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了,不用我再说教一遍吗?”楚南渊表现的特别热情。
弦歌:“……”这男人是装无知的吧?
第二步,楚南渊教她挥杆儿的姿势,一笔一画,他描述的很认真,弦歌基本明白,说道:“我自己来。”
可没想到她磨了磨杆儿,腰刚刚弯下,楚南渊就从后面贴了过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她的杆儿,保持好姿势带着她稍稍移动了一点儿位置,貌似认真的说了一句,“一开始你的方向就错了,不能从这里,而是从这里把球给顶出去……”
他说话的同时,一杆儿轻松挥出,打出了一个漂亮的开场,而同时他的劲腰也向前ding了一下,要说这也没什么,可弦歌的后背紧贴他的前面,加上这个ding的姿势,总觉得哪里不妥,似乎一下子aimei了不少。
弦歌的脸颊悄悄的红,可更郁闷的是她一扭过头,视线刚和楚南渊的对上,就见他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弦歌,好玩不?我们继续……”
弦歌:“……”确实好玩啊,不过是她被他玩吧?
“乖,别愣着……”楚南渊见弦歌发呆不语,扭转过她的纤腰,薄唇贴在她耳际继续道:“我来教教你怎么一杆进洞?”
弦歌还在小郁闷中,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墨唐夫妇听到了这句对白,唐梨落翻了个大白眼儿,用杆儿的细头戳了戳墨以桓的胸口,低声儿道:“没想到楚公子竟然明…骚至此?”她还以为只有自家男人太过无耻。
“宝贝,千万别被这闷搔货给骗了,他骚着呢?”墨以桓说着,不动声色凑近,手臂揽住了他家老婆的纤腰,笑得戏虐,“也可能是楚公子禁…欲多年,这么突然的就开荤,一时之间把持不住,体内的秉性原形毕露。”
“哪里像你老公我,绝对表里如一,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明明白白坦露在老婆你的面前!”当然墨以桓解释着也不忘记自夸。
可说着,他凑得更近,尤其是迷人的唇,就想上去在唐梨落的唇上蹭个香吻,手掌也放上唐梨落的臀部,并说了一句,“老婆,你我握杆儿的姿势不对,我帮你调整一下……”
“可不是,你是真真切切的明…骚!”唐梨落听到他的话,“噗嗤”一笑,而后眼眸一眯,不动声色间杆儿的后部抵在了墨以桓的重要部位,“姓墨的,你以为我是弦歌这个初学者,有那么好骗吗?”
墨以桓动了动喉结,干干的一笑,心里咒骂的是楚南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没有多久,在楚南渊热情澎湃的教学下,弦歌基本的要领都已经掌握,欠缺的就是多加练习。
于是,墨以桓提议他们四个来个夫妻友谊比赛,大家都欣然同意。
玩得过程中,弦歌碰到和唐梨落对战,弦歌挥出一杆后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我现在是明白男人们为什么爱来这种地方玩?”
唐梨落笑了笑,也挥出了一杆,调侃了一句,“可不是,我还以为你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来这种地方就是为了耍帅泡妞!”
“不过,楚公子看着挺稀罕你的。”唐梨落再次弯腰前,补充了一句,“肯为你花功夫的男人值得加油!”
弦歌:“……”默然了一会儿,脸上溢满了娇羞,说了一句,“我倒是想抽他!”她心里清楚楚南渊最近这几天对她越来越大胆,简直就是没有节制,虽然她不肯承认,可她其实是喜欢这样的,在他的眼中只有她!
这也是每个女人都希望的,自己的男人眼中只有她!
斯…诺克豪华厅,边儿处休息区储酒柜旁的沙发上,就算是品着美酒,楚南渊墨以桓这两个男人的视线始终落在场内两个女人身上。
没办法,这是一条自然界异性相吸的规律,再说在男人的眼中,美丽的女人总是一道最靓丽的风景,更何况这两个女人不止是美丽那么简单,在世人眼中,她们独立,骄傲,能力出众,是个男人都有一种强烈的征服*。
有一种玩世不恭处处留情的男人被说成是毒药,但是也有一种女人完美到极致,她们何尝不是一种毒药。
墨以桓挑了挑眉,率先打破沉默,“南渊,你说她们是不是在说我们坏话?”
