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说,孩子越大,就会越藏不住的像父母,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狸猫换“太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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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来得及!现在,也到了该纠正一切错误的时候了!”丛允宗毅然决然地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简泓茜惊恐万状地跳起来,“你要去哪儿?”
“把所有的事情,把你当年犯下的罪行,去告诉他们,告诉铭浩和珊珊。”丛允宗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行,不可以!”简泓茜发疯似的扑过来,拖住他,狂乱地摇着头,“不,丛先生,你……你不能这么做!你绝对不能这么做!”
“我是铭浩的爸爸,也是珊珊的爸爸,我有权利,把真相告诉他们,我也有义务,把真相告诉他们。”
这也是他丛允宗,今天踏进况家的真正目的!
正如,他所宣称的那样,他才不管,谁会丢脸,谁会成为今晚的大笑柄!
这个真相,会给那个不可一世的况老太太,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可你有为两个孩子想过,他们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简泓茜言之凿凿地说,“你想让铭浩痛苦一生吗?你想让他变得一无所有吗?还有,珊珊,你认为她知道后,就会很高兴吗?”
不会!
丛允宗的心里,几乎第一时间,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珊珊不但不会开心,一定还会痛不欲生!
没有谁,会为自己曾经遭受到的抛弃命运,而感到高兴!
“丛先生,求你继续保持沉默吧!继续为了铭浩和珊珊,保守这个秘密!”简泓茜伏在他胸前,苦苦地哀求。
那双泪眼模糊的眼睛,凄迷哀怨,像极了珊珊。
只差一点点,丛允宗就一时心软,答应她了!
他狠了狠心,铁石心肠地说:“况太太,你说的这些,归根结底,其实是想维护你在况家的地位吧!你害怕失去一切,你害怕,你在况家的地位,会被动摇!”
狸猫换“太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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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简泓茜痛定思痛地摇了摇头,“我考虑的是铭浩,是铭浩呀!一旦真相被揭发,他肯定会被奶奶赶出去的。”
“你有想过,一个孩子,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子,突然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他的心理……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种灭顶般的打击,会毁了他,会彻底地把他毁了的!”
说到这里,简泓茜已经泣不成声。
没有谁会再怀疑,她对铭浩的爱,她真心想维护儿子的心。
“不会的!”丛允宗固执地闭上眼睛。
与其说,他是在说服简泓茜,不如说,他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会给铭浩一切,我会教他重新开始生活,重新认识自己,重新面对自己的人生!”
“你能给他什么?你能让他开跑车,上名校,出国就跟去趟超市一样容易吗?”简泓茜说得很现实,不过,却刺到了丛允宗的自尊心。
“简泓茜,收起你那套市侩的嘴脸,我能让珊珊上名校,也同样能让铭浩上。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当年,你怕我对医院调包的事,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查下去,进而向机场施压,解雇了我……”
说到这儿,丛允宗的情绪,已经不能单纯的用愤慨,来形容了!
一生两次,他被况家的人,从机场驱逐出去两次!
“如果不是你,在背后使黑手,逼得我在这座城市,呆不下去,只能带着珊珊,远走他乡,以我当年的能力和收入,一样可以让铭浩过得衣食无虞,一样能送他出国深造。至于跑车,那只是你们有钱人,用来炫耀铜臭的工具罢了!”
他不屑一顾地说完,转身,义无反顾地要出去。
“别……你别去,你会害死他,你会毁了他的!”简泓茜跌在地上,好像除了哭泣,已经无计可施。
狸猫换“太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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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太太,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伤疤也只会越捂越烂,就算我今天不说,他们迟早也会发现的。”
丛允宗握着门把,振振有词,“尤其是珊珊,我今天已经听到你们家有年长的仆人,在私下讨论,她长得很像你了!”
“铭浩,你躲在那里,干什么?”简瞳茜大惊小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而门内的两个人,尤其是丛允宗,好像摸到电门似的,松开门把,又握住,飞快地拉开门。
猫着腰,躲在门缝边的况铭浩,缓缓地站起来,神情凝重的,让丛允宗几乎第一时间相信,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铭浩,铭浩,我的儿子,我是你爸爸呀!你知道吗,第一次在机场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感觉……
丛允宗张开嘴,想叫他的名字,想对他说点什么,可微张的嘴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况铭浩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的眼神,从古怪到愤怒,最后,一语不发地甩下他,冲进了房间。
“妈!您怎么了?”况铭浩扶起哭得气短神昏的简泓茜,焦急地问,“妈,别哭了,出什么事了?”
