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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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欲海-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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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养闲人的。所以现在是不是就能安排我也不好保证。这样,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就是暂时安排不了,我也会让人力资源部给你们想着的。”
魏师傅便又急忙点头感谢。欧阳一鸣说:“魏大爷,这件事办成办不成我暂时不说,但你拿来的这些东西请你拿回去,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的,但我不会收任何人的东西。能帮忙我一定会帮的。”魏师傅慌忙说:“也没拿什么东西,给俺叔拿了点吃的,给你和欧阳老师拿了两条烟。”欧阳一鸣说:“不管你拿了什么东西来我都不能要。魏大爷,你和我爸爸妈妈都是同事,没有必要这样。不光是你,我不会收任何人的东西的,你要是想让我给你办这件事就把东西拿回去,不然我不会办的。”
魏师傅有些为难,说:“这都拿来了,怎么好。。。。。。”欧阳一鸣说:“你啥也不要说了,事情我一定会给你办,但东西我绝不会收,我也是我的原则。”毛玉琴说:“魏师傅,一鸣说得对,咱们这些老人也不能让孩子犯错误不是?”魏师傅说:“你看这,我又没拿什么。都拿来了。。。。。。”欧阳安平说:“魏师傅,你放心,既然一鸣说了给你问问,就一定会问问的,你也别难为一鸣,他们单位的制度很严,你说他不带头执行还怎么和下边的人说啊?”欧阳一鸣说:“魏大爷,你不要有想法,不收你的东西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要真不把这些东西拿回去,我也会让我妈给你带回去。”老爷子这会开口说:“一鸣这孩子说的是,拿回去吧,你要把东西留在这也是难为一鸣。”毛玉琴说:“拿回去,这都不是外人,能帮忙的一定要帮。”魏师傅红着脸点点头。
说了会话魏师傅起身告辞,毛玉琴拿过东西递给魏师傅父女。欧阳一鸣看着魏师傅的神态说:“魏大爷,你就放心好了,就是暂时安排不了,我也一定会给你想着的。你不要有想法。东西我是实在不能收,谁的东西都不会收的。”魏师傅点点头说:“那就麻烦大侄子了。”出了堂屋门边走边说:“你们家都是好人。”毛玉琴低声说:“回去把这些东西退了,我们也都知道你的家庭情况,老大上大学,嫂子的单位发不起工资。一家人就都指望着你。你放心,一鸣会给你们尽力的”
送走魏师傅父女,毛玉琴说:“一鸣,魏师傅的心意咱应该明白。”欧阳一鸣说:“我知道的,从苏州回来我尽量给他办就是了。不过东西我们不能收,你说收了人家的东西就要给人家办,现在还不知道缺不缺人。给他办好的话,这女孩子进了单位,要是说起来给咱们家送过东西影响也不好。”欧阳安平点点头,说:“是应该这样。这个魏师傅也是,前几天倒是问起过你,也闲说着说到他这个女儿,就没说让你给找工作的事,我也就没在意。”毛玉琴说:“你尽量给人家办,不违反原则的就帮一帮人家。”欧阳一鸣说:“缺人的话就好办,如果各个岗位都是满的也就只好等机会。回来我问问吧。”毛玉琴说:“魏师傅人不错,家庭也挺困难的。”欧阳一鸣点点头。
