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总裁,快救救总监,那个阔太太是林家三少奶奶。”
“你们先回公司,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现在立刻回来。”贺少的脸阴沉无比,风雨欲来的平静,卫蓝和安骆斯不禁一颤,太子爷这又是怎么了?
交代了卫蓝组织会议,直接带着安骆斯出门,两人没有废话,按照贺少吩咐的还是良苦用心,上了车,安骆斯问道,“太子,我们去哪里?”
“警察局。”
嘎?警察局?为什么是警察局?去警察局干什么?谁出事了么?
安骆斯心里好奇得要死,但是就是不敢问,贺少在车里打了两个电话,语气很不好,阴沉的脸因为怒气变得扭曲。
安骆斯下意识的加快速度,街边的风景一股脑儿的往后滑动,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外面灰蒙蒙的,总有一点风雨欲来的架势,警察局门口局长早早等候在此,额上冷汗直冒,就怕怠慢了这位太子爷,贺连凛下车,冷笑,“刘局长,我的人呢?”
“太子爷,我在等您一起找呢?刚才我问过了,人家都说没苏暮影这个人。”
安骆斯在贺少身后错愕,原来是苏暮影出事了,那么怪不得了,可是苏暮影为什么会进了警察局,不是带着全组的人采景了么?怎么会到警察局?贺少对局长的回答显然不满意,阔步朝警察局走去。
局长畏畏缩缩的跟在贺少身后,不敢多言。
一路上,贺少的下额紧绷,蔓延着杀气,安骆斯为警局捏一把汗,要是苏暮影在这里受到了半点委屈,他一定会拆了这里。
刚进大门,一个小警察跑出来,给赵局长鞠躬道,“局长,您让找的人现在正在审问室里头呢。”
局长额际汗如雨下。
贺少阴沉的脸浮现隐忍的怒气,局长怒,“审查?谁允许你们审查的,现在立刻给我放了。”
小警察显然很为难,压低了声音,“可是局长,这个姑娘是上面交代的,要严惩不贷的呀,她得罪了林家三夫人,现在人家要将她往死里整。副局长不是说这件事跟局长您交代过吗?”
小警察显然是新来的,不认识站在一边脸色残忍似修罗的贺少,局长这里是听得冷汗直冒,爆吼,“副局长跟谁说了,我不知道,现在立刻跟老子将人放了,要是有半点损失,你提头来见。”
小警察吓了一跳,赶紧点头说是。
局长一边赔笑,一边擦汗,“太子爷你说这‘‘‘太子爷真是对不住,我一定会将人毫发无伤的送到你面前。”
“还不带路。”贺少冷哼,“赵局长,苏暮影可是我老婆,要是她有半点差池,你们跟着陪葬。”贺少的声音冷淡得几乎令人冻结,安骆斯摸了摸鼻子,看着可怜兮兮的局长倍感可怜,局长啊局长,原来局长也不好当啊。
局长一颤,立刻点头带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暮影坐在审问室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铁椅子上,对面坐着两个警察,两人悠闲的坐在苏暮影对面,一副审问犯人的高傲模样,正要开口问,敲门声想起来,紧接着传来小警察的声音,“阿彪,阿林,你们两个快出来,别为难里面的苏小姐,局长放话了,不准有半点问题,不然为你们是问。”
两个警察相视一眼,讥诮到,“小曾,你赶紧回家喝奶,这里没你事。”
叫阿彪的警察看着苏暮影,目光讥诮,“苏小姐,你是不是怕开口露出点什么信息,所以心虚不敢说话?”
苏暮影蹙眉,眸子懒散的扫过问话的警察,眼里的不屑一顾如此明显,“你说我偷她林三夫人的珠宝,证据呢?只凭林三夫人的一面之词?那么你这么栽赃嫁祸我,我是不是能推断你跟林三夫人有一段?”
警察怒,“苏小姐,我可以告你诽谤陷害人民警察。”
“我也可以告你诬陷。”
耍嘴皮子,谁厉害还不一定,两个警察,还真以为自己是审判者了?她苏暮影不是软柿子,也不是吓大的,有本事就将她撂倒了没有翻身机会,不然必十倍还之。
另一个警察也被苏暮影不屑的态度惹怒了,“苏小姐,珠宝是在你手上吧,当时我们赶到场的时候,珠宝确实是在你手上吧。”
苏暮影挑了挑眉,“所以?”
“珠宝是你偷的没错。”这个警察下了结论,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不耐烦了很多,一个警察站起来直接打开门揪着小警察的一副甩开远远的,做了警告然后回到座位上坐好,苏暮影脸不红心不跳,薄唇微启。
皮笑肉不笑的说,“就林三夫人那一串市场价不到五万块的珠宝,你以为我稀罕?再说,那窜珠宝为什么在我手上,你去问问林三夫人不是更好?”
“难道林三夫人傻了,会将自己的珠宝塞你手上?”
