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华婴小姐不但生得倾国倾城,更有着一颗七窍玲珑之心。姑爷如此大智之人,在华婴小姐面前,都占不了便宜呢。所以,人都说,还不是小姐的美貌令人心折,小姐的才识才是最惊人的,所以姑爷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啊。女侠明日可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去观礼啊!”
“多谢,我去!”我点头答应。这吹得神乎其神的一对璧人,我怎么也得去膜拜一下,看看是不是跟传说中一样。说实话,这世上出挑拔尖的人我见得多了,男人里头,只有我日思夜想的那一个,才是真正举世无双的。至于华婴小姐嘛,我心中也有那么点小不服气,有了一点点想要比划比划的意思。
毕竟她秀的不仅是美貌,还有智商。
当夜我就在县衙里头住下。天雷宗的捕快兄弟们又热情又真诚,把我的住处收拾得干净舒适。我盖着刚刚晒好、还带着阳光味道的薄锦被,想象着我还没有见过的真正的古代婚礼的热闹,照例翻来覆去好久,才进入了梦乡。
果然又一次梦到了我的秋,梦里他依旧与我温柔地相拥。我还是像以往一样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再多留一会儿,我不想醒过来。(我的小说《花的解剖学》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L
ps:作者菌:那啥,今天放假了,先处理些事情,然后就去郊区休(a)息(zi)了。郊区没有网,手机信号也不太行,(适合埋头存稿……),所以,只能在这里先祝大家心情愉快了。每天会想办法传文的,fighting~~!
☆、No。242 怨苍天变了心(5)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花的解剖学》更多支持!第二天一早,热情的天雷捕快兄弟们就风风火火地为我送上了一套做工精致,布料高档的本地传统服装。
“女侠,我们这边都是这样穿的,女侠的服装,要是在人群里,就太扎眼了些,容易惹出麻烦,不如暂且穿上这个。”
穿什么我是无所谓的,老公都不在身边,我也没那么多讲究。我欣然把新衣穿上了身,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衣服很合体,窄身收腰的剪裁把我的身材衬托得十分曼妙,而且衣服上金丝银绣的,也很华美。不过,问题是,这衣服是纯黑色的啊!
除了黑色衣服,还有配套的黑色尖顶高帽,黑色的透明轻纱从身后垂到脚底。那啥,好看是好看的……我再抬眼看看这些兄弟,个个都是一身黑衣黑帽。
想象一下满街群众一身黑衣,披着黑纱的沉重样子,哦买噶……难道我们是去参加葬礼的吗?
“莫非新人穿的,……也是这个颜色?”我迟疑着问。
“黑色么?黑色不管在天雷宗还是地火宗,都是受崇拜的色彩,因为这是铁石的颜色嘛。吉庆的时候,就更要穿黑了!不过,新人是不一样的,新人的婚服是大红色的,是火的颜色嘛!”
我想象了一下那图景,就觉得更诡异了。在身着肃穆黑衣的人群的夹道欢送之下,骑马的红衣新郎护送着红色花轿缓缓而过,哦买噶。这是冥婚还是咋的?
希望这里的人们崇拜的颜色里不要再有白色,否则再胸戴白花,向新人抛洒白色纸钱,那我整个人都会不好了。
我忽然对这个婚礼十分期待了起来。
辰时过半,也就是北京时间上午10点左右,我已经跟天雷捕快兄弟们一起,身着黑色盛装。站在大街旁。融化在在黑鸦鸦的人群中了。
不过除了人们着装的颜色奇葩,其他的还都算正常,四下里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我从人们脸上的表情看,就知道他们是真心的高兴,可见这天雷宗的宗主在人们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听说姑爷是外来人哎。这是到哪去接新娘,又接到哪里去啊?”
人群中各种各样的八卦私语。也满足着我的好奇心。
“新娘昨天就住到大公子宅邸中去了,婚礼嘛,当然是在宗主那里举行啦,毕竟姑爷没有家啊。”
“听说今天大公子亲自陪同姑爷。把三小姐送回家呢!”
“华青公子也来啊!哎呀,如果华青公子和姑爷站在一起,那得有多好看啊。更何况是盛装呢!”
从人们的交谈来看,这华青公子应该是宗主的大儿子。华婴小姐的大哥哥,看来是个相当帅的人。华青公子是个帅哥,我一点也没觉得奇怪,因为这里的人长得普遍都比较好,就连胡宣之体形略有点胖,人都是长得相当端正的。哎,只不晓得这位“姑爷”到底有没有人们说得这么出色啊!
