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大师落我家(名草我来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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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大师落我家(名草我来吃之一)-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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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你浑身上下都是对摄影这件事着迷的细胞。如果你问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会回答,是因为你对摄影独到的眼光跟热情,尤其是后者,我从未看过有人能对一件事投入到这种地步!”
  勾雷尚感觉体内有块地方,被她的话轻轻包里,正隐隐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
  他藏匿体内漫升的情绪,忽然冲着她微笑起来。
  “这是你的真心话?”
  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柔和微笑,棠羽菓发现自己心跳又开始混乱、疯狂加速,幸好她现在没有靠他很近,否则说不定会被他拿来取笑。
  “如果我说这是我临机应变编出来诓骗你的话,你相信吗?”
  听见她的反问,勾雷尚感觉全身突然一阵暖和,低沈笑出声音,随兴丢出调侃,“你脑子没这么好。”
  棠羽菓听了也不气,反倒跟着他一起笑开,抬高下巴,扔出一句。“我也是这么觉得!”
  这个控制狂还真不是普通的瞥扭呐
  老老实实说他愿意相信她,有这么难吗?幸好她脑子转得够快,了他真正想说什么。
  “好啦,我不吵你,你要好好休息喔。”才说着话,她马上举步往门外移动,心想等一下要去磨一些苹果泥给他吃。
  听见原本低沈醇厚的迷人嗓音,变成那样的沙哑,实在……实在好令人……心疼……
  棠羽菓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吓了一跳。
  她心疼他?她干么心疼他?
  天啊!她也被病毒入侵体内,脑袋混沌了吗?
  楞住同时,她居然听见他亲密喊了她的名字,答应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事——
  “羽菓,改天把正式合约拿来给我签一签吧!”
  顿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一时间,她完全搞不清心疼跟合约,哪件事比较震撼她?
  而思绪已经够混乱的她,很快再次承受他最后一记猛烈的攻击,只听见他用哑到极点的嗓音低喃着——
  “羽菓,谢谢你。”


第四章

  棠羽菓拿出这半个多月修改无数次的合约,慎重放到咖啡店的桌面上,缓缓移到勾雷尚面前。
  一抬头,马上看见他眼尾带笑的眼睛。
  棠羽菓有磨牙的冲动,这、个、男、人,还真是让她见识到什么叫作“真正的控制狂”。
  这半个多月来,他人在欧洲各国四处移动,努力消化先前签订的工作,一面居然还能腾出时问来,几乎一天一通电话督促她该怎么修改合约内容。
  而且,之前她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着手准备自己下一次个展,没有把手机带在身边,因此没接到他的电话,而才漏接一通电话,他就不太开心。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从他说话音调她感觉得出来,他很、不、爽!
  她有时候还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早跟他说过了,她从来没有踏进杂志社处理过任何一份合约,偏偏他坚持这份合约一定要她亲拟,否则就不够有诚意。
  吓得她赶紧把杂志社内部相关合约扛回家研究,东抓一块、西抓一块,七拼八凑把合约搞定,Mail给他。
  没想到接到他打电话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这位大小姐,你居然还真的没拟过合约呐。”
  然后,飘洋过海赏她了一记“你真是无可救药”的深深叹息。
  气得她差点当场把电话摔向地面!
  她老早就跟他坦白过自己没有处理合约的经验,他之前到底是把她的话听到哪里去了?可恶——
  “虽然辛苦,但合约总算还是生出来了。”勾雷尚单手拿起合约,仔细阅读前,不忘先冷冷调侃她一句。
  棠羽菓突然感到气闷,在咖啡店里又不好朝他大吼“还不都是你的鬼坚持”。
  只能抬起右手,搞成拳头,猛捶自己胸口!
  如果交给对合约很有办法的人处理,他们还需要几乎每天都大战一回合吗?她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再次确定自己搞不太懂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勾雷尚快速扫过合约一遍,从怀里掏出专用笔,在上头利落签下自己的名字,放回桌面,送回她眼前。
  “签、签好了?”棠羽菓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满心感动地捧起合约。
  在真正签定前,她还没告诉爸爸这消息,怕期待太大,万一没签成,爸爸的失望会更大!爸爸的心脏,让她不能随便冒险,……。
  哟呼~现在,她终于可以把合约拿给爸爸看,让他好好高兴一下,说不定他老人家一开心就能出院静养喔~
  呵呵,越这样想,心里就觉得越开心呐!
  “终于。”他轻叹口气。“幸好别的合作厂商对处理合约很有办法,否则我光谈合约,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闻言,原本充满感谢的棠羽菓霍地抬头,恨恨看向今天心情似乎很好的勾雷尚!
