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薄樱微死神]晓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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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薄樱微死神]晓听风雨-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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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
“反正总司君自己都说了……痛!”
突然被袭击的隐捂着脑袋回身面色不佳地对向笑得分外灿烂的冲田。
“喂喂,轻点啊,隐我可是伤员!”
“既然想砍他们,你有做好认真练习刀法的心理准备了么?”
“刀法什么的又不是没练过,日野那两年就证明了隐我根本不行吧!”
看着身旁一句话便将扯远的话题拉回的冲田,隐伤脑筋地摊了摊手。
“而且这种艰巨的任务本来就该交给你吧总司君,为了我什么都能做是你自己说的!”
“不,我说的是‘为了近藤桑’。”
原则问题不能含糊,冲田总司认真地纠正道。
隐默了片刻:
“……隐我是浪士组的一员,浪士组就是近藤桑,所以隐我的利益就是近藤桑的利益,我们所有人都早已一心同体了不是么?”
“近藤桑的意思是服从幕府的命令。”
“……”
浅野隐沉默了下来,朝提到近藤后表情立时变得严肃的冲田看了一会儿。
“啊,我当然知道。”
闭眼轻叹了一声,她又回过头,眯眸正视人流鲜少的街道,缓缓道。
“我知道,所以我会努力忍着。”
“虽然隐我并不清楚自己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少。”
“……”
看着身旁微旎双眼的少女,冲田总司微微眯起双眼,缄默不语。
TBC
①银魂的平行世界之一《3年Z组银八老师》经常出现的情景。大西为银他妈初代编辑,银魂制作组为了表现对他的敬意(?),所以……
作者有话要说:有件事想强调一下,本文会有搞笑元素,但不可能到处都是无厘头和搞笑。女主是有点无节操(后面会有很多地方表现出来),但她还是个挺正的人。薄樱的世界可以说相当正经,我写这篇文一方面为了写出点和其他薄樱同人不同的感觉外,也想加入一些自己对幕末时期的理解。
综上,搞笑会有但适可而止,该严肃的地方或许作者写的会比谁都严肃,但严肃的章节一定是最重要的章节,所以不要见怪,笑。
另:本文慢热,不过绝对是HE,所以请稍安勿躁。
、无视是吐槽的最佳应对法

回到屯所时,原田、藤堂和新八正坐在大堂前的台阶上。动作并不算很雅,带着些淡淡的慵懒。三人的头呈面对面的姿势聊得很欢,隐和冲田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站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发现。
“总司、隐,你们回来了!”
最先开口的是藤堂,他熟络地仰起头挥了挥手。
“怎么样,今天的情况?”
按巡逻途中总司的说法,隐料想藤堂所问大约是百姓的态度。
于是她歪过头耸了耸肩。
“就这样呗,没怎么样!”
藤堂平助淡淡“哦”了一声,有些消沉地略略低下了头。
浅野隐看了他几眼,一斜身靠在身后的栏杆上,凤眼懒洋洋地半闭起,那根呆毛也一同顺势趴在了栏杆的镂空处。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呐那么入迷?隐我可一直以为总司君是那种存在感高得绝对不可能被无视的类型……喂,至少该给我那被颠覆的三观一个说法吧。”
三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同时用眼神示意着一个方向。隐循着视线望去,就看见井吹龙之介拿着把竹刀不专业地上下挥舞着,满脸不爽的神情与他身旁的斋藤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龙之介在练习刀法?还是阿一教?
他是那种会主动练习刀法的人么?
不对,看他的表情明显是被阿一逼迫的,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
以上,是浅野隐大脑回路在下一秒内给出的信息与判断。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反映这些信息有什么意义,或许只是单纯被“龙之介练习刀法”这件事本身给雷到了。
总之,一秒钟后,她顺利将大脑思考的问题切换到了更有用的地方,因为就在她看了龙之介一会儿后,冲田总司的声线就从身旁飘进了双耳。
“怎么样,这时候你正好可以和龙之介一起去练习!”
他顿了顿道。
“由一君指导。”
“……你特意强调是阿一指导是想干嘛啊总司君?提醒我那里是火坑么?明知道是火坑还要我跳你到底安了什么心啊?在记仇么?是在记隐我巡逻时说错话的仇么?”
阿一的性格认真而追求完美,任何事都讲究一丝不苟。因此,即使在日野时,隐也从不找斋藤练习刀法,否则她定会被阿一的认真折磨疯。这么想着,她挺起胸很有那么回事地大声道。
“而且隐我还想保持自己在龙之介面前的高大形象,刀法一暴露就完了啊!”
——你真的确定你在龙之介眼里还有所谓的“高大形象”么?
