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耸。
贝宁宁一惊,心噗通噗通跳着,嘴里被男人的舌头塞得满满的,胸口传来陌生而让人惊慌的感觉。
她一下子全懵了,她当然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要做什么。
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她没办法和一个谋害自己父亲的禽。兽发生关系,她做不到!
她又急又怒,雪白的牙齿重重一合,嘴里,顿时涌起一股腥甜的味道。
“嗯!”陆兆忻闷哼一声,薄唇离开了她的,嘴角,迅即溢出一道鲜红的血液。
“你咬我?你居然,为了那个可恨的小白脸咬我?!”双眸染红,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贝宁宁紧紧抓着沙发的扶手,纤长的大腿蜷缩在一起,“不!陆兆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陆兆忻冷笑一声,“我不可以?那他呢?他就可以这样对你吗?”
贝宁宁只觉得他那笑声碜得人心里发寒,身下却突然一阵撕裂的刺痛,他狰狞的面孔已在眼前幻化成心底挥之不去的梦魇!
******
澳门,富商云集的豪华赌场。
“逸,要不我们回去了吧?我们的筹码都已经快没有了”曾诗雨有些忧心地看着身旁的韩志逸说。
对于与N市仅有一海之隔的澳门,他们并不是第一次来了,韩志逸是断断不可能,会出现怯场这种的行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他一整个晚上都是心不在焉地,以至于刚刚换来的二百万筹码,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输得不到十万了!
中午,陆兆忻果然是接了陆家老太太的电话,才去医院接她回家的,顺便在家里吃了午饭。丢了碗筷之后,又接到秘书崔冰冰的电话,说是公司有贵客莅临,他在家里没呆几分钟就走了。
老太太在房间里养着病,许清漪又凑了麻将搭子出去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就打给逸,问他在哪里?不想他却说,“我来接你。”
她慌忙又支开了下人,对老太太说,自己要出去shopping,老太太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只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她便当她答应了,换了衣物,步走到山腰上,才敢拨了逸的电话,让他来接她。
然后,他们就带车过境来了澳门的赌场。
逸在赌术上一向独到精准,可像今晚输得这么惨的情况,却是闻所未闻。
“急什么?”韩志逸淡淡地瞥了一眼牌桌,对曾诗雨说,“你去给我买包烟。”*
“CohibaBehike?”曾诗雨蹩眉,只怕赌场里这种雪茄烟的供量不足。
逸少这次从美国回来以后,就迷上了这一种叫做CohibaBehike的雪茄,而因为产家限量生产和销售的关系,并不容易弄到。韩志逸显然是信任曾诗雨的能力的,这才支使她去做这件事。
“嗯!”韩志逸看着曾诗雨的身影渐渐远去,这才对同一桌的另外三人说,“大家也看到了,我手里只有十万不到的筹码了,不如我全部都下注?!如果我输了,我另外再加各位一百万,如何?!”
众人一呼而应,几个男人便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了一番,脸上还带着恶心的狎笑,“逸少,其实,钱财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相对于你多加的这一百万,我们更愿意要……”
曾诗雨做梦也没有想到,明明是一场简单的赌大小,这一群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却把她当成了赌注!
亲密地挽着韩志逸的手臂,风姿绰约地走出赌场的时候,她的双腿还在颤抖,“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最后一定会赢的?”
韩志逸轻轻地扯动了一下嘴角,脸上依旧是平日里,那付一成不变的冷漠,“我今晚只是碰巧运气好而已!”
“是吗?”曾诗雨惨淡地笑了一下,一颗心仿佛“咚”地一声落地而碎,他的心里果然只有那一个人!
“怎么,你不高兴我赢了?”韩志逸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将指尖挟着的CohibaBehike举至唇边,轻轻地润湿了一下,并用舌尖尝了一下其中的味道,又轻轻地划亮了一根木制火柴,点燃了手中的雪茄烟,朝曾诗雨的俏脸上,缓缓地吐着圈圈,眼神却幽幽地泛远了去
曾诗雨知道,他一定是又想起了,他心中的那个人,不由地俏脸一黯,想说什么,却又忍下了,只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后来,服务生把他的林宝坚尼开过来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很意外地是来电的人竟然是陆兆忻!
“你现在人在哪里?!”语气似乎还很不悦?
曾诗雨心中突然又无比的慌乱了起来,想起上午他在医院大门外,盯着她的那种恣意而危险的眼神,她真害怕,他下一秒便会如天神般地骤然出现在她面前,狠狠地撕开她这张脆弱的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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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错爱(一更)
“你现在人在哪里?!”