  察觉她眼底闪着怨毒的光芒却闭紧嘴巴一字不吐,勾雷尚眸底笑意转浓,对鲜少亲自盯合约的自己这回反常的举动,有了另外一层领悟。
  看来自己发烧时对她产生的诡异情愫,并没有随着病毒消失而不见,也没有随先前半个多月的分离而减弱。
  相反的,人在他国异乡,反而令他更加迫切渴望听见她的声音,透过声音,汲取涓滴温暖。
  难道她真心以为,他闲到有那么多美国时间,一天一通电话盯人修改合约?连阿志那个二楞子,都从合约这件事嗅出一些端倪。
  勾雷尚无声叹口气。
  他早有预感,这女人恐怕会比病毒更磨人,要命的是,他却不希望她像病毒那样从自己身边消失无踪!
  “你今天心情不错?”她试探地问。
  “当然,还完合约债,现在只要专心准备去非洲的事。”勾雷尚看眼手表,说要自己开车过来跟他会合的阿志怎么还没到?
  经过这半个多月密集通电话,棠羽菓对他们打算到南非拍野生动物照片的计划,一样了若指掌。
  “所以南非那边都安排好了?”棠羽菓发现自己视线一触及他的,就会害羞到忍不住想瞥开目光。
  “羽某,改天把正式合约拿来给我签一签吧!”
  这句话,她还挺得住,是公事上的认同。
  “羽某,谢谢你。”
  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时,她全身宛如被电到的感觉,实在……实在……令人想忘也忘不掉!
  这半个多月以来,这句明明应该平淡无奇的道谢,居然不时跳出她脑海、威力宛如原子弹,只要一想起,她就会全身发热、心跳剧烈跳动。
  她要不是病了,就是更糟——沦陷在他狂狷的男性魅力里了!
  天啊,可以选择不要吗?他是不折不扣的控制狂耶!
  “我有认识的朋友是那边的当地人,已经帮我打通关,甚至连住所、吉普车都帮我准备好。”勾雷尚表情沉着,没错过她先是微微脸红,接着又万分沮丧的垂下双肩。
  她在烦恼什么?
  “听起来很不错,感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感觉到他锐利的打量视线,棠羽菓连忙低下头,假装忙着把合约收妥。
  “羽菓。”
  “嗯?”回应得漫不经心。
  “有件事我想问你。”
  闻言,棠羽菓的心重重一沈。
  不会吧?!该不会是他又突然想更改哪条合约吧?如果是,她一定要当场表演吐血给他看!
  “合约的问题吗?”她强迫自己扬起灿烂笑容,迎向那位脸蛋俊归俊,却龟毛、毛病一大堆、老爱用电话遥控她行动的男人。
  不理会她虚假的笑容,勾雷尚笔直视线定定望进她眼底,锐利眼神散发出来的无形压迫感,让她慢慢收起假笑,不自觉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咕噜~她又吞了一下口水!
  这个男人,只用眼神就能肆无忌惮控制人……
  “我打给你,你没接手机的那几次,你在干什么?”
  听见他的问题,她从紧张瞬间转为困惑。
  他是在戏弄她或者正在开什么诡异的玩笑吗?可是看他认真的模样,又不像在说笑。
  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古怪?
  “这、这很重要吗?”棠羽菓发现自己心跳又开始不规律的狂跳不止!
  “那要看你接下来的回答而定。”
  这句话说得就更玄了……她眉头皱得死紧,咬着下唇思忖了一会儿,才小小声坦承。“我正在忙着做某件事,所以没办法接手机。”
  “什么事?”步步进逼。
  “一定要说吗?”她一张小脸皱成苦瓜样。
  “有这么难以启齿吗?”她越不肯说,勾雷尚表情越阴沈不豫。她在隐瞒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啦!”棠羽菓小脸微微涨红,总觉得在他面前谈自己画画的事,有点像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我、我在画画。”
  “画画?”他微怔。
  “别看我这样,好歹我也开过几次个展,也曾经卖出过几张画喔!”她看着他微微吃惊的表情,轻巧地笑开。“不过,大部分都是我爸或是我爸的朋友买走就是了。”说到最后,她以俏皮的吐舌作结,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晕。
  勾雷尚注视着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突然领略,这恐怕才是真正的她,先前那个积极来找自己想签订合约的女人,大概是被环境逼出来的。
  “画画很好,没什么难以启齿的吧。”他难得出言安抚人,同时也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是我有些讶异你是个画家,放宽标准算来,你也是我半个同行。”
  听见他的话,羽菓马上轻笑出声。

  “你比我厉害多了,赚全世界名牌的钱,连人家捧着钞票请你赚,你还不屑一顾。”她知道他推掉很多工作,为了去非洲。
  “我没有不屑一顾,只是现在我有更想要做的事。”见她不再瞥扭,也弄清她有时候没接电话的原因是在画画后,他陡然舒心一笑。
  便在胸口半个多月的窒闷,因她一句话而解开。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她小心翼翼地问,很怕不小心又误踩地雷。“现在我回答完了,这个答案让问题变得重要,还是不重要?”
