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亲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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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亲爱的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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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高二学生,但是欣辞喜欢看一些诗集,本国的古诗已经看腻,她就专挑外国的诗集。她左找右找,终于在图书馆的一角,找到了寻找许久的《歌集》,是文艺复兴时期代表作。说起文艺复兴,我倒真佩服这个世界的多元文化,那时候的人多半愚昧蠢顿,可到底有人比周围人清醒,为了心中的真理,甚至不惜献上生命。这样热烈的牺牲精神,以前,我倒是从未见过。
  言归正传。
  欣辞正欣喜于找到了一本有内涵有深度的诗歌,自然迫不及待要把它借到手。没想到她的手刚放上去,就有人比她快一步拿走那本书,硬纸壳的封面擦过她的指尖,她偏过头,那个人逆着光站在窗边,长腿交叠靠在墙上,他修长的手指飞快的翻了几页,然后抬头扶了扶滑下去的眼镜,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拿了别人的书,于是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同学,真不好意思。”男人穿着白衬衫,带着眼镜,傍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颇有几分此间少年的味道。
  如果傅欣辞观察力好一些,她就会发现,这个抢走了她的《歌集》的男人,并不是学生。他只是恰好想穿的年轻一些,恰好来接青梅竹马的情妹妹,又恰好心血来潮到图书馆和欣辞看上了同一本书。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合,他的情妹妹,叫薄弯弯,和欣辞是同班同学。
  欣辞上学上的早,她读高二的时候,只有十七岁。同现在的我,一般大。想象着,有这样一个人,在你毫不设防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而他出场的时候,正是女方喜欢幻想男方年岁正好的时候,再加上男方的刻意纵容和小小暧昧,那时候还纤尘不染的欣辞,很容易沦陷。说起来,如果令仪是这样的人,我一定甩了他,所幸的是,我比欣辞要幸运多了。
  我前面说过,哪怕欣辞再惹人喜爱,女孩子出于嫉妒,也总会讨厌她。而薄弯弯,恰好就在其中。她是个孤儿,懂事以后才被薄家领养回去,从小受尽磨难的她,即使被薄家领养薄家人对她再好,她也会生出不安全感。所以,她一直过得十分小心翼翼,她深知学历对一个女人将来的重要性,她的目光十分长远,所以在学校一直努力学习。也是她上进,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就是一直被欣辞甩在身后。
  女孩子嘛,到了青春期就会有些想入非非,她不例外。加上薄斯塬待她极好,几乎事事依她,所以渐渐地,她对她名义上的哥哥,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加之,她极其讨厌欣辞,因为她觉得欣辞是蜜罐里的娇小姐,是没什么出息的。
  这里我就要辩驳几句了。要知道,欣辞可从没有大小姐的恶习。薄弯弯绝对是出于嫉妒。不过这也无可厚非,要是我有一个从小长大还总是对我暧昧的哥哥,突然对另一个女人好了,我也会觉得他不可原谅吧~~
  薄弯弯是个很有城府的女生,不要怀疑,我真的在夸她。她当着薄斯塬的面从来和欣辞都是亲亲密密的,可她哥哥一转身,她就各种冷嘲热讽打击不断。如果你们以为傅小姐是一个纯柔弱只会找男人庇佑的女生,那你们就错了~
  要知道,温柔的女生被逼急了,脾气也是很大的!
  就在有天放学,薄弯弯又把她拦住了,薄弯弯能被薄斯塬喜欢,当然是有姿色的,而且还不浅,当然,就是没我漂亮而已~
  “我告诉你,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劝你离她远一点!”她背着双肩背包,抱臂站在图书馆里的小树林里,表情既骄傲又恣意,“我知道你是靠了你爸爸才让哥哥对你这么好,但你不觉得这样很羞耻吗?”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欣辞无奈的开口:“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她看薄弯弯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病人,“我承认我是对你哥哥有好感,但我没缠着你哥哥吧!是你哥哥坚持要送我回家吧!我知道你喜欢你哥哥,但是,”她的眼神很真诚,“出了这种事,你难道不该跟你哥哥吵吗?你跟我吵有用吗?你哥哥不找我,还会找别人的对吧?”
  干得漂亮!我在一旁鼓掌,为我欣辞感到骄傲。虽然一开始忧心你真的会陷进去,但是你这么理智的说出这番话,说明你真的能走女强路线!
