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投资方式。”欧阳一鸣问:“还有内部价啊?这些我还真不了解,会不会犯错误啊?”李璇笑了说:“这有什么错误可犯啊?其实这也是开发商的一种经营方式。”欧阳一鸣问:“你买了吗?”李璇笑了说:“我那里买得起啊?说实话我是很想买,可我每月就拿那几个钱,怎么可能买得起房子?”欧阳一鸣说:“要真没什么风险,不犯错误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这样,你暂时没钱的话我可以先帮你。”李璇显得有些激动,说:“真的啊?那好,就算我借你的,不过有钱才能还你。”欧阳一鸣笑笑说:“我不会逼你还钱的。”李璇想了想说:“这样,咱们从两个开发商那里各买一套,你希望的地段在那里?”欧阳一鸣说:“说实话,我要是住的话还是希望在市中心。有些人希望到郊外我不喜欢,只要小区安静,环境好就行。”李璇说:“那好,我心里有数,过些天联系好了我找你。”欧阳一鸣点点头,问:“李璇,真的不会犯错误吧?”李璇说:“犯错误我也不会拉上你啊?你还不相信我?”欧阳一鸣点头笑了说:“也是,我不相信你还相信谁?”
饭后欧阳一鸣把李璇送到她的宿舍楼下也没上去,回到单位打开自己宿舍的房门开了灯,募然发现门内的地上放着一封信,显然是从门下缝中塞进来的。欧阳一鸣心里诧异,弯腰捡起,却见信封无字,撕开信封掏出一张纸展开,迅速浏览了下,就看见尾端分明写着“白雪”二字,霎间感觉一阵晕眩。稍稍清醒关上房门,心便怦怦地狂跳,喃喃道:“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她怎么会知道?”眼睛就往纸上看着。
上面写道:“欧阳一鸣先生,你好!很搞笑脑中装了你几年,至前一段时间在报上看到你的照片才知道你的名字,我想我不会看错的,报上的那位我一见就知道是你。肯定是你!自上次你离开我那里后,我一直希望再见到你,可几年来一直没有你的信息,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相见,或者再也不会得到你的任何信息了,真没想到会在报上看到你,看到一个很出色的你。知道你的消息有一段时间了,但我没有去见你,我清楚你可能不会想见我,你一定过得很幸福,一定找到了一个美貌的妻子,你在心底是不会看起我这个女人的。但我不是个坏女人,我想你也不会认为我是坏女人的!”
“我要永远离开金陵了,临走前还是想给你写封信,我忍不住,到了现在我才发现,我其实是很在乎你的,尽管咱们只是见了不多的几次面,但咱们毕竟做了男女才之事。我不知道我为何要和你写这封信,可我忍不住还是写了,但愿我不会打搅你的生活。”
“我没办法在金陵呆下去了,我是迫不得已的离开的。首先,我丈夫上岸了,他以后再也无法出海,他病了,很严重的风湿病,我以后可以天天陪着他了,我要照顾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在我的单位甚至金陵都呆不下去了,因为我已经是人们心中的坏女人,浪女人,不正经女人。可我自己不承认,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需要啊!谁能理解一个渴求性爱的正常女人?可是,没有谁会认为我是正常的。”
“我不妨告诉你,去年的时候,我们单位的一个男人勾引了我,用勾引二字我没有虚构,是他勾引的我,是他有意的。我和他有了关系。两个月前他的妻子知道了,到了我的单位骂了我,打了我。你猜他妻子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男人把和我做爱的事说出来给别人听,炫耀他的风流,单位的人其实早就知道,只有我不知道。其实我现在也不怪谁,谁让我的身体确实需要男人呢?女人或许是不该有性的。男人和女人发生性爱可以炫耀,而女人虽然心里想也愿意和男人发生性爱,却是非常害怕人们知道的。”
“出了这件事后我便更加想你。我想我临离开金陵是一定要见一见你的,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想你不会把我当作坏女人,你不会是吧?我不希望你会和他们那样想我。真的不希望!”
“现在好了,我回了上海,回到了我亲人的身边,回到了我爱人的身边,我会天天和我的丈夫守在一起。尽管我的丈夫现在已经是个病人,但我不会再感到寂寞了。。。。。。”
“谢谢你留给我的那些美好的记忆,谢谢你!我会一生都藏在心底。我祝福你事业再上一层楼,生活美满幸福。在我的这一生你也只是我的记忆,我不会再见你的。我也感觉到我好像不应该见你。所以给你写了这封信。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把我离开金陵的事告诉你,我总有一个感觉你还会到我那个家去,所以就想告诉你我已经永久的离开金陵,再不会回来。或许这只是我的臆想,你根本就不会想到去的,但我还是要告诉你。”
“咱们是做不了朋友的,有了那样的关系就不再会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况且咱们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纯洁的朋友关系!可我真想和你做一个很纯洁的朋友,但这是不可能的,咱们已经做不了纯洁的朋友了,覆水难收啊!”
