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莽夫很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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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莽夫很霹雳-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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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林巧儿哀叫着痛出眼泪,那根器才略略刺入,私处就像被撕裂般,灼辣疼痛直透心扉。

这就是母亲在她出阁前说的那档子事吗?

“不要怕,忍一忍,忍过了就好,没事的!”母亲带着暧昧笑容说出的话,语焉不详,当时她只能半懂半不懂地点头。

她完全没有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成为女人得经历这么痛的过程?虽然母亲叫她不要怕,但亲临其境,她就是好害怕!

而且楚霸天好粗鲁、好强悍,好像野兽一般。

她无法不奋力抵抗那可怕的撕裂之痛,挣扎着要逃离那尖锐的刺入,但楚霸天的双臂犹如铁柱般丝毫无法动摇半分,她泪流满面,又踢又咬,终于挣脱,使尽力气往床下爬。

但在酒意、色欲攻击下,男性本能主导了一切,楚霸天一股蛮劲地抓住了林巧儿纤柔的脚,又把她拖回床上,将她拦腰抱起,抵在胯间,然而处女的甬道紧窒、窄小,加上林巧儿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楚霸天的根器又雄壮粗大,一时竟无法进入,仅能在紧窒外冲撞徘徊。

他突然好笑起来,虽然理智几已被情欲淹没,但这楚楚可怜的小女人,仍是让楚霸天勉强压下了内心的狂野,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呢?吻着她的泪,他放慢了狠劲,却仍不放开她,就这么任她挣扎,在她的紧窒外挤弄着,在她花心最敏感的核心地带肆意蹂躏,将她带往高潮。

被情欲激荡着,她忍不住扭动呻吟着,在她终于完全敞开的瞬间,楚霸天不再犹疑,再次挺腰,长驱直入。

然而即使已完全敞开,那可怕的撕裂依旧。

“啊──好痛!”

她咬紧牙根,全身收缩,痛得几乎要昏过去,指尖深深掐入楚霸天的铁臂!

这男人是彻头彻尾的暴君啊!

尖锐的痛楚,使林巧儿浑身颤抖,既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她咬唇忍耐着这男人在她体内冲撞的威力,血丝从她的唇上细细渗出。

然而很快地,尖锐的痛楚,逐渐被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取代。

林巧儿几乎是半晕过去了,意识在情欲的狂流中愈飘愈远。

 

天微明,林巧儿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只觉浑身疼痛,身上有许多处挣扎时造成的淤痕。

撕裂感仍隐隐从下体传来,她娇羞极了,想起昨夜,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与疼痛,她,已经是个妇人了吗?

然后,她发现自己颈下枕着的,不是绣花枕头,而是一只粗壮的胳臂。

侧身躺着的她,动也不敢动,羞得几乎没有勇气转头去探看枕畔人醒了没?

才这么想着,身后即传来楚霸天沉厚的声音。

“醒了?”

“嗯。”她声如蚊蚋地轻嗯一声。

“看着我。”

亦是裸着的楚霸天微撑起身,勾起她的下巴。

“你真的很会脸红,看着我有那么难吗?”楚霸天逗着她。

她红着脸,侧过身来。

“昨夜感觉好吗?”楚霸天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的裸背。

“哎呀,好羞人,谈这种事!”

林巧儿将热辣辣的脸埋进楚霸天怀里。

“有啥不能谈?让老婆爽是男人的责任!”楚霸天讲得理直气壮。

唉!同样是一句话,难道不能说得文雅些?不过也坦白得挺可爱,林巧儿浅笑出来。

“不过噢,你也真够紧的,夹得我到现在还痛咧!”楚霸天邪邪地笑着。

林巧儿简直要昏倒了,恨不得现场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一辈子没听过这么粗俗的话!

但她的夫婿还拿来当聊天的话题,表情很是开怀,仿佛满意得不得了。

“我……我给你准备早点去!”

林巧儿羞得不知所措,转移话题,欲挣开楚霸天的怀抱下床,摩擦到身上的淤痕,痛得皱紧了眉。

“昨夜我弄痛你了是不是?”

楚霸天有点不好意思,昨夜他太狂猛了!

“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林巧儿羞涩地笑着,母亲说的没错,开头固然真是痛得她掉泪,但忍过也就没事了。

天哪!这样的口无遮拦,百无禁忌,林巧儿欲哭无泪!想想看,这可是民风仍十足保守的民初朝代呢!

“不过噢,有的处女并不像你这么紧──”

言多必失!楚霸天聊得太投入了,脱口而出。

“有的处女?”林巧儿美目圆睁,身子一僵。

楚霸天这才发觉好像说错话了,不过话既已出口,不如就坦白从宽吧,自以为很给她面子地解释起来。

“我是个正常男人嘛,不过我可从来没有霸王硬上弓噢,都是那些女人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来的,我当然是尽情享受啦。”

林巧儿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楚霸天说的固然没错,健康男子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事,但听在耳里,就是令人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她宁愿永远不知道丈夫婚前的情事。

“满口粗鄙荒唐言,永远别再提了吧!”林巧儿轻喟,忍着淤青疼痛,起身着衣。

又是咬文嚼字的,不累吗?他愿意和女人聊天,还拉下身段解释东、解释西的,已经是特别待遇了,竟敢说他粗鄙、荒唐?这女人委实欠揍的很,楚霸天有点恼,轻咳一声,板起脸。

“怎么样?吃醋啦?嗯哼,当我的女人,首先就要学会不啰哩叭唆,如果你表现好一点,以后我就不会再要别的女人,懂吗?”

