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容颜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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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容颜改-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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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玉道:“你放开我!”
袁三爷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霸道的按住了她的身体,自己则已经翻身上了床。
袁三爷道:“小姑娘,我不是强奸犯,所以我会慢慢的欣赏你,把玩你,直到最后拥有你,我保证你会很幸福的,幸福到想要一辈子待在我的床上!”
“呸!”
袁三爷的手打在颜子玉的屁股上,她一阵颤抖,疼,袁三爷的手劲竟然比荷香的手劲大了那么多!
“喜欢么?如果喜欢我可以满足你。”袁三爷在颜子玉的屁股上左右重重的拍打着,颜子玉左右扭动着身躯,双脚乱蹬。
袁三爷一边击打着颜子玉的屁股一边看着在自己大腿上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扭动的颜子玉,心里一阵耸动。
袁三爷把颜子玉的屁股打得通红,然后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扔到床上,颜子玉被打的迷迷糊糊的,在柔软的床里半天没有起来。
袁三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颜子玉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爬下床,满地乱爬,袁三爷再一次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起来,没有放下,她双手乱抓,脚也在乱踢。
袁三爷手上加力,颜子玉踝骨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酸痛,然后又被扔到床上。
袁三爷扑上来,压住她。
“不要,不要,你还是打我吧,不要……”
袁三爷道:“你喜欢挨打?好啊,不过要挨打也要等到我占有你以后。”他把他的双唇埋在她的颈子里,重重的亲吻她的脖子,她一阵痒痛,腿还在踢。
啪。一个耳光。她头晕目眩。
“啊!”颜子玉呻吟着,呼喊着,在她感觉疼痛大于爱的欢愉。
袁三爷不饶她依旧压在她身上,直到颜子玉神智模糊,最后晕倒。
袁三爷冷笑了一声:“体力还是需要训练的啊。”
他从桌子上取了一碗茶水,喝在嘴里,喷到了颜子玉的脸上,颜子玉硬生生的醒转过来,然后是连续的耳光,扇得她两个嘴角都是血。
“清醒了么?”
颜子玉没有回答。
袁三爷立刻开始第二轮进攻,他双手紧紧的捏着颜子玉胸膛,再一次进入了颜子玉的身体。
颜子玉只有呼救:“求你,求你……”
袁三爷没有停下他攻城略地的脚步但是同时问道:“求我什么?”
颜子玉没有意识的乱喊着:“求你,求你……”
袁三爷道:“求我要你!”
颜子玉没有反映过来,于是胸前立刻就感觉到一阵剧痛:“求你要我……”
“好极了。”袁三爷夸奖着,然后他把颜子玉翻过来放在床上,颜子玉因为体力的巨大消耗而趴在床上,臀部被袁三爷大力击打着。
“别,别打……”
“跪起来!”袁三爷命令道。
颜子玉只有遵从!
她费力的跪起,等待着袁三爷的下一个命令,她害怕了,真的。
“把屁股撅起来!”
颜子玉照做,但是屁股依旧被打。
“撅高!”
颜子玉撅到极限,然后胸前再一次被袁三爷握住,她只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泄掉了,又绵又软。
她叫着,忍着,终于,袁三爷觉得舒服了,于是放开了颜子玉。
疲惫的她倒在床上,没有话,没有动。
袁三爷自己穿好了衣服,又重重的打在颜子玉的臀部上。
“啊!”
袁三爷道:“小丫头,还要挨打么?你刚才不是求着我打你?”
脱力的颜子玉道:“不,不要了……”
袁三爷道:“哼哼,你终于学会了服从,我明天还会来的,今天你好好睡吧。”

  第四十六章、引荐
李忘的头昏沉沉的,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张桌子上,睡得胳膊都酸了。他微微抬眼看看,前面是一幢雪白的墙壁,脚下是光滑的地板,屋子里散发着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一只杯子放在桌上,一个声音淡淡的说:“喝点水,醒醒酒吧。”那杯子里充满了淡淡的茶香,李忘虽然不懂茶,但闻味道也能闻得出来这是好茶。
李忘抬头看时,竟是一个穿着和服手里端着一只茶杯正在品味的男子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柳生又卫门。
李忘心里一惊,怎么能是他,虽然自己心中对于此人的敬佩大于敌意,但是如此这般不堪的景象和境遇,怎么能让一个日本人见到?漫说自己曾是他柳生又卫门的手下败将,就是打赢过,这样烂醉如泥的被人看到也是丢了大人。
柳生又卫门道:“头还晕嘛?你第一次喝醉吧?怎么往大街上倒呢?”
李忘想站起来但是还是觉得头沉沉的发昏,他只好听柳生又卫门的话,喝了一口水,然后慢慢的坐直身子,慢慢的适应这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他之前的确从未喝多过,即使是和白小莫在一起最伤心的时候也没有,只因为他觉得他对得起白小莫,所以从未对自己产生过怀疑,但是这一次不是了,他对颜子玉有愧,才会把自己灌醉的。
柳生又卫门道:“多好的功夫,也架不住你那种喝法,我估计你至少喝了三斤的酒,是什么事情把你愁成这样?”