“好了,不多说了,愿你一切都好!”下面是“白雪”的签名及“草于灯下”几个字。
欧阳一鸣看了下面的日期是前天的,知道白雪是前晚写下的这封信,可为啥信封无字呢?这封信分明是亲自送过来的。拿着信封看了看,就见信封的背面写着两行字:“本想给你寄出这封信的,在火车站准备给你寄这封信时忽然想去见一见你,没控制住自己,好在不远,就坐出租车过来了。没有见到你很遗憾,或许也是天意。这封信留给你。”
匆匆看完这封信,还是令欧阳一鸣感觉非常的惊恐,眼前就闪现着白雪那张文静的脸颊,好像这个女人的那张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正用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似的,令他感觉有些颤栗。他不明白怎么会感觉害怕,但还是忍不住生出这种情绪。一阵后心里又有些酸酸的。那只拿着那封信的手就哆嗦,心里说:“不,怎么我也不会把你在心里当作坏女人的,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作坏女人。”想着白雪被那男人的妻子在单位里打骂侮辱,心里异常的惊乍慌乱起来,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对于这个闪现在自己生活中的女人,对于这个将自己第一次捋去的女人;对于这个给过自己身体快乐却又让很胆怯的女人;对于这个自己想起来便感到有些羞辱的女人。。。。。。欧阳一鸣在最后一次与她分手后也是想过她的。白雪这个名字将会永久的存留在他的脑海里。
但白雪也只是会令他偶尔想起,不会有很频繁的回忆。来金陵之前他想到过白雪的。他担心过会不会再和她发生以前的那种偶遇。那时候思想中考虑的是,自己也总是开车出门,不会再有以前那样的公交车上的偶遇了。还想过,已经过去了这么几年,那样一个对性充满了强烈渴求的女人,不会不找另一个男人去满足她的。有了别的男人,她也就会慢慢的把自己淡忘,或许,即使相见她也不会再对自己咋样。再又想,这个女人其实应该说也是个不错的女人,她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害过自己的事情,那次与刘燕分手,自己懵懵懂懂地去了她的住处,她依然是对自己非常关爱,非常体贴,如一个大姐姐般的安慰自己开导自己。虽然她的某些作为不为人欣赏,但一直并不认为她是个坏女人,亦不愿意把她划为归淫荡女人的行列。想起她时当然还会免不了身体一阵的兴奋。。。。。。
欧阳一鸣忍不住哆嗦着手拿起那张纸再看,募然听到几声清脆的敲门声,那张纸攸地脱手落在了地上。努力镇定了情绪问:“谁啊?”他的助理在门外说:“是我。”欧阳一鸣弯腰拾起那张纸放在口袋里,走到门边开了门问:“有事吗?进来吧。”助理微笑着说:“不进去了。欧院长,晚饭前你刚走,你上海的一个同学说是路过这里来找你,她说她姓白,她给你留了封信你看到了吧?”欧阳一鸣点了下头说:“看到了,她说了什么没有?”助理说:“问了你的一些情况,我们也没和她多说。她说她是你的大学同学,说好几年没见了。”欧阳一鸣说:“是啊,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刚才我看到她留的信了。”助理说:“那就好,怕你不知道,你休息吧。”欧阳一鸣点了点头,待助理转身离去关了房门。
“大学同学?”欧阳一鸣站在房中自语。“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吗?”脑中便又闪现出白雪的影子,暗自想,以前看她的模样儿就不显得大,说是自己的同学也应该能让人相信的。兀自摇摇头在床沿坐下,便又想,这个女人会不会问起更多的事,他最最不愿意别人对白雪说起徐慧去世的事,在他脑际里,这个女人是完全不能和徐慧并列在一起,甚至是不可以在一起说起的。甚至感觉白雪和徐慧从一张嘴里说起都会让徐慧蒙受侮辱,尽管他在心里不认为白雪是个还女人。可现在自己是不好去向任何人问起这件事的。心里便感觉异常的压抑。
他没有想到过白雪会从报纸上看到他。白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报上的照片也不是太过清晰,“这个女人怎么会就认定是我呢?或许她就是瞎猜的,看着像或许也是拿不准是不是。好在自己和李璇一起吃饭没见到她,是天意,正如他说的是天意。”却在霎间隐隐又感觉有那么一丝的遗憾。便又想起了自己与她所做的性事。想着性事时心里开始发颤,那种令人心颤的麻酥迅速在他的身体里升起。他记得,迄今为止,刘燕和他分手后,和白雪做的那次性事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次。尽管不知道多少个夜晚自己无法抑制住身体内的那份渴求和冲动,也曾遗精和手淫过很多次,但并没有过一次是脑中想着白雪的,倒是经常幻想着与刘燕在一起。当然有时候也想着和徐慧在一起,但性爱的事怎么都不能将徐慧在脑中留住。这会身体燥热着,就有感觉自己的下体膨胀了,“老天,自己的身体也确实是需要啊!”