“你就怎么知道,林三夫人不傻?”
两个警察一愣,完全没想到苏暮影能这么忽悠人,于是怒,“苏小姐,请你配合,我们只是想尽早破案而已。”
“我若是不配合,你觉得能从我嘴里抠出一个字?”
苏暮影话音刚落,审问室的门被大力一脚踢开,轻而易举,安骆斯收脚,嫌弃的看着简陋的审问室,蹙眉不语。
贺少脸色难看得令人发寒。
他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动作随意,却性感,张弛有度却凌锐,他笑而迷惑却犀利,“你们将我老婆审问到何种程度了?”
嘴角带着一抹不羁的邪笑,透出几丝嘲讽。
两个警察就算在无能,也认识T市的太子爷贺连凛,在看到贺连凛身边一直擦汗的局长,两人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两人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紧张的看着贺少,“贺少,我们‘‘‘我们只是来了解了解情况。”
贺少不言一句,直接上前将苏暮影拉起来,他则回身充满保护欲的挡在她身前,下巴微抬,眸光带出阴鸷之气,咄咄逼人,“想了解什么?直接问我,别打扰她游街散步。”
苏暮影站在他身后怒,贺连凛你这混蛋,说得老子好像无所事事似地,要你八婆多管闲事,靠之,你算什么东西?
安骆斯挠了挠脑袋,太子爷,你的笑话讲得越来越幽默了。
两个警察顿时有口难言,谁敢惹T市太子爷?谁敢?至少他们不敢,现在连刚才的理直气壮也理解出走了,两人难堪的看着贺少。
苏暮影勾唇,“人家说,我偷盗了林三夫人的珠宝,正准备逼我屈打成招你就来了。”
两个警察颤栗,错愕的看着苏暮影,这女人,好狠。
贺少眯了眯眼睛,复而冷笑,看向苏暮影的眼神却充满柔情,“哦?原来是这样?什么样的珠宝?”
“出至K·M国际卡琳之手的平民化级别珠宝,也是K·M国际唯一一次发行过的黄昏系列珠宝,整条珠宝由10颗钻石和很多玛瑙镶嵌而成,针对的购买群体也是35~50之间,是一款比较失败的发行。”
苏暮影娓娓道来,两个警察瞪大眼睛。
珠宝他们不懂,可是如果是针对群体而卖,那么敢问一个三十不到的女子,怎么可能看上那么老气且过时的珠宝,而且不怎么值钱?
贺少冷笑,要栽赃嫁祸,也也舍不得下血本。
可笑的人。
赵局长悻悻然上前,一边擦汗一边给贺少苏暮影赔不是,小心翼翼的道歉,贺少眯了眯眼睛,看着赵局长,“这两个人给我免职,赵局长,如果你真的不会看人,那么你的局长也不用在费心了。”
局长脸色刷一下白了。忙点头称是,两个警察面色青白,想上前求情,安骆斯中途拦下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回程的路上,贺少瞪着苏暮影,“你是白痴啊,疯狗还会咬人呢,你呢?要是老子今天不去,你打算死在里头啊!”
妈的贺连凛,你不说话你会死啊!
☆、442
苏暮影不说话,跟贺少这样的人说话,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胜算,与其Lang费时间跟贺少理论,还不如节约口水闭目养神,苏暮影对贺少的无视将贺少彻底惹怒了,“说谢谢。”
他Lang费了宝贵时间来跟这臭丫头耗着,要是得不到一声谢谢,他干嘛来了他?
既然来了,也没想过要空手回去,总之今天这句谢谢他是要定了,谁让这死丫头不老实,不懂得反抗捍卫自己的安全。
“什么?”苏暮影侧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说胡话的贺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贺少,你说什么了?”
前排的安诺斯看见贺少黑得不像样的脸,眼角狠狠一抽,强忍着破口而出的笑意,有点想要立刻跳车大笑的冲动,这两人在一起太搞笑了。
贺少怒,“苏暮影,我这么不远万里,放弃了日理万机的行程来见你,你不觉得你很应该说一句谢谢吗?”
“贺少,第一,不是我要你来救我的,二,你没你说的那么日理万机。”
“苏暮影,你居然敢顶嘴。”贺少暴怒“反了你了。”
“贺少,别逢人就咬,难看。”苏暮影出言讥诮,贺少脸色青白,安骆斯看着水漫金山了,于是加快了速度,苏暮影累极,眼睛一直在打架,索性直接靠着窗户打盹儿。
贺少坐在一边愤怒的瞪她。
这个臭丫头,居然还能睡得如此香甜,你到底什么投胎的你。猪啊,真是猪。
“太子爷,去哪里?”
