把她扶了起来。
小宝宝很有礼貌,吐字还算清晰,不仅没有哭,还笑着对弦歌说了一句,“阿姨,谢谢!”
“真乖!”弦歌捏了捏她滑溜溜的小脸蛋儿,并在她额头亲了下。
随后,孩子的母亲过来跟弦歌说了声儿谢谢后,才把她领走。
小孩子趴伏在母亲肩头,还不忘对弦歌笑,并主动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弦歌心里一乐,心情莫名就变得特别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离开的小孩儿。
弦歌的失态让小夏还挖苦了她一句,“我说弦歌姐,别看了,你也快点儿整一个,想想看你和楚总的宝宝,那得多漂亮啊?”
没多久两个人就吃完离开,但是在她们离开后,位置的后方45角,坐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露出一个略尖的下巴,别的都看不清楚。
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盯在弦歌她们的位置上,并伴随着她们的离开而离开。
跟着弦歌两人到了裕华楼下,小夏透过明亮的玻璃门看到一个浑身黑色的男人一闪而过,她讶然的转过身,可这个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弦歌问她,“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小夏愣了下,又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天晚上顾棉交代她的事情,还是如实说了一句,“刚才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还戴着黑色帽子,挺古怪的,弦歌姐,你看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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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她的身世没那么简单!(一更)
小夏愣了下,又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天晚上顾棉交代她的事情,还是如实说了一句,“刚才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还戴着黑色帽子,挺古怪的,弦歌姐,你看到没?”
弦歌摇头,随即玩笑了下,“小夏,你是不是推理片看多了出现幻觉了?”
“有可能吗?”小夏郁闷的甩了甩头,因为没再看到那个人,而后两个人没在继续这个话题,上了电梯。
就在她们在门口消失的那一瞬间,那道黑色的身影儿再次浮现在玻璃门上,静静幽幽的,宛如幽灵一般。
下午,弦歌的工作忙碌起来,不知不觉中一下午时间就匆匆过去,临下班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件事情,整个裕华都沸腾了。
他们认识的一个律师同行,做刑事诉讼的,被刚出狱的犯人报复,行事特别张狂恶劣的报复,这位同行现在还躺在医院中。
一时之间,整个裕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包括小夏她们。
弦歌电话让小夏进去整理资料的时候,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她的心里掠过张亚明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多想,倒是小夏突然想起来中午发生的事情,就小心问了一句,“弦歌姐,要不最近都让楚总来接你吧?中午那个人会不会是张亚明?”小夏警惕是因为昨天晚上和顾棉电话,顾棉也提醒她了。
弦歌皱了下眉头,没有立刻说话,片刻,她沉淀了一会儿,才说,“放心吧,你的胆子平时不是不小吗?怎么还担心这个?去吧,我会注意的。”
“可……”小夏还想说什么,弦歌接到了楚南渊的电话,她就没有吭声儿,乖乖的退出了弦歌的办公室。
又是来接她下班吗?弦歌看了下手机上的电话,唇角牵起了一丝微笑,手指滑了一下。
电话另外一头,楚南渊低沉的声音响起,“忙完了吗?我叫司机在楼下等你,忙完了就下楼,他会送你回家。”
“楚南渊,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弦歌开口,心里有些诧异,以前的话楚公子也不会这样?怎么从昨天开始这么上心?难道他也知道了张亚明的事情吗?
于是,顿了一下,弦歌试探的问了一句,“楚南渊,是因为张亚明的事情吗?”
这一问,倒是把楚南渊问住,他还不清楚张亚明的事情,可心里下意识的不能让弦歌知道雷诺家的事情,省得她担心,就点了点头,“嗯。”
而与此同时他就让身旁的文烨开始调查张亚明这个人,文烨看到楚南渊的暗示,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今天晚上我走不开,晚一点儿回去,你听话。”楚南渊开口,带着浓烈的命令语气,而后就挂了电话。
而不消片刻,文烨的指尖儿动了动,也调到了张亚明的资料,颇为吃了一惊,立刻汇报,“总裁,夫人几年前处理过一起案件,有人坐牢,这个张亚明就是那个犯人,最近他刚刚出狱。”
听到文烨的话,楚南渊立刻反应过来他想表达的意思,那么就是这个张亚明很可能会打击报复弦歌?
楚南渊没有说话,英挺的眉宇紧紧皱着,似乎很难被扯开,片刻,他吩咐了一句,“盯着他,不能出一丝差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