“也许是。”楚南渊珉了口酒,凤眸微微的眯起,落在弦歌正弯下的腰上,眸意沉沉而热烈。
墨以桓听到他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不客气道:“楚公子,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深沉,sao就sao的明显点儿。”
楚南渊侧头,眸中危险的光芒泻出,但是没有说话,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弦歌面前和平日确实不同,他会忍不住的想和她多多的交流。
看她笑,看她羞,看她在他面前发飙,鲜活生动,每一次他都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有一种叫做暧情的种子早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墨以桓作为过来人,似乎了解他这个时候的心情,可有些话他还是想提醒一下,“谢律师是个不错的女人,大方明媚,可你要知道是女人都有一些共同的毛病,最最容不得的就是男人处理不好的各种前任……”他顿了下,眸光一掠,落在楚南渊的脸上,继续道:“你,处理好了吧?没有任何把柄?我记得你以前也很紧张白小姐。”
墨以桓的话令楚南渊昂藏的身躯微震了下,隔了一会儿,他侧头才说了一句,“弦歌,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说的很认真,可分明还是有些搪塞,墨以桓轻皱了下眉头,顿了下,道:“你看着办,我该说的都说到位了。”
楚南渊没有说话,在他心里从未将白悦苼和弦歌做过对比,可他清楚知道的一点儿是弦歌带给她的,是别的女人从未给过的!
曾经,当他发觉新婚夜的女人不是白悦苼,心里只是怒气还有对白悦苼的愧疚,时间一长,又得知白悦苼嫁人,不知道何时感情就发生了变化?
可现在要他想象如果有一天弦歌离开他的身边,他的心里没来由就升起一丝恐慌,而且这抹恐慌随着他想的深入,就越发的扩大,甚至演化成一种无望,他想如果有这一天,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么么哒,二更来也,最近有人说公子渊无耻,啊哈哈哈,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150 情路是条坎坷路!(一更)
可现在要他想象如果有一天弦歌离开他的身边,他的心里没来由就升起一丝恐慌,而且这抹恐慌随着他想的深入,就越发的扩大,甚至演化成一种无望,他想如果有这一天,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一般来说,初学者对新知的事物都比较好奇,这会儿放在弦歌身上倒是也贴贴,最后这场比赛完全变成她和唐梨落的主场,两个男人靠边儿站。
两个女人玩得不亦说乎,让男人们都有些吃醋。
不久前,弦歌挥出今晚的第一个一杆进洞,兴奋的不行,完全忘记自己身边站着的是楚公子,脱口而出,“楚南渊,我是不是太厉害了,真的是一杆进洞!”
楚南渊:“……”用手指摸了摸弦歌的长发,勾起一丝笑容,“宝贝,一杆进洞女人好像不适合zuo……”
弦歌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磨了磨牙齿,红着脸,拿起杆儿,豪不手软的指了指某人的重…要…部…位,气呼呼翻了个白眼儿,“你就不怕它中途折断?”
楚南渊笑得极其无耻,手臂一勾,揽住她的纤腰,低低的aimei的说了一句,“宝贝,你忍心吗?”
弦歌:“……”
大概晚上十点左右,四个人叫了一些夜宵,吃过后,才准备离开。
不过,没想到当他们的脚步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慕千城罗碧影一行人,显然他们正往里面走,应该是刚来这里玩。
两队人几乎是面对面相遇,走在两队前面的楚南渊刚好和慕千城的视线对上,虽然都没有说什么话,可气氛还是略显出一些与众不同!
“慕师兄,碧影,大家晚上好。”弦歌并没有察觉哪里不对,手臂挽着楚南渊的胳膊,开口打了个招呼。
罗碧影先慕千城一步开口,“弦歌,你们这就离开了吗?”她的语气中多少有些惋惜,“好几年没见,我还想跟你说说话?”
弦歌笑了笑,“没关系,师兄说你们会在东城停留一段时间,到时候有机会。”
“那就好。”罗碧影同样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弦歌身边的楚南渊,她知道楚南渊是谁?只是没想到他是弦歌的丈夫?
“慕师兄,碧影,再见。”弦歌虽然没有发觉身旁某个男人哪里不对,但是她也不想待的时间太久,有着前两次的经验,身边儿这个男人好像对慕师兄特别的敏感,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有别的什么?
不过,弦歌有些诧异的是,慕千城再次叫住了她,微笑着提醒了一句,“弦歌,看在师兄的面子上,那个案子我想你认真考虑一下。”
弦歌转过身,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好好考虑的。”她想着慕千城是真的关注案子,就没往别的地方去想,更加不会发现慕千城望向楚南渊的眸子中隐隐的含着一丝挑衅?
这一眼特别的讳莫如深,可现场也只有楚南渊接收到了,独属于男人之间的无名竞争。
慕千城,是吗?楚南渊在心里暗暗思忖了一下,他是来砸场子的吗?很好,他楚南渊何时担心过这种事情?
四个人出去斯…诺克这里,墨唐夫妇走在后面,墨以桓悄悄说了一句,“这个慕千城来势汹汹!”