在堂屋坐着说了会话,欧阳安平和毛玉琴去了东厢房。老爷子让欧阳一鸣拎上空酒瓶去了地下室。灌了酒后,欧阳一鸣便又四处看看,心里还是想着那做醋秘方的事。每次下来都要看一阵,每次看了后都没有任何的收获。欧阳一鸣说:”爷爷,依我看着地下室不会有什么秘方,这都几辈了,也不知都看了多少遍,地下室就这么大块地方,各处都找遍了,根本就不可能有。”老爷子说:“我爷爷就说在这里,谁又敢说。”
欧阳一鸣轻摇了摇头说:“我想也就是猜疑,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秘方。”老爷子说:“有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在不在这地下室。也说不准就是没找到。”说着话也还是四处看着。欧阳一鸣走到木楼梯的下面,弯着腰看着几根支撑楼梯的立柱,见这些碗口粗的立柱犯着暗黄的颜色,最里侧的这根好像比其它几根颜色稍深,抬手拍了下,转头问爷爷:“这些立柱是什么木头啊?”老爷子说:“可能是桑木。”
欧阳一鸣点了下头,仔细看着时,就闻到一股淡淡地药味,好像樟脑丸的辛辣,又有股清凉香气,于是喊爷爷:“爷爷,好像不是桑木嘛,好像有股樟脑丸的味道。”老爷子听后走过来,说:“是吗,我鼻子不好,一直没闻出过。”近前看着。欧阳一鸣说:“这根也比其它的颜色深。”
老爷子拿手摸着,显然有些激动,说:“你仔细看看。”欧阳一鸣应着。一阵也没看出什么东西。老爷子说:“你上去把手电筒拿下来,一直没发现这根柱子有什么特别的,今天发现了要仔细地看。背影里也看不清楚。”欧阳一鸣答应着上去。一阵后拿来手电筒,一只手摸着这根立柱,一边仔细地看着。
突骤间,欧阳一鸣看到最上面木榫处有处异样,稍稍凸起,凸起处巴掌大的四周,好像人为的刻出了一圈非常浅淡的方形。欧阳一鸣拿手在这处拍了下,听起来好像有些空洞地声响,老爷子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说:“一鸣,好像不对劲。”
欧阳一鸣点点头,心跳骤急。手电筒移至这块方形的上方,见有道一指宽的空隙,于是抬手按住这块方形向上推去,蓦然感觉在动,推至楼梯结合处,这块巴掌大的弧形木块粘在了欧阳一鸣的手里。
老爷子和欧阳一鸣谁也没有出声,禀住呼吸看着这块弧形的凹处,却没见任何东西,老爷子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拿指甲抠着,却也是硬硬地木头,再没见任何东西。好一阵爷俩就这样仔细地看着,不免有些失望。但既然有这块可以拿下的木块,就肯定要有什么东西的,不然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欧阳一鸣将手电筒的光亮移到了手中的这块木块上,赫然发现在这块弧形木块的凹处写着几个字:东十,南十。欧阳一鸣看看老爷子问:“这是啥意思啊?”老爷子拉了下欧阳一鸣从楼梯下出来,走到日光灯下站住。老爷子喘着粗气说:“小鸣,这一定就是说秘方的事。”
欧阳一鸣心也狂跳着,点点头说:“我看也是。”嘴里说着:“东十、南十。”眼睛就向东南方看去。猛然脑中醒悟,兴奋地对老爷子说:“爷爷,肯定就在东南方,你看这地下都是用青砖铺上的,这东十、南十说的就是这地上的砖,有东西肯定就在这东南角从东面数第十块砖,从南面数第十块砖的地方。”
