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娜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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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是娜木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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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娜木钟身子不爽,又兼之皇太极新娶了大玉儿,一时之间皇太极倒是不怎么歇在娜木钟处了,较之晚上,更多的是午后来娜木钟处坐坐。因着皇太极很是喜欢喝茶,娜木钟特地让贺西格好好地跟绿蘅去请教学习茶艺。贺西格于此道上倒是很有天赋,皇太极也不止一次赞过这丫头泡出的茶好喝。若是他午后过来的话,便与娜木钟坐在院子里喝喝茶,晒晒太阳,娜木钟读《西游记》,皇太极看些兵书,两人虽无过多交谈,气氛倒是融洽。

    娜木钟倒也是琢磨不清现在皇太极在自个儿心中是何等角色了,两人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熟悉了之后觉得皇太极虽然威严尚在,但是终归没以前那么具有威胁性了。再加上身子不爽,也无心应酬讨好皇太极,索性自顾自地看自己的书。

    因着娜木钟低调下来,巴特玛一向有些深居简出、与世无争的意味,一时之间大玉儿在后宫之内倒是风光无限。但其实皇太极似乎也并不是非常的宠爱她。娜木钟倒是也没有让贺西格去打探这些事情,但若是有心人,便会发现皇太极晚上去她处歇着的时间决没有刚与娜木钟大婚之时去的多。这一点哲哲是知道的,因为皇太极来清宁宫看她的时候隐约提起正在筹备对大明的战事,所以他的精力都用来与八旗将领、谋士们秘密策划这件事情了。也正因如此,哲哲也就默许了了其他两位福晋将事情都推给大玉儿做,让她出出风头。左右她做这些琐碎的小事儿,后宫的决策权还是牢牢握在哲哲手里,总好过一门心思讨皇太极的欢心,甚至有孕。不过话又说回来,哲哲嘴边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自个儿可是做足了准备呢,在自个儿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之前,这后宫内谁都不能有孕!

    转眼间冬至马上就要来了,这可是满人最隆重的节日!

    冬至也称作“天令节”,这一天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是北半球白昼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从这一天开以后,北半球的白天就逐渐长了,日出日落的方向也逐渐北移。作为游猎民族,满人对象征阳气增生的季节特别重视。在这一天,要举行燔柴礼,升起篝火露天欢庆,举行各种祭祀仪式。

    汗宫之中,毕竟不似普通的游牧人家,无法升起篝火露天欢庆,然而仍是有着隆重的宴会。

    冬至这日一大早,皇太极便率着八旗亲兵亲往盛京郊外祭天,结束之后又立刻回汗宫更衣、祭祀先人。忙完这些,稍作歇息之后又要与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等人为首的八旗旗主、将领及尚无军功在身的小贝勒们饮宴。因此后宫的宴会便设在了晚上,等到皇太极忙完这些事情之后才能抽身前来。

    饶是如此,然而这晚宴仍是隆重极了。这毕竟是皇太极成为大汗之后的第一个天令节,随着他成为大金的大汗,后宫女眷们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往日里无甚存在感的庶福晋,现在若是在汗宫之内遇见了其他的亲王、郡王福晋,人家也是会恭恭敬敬地问一声好的。更何况今年后宫内可是添了不少新人:阿壩垓的巴特玛、娜木钟,科尔沁的大玉儿,这三位博尔济吉特氏可是占了皇太极后宫的三个侧福晋名额,将原先侍候了皇太极许多年、原以为能够晋位为侧福晋的,比如说豪格的额娘乌拉那拉氏这些老人一下子给比了下去。

    这晚宴仍是由大玉儿一手操办的,因此她也是小心翼翼,不希望出一点岔子,好在大汗和大妃面前好好表现。

    而对于其他的福晋、尤其是那些庶福晋们,这可也是一个好好表现、在大汗面前露脸的机会。自娜木钟福晋嫁给大汗后,大汗便经常去她处,更让大家觉得雪上加霜的是来了个更加年轻貌美的玉福晋,且人家身后可有大妃撑腰着呢,最近更是没有什么机会见到大汗了,所以可得好好打扮打扮,争取在晚宴上露露脸,让大汗还知道有咱这些人呢!

    盛装打扮的福晋们等了许久,这才等到沐浴过后换了一身便装而来的皇太极。皇太极与大妃一起坐于上首,紧临皇太极的是娜木钟与巴特玛,而哲哲下首则是坐着大玉儿。再往后才是乌拉那拉氏、颜扎氏与其他的庶福晋们。

    哲哲的肚子挺大了,皇太极席间常顾着她,温和带笑地与她说话。这场景也是碎了众福晋的心:大妃果然好手段!自己怀着身孕,更是不惜将自己年轻貌美的侄女嫁给大汗,仍是笼络住了大汗。看大汗这番体贴的样子,看来今日仍是要去大妃寝殿歇着啦!