陆兆忻语气似乎还很不悦?曾诗雨心中慌乱,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正要开口问他,韩志逸却按住了她,“告诉他,你马上就回去就行了!”
神情间,还带了一丝诡异的神秘,笔直有力的双腿一迈进车门,他冷峻冰凉的薄唇边,竟还噙了一丝淡淡笑意。
得陆她生。她错愕地看他,不懂他此时的笑,为何看起来令人如此地不安?
可是,他的话,她是不敢妄加置啄的。一边拉开车门,坐上了他旁边的座位上,一边又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那一端的男人,便已换上一付温柔可人的妩媚声音,“兆忻,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回去”
陆兆忻却没耐心听她说完,已经冷冷地打断她,“你不要回家了!”
嘎?!他什么意思,要将她扫地出门了吗?她秀眉微蹙,“兆忻,你在生气吗?我真的是和朋友在shopping,一时买得高兴,忘了时间,马上就回去了……”
她小媳妇嘴脸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引得身旁的男人不觉眉峰深蹙,一连侧脸,看了她几下,她脸上登时有些火辣辣的讪意,她怎么可以在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对另一个不过只是和自己,发生了数夜*关系的男人,软语温香、小鸟依人呢?
只是,陆兆忻可没时间来细细体会她的好,语气间分明挟着一丝压抑的怒气,“我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叫你别回家,你就别回家”
最后一句话,因为他骤然的一声“咝”地一记吸气声,而少了他原本应该有的震慑力。
曾诗雨正是不解,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端却突然没了信号,她拿下耳边的电话,屏幕上,已显示对方中断了通话。
她满脸疑惑地收起了电话,就听到,旁边的男人嘴边却含了丝许嘲弄地讽笑,“怎么样,现在是要回你那个富丽堂皇的陆家大宅,还是听话地在外面溜达一夜?然后,第二天再可怜兮兮地等着他的通知,才敢回家?”
曾诗雨不由怔怔地看着他:他心里一直看不起她,她是知道的,可是,她现在是为了什么,而委屈地受着陆家那一帮心思各异的混蛋的鸟气?
如果只是为了救治生病的母亲,她完全可以开口找陆兆忻要个三、五百万,她相信,少了她这块挡在他和贝宁宁之间的绊脚石,这点小钱,陆兆忻是会肯花的,他巴不得她主动消失呢!
又瞥见他斜斜地睥睨了她一眼,她心中更生委屈,莫名就酸了眼眶,掩面低泣,
“逸,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你,听过你的歌,我就一直盼望着能亲眼见你一面……
逸,我喜欢你,不仅仅只是一个粉丝喜欢偶像那么简单,我知道是我太贪心,可是,逸,我是真的梦想过,有一天,你会有那么一点点地爱我的……”
说到最后,她忽然就泣不成声,她是有多爱他,才会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给他换回他想要的幸福;
她又是有多绝望,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心从来没有她……
韩志逸似乎是没想到,她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情绪还是这样激动到崩溃的边缘,一时,竟是盯着她面向着车窗的侧脸久久地失神,
恍恍惚惚地差点与对面驶来的车子撞上,他飞快地抹转了方向盘,才勉强地避免了这场悲剧,可是,心却再也轻松不起来:
在他一直以来的印象里,这个女子,就是一个可以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尊、*,甚或自己所有的一切的卑贱之人,只是,她现在却说,只是因为对像是他,所以,她才不顾一切地投向他人怀里?
夜色漆黑如墨,边境漫长的公路上,寂静而空旷,韩志逸开了窗,凉风便一阵阵“嗖嗖嗖……”地往车里钻,渐渐地,却奇异地涤荡了他稍显烦躁的心情:*
他的心早已百毒不侵,区区几句爱的恳求,又怎么能打动他的心?如果说,她的爱情是他,那么,他若成全了她的爱情,又有谁来成全他的爱情?
他伸手往车前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面纸,递给旁边犹在嘤嘤哭泣的曾诗雨,“不必感到如此委屈,我给你的,比陆兆忻所能给的三、五百万,可多了不知几倍,你该知足了!”
曾诗雨的母亲患的是中晚期的肺癌,想要完全痊愈,是根本不可能的了,这半年多的透析费和住院费,可是他韩志逸一分未少的缴纳的,
想当初,她的父亲曾国启,得知前妻生病,甚至却是分文未给的,就连离婚的赡养费,还是韩志逸找了道上的人,曾国启在威吓要胁之下,无计可施才乖乖地付清的。
他对她并非全是索取,而没有回报的,她着实不配跟他提“爱”这个字。
她满脸哀怨地看着她,不敢相信他竟将自己的一颗心讽刺得一文不值!