老爷子激动地浑身哆嗦,颤抖着嘴唇说:“对啊、对啊,快,快把那些酒坛子搬开。”欧阳一鸣应着急步走去,还没走到跟前老爷子又说:“一鸣,你、你上去喊你爸来。”欧阳一鸣答应着又转回头向楼梯走去。老爷子说:“别让你妈知道。”欧阳一鸣“哎”了声,急步上了楼梯。
进了东厢房在门口喊了爸爸,欧阳安平出来。欧阳一鸣说:“爷爷喊你有事。”出了门爷俩向堂屋走去,欧阳一鸣拉了下爸爸的胳膊小声说:“爷爷在地下室。”欧阳安平惊讶地看看欧阳一鸣问:“去灌酒的?”欧阳一鸣说:“有别的事。”欧阳安平疑惑地看着欧阳一鸣问:“地下室?你爷爷在那哪还有啥事?”欧阳一鸣说:“到那你就知道了。”欧阳安平便没再问。进了门下了地下室,就见老爷子坐在了地上。
欧阳安平和欧阳一鸣心里都是一惊,急忙跑过去问怎么了?老爷子蹲起说没事,就冲着儿子和孙子说:“快快挪酒坛子。”欧阳安平就看着老爷子,在转回头看着欧阳一鸣。欧阳一鸣也顾不得解释,就说:“爸爸,那个秘方可能就在这酒坛子下面。”欧阳安平嘴里惊地“啊”了声,愣了片刻,便就和欧阳一鸣一起搬起了酒坛子。
挪开东南角的那一片酒坛子,欧阳一鸣对欧阳安平说:“东十块,南十块。”于是蹲下。地上的青砖摆得很紧凑,没有工具无法起出。欧阳一鸣说:“我上去拿把刀来。”欧阳安平点点头。欧阳一鸣上去后,老爷子将那块弧形木块递给欧阳安平说:“你看,就在这个地方。”欧阳安平仔细看了,激动地点点头。于是问起在那里找到的,老爷子就把欧阳一鸣看到情况说了一遍,未了,眼中含泪说:“这秘方就该在一鸣这辈找出来。”
欧阳一鸣很快拿了把菜刀下来,用刀口插进砖缝里,很费力的起出一块砖来。起出第一块后就很容易起出剩下的了。砖下是一层碎石沫。爷俩将砖块起出一片来,欧阳一鸣用刀铲开这些石沫,就见约二十公分的石沫下是一块木板。三人更加兴奋,谁也没有话语,快速将石沫清理干净,小心地起出这块木板,就见下面方形的凹处卧着一只白瓷坛子,坛口约二十公分直径,用蜡封的严实。
欧阳一鸣伸出伸出双手拎住瓶颈向上提着,瓷坛纹丝不动。又试了两次依然如此,欧阳一鸣说:“很沉。”欧阳安平伸过手去试了几次,摇了摇头说:“拿不出来。”老爷子凑过看了说:“坛子里肯定有东西,把坛口打开。”欧阳一鸣拿过菜刀,欧阳安平说:“我来弄。”接过欧阳一鸣递过来的刀,小心地将坛口封的蜡一点点地铲掉,好大一阵后小心的撬了撬坛口的大木塞,感觉活动了,欧阳一鸣伸出双手将木塞拔开。
欧阳安平接过老爷子递过的手电往坛内照着,就见坛内有一暗黄油纸包着的东西,伸手拿出急忙小心地一层层打开,就见几层油纸包裹着一本册子,封面写着:欧阳家祖传香醋配制秘方。老爷子哆嗦着手接过看着,两行热泪哗地流下,颤抖着声音说:“找到了,可、可找到了。”定了定神说:“快,快看看坛子里是什么东西。”
欧阳安平急忙将手电筒向坛口照去,这一看惊了一跳,只见满坛黄灿灿的,一根根金条摆放的整齐。欧阳一鸣伸手摸出一根,递给老爷子看,老爷子惊的目瞪口呆。欧阳安平再就拿过欧阳一鸣手中电筒往坛内照去,抬起头对老爷子颤着声音说:“爸,坛内都是。”
老爷子颤抖着嘴唇说:“祖宗,你这是想着我们这些后人啊。”说着话动了动身跪下,冲着坛子磕了三个头。欧阳安平也急忙拉过欧阳一鸣跪下磕了头。欧阳一鸣说:“爷爷,都拿出来吗?”老爷子说:“拿出来放在哪啊!封上,还封上。”欧阳安平急忙将坛塞子盖上。老爷子翻了下那本小册子,就见最后面的一页纸上写着几行俊秀的楷体毛笔字,内容是大概是,坛内金条一百根,留与后人。如遇战乱和其它原因,现今欧阳家香醋不能久长,以后年景平和,风调雨顺,此秘方与此金条后人得之,当重振欧阳家醋业。老爷子看后感慨地说:“先人留下这些金条和这秘方,就是担心欧阳家的香醋会遇不测,是想让后人重振欧阳家醋业的。”