    而娜木钟呢,在开席的时候只饮了一杯酒而已,那股难受的感觉又上来了。看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的娜木钟,宝音担忧地轻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娜木钟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不知为何,又有些不舒服了。”看着桌上的佳肴,顿时没了胃口。

    这番动静并不大,但是还是引起了与她相邻的巴特玛的注意。

    巴特玛也关心地问道:“妹妹你这是怎么啦?可要唤御医来瞧瞧?”

    娜木钟摇了摇头:“入冬以来身子一直不爽,御医也说好好养着就是了,姐姐不必担心。”

    娜木钟这边与巴特玛小声说话,那边与哲哲刚说完话一个眼光扫过来的皇太极也发现了娜木钟的不对劲。娜木钟不怎么喜欢厚重的妆容,所以平日里一直是自然健康的肤色。便是入冬以来身子一直有些不爽利,也不似今日这般苍白。

    皇太极正欲说话,突然听见了一声尖利的声音:“没有眼力劲儿的贱蹄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循声望去,正是坐在大玉儿下首的乌拉那拉氏在教训侍立于大玉儿身后偏左侧、靠近乌拉那拉氏的那个侍女。

    正当大伙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惊讶地看见那个侍女理直气壮、气冲冲地大声说道:“我有什么错儿,要不是庶福晋您自个儿撞过来我也不会把酒水扫到您身上!”大家这才注意到乌拉那拉氏左肩处的衣服湿了一片,就连脸上似乎也有点占上了酒水,妆稍稍有些花。

    正当大家惊讶乌拉那拉氏今日怎的在大汗面前如此失态,而且玉福晋的这个侍女也真是胆大,敢跟主子呛声的时候,大玉儿突然站起来反手甩了苏沫儿一个耳光,厉声道:“苏沫儿,看来平日里我教你的规矩你都没听进去,竟敢在这么多主子面前同庶福晋顶嘴!还不快跟庶福晋道歉!”

    苏沫儿正与乌拉那拉氏剑拔弩张地对视着,猛不丁被大玉儿甩了一巴掌,她捂着脸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大玉儿,眼中闪着泪光,喃喃道:“格格。。。您竟然为了这么点小事儿打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错。。。。。。”

 第27章 发落相拥

    乌拉那拉氏见状冷笑一声:“本来还想好好教训你,现在你主子自己教训了你,那就罢了。”接着又面对着大玉儿说道:“玉福晋,可别怪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人人都说您精明能干,我看呐,您调^教下人还真是不怎么好,竟敢跟主子顶嘴了!”

    大玉儿正想开口说话,哲哲看着皇太极越发不悦的神情说道:“好了!都给我住口!这好好的晚宴都成了什么样子!”

    她在后宫一向有威严,这么一呵斥众人都噤声不再说话。

    哲哲首先发落了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你一个庶福晋,何必和一个下人较真,无端地丢了自己的面子!”

    哲哲话音刚落,乌拉那拉氏还想辩解:“是这个死丫头先。。。。。。”

    “好啦!”哲哲打断了她的话,“不必多说!你在大汗面前失仪,搅了大家的兴致,就罚你闭门思过一月!”

    听闻此言,乌拉那拉氏纵然心有不甘,但是大汗还在,再闹下去可真的不可收拾了,便低声称是。

    “还有你,玉儿!”哲哲看着大玉儿道,“先前已经同你说过,让你好好管教你的侍女,怎么她越发的猖狂起来。这个丫头,就先去跟北苑跟那里的嬷嬷好好学学规矩!这段日子你就先使唤莺哥吧!”

    她话音刚落,同珍哥一起侍立于她身后的一个侍女就低着头沉稳地走到了大玉儿的身后,而苏沫儿纵有不甘,在大玉儿严厉的眼神下也不敢出声了。

    大玉儿低头回道:“大妃说的是,是我的不是。”

    而众人心中也感叹起来,大妃这回可还真的一点儿都不心慈手软。北苑那儿可是汗宫内有名的冷宫,那里的管事嬷嬷可怕的很,犯了错儿的庶福晋、侍女进的了那边受罚,可不一定有命活着出来。看来啊,这个叫做苏沫儿的丫头,就算能在那里熬过两个月出来,也定是要脱一层皮!大妃还真是一点都没给玉福晋面子。这主子跟前的大宫女被罚到北苑,主子也跟着没脸。

    在这个过程中,皇太极倒是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看哲哲处置完了这件事情。后宫内只要保持相对的平衡,没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便不会插手。再说了,他也相信哲哲的能力。事情至此,大伙儿也没什么心思饮宴了,很快便散了开去。

    宝音为娜木钟披上披风,扶着她从饮宴处出来,穿过花园的小径往娜木钟的院子走去。两个小宫女在前面打着灯笼,娜木钟有些迷糊地任由宝音搀着,在漆黑的夜间穿行。见到湖心亭外的假山,娜木钟突然想去那处看看,便吩咐道:“宝音,你扶我去湖心亭看看。”

