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林离。男主呢男主呢喂。
我懒得去理会那个公主病患者,她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就好了。撕课本又怎样,任课老师都和我一个楼好么,放课本的仓库就在对面好么;走路时撞人又怎样,我满脸痘好么,我刚去附近小学的沙坑挖沙子好么;吃饭时把饭菜泼人身上又怎样,有一种东西叫教师餐厅好么。也只有月考的时候她能收收气焰。
唯独对那个桃花泛滥男,动漫社社长有些在意。能知道他的思想,但是他的思想却都是由他人的思想组成的。或许他也和我一样。而会在意我这种长相的伪汉子就更加可疑了。其实该夸奖他的勇气……
耳边传来越来越清晰的少女的呢喃。似在哭泣又如同自语。
“没有名字吗?”这是林离的声音。
“叫你瞳怎么样?就和阎魔爱一样呢,写轮眼加姬发式。”
“照顾好兔子……”
被梦境惊醒,才发现我趴在桌上睡着了。
林离戳了戳我的胳膊,道:“真难得,兔子也会睡着。”
我坐直了身子,书本和手表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纹路。
“我做了个梦。关于一个叫宇智波瑾的女孩子的。你认识她么,林离。”我转头看向她。仿佛前世般的梦境,我更偏向那是我的曾经,那么,一定和那个呢喃着的女孩子有关。
睫毛倒映在她的双目中,激不起任何波澜。那双眼睛越发失焦,衬着她日渐苍白的皮肤,倒添了几分病态美。
“是……神的故事呢。”她歪着头说道,宛如回想着枕边故事的孩童。
“已经,能听到他们说话了。以前的那些‘神’们,和现在的社长的。”她看着自己的鞋面。
可以创造世界。如果有足够多数量的执念就能像仪式般创造出世界,代价是等量的存在。而这些世界需要神,又不一定需要,可同时是世界本身寻找着能够拼凑出完整的神的碎片。更替着将能力叠加最后达到能被认可的程度。
“社长他,就是现在的神。不过,也快要被取代了。如果我愿意放弃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成为临时的神的话。倒也不是什么亏本买卖,都得是自愿的才行。所以针对我这种把情感放在二次元的人,就出现了‘宠物’。随着宠物成长,我的存在就会被取代,直到恰好的时候,要么退出继续活着,要么抹去存在让宠物以正常人的形态活在这个或另一个世界。而这个‘另个世界’是被创造的哦。”她顿了顿,看着我。
“兔子,你姐姐是被原来的火影世界否定了的存在,而她正是能非常接近顶端的下一位神。如果没有新的世界来安放的话,蔡宛瑾的身体也会被消除掉。所以啊,被这么安排了,我和你相遇并成为朋友,不能看着你消失啊,于是要为你创造世界。就是这样了。”
“所以是顺带为你提供容身之处还是随手将佐助扔向另个世界呢。”她自己好像也疑惑了,笑了起来。
她忽然停了下来,低下头,低语道:“你们这些团扇帮,真是麻烦。”
我晃着手腕上的铃铛,并没有声响。将铃铛靠近鼻尖能嗅到极其微弱的血腥味。即使在学校里的成绩很好,遇到这些问题倒是毫无头绪。佐助君也被林离带上了这个。想做什么呢,林离。
林离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之前佐助君也陷入了近一个月的沉睡,怕早就撑不住了吧。我无法将林离于佐助的感情联系到我对我爱罗的。林离她啊,比我更加勇敢也更加孤独,没人能知道她究竟能为这个虚幻的角色付出到什么地步。从这个角度来讲,她也是非常残酷可怖的人。她是个比我傻的姑娘同时也是我仰望其背影的人。
“兔子。我更希望你能被记取。”
我站在天台上迎着风,伸出手去盛接阳光。妈妈在不远的地方悄声站立。
林离消失的时候,也就是这副肉体终结那个世界诞生的时刻。林离会被所有人忘却包括我和佐助君。而妈妈,也会一起消失的吧。
“妈妈。”我回头微笑道,“其实我,很高兴你们把我生下来。我总是不懂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这个世界也是。让你和爸爸苦恼了吧。”
“能成为你们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阳光刺眼的过分。视线模糊。在那一刻成为永恒。
再见。
往昔【三】
使用着6岁的宇智波瑾的肉体,被唤以空白的伊藤兔之名,失去了作为宇智波瑾和蔡宛瑾时的记忆。就是这么扭曲的现在的我。
姐姐她是不被控制的独立存在,记忆不会被删除。多亏了她,我才能将所有的记忆连贯。可悲。
呆在监狱里时,常常回想起他们。父母,葵,林离,佐助君。被我忘却了的他们。
作为蔡宛瑾的时候,妈妈一直在训练我的体术和医疗基础知识,现在终于能排上用场。想试着验证儿时的设想——将仍有查克拉的人用卷轴包裹然后封印到身上——只是还未曾战斗,卷轴还是一片空白。不能去使用姐姐的力量,写轮眼的力量,那是我所不能控制的。如果使用的话,我的确能在短时间能获得大量查克拉,但是我的身体也会被迅速破坏,没准会在对手倒下前先死去。
我环顾四周,算不上戒备森严,可总让人觉得压抑。这个世界,太温柔了。
感觉到我爱罗的查克拉在靠近。
我爱罗很快就出现在牢门口。这段时间不见,他显得更加成熟。
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在脑子里打转,最后我却看着他傻傻地问:“村长也被关起来过吗?”