正想着,身边的人们却忽然沸腾了起来。
“来了来了!”
来了?我赶忙抬头看去,果然有一支红黑相间的队伍远远地出现在街的尽头,欢庆的丝竹鼓乐也隐隐地传了过来。
迎亲的队伍跟电视上娶亲镜头里演的差不太多,所以,估计这里的婚俗与汉族也没有太大区别,总之是十分热闹喜庆。前头走的是吹鼓手,奏着快欢的曲调,令人听了就觉得很high,精神十分振奋。后面接着是一前一后两匹高头大马,都是无一丝杂毛的白色良驹,马上骑着是一黑一红两名男子,远远看来都是挺拔俊逸,绝非俗流。再往后就是新娘子乘坐的大红喜轿。
队伍渐渐地近了,我也跟着喜孜孜地观看。我的目光先给吹鼓手后面的第一匹马引了过去,那马上骑乘的年轻男子,着一身黑衣,身姿略清瘦,单看衣着姿态几乎让我想起了我日思夜想的男神。我的秋也总是一身黑衣的嘛,说起来这个地方倒跟他挺合拍的。
再看那男子的容貌,唔,即便我运气好,遇上的美男实在是不少,这名男子的长相也颇令我惊艳了一下。
男子长相略微有点阴柔,也就是,有那么几分女性的美感在里头,所以要论五官的漂亮,那可就没的说了。但是,虽然长得秀美,男子的姿态却一点也不阴柔,反而刚健挺拔,两种不同属性的美感撞在一起,就很奇特地变成了“飘逸”。
再看男子的神情,他微微地眯着双眼,嘴角向一边略微扬起,露出的是一种十分邪肆的笑容。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唔,这人绝对不是个傻的。
一点也不符合我心目中“天雷宗”的气质啊!
这想必就是宗主家的大公子沈华青了吧,难怪天雷宗多年屹立不倒,看来这个宗族也并不是只有呆萌这一种属性,这大公子怎么看都是个精明不羁的啊。
而且,这付长相,生在一个男人身上都甚至可以称得上“迷人”了,沈宗主家的基因没的说!我一下子就对后头花轿中的新娘子华婴小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现在大公子露面了,果然名不虚传,想必这三小姐也绝对是个真正的大美人!
沈华青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忽地放大了,他拉着马缰,姿态潇洒地扭转了身子,对着身后的男人说起话来。那画面太美,令人陶醉,而且可以看出,这大舅哥跟身后的新郎感情绝对是不一般的,极为和谐。
相信所有人的眼光都会与我一样,不自觉地被拉到他的身后,投注到后头红衣的新郎身上。
新郎一身大红色的喜服,眉目含春。意气风发地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他很帅,不是一般的帅,帅到惊天动地,我看到他,当时就目瞪口呆地愣在了现场。
我愣了足足有三分钟,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就跟人已经挂掉了一样。看到这个新郎。我一时间魂魄都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我的目光就随着他,一点一点地向我的近前移动,直到迎亲的队伍都几乎到了我的眼前了。我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心“哗啦”一声就碎了满满的一地。
这个身骑白马,即将成为别的女人丈夫的男子,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男神聂秋远吗?!
我的心中只剩了几个字在漫天地飘舞:这!怎!么!可!能!
是谁。向着天地日月赌咒明志,说此生此世。只我一人,哪怕我死了,也绝不接纳他人?
是谁,夜夜与我缠。绵相拥。浓情蜜意,用疯狂占有的欲望宣誓着忠贞不二?
又是谁,告诉我今生白头仍不够。来世还要与我相守,还要再次娶我为妻?
海誓山盟犹在耳。却怎的物是人非?
眼看就要两年了。没有你的这两年,我没有一刻不思念。可是你,却这么轻易就变了心,舍下了我,另娶他人了?
难怪你不回来!可怜我还在一直苦苦守着与你的盟誓,相信你还活着,甚至,还在期待来生……
当我终于能够轻轻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女侠?女侠你怎么了?!”耳畔隐约传来胡宣之惊讶的声音。
可是我哪里还听得到这些呢?
我怎么可能忍耐得了这些呢?!
