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皇朝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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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皇朝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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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出我话中的意思,又是盯着我看了会儿,道:“靡诤不会是肤浅之人,江小姐的大度,靡诤自愧不如。”我心虚且又暗自偷笑的说:“公子的大度才是最令小女子刮目相看,自古以来,多数人都在乎皮相,公子能做到这点,真是高人,我实在佩服的,佩服。”
  他挂在嘴角的笑意更深,我舒心的拿起一块桂花糕点来吃,一边安慰着我肚中的孩儿:我的孩儿啊,虽然娘亲是个外来人,可以算得上是你的继母。但娘亲一定会待你视如己出,毕竟你也是为娘十月怀胎要生的。娘亲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爹爹,总算是要嫁出去了。这人当你爹爹,也不会亏待了你。
  刚吃几口桂花糕,我便斜头呕吐,妊娠反应真大。我这一吐是不要紧,我可以说是肠胃不和,可不好的是阿雅破口而出的话,那对于我和爹爹来说相当于晴天霹雳。毕竟这事不光彩,知道的人甚少为好。对靡诤来说,也是个打击。他哪会想得到江家大小姐竟然做出在他们眼里伤风败俗的事情,未婚先育。
  阿雅连忙从袖中拿出两颗随身携带的止吐药放入我杯中,再端起水杯递到我面前,一气呵成的动作,道:“小姐,京城的大夫真没用,连个妊娠反应都控制不了。”
  我们齐齐看向阿雅,她意识说错话,这不是在家中,我且又是在相亲,她一手捂住自己嘴巴。我痴痴的看着她,阿雅啊阿雅,你这话可真是将我幻想的前途毁的一塌糊涂,也将我所想的美梦,出嫁,给孩子找了个爹,未来可发展成皇帝的趋势也破碎的成碎影。我现在不仅做不成皇后,连个丞相夫人也做不成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桩结亲没了。
  其实每年上我家来提亲的人不少,有的是为我而来,更多的是为我家家产而来。那些人爹爹一个都瞧不上,至于我,在家穿着比较苗头的衣衫,挺着个肚子倒是瞧都没去瞧一眼,怕把别人吓走。爹爹虽急着把我嫁出去,但总归的来说,他的眼光还是不低。爹爹曾是名扬天下的第一美男子,第一的才华,所以爹爹相人,我还是挺放心。
  但,自从靡诤那次结亲失败后,我听到他对我说过一句最沮丧的话,爹爹说:“禾呈啊,你莫要伤心,爹爹的家产都是你的,大不了养你和外孙一辈子。”为了这话,我足足五日连房间都不出,每日只静坐在镜前看着这张没道理嫁不出去的脸。
  我抑郁了五日,终于重新拾回信心,满满更加坚定的信念,“我要做皇后。”可实际上,我做出的事,又并不是都朝着皇后的方向发展,这,可能就是缘分的开始吧。
  我所在的国家是萧槐王国,两家邻国分别是雪国和温国。
  我打探过,这萧槐王国的皇帝萧如瑟有一皇后,四宠妃,前些日子不知是怎的,性格大变,将原来的皇后和四宠妃打入冷宫。不过好在他还未诞下一男半女,母凭子贵,我若嫁给他,那可就没人跟我儿子争太子之位,我自然就成为一国之母。虽然那几个冷宫中的女人不甘心,那也没办法,即便他们后台够硬,照样被皇帝三两下给拆了。
  例如,皇后的后台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皇帝就另提拔人上去代替原来的镇国大将军,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让镇国大将军把一半的兵权乖乖交出。
  皇帝一改先前犹豫不决的性格虽好,但总是个皇帝,这不,又开始在民间选妃。
  事实上,我巴不得他选妃,他一选妃,我就有机会做皇后。
  为了解这位性格大变的皇帝是明君还是昏君,我特意差遣阿雅出去打听一番,给足她银两打发那些官员。过了几日,她回来告诉我结果,我方了解到民间疾苦,这位皇帝在政治上的确是个好皇帝,但在色字头上一把刀上犯了糊。皇帝这次选妃,无论他人肯不肯,只要是母的,包括刚出生的女婴都要带进宫。这癖好,可是让我着实捏了把汗,看来,这国的皇后不好当。
  这几日,我还在等右丞相那边的动静,等了几日,还是没听到动静,我便又差遣阿雅去右丞相府上打听,才知,靡诤不是不来,而是被皇帝给扣住了。至于原因就是上次相亲的事情,现在的民间别说男女相亲,就是普通的男女一起出来吃个饭也不行,就是父女关系也不例外。那些打算成亲的,更是别想。
  他人觉得明着来不行,就生米煮成熟饭,暗结连理,可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依这皇帝的脾气,只会把他们抓去浸猪笼。
  因此也无人敢那么做。
  当然,我是例外,不但要相亲,还胎珠暗结。我行我素,皇帝做了那样的决策,这事后,我可乐的开心了,正好趁着众女在家,我就比较容易找有前途的对象。爹爹是这么对我说的:“我儿啊,趁着那些男子还是安全的,你要加把油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孩子他爹呀。”我回答:“是了是了。”
  爹爹在秘密的为我张罗着相亲嫁人的事,他抱着一摞纸进来,道:“禾呈,快来看,爹爹为你寻了许多翩翩公子。”我欢喜的跑去,爹爹把纸放在圆桌上,我顺手拿了张看,这画上的公子一个个长的那个俊俏,玉树临风。一张纸轻飘飘的滑下地面,爹爹弯腰捡起,他高兴的笑道:“我这张就不错,女儿,你喜欢哪张?”我又翻了下,嘟着嘴道:“个个都不错。”
  我说完这话,爹爹更开心了,道:“好,那爹爹给你做主,就爹爹手中这张,如何?”我摇头,往后一坐,道:“不好,我要做皇后。”他惊讶道:“女儿,爹爹可不指望当皇帝的爹,家财咱们有的是,女儿,你另外择偶罢。”我还是摇头道:“我就要当皇后。”爹爹立刻黑着脸,道:“女儿,你能不抽疯吗,我们这萧槐王国的皇帝可是个暴君,你可要三思啊。”
  “非皇后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父之过,母无嫁?

