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老爷子跟几个老友聚会,看人家一个个都带着小奶娃,他瞬间觉得没有面子,再说他的线人这段时间跟他汇报两个人进展特别好,他的心里都快痒死了。
楚南渊:“……”其实,除却无语外,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可被老爷子这么一搅合,他刚才积淀起来的那些阴霾似乎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再者,想起这段日子他和弦歌之间的融合,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快说话啊,你想急死我?”老爷子见他不开口,不满的嚷嚷了一句,“你到底说不说?”
“还有你不会是有啥隐疾?就算有也没关系,交给周老小子,在这个问题上咱不能讳疾忌医……”
楚南渊二话没说,“啪”的一下挂断了老爷子的电话,面色怪异!
电话另外一头,楚老爷子惯去的一家高档茶室,老爷子的电话被挂断,他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了起来,一张精神奕奕的脸上还挂着一抹忧色,问身边坐着的另外一个浓眉大眼的老人家,“姓霍的,你这招儿靠谱吗?管用吗?”
霍老爷子跟楚老爷子相交多年,这几日心血来潮过来东城见老朋友,无意中说起自己刚怀上的孙媳妇,把楚老爷子刺激的都想撞一撞墙去。
听到楚老爷子不信的话,霍老爷子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儿,“我问你,南渊那小子确定把人shui了吗?”
楚老爷子答,“那百分百确定!”
“那就没问题,你偶尔刺激一下,让他有那种被忽略的觉悟,看到他家媳妇啥都想不起来,就想着怎么征服了。”
“很快,你就能抱上重孙子了。”
“……”楚老爷子听着,心里有了好多的主意。
……
下午六点左右,谢逸歌提早把笑歌接着,到裕华楼下等弦歌。
弦歌接完电话,就准备下楼,出了办公室,只看到小夏没有看到顾子韶,就随口问了一句,“子韶呢?”
“不知道,刚才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小夏应了声儿。
“明天还要上班,你也回去休息吧?”弦歌交代了一句,就提步离开了办公室。
下楼,弦歌刚出裕华的门口,无意中在一侧看到顾子韶的身影儿,而且顾子韶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怒气,好像是和对面的人起了争执。
弦歌听到顾子韶说了一句,“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是你手中的棋子,以后也不会受你摆布!”
顾子韶的声音很冷很怒,也带着几丝伤心,弦歌怔住,也有些好奇,因为她从来没看过顾子韶这个样子?
弦歌的脚步不自觉向前移动了两步,却没有想到顾子韶对面的人是楚云泽,同时她的脚步也僵住,有些进退为难。
她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她是不能过问的!想了想她准备转身离开,可偏偏这个时候楚云泽锐利的目光扫到了这里。
显然,他也没有料到会看到弦歌,深沉的眸中惊讶一闪而过。
既然看到了,弦歌也不能当做没有看到,就向那个位置走了几步,站定,微微一笑,礼貌的打招呼,“楚伯父,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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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独一无二的大哥!(加更)
既然看到了,弦歌也不能当做没有看到,就向那个位置走了几步,站定,微微一笑,礼貌的打招呼,“楚伯父,你好。”
楚云泽看了弦歌一眼,目光中多少透着一丝疏离,却开口道:“刚好,你也在这里,作为这混账的大嫂是不是该劝一句,让这混小子立刻辞职!”
“我楚云泽的儿子怎么能成天混迹在这种不入流的律所?何况……”不知道为何,楚云泽何况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可弦歌却有一种感觉,何况后面大概是针对她的?
不入流的小律所?弦歌心里想笑,但是她不会在面子上露出来,不过她也再次明晰楚南渊和楚云泽紧张的关系。
她家的公公是在恨屋及乌!
弦歌犹豫了下,话还没有出口,就被顾子韶打断,“劝什么劝,我告诉你这次谁劝都没用?”
“好啊,顾子韶,你别逼我!”楚云泽当着弦歌的面丝毫不手软,朝不远处两个黑衣保镖示意了下,顾子韶的人就被他们架着往楚云泽的车里塞。
楚云泽看了弦歌一眼,没说话,冷哼了声儿,提步也往车子方向走。
弦歌没有想太久,追着过去,“楚伯父,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看还是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
她是担心顾子韶被强迫做什么?
没想到楚云泽顿住脚步,疏离的目光之外又多了一分阴沉,落在她身上,“弦歌,你这样多管闲事?我那个不孝儿子知道吗?”
“这……”弦歌开口不知道说什么?她这算是多管闲事吗?不过是给个建议?