我足尖一点,人就忽然像鸟儿一样飞掠了出去,准确地飘落在新郎的白马前头,大张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
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前头的喜乐也忽然停了,新郎的白马受了惊,嘶鸣一声立了起来,马蹄就要往我的头上踏了过去。
我一动也没有动,只是带着满脸的泪痕,仰头对马上的新郎怒目而视。
新郎反应极快,伸手就拉住了马缰。白马长嘶一声,扬蹄在我头顶停滞了片刻,身子一偏,前蹄险险踏落在了我的旁边。
“聂秋远,你在做什么!”我冲着他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你这个流。氓!!”
将近七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失眠,将近七百个日日夜夜的撕心裂肺,全都化成了痛苦、委屈和泪水,忽然爆发在这一刻。
马上的男子一脸惊讶地望着我,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一样。
“这位姑娘,你且稍安毋躁。我们……以前见过吗?”
神马?我一下子就傻了。
会是我认错了人吗?像聂秋远这样的人,难道世间还会有另外一个吗?
其实,我就是有这样的信心。这是我从十二岁开始就爱着的男人,现在他就站在我的眼前,我绝对不可能认错,就算他烧成了灰,我也认识!
“哼,没见过?是没见过,还是不敢承认?你现在另觅新欢,就把你家里已经有老婆的事给忘啦?!我告诉你,你这是重婚,是犯罪!你就是当代陈世美,千人指,万人骂!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娶别人呢?!!”
我认定了是他,就气得头都昏了,口中一通乱骂,根本就忘了这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以及陈世美从来还没有出生过的事实。
聂秋远的脸色渐渐地就冷下来了。
“姑娘,在下确实不记得与你相识。今天是在下的人生大事,还请姑娘行个方便,容后再谈。”
容后再谈?容你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之后吗?!
装不认识吗?!
我足尖轻点,身子拔地而起,跃起在空中,一个轻翻,凌厉地一掌便朝着他骑的白马当头劈下。
聂秋远神色一凛,动作也是极其迅捷。他的身形也同时凌空而起,伸掌轻轻地绞缠了我的手腕一下,卸去了我的掌力。我们两人在空中过了几招,双双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一阵熟悉的,本来应当令我温暖喜悦到泪下,现在却令我心若死灰的清新的香皂味道,淡淡地漾在鼻端。
而我发动了进攻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我已经做到了——
我抓住了他左手的手腕,将他的左手缓缓地拉了起来。
那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只在这个时代男子根本不会戴的饰品——一只亮银色的戒指。(我的小说《花的解剖学》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L
☆、No。243 怨苍天变了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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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话,那这是什么?!”
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可我的情绪却开始稳定了下来。我开始觉得事情有一些奇怪。
从看到这只戒指的那一刻,我的确信度就从100提升到了120。可是,如果他已经负心不要我了,何必还要在左手连着心脏的那个位置,不顾世人耻笑地戴着我们的婚戒呢?
“聂秋远,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这只戒指,是你我成亲的时候一起戴在手指上的,你的戒指内侧刻着我的名字叶真真,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伸出自己的左手,叠在他的左手上,两枚款式一模一样的银色戒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之前那千般万般的好,你竟然都不顾念了么……”
就这样握着他的左手,感觉两颗心脏似乎透过两只左手的血脉连通在了一起似的。回忆铺天盖地地涌来,都是我夜夜在梦里翻过来覆过去咀嚼碎了的。每一个吻,每一次拥抱,每一句话,每一个诺言。
我的泪水如豆一般滴落下来,啪哒啪哒地打在他的左手上。
他的左手出人意料的烫,而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冷漠。
“对不起,你说的,我不明白。”
他的话忽然激怒了我,我忽然就狂暴了。
“聂秋远,你今天就是铁了心要娶别的女人吗?我告诉你,没门儿!别特么以为姑娘我好欺负!”
我知道这事大概也怪不得那位华婴小姐,要是宗主家族知道聂秋远已经娶过媳妇的话,恐怕是不能这么轻易把小姐嫁给他的,华婴小姐恐怕也是个悲催的受害者。
可是,她毕竟是我老公要娶的“别的女人”,我能对她客气吗?只要我站在这里,她是别想成为聂秋远的新娘的。
所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拔出聂秋远送我的短剑“采幽”,一把将聂秋远推开,飞身就朝后头的花轿掠去。
我要把那新娘子揪出来,扯乱她的嫁衣和新娘妆。总之今天这婚,你们是别打算结了。
华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