  爹爹知道劝说无用,只得再暗中张罗着亲事。这不,京城内的人相亲有风险,爹爹便找外地人进行骗婚。如果说是骗婚,那还不如说是上门女婿来的实在。我原本还是被爹爹瞒在鼓里,可当他指着那人说,以后这就是你夫婿了。都说婚姻不可儿戏,我看我爹爹是想把我的终身大事当衣服穿的随便节奏。
  爹爹把我喊到门外,站在众多的人群中,要我找出一我看的顺眼的男子。偏偏我这人看谁都顺眼,在我眼里,大家都是一样。我问及原因,爹爹说:“问这么多干嘛。”我‘哦’了声,爹爹接着补充一句:“看准了指。”
  我环顾四周左看看右瞧瞧,实在拿不定主意之下,我闭着眼睛随手一指,随口就说:“就他了。”爹爹愣了半响没出声,我仍是闭着眼睛,突然爹爹大笑,道:“哈哈,好女儿,果真找了个好女婿。”
  我惊讶的睁开眼,反应过来,想不到爹爹会以这种方式来做那事,连个抛绣球的方式也没有,道:“爹爹呀,你在给我找夫婿?”他满面慈祥,那双深沉的眼睛直盯着前方笑道:“不找夫婿,难道招家奴?”我本想斩钉截铁的说“我要做皇后。”
  但双眸顺着爹爹的视线看去,一长的比女子还要风华绝代的男子睁着一双邪魅的紫瞳正愣愣的看着我们。一身银月白衣,高高竖起的黑发,几许墨发垂在胸前。他身边跟着一黑衣护卫,长的也是不差。我们这样看着他傻傻的笑,他明显的扯了扯挂在腰间的荷包袋,他可能以为我和爹爹要打劫他了罢。
  看到他,我硬生生把说到喉咙的话咽回去。爹爹三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着那男子的手臂冲我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夫婿了。”我瞬间懵了几秒,那主仆二人也是明显反映慢了几拍。
  随之,那男子好像要在袖中拿什么东西,却被爹爹的话停止了动作,爹爹道:“看你这眼睛,你是雪国人罢。”他点点头,不怎么说话,爹爹又道:“你在这边有什么亲戚朋友吗?”他摇摇头,我一边惊讶他果真是外境人,我一边怜悯的看着他,一边小声道:“可惜是个哑巴。”爹爹见势道:“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江淮府,包吃包住什么都包,欢迎来我家长住。”
  爹爹一边向他介绍着我家住址位置,一边不忘介绍我,爹爹牵着我的手臂走到他面前,道:“这是我爱女江禾呈。”
  就在这时,一些官兵手握长矛拦在我们中间,很不合时宜的严厉对我们道:“听说有人在这搞相亲,是不是你们?”