可实际上,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她的确插不上口,气氛僵住,这个时候,倒是顾子韶拉开车玻璃,吼了一句,“弦歌,别跟着老东西废话,也别担心我,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一定会跟恶势力斗争到底的!”
楚云泽没再给顾子韶机会,上了车子,立刻命令司机开车,车子快速离开了这里。
弦歌站在原地,良久未动,漂亮的眉心蹙着,她看到刚才顾子韶是被两个黑衣保镖紧紧的扣着手臂,全身被制住,只差把他嘴里塞上东西堵着,不禁担忧这样真的好吗?
可他们的确是父子,很多话她没法劝。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不过,弦歌没有机会想太久,笑歌清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弦歌扭过头,就看到谢逸歌领着笑歌走了过来,她快步上前,用力揉了揉笑歌的头发,抬起头,对着谢逸歌的视线说了一句,“我让你们等了吧?”她也没想到突然遇到一件事情。
“没关系,是这丫头吵着要去你办公室看看。”谢逸歌微微一笑,帮她解围。
笑歌配合的点了点头,“对啊,姐姐,我还没去过呢?传说中大律师的办公室?”
“你丫……”弦歌笑了笑,话锋一转问了一句,“那么你呢?老说让我们参观你的新工作,怎么样?啥时候?”
一提到这个,笑歌就蔫儿了,立刻凑过脸颊在弦歌的脸颊上蹭了蹭,“姐姐,这几天我想死你了!”
弦歌抬起头和谢逸歌相识一笑,大概都是对笑歌的无奈,可看她这么机灵,他们也不忍心多说什么?
“大哥……”弦歌笑着叫了一句,这大概是她在发现那个事实后,第一次敢面对谢逸歌,她很怕如果处理不好,她会失去谢逸歌。
可事实上,谢逸歌并未让她感觉到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当她对上谢逸歌的眼眸,她就知道她的大哥还在,谢逸歌迷人且清澈的眼眸中流淌的全是对她的关心,哥哥对妹妹的关心,没有任何不同的情绪,起码没有让她看出任何不同的情绪。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有些愧疚,如果大哥是刻意隐藏的,那他岂不是比她痛苦百倍?想到这里,她太阳穴的地方抽疼了一下,抬起头,又叫了一句,“大哥,我……”但是,念及笑歌在场,她还是没说出口。
谢逸歌仿佛能明白似的,大掌直接伸了过来,照着她的脑门敲了下,“不饿吗?吃饭去吧?”
“好的,大哥。”弦歌甜甜的一笑,这种笑容她在面对谢逸歌的时候表现的最多,很自然的就会显露出来。
谢逸歌带着弦歌两姐妹去的是他们少年时期最爱吃的一家川味儿酒店,地地道道的川味儿是三兄妹的最爱。
吃饭的过程中,三兄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笑笑闹闹的,场面温馨唯美,看了绝对是令人羡慕嫉妒的画面。
这个人无疑包括从这附近路过的楚南渊,谢逸歌定的包间位置临着大街,而刚好临着大街的方位是一大块硕大的透明玻璃,对面就是大街的十字路口。
楚南渊开着黑色跑车,正在等红灯,视线无意中的扫过,就看到了谢家三兄妹在一起吃饭的情景。
他看到他家的弦歌不知道呛到了什么,他猜想估计是辣椒之类的,谢逸歌立刻起身帮她倒了杯水,大掌也轻轻的帮她拍着背。
而眼睛看不到的笑歌也紧张的不行,手忙脚乱的拍上弦歌的肩膀。
他家的小女人扬起头,笑得特别甜美温暖,他心里清楚这种笑容只有浓浓的亲情才能给予她?
莫名的,他心里突然涌现一股浓烈的羡慕,还可以说是嫉妒,他想冲进去分享他们的喜悦,可也怕给弦歌造成困扰。
就这么,他一直怔怔的不动,唇角随着弦歌的笑容儿逐渐变化,可这样也影响了后面的行车,有人用力的拍他的车窗。
楚南渊拉下车窗,锐利而幽深的眸光落在那人身上,本来想叫骂的男人似乎被他的气势所摄,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讪讪的离去。
楚南渊的视线最后扫了一眼弦歌所在的地方,而后猛地踩了油门,车子如一头矫健的豹子般跃了出去。
晚餐后,谢逸歌先送弦歌回公寓,期间说起刚才在裕华楼下的事情,谢逸歌有些担忧,就问了一句,“刚才是不是楚云泽和他的私生子顾子韶?”
