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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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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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她又是那么的无害,致使他没办法控制她做任何。

竟然也,无能为力?

这是沈祭梵意料之外的事,可偏偏,他不排斥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母亲说过,男人再强大,也是天生少跟肋骨的生物,而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是他缺少的那根肋骨。没有那个女人,或者不是命中注定的,那么这个男人永远将不会完整。

沈祭梵吐了口浊气,闭目:母亲,我似乎,找到那根遗失已久的肋骨了。

别墅外

安以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出别墅,没想过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真的气极了。脚上还穿着拖鞋呢,跑出别墅没多远就停下来。

安以然,你要去哪?你能去哪?

迎风站着,脚下一步一步的移动,咬着唇,满脸是泪。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可在那个男人身边她总是克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现在说了那些话,又这么跑出来,她还有什么脸回去。

是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可是,安以然,你除了这里还能去哪?现实根本没有给她任性的条件。

想回头,却又更想就这么离开。矛盾的心理一点一点错乱她的思想。

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

“然小姐,回去吧,先生会担心的。”一群人跟在她身后,李婶儿忍不住开口说。凭良心讲,她是挺喜欢这孩子的。

安以然茫然的望着远方,站着不动。

她是真的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走,那点委屈在如今的残酷现实,算什么?那点倔强和小清高又算什么?

安以然抬手擦着眼泪,可越擦越多,嘴角抽搐,没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也不觉得丢脸了,蹲地上抱着头就失声痛哭,呜呜咽咽的,很伤心。

云婶儿跟李婶儿上前,后面的人全都跟着上前,把她团团围住,大家七嘴八舌的,一人一句劝着。安以然本来是个挺闷的人,哭也是躲在角落偷偷的哭,可能哭出来都没多大问题。钱丽说她没心没肺,确实有那么点儿,她自我修复能力挺强,伤心过了就算了。

所以她能发泄都是好的,可情绪就是个莫名的东西,有人在的时候反而会助长情绪的滋长。

当这么一帮子人围着安以然,她是哭得越厉害了。她本来是觉得委屈,哭一哭发泄完了好了,谁知道会来这么多人,一人一句劝,得,伤心直接逆流成河。本不是个小气的人,这眼下是没那么容易收住情绪了。

哄闹的气氛瞬间安静,围在她身边的人逐个离开。

没人起哄,安以然哭声渐小了。正在她头昏脑胀的时候,身边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

“然然,我们谈谈。”

安以然抱着膝盖头埋得深深的,听到他的声音时,心底的委屈又在瞬间膨胀,眼泪再次决堤,小身板儿因为痛哭而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呜咽声渐大。

可良久没听到他任何动静,安以然心底瞬间滑过一丝紧张,他走了?

猛地抬起脸来望他,沈祭梵沉着脸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的目光一下子跟他撞上,被泪水洗涤过的目光干净纯透,毫无疑问的被他深邃的眼睛吸附住。她微微开启红唇,眼睛一眨,一串泪从眼眶中滚出来。

“沈祭梵……”

声音委屈得叫人心疼,后面声音完全被哽咽了回去,张张口,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轻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望着高高俯视她的男人。

沈祭梵低低叹了声,伸手将厚实的大掌递到她身前:“来,跟我回去。”

安以然闪动着泪光,还不断的在哽咽,一吸气小身子也跟着轻轻颤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他朝她伸来的手,稍微迟疑了下,在发现他脸色明显变冷了后才哆哆嗦嗦把手放在他手中。

沈祭梵拉着她起身,握着她的手朝别墅走去。

安以然一下一下的摸着眼泪,咬着唇跟在他身后。知道他刻意放慢了脚步,所以步子迈大了些。

一屋子下人不敢吭声,想着还是先生厉害,一句话就把小姐带回来了。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上楼,直接进了书房,两人对坐着。沈祭梵抽了纸巾给她脸擦干净,粗粝指腹轻轻磨蹭了几下她哭红的脸,目光微微变暗。坐近了些,道:

“然然,你应该早告诉我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

沈祭梵见她不吭声,索性绕开这个话题,说:

“我呢,脾气不好,我希望你能多理解一点,你是善良的女孩,我相信你能明白的。我答应你,今天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好吗?”

沈祭梵握着她的手,不容她拒绝,安以然咬着唇,眼睑下拉,泪光被浓密的睫毛掩盖。

“然然,你知道的,我们那么亲密过,就算再撇清关系至少也还是朋友吧。你应该明白,我并不是那么好心,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对你,是不同的。”沈祭梵这话已经说得很白了,这么剖白他的意思还是头一次。

一开始就知道对她的感觉是不同的,而现在竟已经开始在不知不觉中对她纵容了。

安以然动动唇,抬眼不安的看他,“沈祭梵……”

沈祭梵揉揉她的发,“好了,今天的事,是我的过失,嗯?”