  大概薄弯弯没见过欣辞这么能言善辩过,一时竟然愣在原地。欣辞是个善良的人,如果有人责备她圣母,我想我也没有理由反驳。
  她笑笑,仿佛不在乎般开口,“说实话,虽然一开始是有动心过,但被你这么一闹我也淡了,”她低头看看地上斑驳的树影,温柔的对薄弯弯说,“而且,我发现你哥哥他似乎不相信爱,他跟你这么多年,还一直处于暧昧期,和我认识几个月,也是暧昧来暧昧去的,说实话……哪怕第一印象再好,我的好感也全磨光了。弯弯,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请你相信我,他并不适合你,”她抬头直视薄弯弯愣愣的眼睛,笑的愈发温柔,“他,不忠贞。”
  他,不忠贞。
  连欣辞也看得出,相信薄弯弯不会不知道。她羞恼地躲开欣辞的视线,狼狈的大喊:“不用你管!”然后落荒而逃。而欣辞只是皱着眉看她跑远,然后到图书馆里去了。而从那天以后,欣辞就一直在躲着薄斯塬,想尽一切办法。
  我们心心念念的女主角不是喜欢受虐的人,她在中途早早的退了场,薄弯弯其实严格来说也不算女配角,她和薄斯塬的感情纠葛,在欣辞的眼里,简直像小孩过家家一样可笑。
  那么既然欣辞这么理智,为什么她连这段记忆也要藏起来呢?
  我正疑惑着,画面一转,是傅宜庭坐在沙发上画面,他正看着报纸,他并不是阿母话本里所写的邪魅总裁,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傅欣辞是在这个时候回家的,她跟傅宜庭打了声招呼,然后上楼准备做功课。傅宜庭叫住了她,语气温和:“我听薄家那个小子说,你最近一直在躲着他?怎么,吵架了?”
  欣辞心知逃不过去了,于是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在她父亲身边,严肃的回答她的父亲,“我认为我现在应该一心扑在学习上,”她抿抿唇,皱着眉看向她的父亲,“他跟你说什么了?”
  傅宜庭抖了抖手里的报纸,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什么,”他把报纸合起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还是忍不住要告诉自己的女儿,“我看薄家那个小子不好,你不过没理他几日,就要到我这儿来告状,你们以后要真的成了,那岂不是连小性子爷耍不得了?”
  我在一旁大囧,傅爸爸真是个好爸爸!傅欣辞已经习惯了她爸爸这样宠溺,但显然她的注意力不在她父亲身上,“我也觉得他不好,我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她一向温柔,骂起人来,也没什么脏字儿,“不上不下的吊着不少女生,还觉得自己特有吸引力,真让人肠胃不适。”
  我目瞪口呆,真没想到,傅小姐以前说话是这样的。
  傅宜庭笑呵呵的摸摸女儿的头,没什么责备的言语,“这样也好,你不喜欢他,我也看不上他,我明天就和薄总说说,两家以后除了生意上的来往,其他的,还是不要接触了。”这是在无条件的支持自己的女儿,傅欣辞听了自己父亲的保证,当即笑开了眉眼,抱着傅宜庭的胳膊甜甜的道了谢。
  我有些难受的抚了抚胸口,我看到的,是欣辞过去的生活,可我能感受到的,是她此刻的心情。
  事事皆有对比,那时候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难过。
  我现在看到的,是她一直怀念着的,也是她失去之后,再也不想记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许你天荒地老(五)

  人们常把父爱比作山,父爱如山,寓意其‘沉默安稳妥帖’,傅欣辞确实有个好父亲,当得起‘父爱如山’四个字。但是别忘了,父爱下压着的,永远都是儿女。沉重如山,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德音快穿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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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家也是名门望族,他的当家人薄远仲是个精明刚毅的男人,做生意方面自有一套,尽管和傅宜庭有利益上的纠纷,但那不妨碍他欣赏傅宜庭。他的胸襟不小,但他很显然没把那份胸襟遗传给薄斯塬。
  他把傅宜庭话里的意思跟自己儿子说了说,表示不成姻缘,做个朋友也是好的。
  他的儿子表面称是,心里却觉得傅欣辞一家羞辱了他。他甚至把这个当成仇了。他聪明,冷静,有生意人所有的优点,可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小心眼。我以为这一点,足够致命。但现实就这么残酷,我们姑且把他那一种称作‘坏蛋’,坏蛋的武力值高,破坏力强,这还不算,他的生命力一般来说都是旺盛的。
  而薄斯塬就是这样的人。他决心要报这仇,没人能挡住他。
  傅家的祸源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薄斯塬用各种身份收购傅氏股份,他一点一点的蚕食,傅氏的人大部分是元老,并没见过这种伎俩,他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况且薄斯塬这样谨小慎微,别人想发现也难。其实我不明白,他一点点买进傅氏的股份有什么用意,我是古人,不知道现代的人做生意是什么样的,但是薄斯塬后来的举动,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了。他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时机,把手中的股票全部以低价抛售出去,傅氏股价大跌,财政告急。不仅如此,薄斯塬还在各个方面打击傅氏的生意,买通傅氏财务总监,公然指控傅氏偷税漏税,看到这里,我大概懂了,我们那里商人不交税刑法还是蛮大的,他用这种不要命的攻击方法,的的确确让傅氏大伤元气,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他做到了。