安骆斯很没有存在感的问道,贺少眼睛一眯,安骆斯赶紧加快速度不敢多言半句,很快抵达了自己的别墅,贺少小心翼翼的将苏暮影抱到房间,留恋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过,带着怜惜和宠溺。
客厅里,贺少站在窗前,眯起冷冽邪气的眸,观察着外面的一草一木,他的神情专注且犀利,让站在他身后的安骆斯不禁坐立难安。
“太子爷,林家三夫人这件事情,请指示。”
贺少扭头,挑起一侧的眉梢,冷冽的眸杀意四溅,让人不禁发寒,“林家三夫人?林姗姗的母亲是吧?”
“是的。”安骆斯点头肯定的回答。
“林姗姗既然身败名裂,她想弄死苏暮影,那么你就让她看见自己女儿的尸体好了,至于林家要怎么做,事情之后自会有对策。”
安骆斯错愕,却还是安静的点头退了出去。
贺少上楼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浴袍然后才进主卧,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暮影真的很累,一点也没有清醒的迹象,贺少挑眉,这样也好,白白吃豆腐,也不会反抗,走进才发现苏暮影的脸色通红一片,贺少眸子一沉,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温度高得吓人。
贺少第一时间联系了私人医生,苏暮影发了很严重的高烧,持续不退,贺少一直到医生离开,沉默无言,可是紧绷的下额看得出他的担忧,尤其是医生离开前说的话,医生说:太子爷,苏小姐的身体很不好,可以说千苍百孔啊,孩子早产造成了血崩,差点死去,能挽回来实属不易,现在只能好好调养,还有,苏小姐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孕育孩子。
那一瞬间,他如雷劈中,不能言语。
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温柔的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脸蛋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是不是会出现两句呓语,一开始他还听得不是很清楚,到后来浑身僵住。
苏暮影缓缓到,贺连凛,我恨你!
一丝隐涩的疼痛划过高贵男子的眼眸,他伸手握住了她的。
苏暮影烧得全身发烫,突然而来的冷意让自己舒服了一些,他拿着刚才医生交给他的医用酒精,解开苏暮影的衣服,开始给她涂抹,胸口,手,脚,脸,房间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直到最后一滴用尽,他才靠在一边,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低下头看着睡得正香的女人,嘴角轻扬,勾起一抹绚丽的笑。
贺少蹲在床边,近乎痴迷的看着她的脸,五年前,怎么就不觉得你这么好看呢?
“现在还是先睡觉吧。”
直接扯开浴袍,将苏暮影抱在自己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在一阵酒香里沉沉入睡。
可是贺少却睡不着,抱着赤裸丰腴的身子,他要是没点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他,可是怀里的女人睡得香甜,他根本不舍得打扰,贺少微微松开苏暮影,准备睡得远一点,可是怀里的温度才消失,贺少立刻不乐意了,赶紧将苏暮影再次抱得严严实实,心想着还是抱紧一点感觉好。
睡熟的苏暮影很乖巧,安静的睡在他怀里,不挣扎,也不反抗,温顺得很,贺少看着她的小脸,想着医生的话,心里难受了。
他是不知道苏暮影离开他这五年吃苦到底苦到了什么样的位置,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痛恨自己不能在五年前给予苏暮影想要的一切,那是他羽翼不够丰满,不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东西,可是呢?
现在又是怎么样呢?
陷在沉思里的贺少抱着怀里的热源,五年来第一次睡得如此轻松。
“贺连凛‘‘‘‘‘‘”苏暮影嘀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脸,愣了愣,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倏然,眼睛猛然睁大,“贺连凛!”
贺连凛还在睡,长发铺在枕头上蛊惑邪魅,侧卧的姿势,犹如华美雕塑,他的睫毛很长,五官很精致,却带着凌锐的冷意,即便如此,也完美得令人无可挑剔,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苏暮影蹭一下坐起来,由于用力过大,被子掉在了地上,看到贺少全裸的身体时,视线慢慢下移,集中在某一处‘‘‘‘‘‘倏然瞳孔放大,全身血液仿佛往头顶冲,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而那里在她的注视下渐渐起了变化‘‘‘‘‘‘“贺连凛你个不要脸的色|狼。”操起一边的枕头就要砸下去,一只大手懒洋洋的抓起,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气嘟嘟的脸蛋,“你也是女色|狼么?”
接着某人眉梢一挑,“我只是满足你的好奇心而已。”
即便是耍牛氓也理直气壮的某人,让苏暮影反应慢了半拍,紧接着苏暮影看向自己,当意识到自己也是浑身赤裸的时候,气不打一出来,操起一边的枕头再次砸向贺少,贺少矫健的躲过,然后将苏暮影压在自己身下。
邪魅冷冽的容颜上,掠过一抹趣味,“苏暮影,你要是想来点什么,我可以满足你,若是不想,别惹我,你不知道男人在早晨很冲动吗?”
感受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某物,苏暮影脸色惊得通红,“贺连凛,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没签字。”
你没签字管我什么事,是我让你不签的吗?
苏暮影瞪他,贺少妥协,挑起地上的被子盖在苏暮影身上,然后操起一边的浴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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