弦歌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是的。”
“子韶现在在我们律所实习,楚先生不允,让人强行把他带走了。”弦歌知道谢逸歌是关心她,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谢逸歌开着车子,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在你们律所吗?”
弦歌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影响她的工作,接了一句,“大哥,放心,子韶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那就好。”谢逸歌没有继续问,眉头微微松了一丝,却没有完全松开,就岔开了话题,“楚少准备什么时候补办你们的婚礼?”
对于三年他入狱时弦歌的那场婚礼,他可以想象弦歌有多么的委屈,这也是插在他心口的一根刺儿。
这次,弦歌回来,他当然知道是和楚南渊一起回来的,而且看弦歌的变化,眼角眉梢除了身为律师的犀利,还透着几丝蜕变成女人的妩媚风情,他基本上已经料定弦歌和楚南渊真正在一起了。
弦歌没想到谢逸歌突然问这个事情,事实是上次楚南渊提过一次这件事情,之后便没有再说,她看着谢逸歌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要是不方便开口,我来说。”谢逸歌淡淡的开口。
“大哥,先不要……”弦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她确实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顺其自然,好不好?”
谢逸歌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应了下,而后便专心的开车。
弦歌透过后视镜子,瞄到睡着的笑歌,岔开了话题,“大哥,你看,笑歌睡着的样子像不像可爱的小猪?”
“有点儿像。”谢逸歌附和了一句,自然的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弦歌并不太想说刚才那个话题。
弦歌也怕谢逸歌对她的话不解而乱想,就一路上都在找各种各样的话题。
约莫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到了公寓楼下,这个时候笑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弦歌跟两个人告别,脚步刚刚要上台阶的时候,谢逸歌叫住了她。
谢逸歌站立的地方刚好有一束月光笔直的落下,清幽的光芒散落在他高大的身躯上,从弦歌侧身这个方位看过来,她的大哥清俊,高贵,完美的如画中王子一般。
弦歌一怔,就见谢逸歌的唇微张,他说了一句,“弦歌,别怪大哥刚才着急,大哥就是想牵着你的手把你交到你最爱的人手上!”
“大哥……”弦歌刚开口,就喉咙发干,眼角发涩,情绪一动,她跑过来扑到谢逸歌怀中,唇瓣蠕动,低低的说了一句,“大哥,不管如何,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是她的大哥,独一无二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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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SS来拜访弦歌?(加更)求砸票
他是她的大哥,独一无二的大哥!
“小傻瓜!”谢逸歌轻轻勾起了唇,看似在笑着,眼角的位置却有些湿润。
隔了片刻,谢逸歌继续缓缓道:“爸爸不在,人都说长兄为父,我觉得这也是爸爸希望看到的……”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爸爸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前,他只说了一些话,我很遗憾,并且愧对两个女儿,我多想牵着她们的手出嫁,可事实是我不能,逸歌,你作为长子,一定要替爸爸完成心愿,一定……”
谢逸歌没有说完,还有些话他不敢说,比如爸爸弥留之际眼神空洞,嘴里一直叫着弦歌的名字,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可他已经说不出口?
今天又听母亲方若宁说了一件事情,他这些话更不敢说?
而这个时候,弦歌听到这番话,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她的手指紧抓着谢逸歌的衣服,什么都不愿想,也什么都不去想,“大哥,爸爸他……”
“弦歌,大哥说这么多不是想你哭,是想让你知道你一直都是谢家的一员!”谢逸歌坚定的补充了一句,“你有爸爸,有大哥,有妹妹,还有母亲她其实也是关心你的……”
这个时候,笑歌按捺不住开门下车,摸着走过来,气呼呼叉腰,不满道:“喂,你们两个要抱抱都不带我吗?过分!”
弦歌破涕为笑,一把把笑歌拉过来,三兄妹温暖的抱在一起。
片刻后,弦歌抹干眼泪,送走两个人,还没有进楼栋,就接到了顾棉的电话,说是让她赶快回家,有个朋友找她。
朋友?弦歌很疑惑,一般有人找不应该先打个电话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好像没有人留言什么的?
当弦歌回到楼上,开门,进去,一个毛茸茸欢腾的不得了的东西直接一跃到她的身上,差一点儿就把她给扑倒,而她淬不及防的也被这东西亲的满脸都是口水,她就明白找她的人是谁了?
咳咳,确切的说,找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色色这个家伙!
“色色同志,你怎么一个在这里?”弦歌没发现屋内有楚公子的痕迹,好奇的握了握色色的爪子。
色色同志一早感知到弦歌进门,撒欢的冲了过来,虽然没有扑到弦歌,但是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