我笑起来,笑自己的莫名其妙,笑喜欢着我爱罗的那数年时光。
“有。”简短干脆。
我坐在地上,问道:“呐,村长,沙漠里不能生长山楂对吧?”
呐,我爱罗,如果我是正式的砂隐村村民,当我和松下惠对峙时,你的沙子会先裹住我的手,还是先制止松下惠呢?
呐,我爱罗,你知道我也会死吗?
我捏着手里的玻璃瓶跟在静子后头。
那群音忍隐藏得很好,漂亮地躲过了我的感知。
我眼睁睁地看着静子战斗却无法为她做什么。而静子这个傻姑娘,完全是自杀式的攻击。因为她也开始发病了,像葵一样。她的能力是解读血液,可以用于侦察敌情也能用于医学研究,她选择了后者,也由此被大蛇丸带走后能成功回村。研究型的人才是无法强迫的啊,灰原哀。
她是想同归于尽。
没有办法。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无法施展体术。用姐姐的力量的话……太冒险了。
双方对峙着,静子明显体力不支。对方的一个音忍使了个虚招向我攻来,静子匆忙接下却被兜抓住了时机。
情绪胜过了理智。清醒过来时我已经挖出了那个音忍的心脏,兜的脖颈被我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他捂住伤口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我抱住静子,解开手臂上封印将静子包裹其中然后再次封印。
“停手怎么样?”喉咙里的血味弥漫开,我强装镇定。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究竟了解到什么地步。身体过于糟糕,我已无法承受姐姐的读心能力。但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戏,一场测验我能力的表演。静子的身体状况他们怕是比我更清楚,早就是被舍弃的棋子了吧。只是为了让我自愿离开砂隐村。没有静子,没有木叶,没有宇智波,没有日向,我无处可去,唯有大蛇丸能为我提供栖息之地——他们是想让我这么想。
而我也确实需要他们。我要找到佐助君,找到爸爸的眼睛,找到作为宇智波瑾活着的我。我是什么?我的能力,姐姐的能力,我需要他们。
“我可以和你走,但是伊藤归我。”
他扬起嘴角,答道:“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嘿 这里是消失了五个月的十二【喂
开学之后学习状态就一直很糟糕【低谷期? 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如果细分的话 兔子分为四个时期 很明显那个时候的我只能写出前两个时期而且会越写越糟
并不想为了写而写 想要表达的不能够仅是牢骚 感觉那时候要是写的话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呢【笑
不过自己都惊讶了 心态什么的看问题的角度什么的 都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这么多年抑郁指数终于降了也能接受另一个性格面了【虽然成绩依旧没上去orzzzz
然后又要准备月考学考 虽然说是对我们都没什么用但还是想集齐全A召唤神龙……
想试着用第一人称来写 总觉得会太过投入疯掉呢【笑
于是写了这个类似过渡章节的第二十四章【第一次写这么长 成就感lalala
边写边哭 过了一会又不知道为什么 刻意把兔子的过去简化【呸 算对她性格的一种体现?
所以是喜欢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呢? 酷爱来评论呗V
嘛嘛 往昔【二】算是对《宠物》的再一次回顾
好好的总结了在这两部文里的世界观
林离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分因为把很多情感都放进去了
我虽然明白对一个角色付出太多是不现实的 但是至今并没有什么东西能验证他们的说法
或许之后会有什么能验证吧【笑 那时应该就能嫁出去了吧?
跑去医院里挖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的肉 于是右手打字都只能用中指 速度被影响到了 但还是会好好努力的
所以频繁出现的错别字就拜托了 指出来吧少年们
以上
、第二十五章
会被记取……吗?
你好吗?