板开她右手,她手里拿过碎了的玉戒,“这个,放在我这里,既然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碎了也没关系,它还是可以纪念的品。”

安以然微微动了下嘴角,委屈陡然上升,沈祭梵掌着她的脸道:“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哪来那么多泪啊。

安以然一张脸有些浮肿,通红通红的,看起来很是可怜。沈祭梵粗粝的掌轻轻蹭着她的脸,安以然拉开他的手,一直没开口。

沈祭梵顿了顿,道:“刚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这男人基本上已经摸清了怎么对她的路子,她极容易被人转移注意力,是太过轻信于人的原因。

安以然愣了愣,果然茫然的看他。沈祭梵浅浅笑了下:“忘了?刚才你说Jacky成的事,忘了?”

“碍,”安以然瞬间恍然大悟过来,暂且避开这一段委屈,说道:“沈祭梵,你怎么这样碍?”

沈祭梵挑挑眉看她,示意她可以继续说,安以然撇撇嘴,顿了顿,道:“其实,就是你那么有钱,你也可以做一点好事。”

“你怎么知道我有钱?”沈祭梵见姑娘注意力被成功转移,语气轻松略带几分戏谑。

“碍?”安以然疑惑的看他,不是吗?在总算看明白他眼中的戏谑时才嘟嚷道:“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还有这么的下人伺候,都赶上皇帝了,怎么可能没有钱啊?”

沈祭梵勾起抹笑意来,点头道:“所以……”

她等着他的话,识趣的人向来会在沈祭梵这欲言又止的时候自动接下后面的话,可安以然不明白,睁大眼睛等着他自己说。

沈祭梵无奈,继续说,“你也希望我去做慈善?像Jacky成一样,是吗?”

安以然感觉到他语气的轻松,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摇头,说:“不是碍,Jacky成是公众人物嘛,给大家正能量也是他的一部分责任。你不用像他一样啊,我的意思是,我们跟那些公众人物不一样,不需要作秀,但是如果我们有条件,帮一帮身边人,让身边人过得好一点,也是可以的。”

“所以……”沈祭梵是耐着心听完她的嘟嘟嚷嚷,到现在也算听明白了,傻姑娘又有事儿求他呢,兜了这么大一弯子。

安以然忽然讨好的把手放到他手上,勉强笑着,低声道:

“所以,沈祭梵,你可以帮一帮身边人的对不对?你这么厉害,只要一句话,就能帮……”

“嗯?”沈祭梵适时打断她的理论,可以直接说正题。

安以然睁着大眼认真的看他,睫毛还湿着,瞳孔干净纯透。她从来都是单一的人,所能顾及的就只有一种想法、一种思想、一件事情。所以,她此刻的眼神,就单单是一种请求,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沈祭梵,你给云婶加工资吧,她上有父母下有孩子,丈夫又下岗……”

“好。”

沈祭梵片刻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了。使得安姑娘后面大篇幅的话没来得及说,就那么被卡在喉咙了。

意外的望着他,沈祭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你答应了碍……你都不用问为什么?”安以然提醒他,他应该知道原因的,她并不是烂好心,她是真觉得云婶儿有困难,所以可以帮一帮,才跟他说的。

沈祭梵吐了口浊气,顺着她的发说:

“然然,以后呢,有什么想法要跟我说,我说过,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我能答应的都不会拒绝。嗯?”

“沈祭梵,”安以然心里慌慌的,他对她这么好,一定是要原因的,想起云婶儿的话,她忽然心里一抖:“沈祭梵,我,我不可以跟你那样……”

沈祭梵看着她眼底窜起来的慌乱,目光暗了暗,她的晦涩的意思他当然明白:“我知道。”

“那……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她来帮他做家务的,就是下人,跟楼下他们没有区别,她不想有差别待遇。

沈祭梵笑笑,不当回事,半响道:

“然然,你跟他们不同。”

安以然看他,眼神已经开始急了,沈祭梵道:“你忘了,我们是朋友,你除了帮我做事外,我们还是朋友。”沈祭梵意有所指,缓缓点了下头,道:“嗯,你可以当我假公济私。”

“这样,不好碍……”安以然支吾道。

“我们是朋友,再说了,除了朋友,我想我不用再提醒你我们还有根亲密的关系……”

“沈祭梵--”安以然微赫,明知道她不愿意提起那事。

“好,不说了。”沈祭梵起身,安以然抬眼望着迈步离开的男人出声喊道:“沈祭梵。”

沈祭梵应了句,“说。”

“我可不可以……”安以然顿了顿,沈祭梵撩起衬衣袖口,接下她的话道:“你可以做任何事,不用觉得不安,只要你能做完每天的活儿。”

“那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见、一个朋友?”安以然低声问,然后又很快补充道:“我保证会把事情做完,不会耽误任何事,我可不可以出去?”