“铭浩,你……我……”简泓茜愧疚地看着他。
他没听到吗?
他什么都没听到吗?
站在门外的丛允宗倏然一愣。
“姐姐!”最感到一头雾水的人,当属简瞳茜。
她看看泪流满面的姐姐,又瞅瞅表情复杂的丛允宗,心里像炸开了锅似的,乱麻麻,“大叔,你……认识我姐姐?”
“不认识!”丛允宗斩钉截铁。
瞥着铭浩扶着简泓茜,相依相偎的背影。
他终是……
不忍伤害铭浩。
“大叔!”简瞳茜拔脚追出来,“大叔,你给我站住!”
丛允宗站定了。
“大叔,你不认识我姐姐,怎么会跑到她的房间里!”两人年龄相当,更何况,除了去世的姐夫,简瞳茜没看过,姐姐为谁哭成这样的。
狸猫换“太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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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怎么能,不心生误会!
“那你,就当我认识她吧!”丛允宗隐忍着内心的痛处,模棱两可地说。
“那么……”简瞳茜走到他面前,一脸悲愤地问,“大叔你一直是在利用我吗?好比,刚才叫我帮你倒水,就是为了支开我吧!”
“是!”丛允宗宁可被她误会,也不想向她解释。
啪!
耳光响亮。
丛允宗捂着脸,波澜不惊的脸上,一瞬间,爬满了愤怒。
“大叔,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付出感情!可大叔你……你竟然是在利用我……”这叫她,情何以堪!
简瞳茜清亮的眸子,瞬间湿了,“所以,这一巴掌,对大叔你来说,算是轻的了!”
说罢,她踩着高跟鞋,义无反顾地走了。
鞋跟发出的“蹬蹬”声,,像铁锤似的,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在丛允宗的心头。
此时,还留在房内的母子两人,心情同样难以平复。
“妈,刚才,大叔和您在屋内说什么?”况铭浩把几乎虚脱的母亲扶在床头,开门见山地问。
“铭浩,对不起……”简泓茜话未出口,眼泪先扑簌簌,一个劲的往下掉。
她刚才那么害怕丛允宗说出来,可现在面对儿子清澈的眼神,她竟然有种,想把真相,一骨脑,全说出来的冲动。
“妈,其实我今天也听到了!”况铭浩直言不讳地说。
“听到什么了?”简泓茜的心一惊。他刚才不是什么,也没听到吗?
“听到佣人私下说,死丫头长得……很像你!”他和死丫头躲在储藏室内,听到那两个大婶谈论的,一定是这个!
这也是,他刚才站在门外,听到大叔和母亲谈话的全部内容。
简泓茜沉默了。
“妈,你说话呀!”况铭浩急不可奈地问。
他不希望死丫头和妈,有任何联系,更不希望死丫头和自己有任何联系。
大叔的牺牲……只为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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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什么?”
真相,已经无法掩盖下去了吗?
“妈,死丫头,是不是您的女儿?”况铭浩目光如炬地问。
“铭浩……”简泓茜无言以对。
生女、养子。
都是肉。
一个是心头肉,一个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感情的天平,只能倾向一个……
说出真相,必然会伤害一个,许是两个都伤害。
但伤得最深的,定然她眼前的心头肉。
“妈,您说话呀?”况铭浩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死丫头,是不是您和大叔的私生女?”
“铭浩……”简泓茜一时间,懵了,“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否则,死丫头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像你?”他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张残缺的照片,只一眼,他心头,顿时像被针,扎了千百个窟窿眼似的——痛!
“这张照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他回过头,悲愤交加地瞪着母亲,“难怪,您在家里,从来不放您过去的照片,也不喜欢放您和爸爸的照片!”
是因为背叛,是因为心虚吗?
“铭浩,你糊涂了吗?你和丛小姐的年纪,一样大呀!”还有一句话,简泓茜藏着没说,而且,你们俩还是一天生的呢?
“对呀!”况铭浩恍然想起来“死丫头好像跟我是一个月的?那么说……我是大叔的儿子!我和死丫头,是双胞胎兄妹!”
他和简瞳茜一样,认死了一个理!
母亲和大叔一定有关系,而且,还是非比寻常的关系!
只是,他比简瞳茜,更钻牛角尖……
“铭浩……”简泓茜简直不敢相信,儿子的想法,为什么会这么古怪!