原来欧阳秀才留下这些金条和秘方是一备后患的。当时家传做醋的秘方他是可以倒背如流的,本打算在自己病重时口传给儿子,就没想到自己会突然离世会令当时正红火欧阳家香醋败落。当时欧阳家的醋业非常红火,年事已高的欧阳秀才思虑的长远,担心战乱或其它原因醋作坊会有不测,金条和秘方是留给欧阳家隔世后人的。
爷仨个感叹了一番,老爷子吩咐按原样盖上,把铺地的砖铺好,再把酒坛子摆回原地。再三叮嘱不可以再与任何人说起。这才双手捧着那本秘方,让欧阳一鸣拎着灌好的酒出了地下室。
在堂屋坐下,三人都很激动。老爷子装了袋烟抽了两口说:“找了几辈人啊,还是让小鸣给找到了。小鸣,你和咱们家的醋有缘啊!”欧阳一鸣说:“可这秘方咱们家现在谁有可能弄它啊?”老爷子说:“别急,让咱给找到了,就是祖先显灵,不知道那会就会有用。”欧阳安平说:“是啊,这么几辈子苦心地找都没找到,在你这辈找到了,想来就会有用。”
老爷子说:“我看着秘方就由小鸣保管着。这是咱们家祖传的宝贝,几辈子人都没找到的,可得好好的保管着。”欧阳一鸣说:“我看还是你们保管着吧,啥时有时间我再仔细看看。”老爷子说:“你找到的就该有你保管。”欧阳安平点头说:“你爷爷说得对,你就仔细的保管好了。”
欧阳一鸣想了阵,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怎么能和这醋扯上关系,但还是说:“这样吧,先放在爷爷这里,有时间我抄一份保存着,我看原件还是放在那坛子中保险。”老爷子点头说:“这样也好。坛子里的那些金条不能做别的用,祖上是想让后人用这些金条重振醋作坊的,不能作其它用。”欧阳安平和欧阳一鸣点头。
老爷子说:“这秘方和那罐金条的事对谁都不要说起。安平,你和玉琴也不能说,这是我爷爷那会就嘱咐过的,不能让家里的女人知道,不是不拿玉琴当家里人,是咱不能违背了先人的意愿。”欧阳安平说:“我知道。”老爷子在转头看欧阳一鸣,欧阳一鸣急忙说:“爷爷你放心,我也不会和徐慧说的。”老爷子点点头。
翌日一早,欧阳一鸣先去了单位,与王副院长说明了情况后,再让车队派了部车。欧阳安平和毛玉琴已经去过单位与校领导说了,并已请别的老师给自己代课。上午九点左右,欧阳安平和毛玉琴坐在欧阳一鸣的车里,另一部车由司机开着去了苏州。
徐慧外婆的丧礼不再叙述。对于老人家的去世,最伤心的要数徐慧,这位从小带着徐慧长大的老人对徐慧倾注了极大的爱。徐慧也是将外婆当作最亲的亲人的。对于老太太的感情,可以说徐慧要比对父母的感情还要深厚。徐慧在这几天里几乎粒米未进,伤心悲号地有两次晕了过去。
徐慧的外婆年轻时本也是苏州稍有名气的昆曲演员,为了唱昆曲两人结婚好多年后才要孩子。可在怀上第二个孩子杨萍五个月时,丈夫便渺无信息,那年是四八年。
徐慧的外婆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去了哪里,亦不知道在丈夫失踪后丈夫的死活。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怎么会撇下怀有身孕妻子和刚满五岁的儿子,没留任何话语一别再没音信。虽然后来也听人悄悄地说过丈夫是随国民党去了台湾,但就是弄不明白身为报社编辑的丈夫怎么会和国民党一起跑往台湾。反正自丈夫那一别后就再没有见过丈夫。那之后,徐慧的外婆哭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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