想了阵无法控制住自己,脱衣上床手淫了。兴奋过后脑中却又想,这个女人走了,之后再也不会见到了,倒又有那么几丝留恋。又有几分安慰和踏实。
募然想到了徐慧,心里猛地惊了下,徐慧要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该怎么想我呢?也亏得这个女人在没离开金陵时没有来找过我,假如在她看了报以后便来找我,还会和她做那样的事吗?就在心里说:“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的。”却又想:“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已经和她做过了几次,再做也是很自然的。几年了,自己的身体真的很需要啊。”想着时还是脸红心跳,心头发虚。片刻就想:“我现在还有啥?已经没有什么爱情了,从此后爱情或许已经再不属于我,我也可能再不会拥有什么爱情,也不愿意拥有什么爱情了。或许以后我就只有这付身躯,这付身躯即使找到了一个女人一起过日子,或许也就只是互相的支撑,互相的满足,互相的索求。。。。。。在这些互相中产出我们共同的结晶,而不好去再谈及什么爱情的话题的。我的爱情已经尘埃落定,爱情再不可能被我这付身躯拥有。对于爱情来说,这付躯体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与女人组成一个家庭,或许以后能生出一些亲情来,这份亲情有他们互相的结晶的牵扯,亦有长时间一起生活的磨合,只是这些情份,而决不会再有如对刘燕和徐慧产生出的那般爱情了。或许,人世间的太多男女就是这样生活的,不,是所有的男女都是这样生活的。世上本就不会有真正相爱的男女生活在一起,绝没有!看他们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其实那都是亲情啊,真正相爱的男女上苍是不会让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不会的!”
“哈哈”他兀自笑了几声,心里念道:“上帝?佛祖?你们也真的很可笑啊!造出了男女让他们相爱却不让他们在一起,无情的分开了一对还不算,还要让再次相爱的其中的一个人永久的消失,让活着的人痛苦,让那留在世上的孤单男人永久的思恋。你们分明就是不希望人间存留相爱的男女嘛!你们造人就是要让没有什么感情的男女硬拉在一起发生男女之事?难道这就是你们造人的目的?难道这就是你们留给凡间相爱男女的结局?不爱的夫妻也是要做爱的,不然怎么会能对得起你们所造就的凡人的躯体。。。。。。
愤愤地想着时流下了泪,脑中便又出现了徐慧的影子,继而就闪现着刘燕的影子,两张他所倾心爱过的女人的脸交替闪现着,却也是不时闪现出白雪的影子,挥之不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欧阳一鸣在之后的几天里会不时地想起白雪,有时为她的遭遇而叹息,有时便感觉特别的胆怯和心虚,好像自己和白雪所做的不可告人的事也被自己单位人知道了似的。。。。。。
他也经常地思想着帮李璇找对象的事,脑中搜寻了研究院的这些未婚男性科研人员,感觉能够从自己这里通过的有那么几个,但总还是感觉不是这里配不上李璇,就是感觉那里和李璇不合适,最后还是确定了一位两年前毕业进院的本科毕业生钟志刚。
研究院的这些科研人员欧阳一鸣当然都是熟悉。钟志刚也是学化工专业的,业务能力很强,已经独立完成里“辣红素”等一些课题。老家在蟠州农村,一米七二的身高,生得干干净净的。圆圆胖胖的脸颊白哲,见人便是满脸的微笑。唯一的遗憾的是这人话语很少,说话时总也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但绝不显得窝囊。他性情温和,在研究院的口碑也是不错的。欧阳一鸣很欣赏钟志刚的诚实和稳重,以李璇所说的条件,也是感觉这人挺合适。就李璇那个性,欧阳一鸣也认为,她能和这样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也是可以互补的。他决定过几天先把钟志刚的情况先和李璇说一说,等一段时间部分实验室搬过来再让他们俩见见面。
这日下午李璇打来电话,开口就说:“欧阳,今晚请客吧?好几天没吃你的饭,我可是有些嘴馋了。”欧阳一鸣笑了说:“你还能缺得了酒场啊!想吃什么刁食就说,不过咱们俩不要用请客这个词,”忽然想起给她介绍对象的事,便又说:“不过有时候说一说也是可以的,今晚应该你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