看着前方一边伸懒腰,一边喊着“好了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龙之介还是一个人在阿一的指导下快乐地练习吧,我会在精神上鼓励他的!”并慢吞吞地向自己房间移动的浅野隐,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眯起了半月眼。
他们一直觉得浅野隐是个很奇怪的人,这个奇怪除了表现在那神奇的性格外,在她的刀法上显得尤其。
她是那个春季,和斋藤一一起来到试卫馆的。虽然是女子,但听说她现在无所归处的处境后,好心的近藤勇就将她收为了入室弟子。
她首次拿刀便姿势标准得无可挑剔,他们原以为她会是个奇才,但经过了几个月,现实却残酷地揭露了他们想法错误的事实。——她的刀法干净利落,刀下亦不留情,但没能摆脱女子天生力道不足的弱势。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因为这些弊端可以用一些招式掩蔽,但偏偏浅野隐完全无法将其用入实战,总是下意识地便开始打出一些虽凌厉却硬碰硬的招式。
若是个男人,她会是个强者,但以如今她自身的情况看,这完全成了绊脚石。
“没办法啊,这种打法早就刻进隐我的灵魂深处了,根本改不过来!”每到那时,隐都会摆着无所谓的神情随便地摊一摊手,然后收起木刀跑出去抓鱼吃。
他们只好无奈地对望一眼。
虽然浅野隐第一天就说过类似“她不是人类”的话,但他们并没有太相信,每次听到也不过一笑了之。
深秋转入冬季时,浅野隐的起床时间开始一天比一天晚,平常的精神也没有以前那么足了。于是,除了每天的例行练习外,刀法的事便这么搁置了下来。
一直到现在。
井吹龙之介好像吃了什么兴奋剂似的,一连几个月都努力地练习着刀法不曾松懈,在这期间,天气也不知不觉冷了下来。
最近几天,浅野隐的赖床问题越发严重了,而且仔细想想的话——过去的两年,似乎也是从这前后几天开始的吧……
正走过隐房间外走廊的冲田总司下意识地侧眼朝那扇纸门瞄了瞄。
纸门打了开来。
冲田总司驻足,微微侧身看着整着衣衫将整个人都缩在浅葱色羽织内的女子。
她的背没精神地稍稍弯着,头发还未梳顺,呆毛混在卷毛丛中乱成一团,显然是刚起床。
“早,总司君。”
看到他,她半睡半醒地打了声招呼,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样子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院子里,两手抬起费力地扎着后脑的马尾。大约是天气冷的原因,手指的张合并不自如,每次总会少抓那么几绺头发,浅野隐举着两手在头顶捣鼓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一次顺利完成当前任务的。
已经不早了啊……
冲田总司在旁等待了许久,终于看不下去地走上前去夺去了她手里的头绳。
浅野隐意外地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夸张的表示,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任他摆弄着她的头发。
卷毛如混乱的线团,却出奇得柔软,听话地随冲田的手力倒伏。即便如此,替别人梳头总没有为自己那么顺畅,角度和力道都不是很好把握,让他稍有些力不从心之感。绑绳时,就见一绺头发从发间缓缓弯曲,慢慢形成了拱桥状,渐渐地直起腰,他绑好头发时,它已然站稳脚跟鹤立鸡群地屹立于头顶。浅野隐抓了抓头发,它仅仅晃了晃,顽强不倒。
“好了!”
说着,他勾起嘴角踱步到她面前。
“嗯,谢……”
浅野隐又抓了抓头发,整个人都是一副物我皆忘超然天外的傻样。她迷迷蒙蒙地看了他一会儿,又望了望会议厅的方向,便转身朝那走去。
“不是要开什么会么?再不走我们要迟到了……”
看着前方迷迷糊糊地说完话就幽幽飘远的某人,冲田总司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双眼。
她似乎还从来没对他说过“谢”字。或者说,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果然她最近的言行举止有些不正常啊!
但他没有深究,因为刚到会议厅就听到那几位监察报告着长洲叛变的消息,接着众人商议下来便决定全体出战。当然,监察被留在了屯所继续收集情报。斜视着会议期间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犯傻状态的浅野隐,他忽然有些庆幸芹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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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在的几天,似乎也一并带走了麻烦事,留在屯所的队员们除了例行的巡逻外便没有什么事情要干了,当然,这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如今地位最高的浅野隐没有下达任何任务,而她本人也趁着麻烦的闹钟们不在的天时肆意延长自己的睡眠时间,过得倒也滋润。
第三天,当她还悠哉悠哉地神游在梦中时,天煞的敲门声就打碎了和谐美好的气氛。
“浅野桑、浅野桑……”
“早……谁啊?”
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
“我是月岛!浅野桑早上好……个头啊?!”
敲门声停下,门外的人话音稍稍一顿,突然更是大声地咆哮道。
“现在已经中午了,近藤先生他们都回来了,快点去迎接!”
“好烦啊,帮我跟他们说一声,隐我已经进入冬眠期了不便去迎接。”
“冬眠期?假了,太假了吧浅野桑!冬眠是什么?就算你这么说他们也不会以为你变成蛇的!”