  他气定神闲看着她,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转口问:“所以你不是在约会?”
  “我没有男朋友,能跟谁约会?”
  听见她的话,勾雷尚心情缓缓放松下来,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马上沈下脸。
  “……虽然我爸一直想撮合我跟陈大哥,老是鼓吹陈大哥约我出去,可是杂志社现在这样,我根本没心情。”
  “陈大哥?”这是哪号人物?
  见他有疑问,她也不疑有他,心想跟杂志社有关,他们迟早会碰面,自动交代得一清二楚。
  “陈大哥现在是杂志社的主编,帮我爸很多忙,我爸很喜欢他。”
  勾雷尚危机意识瞬间飙涨,正想再问得更清楚一点,手机却突然在他胸口震动起来。
  他拿起出手机,见是阿志打来的。
  这个阿志,目前好有非常完美的理由解释他的迟到,否则难保他不会丢成堆工作给他,让他忙得三天三夜都不用睡!
  电话一接通,立刻传来阿志着急又无奈的声音。
  “大师,抱歉,我出车祸,现在人在医院……”
  急救后,阿志原本被塞进三人一间的普通病房,勾雷尚一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转到舒适的个人房。
  在雪白的病房里,阿志躺在床上一脸愧疚的猛道歉,勾雷尚则双手抱胸,双腿分立站在病床旁。
  棠羽菓站在他们两人之间,不知所措的左右张望,拚命转动脑袋,试着让眼前可怕的低气压赶快烟消云散!
  “大师,抱歉,都是因为我开车不小心撞到电线杆,才会造成双腿骨折,现在非洲行怎么办?你身边不能没有助理啊。”
  阿志一直道歉,双腿悬在半空中的模样,让人看了实在好不忍心!
  “阿志,发生车祸这种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一切都是意外……”棠羽菓连忙跳出来安抚。
  幸好阿志只是双腿骨折,没有伤及其他地方,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如果自己能够小心点,就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一直沉默不语的勾雷尚一开口,阿志立刻重重垂下头。
  听见勾雷尚不但不安慰,反而斥责内疚到快掉下眼泪的阿志,棠羽菓猛然转头吃惊地看向他。
  “你——”
  “羽菓,大师说的没错,都是我自己的问题。”阿志头低低的声音里头,有可疑的吸鼻子声。
  “不是这样的……”羽菓拚命想安抚阿志,一面朝勾雷尚猛使眼色,要他开金口,说点好话让阿志心情能好一点。
  无奈勾雷尚又不说话了,一张脸还绷得死紧。
  “就是这样!难怪大师平常坚持自己开车。”阿志重重叹了口气,语气充满自责。“现在都快出国了,我还出这种包?不管这两条腿能不能好,我一定要跟大师一起去非洲!”
  闻言,棠羽菓瞠大了眼。
  “不行,你疯了吗?”她轻斥道。“你这样还想出国?去的地方又不是便利的大城市,是南非几乎没什么人烟的地方,你有想清楚吗?”
  “可是大师身边不能没有助理啊!”阿志挫败地低吼,表情充满懊恼。“保养相机倒还在其次,重要的是大师身边没有人照料,万一像上次一样生病,该怎么办才好?”
  “就算你担心大师,也不能拿自己的腿开玩笑。”她再劝,奋力阻止阿志做出错误的决定。
  “这是我自作自受!”阿志说完这句话,抬起双手,捂着脸,久久没放下来。
  棠羽菓担心地看看阿志,又转过头,看向不发一语的勾雷尚,咬紧下唇,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自己的个展在四个月后,去非洲一趟,应该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还剩下两个月时间,自己加油一点,应该可以勉强赶上预定的个展日期。
  再说,勾雷尚的摄影作品,也关系到杂志社的未来,如果她要为这件事尽点心力,也完全说得过去!
  “阿志,话不是这样说的,如果大师身边一定要有个助理,那也是我去,好歹我也是助理二号,不是吗?”
  棠羽菓此话一出,立刻换来勾雷尚莫测高深的注视,和不在预期之内的阿志猛烈的反对。
  “不行,你又不会保养相机!”阿志放下双手前,技巧地偷偷擦去眼泪。
  “我哪里不行?别忘了你家大师上次发烧时,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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