  我淡淡扫了眸他们,平时这些官差可没少拿我家银两,爹爹不高兴的瞪了眸他们,那带头说话的官兵连忙恭维道:“原来是也江老爷和江小姐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爹爹冷冷的看着他们,许是看的他们心里发毛,那带头的官兵又道:“江老爷,你莫要为难小的了,现在上头查得严,做不好,我们这些当差的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男子便带着他的护卫施展轻功水上漂一样飞走,留下潺潺流水过一样的余音在我耳际徘徊,“薛文”这大概就是他的名字了。
  我再回头看向爹爹,这些官兵气走了他的未来女婿,他很生气的斥道:“混帐东西,拿了本老爷的钱财,如今有了靠山竟敢骑到本老爷头上。”这些官兵一听这话,也是怒从心中来,借着有上头做靠山壮了壮胆,道:“江老爷,公事公办,皇上我们可得罪不起,只能委屈你了,来人,把江老爷带走。”
  爹爹一副镇定的模样,对我道:“你先回家,过几日爹爹就回来了。”他说完自己大步向官府走去,官兵对我们到底还是有几分忌惮,不敢太放肆,便个个跟在爹爹身后。
  我一人回到家,爹爹当真料事如神,才到第二日便被放回来,我问爹爹说:“知府大人放的?”爹爹一边吃着红葡萄,一边笑笑的说:“知府大人不知收了我多少钱财,收据还都在我这,他敢不放?”我便放下心来,道:“爹爹,那他们有没有欺负你?”爹爹看着初升起的绯色朝阳,眯着眼睛,道:“他们不过是请爹爹去住了一宿,莫担心。”
  爹爹回来也没再提那紫瞳男子,我们都知,被知府那么一搅和,这段姻缘就这么硬生生给折断了。
  我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对阿雅道:“阿雅,我没能给我儿找个好家。”继而自言自语道:“孩子啊,娘亲没能给你找着个爹,对不起你呀,娘亲想当个皇后,却偏偏来了个准丞相,我就甘愿降了几级,后来了个境外男子,看样子,那男子的家世貌似也很好,谁知又杀出个官差。别人嫁人那可是一说一个准,我这边是一说一个毁也,莫非我注定要孤独一世。”
  我又想了想,这要怪也怪不得我,前者是因皇帝,后者也是因皇帝,萧如瑟啊萧如瑟,我上辈子跟你结了仇了啊,这辈子你要拆我两桩好姻缘。我叹息一声,心想放弃得了,这皇后我不当了,腹中孩子我也一人养。但这终究是气话,我放弃爹爹却倍儿的精神,再次给我找夫婿。
  结果,这次比上次还要惨一些,爹爹关了足足三日才被放回家。至于那男子温初识也是个境外人,这次,我们没能向上次幸运,我和爹爹差些被温初识误杀。
  这件事是这样发展的:
  “爹爹,你把这茶楼包下来做甚?”我们坐在雅间,我对着一桌子奇珍异果宝差些流下口水,爹爹一边看着窗外,道:“今日会有两大镖局在这碰头。”我眨巴着眼睛问他,道:“与我们有何干系?”他继续微微笑着观察着窗外,道:“没有关系。”我嘴角一撇,无奈的道:“那我们在这做甚。”
  爹爹没回答,我干坐着又无聊,我琢磨着爹爹到底要做甚。一大清早把我喊醒,再命制衣局连忙给我量身定做身江湖人穿的侠衣,把头发稍微挽了下,女扮男装,一身淡雅不施粉黛,翩翩少侠风范。
  再包下这里茶楼,他的用意在哪里,我是没看清。唯一看清的是这一桌子只能看不能吃的食物,我见爹爹并未看向我,我大胆的身手去拿离我最近的一叠淡黄水果,“江禾呈。”爹爹警告的喊了我声,我摸了摸肚子,拿我肚中孩子找了句借口:“爹爹,你女儿是不饿,你外孙是饿的要咬你女儿了,你忍心吗?”爹爹一生为商,精的很,他说:“我只管我这一桌子菜一个也不能少。”
  听爹爹这意思,感情女儿和外孙加上也没他这一桌子食物值钱,心里不舒坦道:“爹爹,桌上的东西可是你所生?”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冷的我想跳下窗户,他又撇回去接着看人群,道:“不是。”我笑了笑,道:“那我可是你捡来养的?”他回答:“不是。”我心里舒坦了把,道:“说到底还是女儿重要些,那我开吃了。”我伸手去拿,他云淡风轻道:“一年不许出门。”
  我立刻垂下手,趴在桌面,一年不许我出门那比要了我的命还伤的彻底。
  他终于道:“来了。”便扯着我手腕往茶楼大厅走去,站在唱戏台上,两伙人以及其他一些贵族人士陆续走进,爹爹在一旁拿了个鼓,用力一敲,‘匡当’一声震耳欲聋。所有人一齐看过来,爹爹大喊一声,道:“比武竞赛,赢的赏黄金万两,人一个。”他一拍手门外几家丁抬了五大箱黄金进来,再把我往外一推。
  我实在不明所以然,但很快有一黑衣男子飞来台上,举手便要揍我的模样,爹爹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斥道:“做什么做什么。”那人手停在半空中,疑惑道:“不是比武吗?”爹爹严厉的看着他,道:“不是跟他比武。”那男子明了,便背过身去,道:“有谁人上来吗?”
  人群中一壮汉未带任何兵器冲上来对那男子挑战性的动了动胸前两块大胸肌,凶神恶煞模样。他们一个赤手空拳,一个拿长刀,这两人打架,我更看好那赤手空拳的壮汉,而爹爹更看好那声手拿长刀瘦比猴子的男子。
  不出两局,爹爹看好的准,瘦比猴子的赢。接着上来一我觉得有一点点希望的男子,他也是手上拿长刀。我捂着两眼睛,这回怕是要血溅当场,场面不忍直视。
  “我儿,这回你说谁赢?”爹爹故意逗我说,我偷偷瞄了他们一眼,道:“这回后来那男子胜出。”爹爹摇着竹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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