李忘沉了沉道:“没事……最近一直在找人……”
柳生又卫门道:“找什么人?我帮你找找?”
李忘一低头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找吧,每次都麻烦你……”
柳生又卫门哈哈一笑道:“你客气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
李忘抬起头来看着柳生又卫门,沉了一会儿才勉强道:“两国交战,我们真的可以是朋友吗?”
柳生又卫门立刻反驳道:“你平日里的胸襟气度可不是那么狭小的,怎么?喝多了酒倒变得小气了?”
李忘冷冷的道:“这两年在战场上看了太多的死人,我……”
柳生又卫门自己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不错,战场的确很残酷,但那是国家行为,与你我无关,难道你们中国历史里,自己人从来不杀自己人么?既然都是杀,中国人杀中国人和日本人杀中国人有什么不同?况且我履中土以来,未曾杀过一个中国人,我对得起你,便不能帮你吗?”
李忘摇一摇头道:“你当然对得起我,可是,死在我手上的日本人却有许多,我身染你们大和民族子弟鲜血无算,我对你不起,还有什么脸面求你帮忙?”
柳生又卫门说道:“不是你求的啊,是我要帮你,怎么送上门的便宜,你也不占的吗?”
李忘找不出话来,只能说道:“我……我只是……”
柳生又卫门道:“这世界上本有太多的束缚,你已经是潇洒淡然的一代少侠了,怎么还有看不穿的事呢?连我在日本所学的舶来禅佛都能明白的事情,你在中国,禅宗佛法博大精深,就当真看不破么?”
李忘道:“你们的军队扫荡了我母亲藏身的地方,我后来去那里寻找,并没有母亲和妹妹的尸体,所以我想在津城多方打探,只不过两个月了,还没有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把颜子玉的事情略过去了,似乎,在他的内心里,一直都无法正视这个女孩儿,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这个曾经因为他一时善良而救下来的女孩儿,正在承受着比他出手相救时更加巨大的苦难,袁三爷的府邸,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而这个女孩儿在那个地狱里,没有被当做人看,她只是袁三爷的玩物,袁三爷高兴的时候她是伺候他的女人,袁三爷不高兴的时候,她是下贱的奴隶。而包括夫人在内的其余女人也不会有一个瞧得起颜子玉,看得上颜子玉,从袁三爷宠幸她的第一天起,她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时刻要面临着各种残酷的惩罚和毒打,这些,李忘想也想不到柳生又卫门道:“你将那村子的所在和你已知的信心都说与我知道,剩下的,我去帮你问。”
李忘便将那村子的地理和自己最后一次去那里所见的一切说与柳生又卫门听。
柳生又卫门记下了,点了点头,然后沉声道:“还有一件事情,你可知道?”
李忘道:“你说?”
柳生又卫门道:“铁血三千骑,被我们的部队打散了,一败涂地,彻底消灭。”
李忘道:“那卢……”
柳生又卫门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传言,本来卢容川已经是四面受敌,作困兽游斗,必将被我们生擒,但就在他将败之际,山脚一位白衣女神纵横呼喝,招来无数野兽飞禽,竟生生帮着卢容川逃了出去,我们的人要追那位白衣女神的时候,她骑上一匹白马掉头绝尘而去,那马神骏异常我们的汽车摩托化部队都难以追上,据说炮兵就只好开炮打那女神。”
李忘立刻问道:“然后呢?那女子可跑脱了?”
柳生又卫门道:“那炮弹落处,白马惊嘶,但那神驹实在是骨头硬朗,身子都炸烂了半边还在挣扎奔跑。最后只把那马炸的血肉模糊才轰然倒地,那女神却不知所踪。听人说炮弹轰炸之后,倒有一条巨蟒窜了出来,咬伤咬死了几个士兵,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李忘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下,柳生又卫门见他神情忽然安定下来,便问道:“你知道个中情由?”
李忘道:“我虽然知道,却不敢说,只因我说出来,怕你不信,又或者,我自己也未必便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柳生又卫门被他这几句话说晕了:“你几时变得婆婆妈妈的了?要说便直接说,我先听听。”
李忘道:“你说的白衣女神,便是白小莫,她前世其实是白素贞,今生所余的法力虽然不多,但也有一点儿道行,能和野兽动物说话,驱使它们,她自己在情急之时也能化为原形,就是一条白花巨蟒,那蟒神速无比,力大无穷,以你我的轻身功法难以追上。”
柳生又卫门道:“有这等奇事?我在奈良只听过有阴阳师可以沟通阴阳两界,但因为明治天皇维新等原因,这样的人物已经不多了,难道在中土还能有妖不成?”