他却不再看她,幽深若潭的黑眸,只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面,朝着C市的方向,驱车疾驰而去……
******
漆黑的房间里,愤怒而仇视的四目相对,“嗤嗤嗤……”的火花四下迸发,陆兆忻一手捂在自己受伤的额角恨恨地喘着粗气,
该死的贝宁宁,她竟然敢在他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突然抓过床前的台灯,狠狠地咂向了自己!
那粘腻的液体此刻还穿透他的五指,一点一滴地滴落下来,她却非但没有半分愧意,甚至还抓紧了手中的“武器”那盏破碎而带血的台灯,
“陆兆忻,你再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第87章 、禽兽(二更)
贝宁宁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武器”那盏破碎而带血的台灯,咬牙切齿地,“陆兆忻,你再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宁死不屈的样子,突然就叫陆兆忻轻声嗤笑了起来,“贝宁宁,你想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见她两眼大眼睛睁得像金鱼眼一样,鼓鼓地瞪着他,他却是猛地一下夺走了她手中的台灯,重重地掷到了身后的地板上,只听得“哧啦”一声响,那盏可怜的台灯,已被摔了个粉身碎骨!
接着,他又是一个俯身,将她狠狠在压倒在自己的身体与床之间,他脸上的怒气已全被讽刺取代了,“玩到流血这么重口味,你还想对我不客气?嗟嗟嗟……贝宁宁,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来吧,还想要怎么个不客气,怎么个刺激法,我无条件奉陪!”
擦!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说得她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变态S…M女狂徒似的!
贝宁宁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陆兆忻,别TM在我这耍流氓!别忘了,你就快要结婚了,而我,也有了未婚夫”*
后面那句话当然是个幌子,她和志逸哥只怕是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她没打算让陆兆忻知道。
哪知,她的话音还没落,他却又忽然动怒了,修长的身体蓦地离开了她的,伸手按下了房间灯具的开关,贝宁宁趁势想要下。床,然而,足尖还未着地,身子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重新推了回去。手腕蓦地一紧,贝宁宁心里一惊,“你”
对上他愤怒的血红眸子,她吓得立时改口,“陆兆忻,你要干什么?”
男人抿唇不语,很快,手上的动作,便告诉了她,他要干什么。
纤细的手腕一痛,双手已经被一条粗壮的丝带紧紧捆在一起,绑缚在床头,紧接着,脚踝一紧,双腿被一只大掌强行分开,分别绑在了床尾的两根柱子上。“你不是喜欢刺激么?今晚,我们来玩点别的。”
明亮的水晶灯下,陆兆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苍白着一张小脸的人儿,当着她的面,十指翻飞之间,腰间的带子一松,身上的衣物已经滑落在地,
映入贝宁宁眼中的身体,恍若造物者一生最完美的作品,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腰腹,修长有力的双腿,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而如今,这副完美的男性躯体,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贝宁宁又是羞辱,又是愤怒地撑大了双眸,身体剧烈挣扎着,然而,绑缚着她手脚的丝带像是有生命似的,她越是挣扎,便越是缚紧,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却没有丝毫的松动。
她犹如一只濒死的鱼,被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缓然她脸。男人的身体缓缓俯下,大掌触上了她不着寸缕的肌肤,缓缓游走,游走过她形状美好的锁骨,在她白皙的胸口之间流连。
“告诉我,你今晚是不是和韩志逸在一起?”
“你管不着……没有……真的,没有……不要”
贝宁宁很快便改了口,眼睛里乍现惧意,她的身体被绑缚住,他从来没有这样粗暴而变态地对待过她,前所未有的惊慌与不安让她绷紧了身子,他的手,犹如黏在了她身体上一样,她动惮不得,他便肆意游走。
“他碰了你哪里?”陆兆忻恍若未闻,大手缓缓下滑,覆盖住了她胸前的美好,时重时轻地揉捏着,“这里,被他摸过了么?”
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贝宁宁羞怒地低吼,“没有,真的没有,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
“没有吗?那么,是这里?”大手继续下滑,眼看着,就要到达她身下最私。密而敏。感的禁。忌地带。
“不要”
“不要?”陆兆忻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贝宁宁,你不用再装了。”
“…………”陆兆忻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他逼近她的脸,“你好不容易才等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