楚霸天的意思,其实是要说,婚前的事就别计较了,婚后我不会随便偷腥,但好好的一番话,却给他说得这般硬邦邦、凶巴巴地。

新婚以来,这个剽悍的男人,对她总是好言好语、和颜悦色的,何曾说过这样霸道的重话?还将她与别的女人相提并论?

“你若,若……不满,”林巧儿一脸委屈,眼眶红了,说话也哽咽了,“也……也不必勉强要了我!”

楚霸天深吸一口气,真的火了,他从不勉强女人,没错,他是乘虚而入,等于以钱解决林老爹的财务危机,娶了她作为交换,对于这一点,他难免有点心虚,但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给了我,你后悔?”楚霸天盯着她。

林巧儿仰头垂泪,没有言语。

她的态度更刺痛了楚霸天。没错啦,昨夜他是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味道,几乎可算是半强暴了她,但她已是他的女人,他要她,只是激情了些,失控了些,却有何不可?他对她已经够温柔了,还要怎样?

“昨夜勉强得你很痛苦是吗?哼,经过昨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就认命吧!”

楚霸天瞪起牛眼,翻身下床,匆匆穿衣,撂下话就扬长而去! 

第六章

好好一场晨间闲聊,怎会落得如此收场?

林巧儿伤心万分,但不认命又能如何?她原还幻想着要改变他,要用最大耐性与爱心,来软化的暴戾凶狠,柔化他的刚强不驯,却一开始就踢到铁板,或许,她太高估自己了!

往后几天的旅程里,楚霸天虽仍是信守承诺,带着她到处游山玩水,夜里却都不再碰她,连白日里,也不再要她伺候着洗脸刮胡子。

他原就是毛发丰厚的体质,几日不刮,之前剃去的络腮胡又开始长出来,毛扎扎的一张脸,配上不怒而威的双眼,又缺少笑容,就别提有多吓人了。

虽然他依旧是体贴的,却让林巧儿噤若寒蝉,连一干粽子似的换岾朋友们也不敢随便玩笑取乐,饭是照请照吃,气氛却轻松不起来,大伙儿都是早早就散宴走人为妙。

这日宴罢,才回到庄园别墅,楚霸天就发了一顿脾气,把承德的保镖、下人都吓得战战兢兢地。

“这是谁买来的糖炒栗子?真是难吃!”

就连买来的糖炒栗子不合口味,他也光火,随手一推,洒了满地。

接近楚霸天的人都知道他爱吃糖炒栗子,几乎不离身地随时会吃上几颗,唯独婚礼当天没见他大嚼特嚼外,这几天尽情特烂,他又开始拿栗子当零食,却怎么都吃不顺口。

下人连忙收拾洒落一地的栗子。

林巧儿变得好怕他!

他不说话时,脸色铁青的吓人,她也不敢随便开口,怕一开口就惹得他更生气,他还是最讨厌啰哩叭唆的女人吗?

他说话了,板着一张脸,牛眼盯着她瞧,她更怕,怕回错话又惹他生气。

“过来吃,这包桔子味道尚可!”

楚霸天面无表情地把另一包还热腾腾的栗子摆在林巧儿面前。

“我,我太饱了,吃不下。”

林巧儿怯怯地回答,这几日她胃口奇差。

而才刚离开宴席,楚霸天肚子里应该还塞满未消化完的依循,真不知他怎会有这么大的胃,可以一吃再吃,像永远填不满似地。

“骗我!方才宴席上,你几乎什么都没吃,怎么可能会饱?吃!”

楚霸天明明是善心,硬邦邦的话,听来倒像是责备。

“叫你吃,你就吃!”楚霸天剥了个栗子,塞进林巧儿嘴里。

“好好好,我吃,我吃!”

那白胖胖的栗子几乎塞满了林巧儿的嘴,她口齿含混不清地说。

楚霸天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看,剥了满盘栗子,林巧儿只好很尽责地继续填充她空荡荡的胃。

“你这么怕我吗?”

楚霸天突然很不爽的问,也不反省一下自己的态度有多吓人。

“嗯,还好啊!”林巧儿咽下栗子,违心地说。”不过──如果你多些笑容,模样会更好看。”

“笑容?”

楚霸天摸着满是胡碴的下巴,大拇指与食指张成V字型,略将嘴角往上顺。

林巧儿笑出来,她又想到那张照片上,他满脸络腮胡的可爱笑容。

“这样好多了!”