这里的下人,都是固定时间轮休,除了厨房的人每天出去采购食物外,一般是不可以外出的。沈祭梵的管家是魏峥,这一切琐碎的事都是魏峥安排的,她问过魏峥,有没有安排她的。魏峥说,她的事他管不了,如果要出去,可以找沈爷。

她本来也没想过要休假的,这里的下人都太轻松了,各司其职,都只负责一小方面,做完每天有大把的休息时间。

可她想去看看钱丽,这么久一来她们就通过一次话,孙烙的事钱丽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她自己出现比较。

然而魏峥说,她的事他管不了,她只能找沈祭梵。想起上次她才出去了一会儿只是去便利商店,回来他都发那么大火。知道他规矩其实挺严,估计她冒然离开别墅犯了他的忌。

有了前车之鉴,这事当然就重视了。

沈祭梵顿了下,抬眼对上她的眼神,声音微微冷了几分,略带公式化,这是他恢复平时样子的神情:

“除了去找孙烙,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安以然倏地闪了目光,脸色白了一分,咬了下唇,“不是,我去找钱丽,我这么久没出现,她一定很担心我。”

“好,明天让魏峥带你去。”沈祭梵微微点头,转身坐办公桌前,末了又加了句:“早点回来。”

“嗯,好。”安以然连连点头,脸上笑容瞬间展开,“谢谢你。”

“出去吧……”沈祭梵低头随意翻了下桌面摆的文件,很快又抬头,在安以然快出门的时候出声道:

“或者,你可以看部电影,就在这里。”

言下之意是,给爷回来。

安以然赫然,在门口顿了下,想着她的名卡,可对上沈祭梵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不得不点头:

“碍……”

“然然,你好像不愿意啊,我刚还答应了……”

“没有没有,我看电影,看电影。”安以然赶紧跑电脑面前,拿着耳际带上。

沈祭梵眼底闪过笑意,这就对了。

☆、71,深情 痴情 誘情

孙家

孙烙沉着脸上楼,后面一屋子的人看着,孙家的气氛从他回来后就一直僵着。

老爷子黑着脸哼了声:

“不答应也得答应,梁家肯既往不咎,是看老孙家的面子,你真以为你有几个本事?”

孙烙身躯僵在原地,眼底神色几经变换。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后,他还能不明白?别说京城,就是孙家也容不了他翻天。想要成为真正的人上人,那就得先装孙子。这个道理,连孙铭文都比他懂。只是可惜还不成气候,过早的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孙烙笑笑,不过是带张面具做人罢了,说起来他可是个中高手,以前他是不屑,可现在,他要拿回自己的东西,那么挡道的人,他可就不客气了。

孙烙转身,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地,带着点点笑意,又走回去,笑道:“爷爷,我这不是在考虑嘛?毕竟之前是我混账,瑛爱还肯屈就,我心里这不是有愧呢嘛。行吧,既然这样,就照您老人家的意思办,成了吧?”

老爷子那怒气还在头上没下来,看孙烙这么快就变了脸,目光疑惑了片刻,倒是松了口气,不过依然冷着脸哼道:

“你小子,又起什么主意了?”

孙烙两手一摊,“真真儿冤枉,我是想通了而已,我要是再混账下去,唾手可得的孙家不就落到外人手里了?爷爷,您可别忘了,我是您亲孙子,孙家由我来继承那才是天经地义,是吧?”

老爷子对他话很不认同,可话糙理不糙,这本来就是事实,可被他这么大言不惭的直白说出来,叫两房的人听了有何感想?

“你小子,就图你一嘴的痛快!”老爷子扫了他一眼,虽然这么说,却没有真正责怪。他能自己想明白就好,孙家虽然承认孙铭文的身份,可毕竟这个家还是要留给孙烙的,这一点即便是在下了孙烙的时候,老爷子都没改变。

只是,上头有沈爷压着,孙烙势必得该规整规整了。

孙烙无所谓,转到老爷子身后,双手一抬,搭在老爷子肩膀道:“爷爷,听说你肩椎炎犯了,最近疼得厉害,我给你捏捏,力重了你说一声。”

老爷子哼哼,心底倒是软了几分。孙烙小时候挺招人疼,他奶奶最舍不得的就是他。孙烙年纪小,嘴巴讨巧得很,一张嘴就能把人逗得心花怒放,又会讨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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