    宝音说道:“哎哟我的好主子!天这么晚了,又吹着冷风,您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但是此时娜木钟突然执拗起来:“今儿我还偏要去看看了。再说了,披着披风呢,怕什么。”

    宝音拗不过娜木钟,便扶着她去了湖心亭。

    夜里一片漆黑,亭边的灯笼不知何时熄灭了,想来是冬令事情太多,底下人儿都很忙,顾及不到这偏僻的地方。就着两个小宫女打着的灯笼的微弱光线,娜木钟眯起了眼睛看着平静漆黑的湖面,努力想看清什么,却什么都看不清,就像她不知通向何方的未来。不知为何,自入冬以后娜木钟便变得越发多愁善感起来,此时她看着已经谢了、只剩下光枯枯的枝桠的木芙蓉,叹了一口气道:“这花儿开得再美,总是会谢的。”

    正当她叹息之时,一阵冷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宝音见状,忧心地说道:“福晋,实在是太冷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娜木钟点了点头,回过头来正想往出亭子,却冷不丁撞见了一个温暖宽厚的环抱。闻到了熟悉的醇厚气息,娜木钟知是皇太极,她的心头划过一丝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喜悦。娜木钟趁势依靠在皇太极的怀里,皇太极亦是伸开双臂牢牢地搂住了她。

    娜木钟闷闷地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她这少有的亲近使得皇太极很是受用,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在这安静的黑夜里听来莫名地安心可靠:“见你今天脸色不太好,便想去看看你。谁知半路上正好看见你往这边来了。都做人额娘的人了,怎么还偏向个小孩子似的,这么晚的大冷天,还偏要来这里。”

    娜木钟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了,仿佛这些天的难受都找到了抒发的缺口,紧紧地倚靠在皇太极的怀中,她闷闷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来看看这边的木芙蓉怎么样了。”

    皇太极柔声劝慰:“虽然现在花谢了,来年还是会开的。外面风大,咱们还是回去吧。”

    娜木钟低低地点了点头,害怕眼中的泪水会被看见。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情此景,在这边遇见了仿似宿命一般的皇太极,感觉挣不脱、离不开,就是想哭。

    皇太极见娜木钟点头了,突然在娜木钟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迈开,往娜木钟的住处走去。

    听着自己的宫女们低低的窃笑声,娜木钟觉得害羞极了,只能将自己的脸埋在皇太极的怀里,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哎呀!你这人。。。真是。。。”

    剩下的话都淹没在皇太极低沉愉悦的笑声中了。

    清宁宫内,哲哲已经换下了晚宴时候较为庄重的珊瑚红织金锦暗花旗袍,卸下了簪在如意头上的铜镀金点翠镶料石子孙万代头花,换了一身质地轻柔的家常袍子,只简单地挽了一个髻,簪了一支银点翠嵌东珠簪,整个人显得温婉可人。

    经过这么多年来与皇太极的相处,哲哲知道皇太极喜欢的就是自己身上这股温婉可人的气质。虽然自己的容貌不是最上乘,也比不得年轻女子娇嫩柔美,但是这股气质再加上自个儿清宁宫令人放松的家一般的感觉,她有自信绝对是这后宫的独一份。

    “珍哥,你去看看,大汗怎么还没来?”哲哲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今天是天令节,于情于理,大汗定会来自己处歇息的。

    珍哥早就从手下侍女处得知了晚宴过后皇太极跟着娜木钟福晋离开了,这会儿怕是早就歇在西院儿了,正犹豫着要怎么准备措辞跟大妃说,就听见哲哲的问话了。因此她只能吞吞吐吐地说道:“大汗。。。好像去。。。娜木钟福晋处了。”

    “什么!?”哲哲听见珍哥这么说,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她脸色不佳,底下人也不敢说话,一时之间整个大殿内寂静地可怕,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珍哥毕竟是哲哲的心腹,见她如此,便忍不住劝慰道:“大妃,咱们再等等吧,可能大汗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呢,过会儿就该来了。”

    哲哲这才脸色稍缓,对着珍哥说道:“把这灯再拨的明亮些,等大汗过来。”

    珍哥赶忙拿了专门剔灯芯的小银簪子去拨灯芯在心中暗暗祈祷:大汗可赶快要过来啊,不然这大妃的怒气,咱们底下人可承受不起啊。可别看大妃平日里温温柔柔端庄大方的样子,惩治起底下人可从不心慈手软,这整个汗宫,奴才规矩最好、行事最谨慎的可不就是清宁宫了么!

    整个清宁宫人翘首以盼的皇太极此刻正抱着娜木钟坐在榻上。

    娜木钟大约一米六的身高,也算不上矮,但是此刻被高大的皇太极抱在怀里,显得特别的娇小可人。娜木钟今日不知道怎么了,抱着皇太极便不肯撒手了,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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