“哦,那就说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大敌,隐我要补眠。”
“我看你是睡眠太足皮肤活性不够提早衰竭吧!”
月岛大西默了一会儿,继而颇为崩溃地大叫。
“你明明那么清醒诶浅野桑,拜托快起来吧,要是被土方先生他们看见要怎么办……冲田先生都过来了!”
“总司君回来怎么可能先到我这里来?我说你烧坏了吧大西同学……不对,不是说笨蛋是不会感冒的么?既然连感冒都不会又怎么可能发烧?”
“这到底是什么理论啊喂?!除了笨蛋,像冲田先生这样身体好的人也是不会感冒的!”
“那正好,说明总司君也是笨蛋。”
话题似乎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虽说都是随口所做的应答,经这么一折腾,隐也确实清醒了大半。
脸颊上可以感觉出从纸门缝隙间渗入的冷风,左肩的伤口在冷气中有些微微作痛。到了秋冬季节会身体发冷、有时大脑神志不清——真的就好像冬眠一样。她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的她确确实实存在着这个毛病。尽管浪士组的棉被并不保暖,但终究比那单薄的衣服暖和得多,她便更乐意呆在被窝里。
再者,监察是个清闲职,虽然上面的任务都需要她分配,但她知道山崎和岛田定会将得到的情报也一并告知土方他们,她的作用便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种时候,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近藤有了土方山南以及山崎他们的情报足够解决,没事的话自然各回各房好好休息,她何必自作多情去淌这浑水?
这么想着,浅野隐决定不再理会门外大喊大叫着“冲田先生真的过来了,他已经进来院子里了!”的月岛,闭上眼专心睡觉,顺便将棉被盖得严实了一些。
然而这一次,她确实是猜错了。
月岛的大叫声戛然而止,她心道他终于不再烦她了,暗自高兴时,就听到纸门又被谁轻轻扣了几声。稍带戏谑的声线悠悠然传入耳中。
“这么说来隐你今天是不想吃鱼了?”
“鱼?”
听清了熟悉的声线说出的内容,隐想也没想一边重重地点头一边郑重道。
“要啊,当然要!”
“那好,我等你十分钟。”
冲田总司也是直截了当。
“这几天有点累,十分钟后还赖在床上的话你就自己去抓鱼吧。”
浅野隐愣了愣,当即起床穿衣。
反正在床上躺着也很是无聊,不如多吃点美味的烤鱼,或许便没有那么冷了……
……
京都野外。
恰才入冬,尚有些深棕色的叶片从高处的树丫上飘飘悠悠地落下。浅野隐缩着身子坐在篝火旁,撑着下巴静静望着河岸边冲田总司健步如飞的身影。
大约是平常一直在一起惯了,这才三天未见,现在这样看着他,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感。
隐垂着眼睑无所事事地玩弄着手中的枯草。
不一会儿,冲田总司便拎着一桶鱼走了过去。
浅野隐朝一旁挪了挪给他空出了位置,迫不及待地斜眼朝桶里瞟了瞟。
——整整一桶,几乎塞满了来回游动的小鱼。
“唔,今天似乎晚饭都不用吃了!”
她兴奋道。
今天一天把这些鱼都吃了?你是想死么?
此时的冲田总司很有抽搐嘴角的冲动,但良好的言行习惯抑制了这不雅的行为,温文尔雅地用树枝串起几条鱼架到了篝火上,他淡然纠正道。
“不,还有一些带回屯所当今天的晚餐,剩下的养着你明天吃。”
浅野隐拖着大大的长音“诶”了一声,失望地垂下头,睁着双眼死死瞪着火焰中的鱼。
天气很冷。纵然有篝火取暖,刺骨的寒风还是不可抑制地钻入了她的衣襟,渐渐的,只觉得体温越来越无法保持平衡,寒风稍一刺激,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隐?”
冲田总司立刻便发现了,凑到了她身旁。隐仰首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凤眼稍眯,双眉微微锁起。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就是厚脸皮如她也被盯得浑身发毛。
“干……总司君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冲田总司没有回答,片刻后,又恢复了最早正坐的姿势。
浅野隐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伸手抓了抓头顶的卷毛,随即又因低温而缩起了四肢。
“我们回去吧。”
“不要,隐我都两天没吃鱼了,再不吃会死的!”
她下意识地答着,听得那头安静了下来,没有多想,只是呆呆地望着慢慢被烤熟的鱼。
余光内,身旁的人先是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突然便开始了较大幅度的动作。正要侧头向那看时,肩上冷不丁地一沉,棕色的发丝与外套已闯入了视线。一双手灵活地将躺在她肩上的外套整了整,又把它向上拉了一寸,然后轻轻搭在了她的两臂上。
隐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停转了几秒。
衣服上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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