唐梨落白了他一眼,“我早说过,弦歌的行情在律政界可是很好的!”
墨以桓张了张嘴,幸灾乐祸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兄弟命运多舛情路坎坷啊!”
唐梨落没有说话,心里暗叹了一句,情路,本来就是一条坎坷路!只有两个人的共同坚守才能开辟出属于自己的幸福!
楚南渊四个人离开后,慕千城的身后起了一些低低的议论声。
有人说,“看出来了没?刚才那两位就是几大家族的人楚墨两家的?”
“怪不得,他们身上的感觉和普通人不像!”有人附和。
有人低低的试探问旁边的人,“你们说这是出身高贵才能有这样的气场吗?那么类似慕师兄这样的和他们比又是如何?”
“照我说就慕师兄就像古时候的寒门子弟一样,也是能逆袭成功的?”
他们的议论声都不大,也许慕千城能听到,但是他的脸色始终如一的没有变化,儒雅,气质高华,公式化的笑容特别的得体。
倒是罗碧影立在他身后位置,一双漂亮的眼眸笔直的落在他身上,没有说话,眸中流淌的却是令人难懂的复杂,但是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的爱慕!
……
从斯…诺克那里回到他们自己的小别墅这一路,楚南渊的话有些少,弦歌问什么他才回答一句,好像又回到了他的冷峻时代!
进了客厅,弦歌默默了想了下,觉得他今天也没有生气什么的,就是不明白他的气息为何有些沉。
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紧紧的牵着她的手,现在进了客厅也没有松开,弦歌心想应该自己没有惹到他,就侧头开了个玩笑,“楚公子,这是吃醋的另外一种表现吗?”
“有吗?”楚南渊微微的抬了抬眸,表情冷峻,说得一本正经,好像自己什么也没有?
片刻后,他还淡淡的问了一句,“再去泡一会儿,早点睡觉。”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中没有昨天那种炙热,好像只是邀请她一起泡药泉?
弦歌眨了眨眼睛,心里也挺想再泡泡的,就点了点头。
很快,她就进卧室换泳衣和浴袍,换好后出卧室就看到楚南渊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英挺的眉峰似乎轻轻的皱着。
弦歌想了想就没有打扰他,径自去了外面的药泉,到了地方,她褪掉浴袍,用脚先试了试水温,然后才缓缓的下去。
这里的药泉以纯天然的著称,而且每天都是放流动的泉水,每次下去都能感觉到身体似乎每个毛孔都舒畅了,也好像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
弦歌把靠枕搁在岸边儿,脑袋枕着,仰头欣赏了一会儿繁星点点,莫名就想起前天晚上某个男人说的那一大堆废话,双侧脸颊情不自禁的热了起来,而后她还想起慕千城的事情,明明她和慕师兄没什么,可为什么每次楚公子都表现的不同?
想不通,她也就没有继续,也许是身体泡的越来越热,她不知不觉靠在岸边睡了过去。
楚南渊的电话是拨给文烨的,一路回来,他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拨过去,不过在弦歌出了客厅去药泉后,他才最后补充了一句,“不许让夫人知道!”
那头文烨的伤口刚刚大好,正和朋友寻思着去夜店*一番,哪里想到他家boss就来了电话,还吩咐他尽快调查清楚一个叫做慕千城的男人?甚至要调查这个男人的八代祖宗?
好吧,他可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怎么招惹总裁了,能下这种重手?想想看,总裁好久没有这么下令查过一个人了?
楚南渊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到酒柜拿了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就去了药泉,不过他没有料到他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海藻般的长发被她挽在脑后,因为侧卧的姿势,姣美精致的侧脸露出一小半,白玉般的色泽中晕开了一抹红色,唇色嫣红,宛如画中人一般的美好,纯真清透中又隐含着女人的妩媚风情。
看到这一幕,楚南渊想到了一个用词,禁yu…式的诱…惑。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女人美得惊人,却没有想象过有一天她会以这样的面貌呈现出来,撩…拨到他心弦的最深处。
时间缓缓的流淌,弦歌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痒痒的,脖颈和后背处似乎有小鱼儿在亲吻般的感觉。
“别闹……”迷迷糊糊中她的手掌拍过去,当触到一张如刀削般的俊彦时,她渐渐睁开了眼睛,低头就看到楚南渊*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而她的纤瘦身体被他从后面环抱,拥在怀中,他的气息仿佛盖过药泉池中的药香,将她紧紧的包裹住。
弦歌的脸红了下,但是还是保持冷静的扭头问了一句,“你,忙完了?”
“嗯……”楚南渊似乎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儿,连绵不断的吻朝着她铺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