李忘道:“她不是妖,她是妖灵转世……”他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心里一疼又接着说:“我还认识一个有通灵眼的女子,她能看出来滞留在阳间的鬼魂。”
柳生又卫门道:“你怎么净认识一些这样的奇人?”
李忘苦笑一声道:“这也是缘法吧。”
柳生又卫门道:“对了,你在天津靠什么过活啊?有工作嘛?时间长了盘缠可够?”
李忘道:“没有,我身上还有一些银元,够用一些时日的……再久了,我便没想过了……”
柳生又卫门道:“我知道你的学问出自津门大家季先生的手下,很有一套,你要是不在意的话,我这倒有一份报纸的工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
李忘道:“什么报纸?”
柳生又卫门道:“军部在华北的一份宣传报纸,讲大东亚共荣的,需要一个懂中国的中国人来帮忙,当然你们可能会觉得这是汉奸,但你只是负责在这份报纸上介绍中国文化,不用帮我们说什么。”
李忘忽然想到那天陈改之和自己说,地下党苦于没有人能接触到日本高层的事情,他自己在心里转了几个圈,然后说道:“好,我愿意试试,不过,我不会在报纸上粉饰日本什么,当然,我也不会在报纸上宣传抗日的思想,不涉及政治,我就干。”
柳生又卫门道:“好,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们的负责人,你住在哪里我去哪找你?”
李忘道:“我住那地方偏僻得很,明天我来找你吧。”
柳生又卫门道:“那好,明天见。”
李忘回到了自己的下处,思量了一会儿,便三绕两绕的上了街,寻了一个裁缝铺进去,那裁缝铺的伙计便把他让进了里屋。
屋里坐着一个穿长衫的中年人,李忘坐在他身边说道:“城外最近还好么?”
中年人哼了一声道:“安全,陈队长带人出去了,最近风声紧,没有行动,你自己也要小心。”
李忘点点头道:“我有个机会,能进日本人的报纸,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接触到一些核心的机密,您受累把这事告诉我表哥一声,以后来天津不要直接去找我,有情况到您这来交换。”
中年人道:“你自己小心,你声名在外,日本人会可以拉拢,但肯定也会着意看着你,万万不要出了事情。”
李忘道:“我自己会小心的,您放心吧,我先走了。”
中年人便低下了头,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话一样。
李忘从里屋出来,还特意向里面喊了一句:“我的衣服,尽快做,这两天我有功夫就来拿,麻烦掌柜的了。”
屋里那人便回到:“擎好吧,您嘞。”
就好像是做生意一样的,李忘出了裁缝铺,回到了自己的下处。

  第四十七章、比试
李忘如约来到柳生又卫门家,此刻那位伊贺中兴已经到了。李忘看了看他,只觉得此人深沉阴鸷,渊渟岳峙,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物,又见他两手上青筋暴起,当是一个练家子,身上有功夫的。
李忘进来略微抱了下拳,柳生又卫门便介绍道:“这位就是我提起的李忘,武功师承曾门,学问却是津城大家季先生的高足,这样的人才引进咱们的共荣报可是可喜可贺啊。”
伊贺中兴点了点头道:“武田将军也在着急,咱们在天津拉拢的这些文人,有本事的一个个硬气的要死,不肯出手,打死都不服的,能拉拢来的都是些三流货色,写出来的文章连我都看不过去,又怎么让中国人信服?既然李先生是季先生门下的高足,那想必能够独挑大梁,这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我刚才听柳生君说,李先生是曾门弟子,想必于武功一道颇有造诣,不知可否露两手?”
李忘一笑道:“伊贺队长见笑了,李忘不过一个武夫耳,粗略的读了几本书,不敢枉称家师的弟子,况且今日咱们谈的是舞文弄墨,枉动刀枪,只怕柳生兄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伊贺中兴道:“李先生是出了名的文武双全,不肯赐教在下几招,难道是不给面子么?”
李忘见此人话头已经充满敌意,如果再不应战只怕不妥了,但他深明江湖中的规矩,此间柳生又卫门是主,自己是客,即便出手也不便拂了柳生又卫门的面子。
柳生又卫门见他目视自己却不说话,当然也便懂得了他心中的疑虑,转身去屋内取了两柄竹刀道:“我这里只有竹刀,没有中国的长剑,李兄弟要是使得惯的话,你二人就切磋一下吧。”
李忘道:“无妨,如此甚好。说完便起身接过一柄竹刀,握在右手里。
伊贺中兴也接过一柄竹刀道:“久闻大宗师曾养棋的荆楚长剑厉害,今日得见,当我所憾,伊贺中兴师从本州伊贺忍者众,请赐教!”
李忘明白,他这是按照日本的规矩向对手行礼,当即也按照中国的礼节一抱拳道:“曾门弟子,李忘,请赐教!”
礼罢,两人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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