我很好。才怪。
周围是黏浊的无色液体,身体格外沉重,流动着的查克拉是谁的呢?我试着缓慢地转动头部,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巨大的柱形透明容器里,透过容器壁我能看到这是一间仅设有一扇门的昏暗石房,大概是地下吧。容器四周环绕着不少仪器,附近的一张桌子上散乱着几本记录册,上面潦草地写了几笔。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现在的身体,□□着,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不错嘛,能修复到这个地步,心脏跳动得很有力,除了身体里那些异体查卡拉外倒没什么不适的地方。到底吸收了多少人的查克拉。
我的手触碰到了壁面,光滑的黏腻的质感。真实的触感把我从安全的子宫里剥离到现世。
呐,我爱罗,你知道我也会死吗?
你知道我也会死吗?
我也会死的。
会死的。
死。
眼泪与那些液体混合着消失不见。我捶打着容器壁,无声地叫喊着,那些记忆愚弄着我般反复出现。啊啊,到头来,我也只是姐姐的寄宿器皿,应该在那个时候就死去才对。
“是你害死了我。”葵背对着我,我想去抓住她,抓住的却是一团稀烂的腐朽血肉。伊藤爬行在地上,低语道:“为什么要杀了葵……”她扑到我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块肉来。
“你没出生的话该多好。”妈妈出现在我面前,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带茧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眼睛。“真是难看的颜色啊。”她的手指伸入我的眼眶,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眼球从中脱离。“不是你的话不是你的话,郁就不会死。”
越来越多的人扑倒我身上撕咬着,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们。
“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我脑子里闪现着那个红发少年的身影。一直都是那样喜欢着他,一直想要见到他。以为能够得到救赎,一直是那么坚信着的,而我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连同着身上的那些人们一起被沙子裹住了。
“住手啊,我爱罗,住……”身体被挤烂,肉体和着血液,再不分彼此。
“不会有人来的。”那是姐姐的声音。“从一开始就是孤独一人。”
我恢复了视觉。姐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写轮眼散发着邪气。
“真是愚蠢啊,居然相信那些人,谁会去理会你的‘善意’呢。”她踩住我的手指,碾压着。“从形成时就暴露出掠夺本性的你,用这些伪善掩盖着自己残暴的事实,可悲啊,为别人而活着的你,作为别人活着的你,最后又成为了什么呢?”
成为了什么呢。
手腕上的铃铛发出声响,周围的环境扭曲着变形着,像是往死水中投入尸骨。
“嘿,兔子。”晃动着的视线一下子沉静下来。铃铛上连出一道红绳,连向那个说话者。
“林离?”我磕磕绊绊地向她走去。她也就那么站立着,与这个空间融合。白光,脚下是清如镜面的透明河流。
“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死掉的人才会以实体来到这里。不过还好你只是意识来这了而已,还能回去哦。还有,林离是谁?”她微微笑着,偏着脑袋。可她明明记得我。
“佐助之前也来了哦。即使他不记得我,嘛,也正常。如果不是这个铃铛的话,就没法以自己的意识来和你们说话了呢。我很聪明吧?虽然还是没法想起自己的名字。‘这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铃铛这么告诉我了。神,哪怕是临时的,都不能有自己的意识,把人们从‘生’引向‘死’,保持各个世界的平衡。被新的神替代的时候,就能想起一切了,但之后会完完全全地被抹灭掉。”
“想见到你们啊。自私的我。但如果你们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来到这里的话,我就会毫不留情地赶你们回去。”
她收敛了笑容,静静地看着我。
“那么兔子,感到难过了吗?”
她向某个方向看去,道:“从这里能看到所有的世界,过去和现在,宇智波瑾、蔡宛瑾、伊藤兔,虽然我只和蔡宛瑾相识,但我觉得她们都是你哟,兔子。没有她们的你就不再是你了。”
“做你自己吧兔子。”
视线和脚下的河流一起泛起涟漪,她的双眼慢慢地失去光彩。
她轻声说着什么,我无法看清。
“醒了,她醒了。”身边的人叫嚷着。
我睁开眼,不住地喘着气,左手沿着身下石床的纹路摸去。这里是现实。
“这里是据点哦,很安全的。”我向左方看去,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扒在床边,咧着嘴笑了。她的眼睛一只是绿色一只是红色,鸳鸯眼。翠星石。
“我叫纪子,你叫什么呢?”
“啊,我说过这里不能随便进来吧。”兜出现在门口。
“我只是想看看兜大人亲自去挑选的新人是怎么样的嘛。”小女孩嬉笑着跑走,在要出门前,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
什么啊,那孩子,一副“你算什么东西”的样子却摆出欢迎我的姿态,比起挑衅,先把身上的杀气藏藏好吧。
兜走近我身边,像打量被宰杀好的猪肉般看着我,道:“感觉这么样,花了不少人才把你治疗好的,真是大胃口啊。”他推了推眼镜。潜台词便是“如果不能回报相应的价值的话就麻烦了呢”。
“这里是哪里?”我坐了起来,随意地抓了抓头发却发现它已经超过腰部,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