楚霸天特爱看她笑脸盈盈的俏脸,她这一笑,让他纠结的眉心也松坦了。

哎,就会说别人!林巧儿在心里叹息!

“接下去你还想到哪里玩?”楚霸天吐了一口皮渣渣说。

林巧儿沉吟了一会儿,偷觑着楚霸天的脸色。

“我,我想回家去,好吗?”

“回家?”

楚霸天的心陡地往下一沉,停下剥栗子的手。

“三日不读书,言语无味,我好想念我的那些书,都还没开箱整理,就怕霉了。”林巧儿鼓起勇气说。

别人的嫁妆是金银珠宝,她的嫁妆则是那几箱不值钱的书,但却是她的最爱。

“那几箱子书?”楚霸天放下一颗悬荡的心,原来回家是指回他的家,不是她的──娘家,那有什么问题?

“好不好?”林巧儿一脸期盼。

“这个嘛,几箱书交给下人整理不就得了?你不是想行万里路?我们还走不到一千里呢。”

瞧着林巧儿的脸黯然了下来。

“睡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楚霸天丢下话就走出房门,回到这几日他夜里安眠的厢房。

他一走,主卧房突然显得空荡荡,林巧儿叹一会儿气,也就梳洗就寝。

第二天一早,林巧儿才起身,楚霸天已让下人打理好一切,准备上路。

“挺想念福嫂炒的栗子,这外地买的,怎么也无法比,要回家就回家吧!”

楚霸天粗里粗气地咳了一声说,自己迈开大步,朝汽车走去。

林巧儿喜出望外,连忙小跑步跟上。

 

踏进家门,仆役们列队欢迎,丁雄站在首位,笑眯眯地向主子眨了眨眼睛。

楚霸天微一颔首,就大步向前,又把林巧儿丢在身后。

“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下,你若想念那些书,就让丁雄陪你去整理。”待进主屋房门前,楚霸天冷冷地说。

由于楚霸天突然停下步子,在后迈开小跑步才勉强跟得上的林巧儿,猛不防地就撞上了楚霸天的后背。

“哎唷!”

林巧儿轻呼,楚霸天的背简直硬的像一堵墙似地,撞得她小小的鼻子微微红起来。

“你要谋杀亲夫啊?”楚霸天暗觉好笑,却故意板着脸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巧儿轻揉着疼痛的鼻梁说,有点泫然欲泣。

“你既嫁给了我,全身上下就都属于我了,撞坏了鼻梁,你怎么赔我?”

楚霸天轻轻揉着她的小鼻子,一脸促狭。

“夫妻是自此相属,而非财产关系。”

林巧儿不正面回答,轻声地说出自己的观念。

“你不是我买回来的吗?”

敢顶撞他?嗯哼,有胆!

“在婚姻关系里,男人不是买主,女人也不是物品,这是个男女平等的时代呀。”

林巧儿说得心惊胆跳,却还是妄想给他一点机会教育。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这男尊女卑的道理,你懂吧?”

哼,就你会文诌诌啊?嘿,楚霸天觉得自己这句话讲得挺有学问的,有点志得意满。

“天与地是阴阳相生、刚柔并济,是互补、是共生,并无尊卑之分。”

偏偏林巧儿说得更是头头是道。

楚霸天有点后悔和她抬杠了,他肠枯思竭,却再也找不出有学问一点的话来对答,于是干脆就变脸了。

“你难道不是为了钱才把自己卖给我的?”楚霸天抬起林巧儿的下巴,装出一脸凶相。

几日相处下来,林巧儿觉得自己似乎愈来愈了解他了。

“不是,你虽是解决了我父亲的财务问题,但是……”林巧儿深吸口气,她是有点怕他,却不心虚,勇敢地迎上他炯炯的眼神,认真地说:“我并非以卖了自己的心情嫁过来的。”

“这样最好,我还怕我买回了一个小媳妇!”

楚霸天松开了手,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一副怕透了他的样子,他宁可她发脾气,直言顶撞,也不要她委曲求全。

楚霸天转身进了主屋卧房,林巧儿也跟着进去。

但才坐下休息不到五分钟,菊花茶都还未沏好,楚霸天却又要赶她走。

“你不是急着要整理书吗?怎么不快去?”

“赶了那么一天路,我又渴又累的。”

“说不继续玩,要马上回来的也是你!”

“不急在一时嘛!”

林巧儿有点委屈,这人今儿个怎么冷热不定的?

“你不急,我干嘛急?哼!”

楚霸天瞪着牛眼,在房里走来走去的。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严厉呢?没照着他的意思,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就这样满脸不悦?林巧儿悄悄叹气。

“好了好了,你茶也喝了,别让丁雄等太久。”

林巧儿才喝了第一口菊花茶,楚霸天就将她手上的茶置于桌上,推她出房门。

房门外,丁雄已守候多时。

“夫人,待会儿你可不能掉眼泪,也不能太激动昏倒喔!”

走着走着,丁雄忍不住多嘴,脸上却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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