“我是遗腹子,我还没出生,爸爸就死了!”他喃喃自语,指责的目光,定定地钉在母亲心虚的脸上,“所以,你背叛了爸爸!你和大叔有了……奸情!”
啪!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脆生生的一巴掌!
大叔的牺牲……只为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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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对……”简泓茜顿时后悔了,“对不起,妈,不该打你!”
“您心虚了!”
可她的道歉,不但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加深了况铭浩对她的误解。
他从未这么讨厌过母亲,从未这么憎恶过母亲,从未这么轻视过母亲!
“不是的。铭浩,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难道不是姐妹,就一定是母女吗?”简泓茜的解释,带着欲盖弥彰的味道。
“别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大叔不会说谎,大叔不会胡说八道!”
所以,他才会,对大叔产生发自内心的亲切感,因为大叔是他父亲,是他的亲生父亲!
“铭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泓茜心乱如麻。
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否则,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她要说出真相,她要把一切都说出来,即使,会遭到儿子和女儿的怨恨,即使铭浩会被赶出况家……
不!她不会让铭浩被赶出去的。
她会保护铭浩,她会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保护铭浩!
“您不用再说了!”况铭浩生硬地打断母亲,“我只要做一件事,就会知道所有的事情,就会知道所有的真相!”
“铭浩,你要干什么……”简泓茜大惊失色,从床上扑下来,想拦住儿子,却身虚腿软,跌在了地上。
他要去哪儿?
他要下楼?
他要去找丛允宗吗?
不!
即使要公布真相,也不能在大厅,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不能,当着老太太的面。那样,至少可以把伤害,减到最小呀!
可况铭浩,早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人头攒动的大厅里,不见死丫头的身影,也不见大叔的身影。
“铭浩,”童斯璇却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愤愤地逮住了他,“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换衣服?”
她尖声尖气的斥责,引来大厅内,众多的目光,包括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大叔的牺牲……只为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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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这会儿,哪还有心思理会她,“你看到死丫头了吗?或者,死丫头的爸爸。”
“这种时候,你还在找她!”童斯璇的醋坛子,又打翻了,“你说,你刚才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你跟她躲哪儿,干什么去了!”
“你不知道,就给我走开!”况铭浩不耐烦地说。
他看到了,看到姜启凡就在大厅的落地窗旁。
而死丫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铭浩,你给我站住!”童斯璇不顾一切地扯住他的胳膊,蛮不讲理地说,“你哪儿也别想去,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
“交待?交待什么?我还想问你呢?”况铭浩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在死丫头面前,胡说八道,说我跟你……跟你上过床?”
这种话,让他在大众广庭下,都说不出口。
“我……”童斯璇撅着嘴,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说,“那又有什么!反正……我们俩今天真的要订婚了呀!”
订个屁!
况铭浩心烦意乱,差点爆出一句粗。
他像只奓着毛的斗鸡,将童斯璇粗暴地一把推开,朝死丫头和姜启凡走去。
“你刚才去哪儿了!”姜启凡也是刚刚才找到丛珊瑚不久。
“我……”丛珊瑚无言以对地垂下头。
想起刚才衣柜里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她决定放弃尊严和防线,预备把自己交给况铭浩的那一刹那。她现在,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面对学长呢!
“是况铭浩把你带走的?”姜启凡一语中的。
这就是,况铭浩坚持要让订婚宴,在况家举办的真正原因吧!
“是!”她不想否认。
否认了,也没用!
“他带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们四处,都找不到你?”姜启凡愠怒地睐起了眼。
他拨开丛珊瑚披在肩头的长发,几点殷红的吻痕,顿时暴露在他眼前,“这是什么?”
大叔的牺牲……只为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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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丛珊瑚面红耳赤,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捂住肩头。
可胸前,似乎还留着况铭浩的余温;身上,仿佛还带着况铭浩的汗味,她不能再欺骗学长,也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学长,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和你……”
“跟我走!”况铭浩突然从她身旁,冒出来。
抓住她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就往外拖。
“况铭浩!”
这鲁莽的动作,极大的挑衅了姜启凡的忍耐力。
他的拳头,在话音未落前,就挥了过去。
况铭浩没有躲,也不打算躲。
他敏捷地回过身,一把接住姜启凡的拳头,斩钉截铁地说:“姜启凡,你放心!我不带走死丫头,我只问她几句话,问完了,我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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