  很快,傅氏易主,傅家破产,傅宜庭债台高筑。
  我想这对薄斯塬来说或许是致命的打击,但对傅宜庭一家来说,这或许难熬,但绝不致命。起码傅欣辞是这样想的。她还年轻,她有决心,有才华,不愁没有时间偿还债务。加上傅宜庭平时善于交际,和他交好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傅欣辞担心归担心,但依然不耽误自己的学业。傅宜庭也是这么想,事业上的失意打不到他,而他说话做事还如从前,这让傅欣辞也放心许多。
  傅家出事以后的第三个月,那天是盛夏,早晨的阳光很好。傅欣辞和傅宜庭道过别,安安静静的去上学。傅家破产,已经没有再送傅欣辞去上学,傅欣辞并不在乎,她把以前存的零花钱拿出来买了一辆自行车,这三个月她一直用自行车上下学。马上要升高三了,学习越来越紧张,连暑假也要补课。傅欣辞推着车走出家门老远,最后突然有所感应般回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朝她招手,慈爱的目光缠绕着她,她胸口忽然一滞,几乎要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快速的回头骑车走了。
  父女之间的心灵感应让她一天上课都心神不宁,窗外的知了叫个不停,好友搂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她还是皱着眉连书也看不下去。
  我以为,亲血骨肉之间的联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傅欣辞的预感没有错。
  终于熬到下午放学,她跟老师请个假不上晚自习,她一向优秀乖巧,老师也喜欢她,所以也允准了她。她推着车走到校门口,忽然有个女生朝她奔过来,那是今天请了一天假的薄弯弯。
  薄弯弯脸上满是汗珠,她重重喘了口粗气,拉起傅欣辞的胳膊就跑,傅欣辞挣扎,“你干什么!”她隐约意识到不是好事,但她下意识的选择逃避,就像她之后的失忆,都是她逃避的表现。
  薄弯弯紧紧抿着嘴,她脚步不停,拦下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回答,“带你去救人,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她把傅欣辞推进去,自己也坐了进去,傅欣辞紧紧盯着她,她尴尬的躲开她的视线,吞了口唾沫,艰难的说:“你听我说,不要激动,我是偷偷听来的,我哥哥他,前天找了你父亲,他要你父亲以死来偿还对他的侮辱,如果不愿意,他有的是机会不放过你。我想我知道你父亲现在在哪里,你应该把他劝下来。”
  她说的真切,傅欣辞只是沉默的听着,在薄弯弯说完以后,摇了摇头,“薄弯弯,这是你的新把戏,”她说,“你不要再骗我,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薄弯弯猛地捏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将她的骨头捏碎,“我要是骗你,那我现在带你去哪里?你知我向来和你不和,我哪里愿意和你多接触,正因这是真的,这是要出人命的,我才要来找你!”
  “谁能知道你的居心!”傅欣辞忽然大声,司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傅欣辞嘴唇颤抖的看着薄弯弯,“这或许是你玩出的新的阴谋,你要让我无心学习,好毁掉我的前途!”
  事实证明薄弯弯确实比她要见过更多的场面,她冷静的看着傅欣辞,轻轻道:“是不是真的,你去就知道了。”
  这当然是真的,欣辞当然相信了薄弯弯的话,她一整天心神不宁就足够说明问题。
  她只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她的父亲会真的选择弃她而去。
  于是一路上,傅欣辞一直很安静,期间薄弯弯不停地担忧的看着她。说到底,薄弯弯只是缺乏安全感才让她胸有城府,但她的性格却没有扭曲,顶多算别扭。涉及到人命的事,她到底做不来像薄斯塬那般冷血,同样的,她也有自己的一份胸襟,这是薄斯塬比不了的。
  薄弯弯有旁人比不了的观察力,她一早察觉出薄斯塬行事奇怪,对于薄斯塬的事她一向好奇,所以她特意请了一天假,偷偷跟在薄斯塬身后,发现了她跟欣辞所说的一切。
  反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决定告诉欣辞,想要救下她的父亲。
  而薄斯塬的行为,也让她很是失望。
  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免要勾心斗角,生意场上更是如此。你防备我,我谋算你,这都极为正常,人之间就是这样,没有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但人之所以称为人,是因为人人皆有原则。逞一己私欲并没有什么,但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也要有个度。有人对不起她自然要报复,但若过了头,那就不好了。
  所以她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薄斯塬,她觉得她和薄斯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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