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虐渣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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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虐渣男(快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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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来也对,面对一个心狠手辣要杀自己的人,纵然是善良如圣母,此刻也断不可能摆出什么好脸色来。
  刘陌的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
  “对不起,如果我让你不舒服,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秦藜说着起身,却被刘陌叫住。
  身后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厌恶,但秦藜知道,不是刘陌不再厌恶于她,而是他将厌恶隐藏在言语之下。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进得了我的宫殿,不过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便休想接近父皇半步。”
  咦?她……为什么要接近刘坚?秦藜有些懵,转过身来便下意识的说道:“我从没想过去接近刘坚啊。”
  几乎是话音刚落,秦藜便看到刘陌的眼中除却厌恶增添了更多的鄙夷,“你真让我恶心,岚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⑤

  几乎是话音刚落,秦藜便看到刘陌的眼中除却厌恶增添了更多的鄙夷,“你真让我恶心,岚妃娘娘。”
  秦藜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刘陌在在说些什么,等反应了几秒,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一番厌恶皆不是对她。
  刘陌并没有认出来她,他所看见的,不是秦藜,而是阮云岚。
  蓦的,她的心头染上复杂的情绪,既轻松又失落。轻松的是他的厌恶不是对她,而失落的是,他这次没有认出她。
  对于刘陌与阮云岚之间的纠葛,秦藜之前并没有去在意,又或者说,她一直在担忧着莫流的安危,所以并没有发现在阮云岚的记忆中还有莫流的身影。
  而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仇,却让秦藜不禁感叹上天弄人。
  在阮云岚还是高高在上的岚妃娘娘时,刘坚一度欲废后而转立她为皇后,当然,之前也说过了,这一切皆是刘坚扳倒阮左相所故意放出的烟雾弹,而利欲熏心的阮左相显然没有识破他的计谋,在更大权势的诱惑下开展了他谋朝篡位的计划。
  其实刘陌并不是这皇宫中唯一的皇子,当年,这南宏国的皇宫中也可谓是人丁旺盛,从上至下足足有十二名皇子,除却半路夭折的,仍有八名尚存,而这八名中的七名,却都是在那场动乱中悉数死亡。
  阮左相欲借登上后位的女儿之手而改朝换代,拥护阮云岚将来生下的皇子为帝,将整个南宏国纳入他阮家的囊中,有了这种想法的阮左相,自然是容不下宫中的其他皇子。
  下毒、意外、陷害,阮左相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短短数月便将枝叶繁茂的刘家皇室摧残殆尽,而刘陌,却是因为其母妃茹夫人身份低微而暂时没有受到波及。
  当年的动乱使得宫中人心惶惶,茹夫人担心再待在宫中,自己的儿子迟早要走上其兄弟的老路,于是便计划着将年幼的刘陌偷偷送出宫。
  一切计划的都还顺利,可偏偏临出发的那一晚发生了意外。
  滔天的大火染红了人迹罕至的偏僻小院,陷身火海的人们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哭泣、惨叫声弥漫着整个火海,等待着人们的似乎只有死亡。
  然而母性之所以伟大,正是因为在面临危险时不顾一切也要救下自己的孩子。
  茹夫人死了,为了将刘陌救出,她用自己的身躯为他做屏障,纵是大火如何侵蚀着她的娇躯,她都不肯放开怀中紧紧护着的刘陌。
  刘陌活了下来,但是那一刻,却又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在茹夫人去世不久,阮左相便因谋反失败而被株连九族,虽然成功的铲除了佞臣,而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刘坚不曾想象的到的。
  许是厌恶了宫廷里的勾心斗角,许是因为母妃的死去而对这个皇宫失去了希望,小小的刘陌决定孤身离开皇宫,独闯江湖。
  而这一去,便是五年之久。
  虽然当年的宫廷惨剧并不是阮云岚直接造成的,但如若不是她进得宫廷,直指后位,这样的惨剧又如何能够发生。
  秦藜不知道,刘陌对于间接害死自己母妃以及众多兄弟的阮云岚究竟持有怎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她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仇恨,除却厌恶,再无其他。
  她突然想起在禹城外刘陌挡在崔宁远面前劝她放下仇恨,她还大声控诉他不懂亲人朋友惨死在自己面前而无能为力的绝望,如今看来,却原来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
  程乾殿。
  刘坚坐在软塌之上秉烛批改着奏疏,突然,一声嘤咛响起,他一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床榻上熟睡之人不安宁的翻了个身,眉间的峨眉更是紧皱。
  情不自禁的放下奏折,他想起自从那日岚儿从明德殿回来后便一直这样心事重重,再联想当日所看到的画像,刘坚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又是一年秋季围猎日,众官员们在皇帝的带领下来到了京城郊外的丰山上,猎猎的旗声下,骏马嘶鸣,预示着众人的昂扬斗志。
  秦藜坐在软轿之内,愈发觉得自己和此情此景甚是不相容。
  虽说前来狩猎的亦有女子,可那多是受宠的妃嫔公主,自己一个没名没分的冷宫弃妃又打扮成了宫女,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秦藜所想亦是在场他人所疑惑,虽然秦藜尚坐在轿中,已有不少人好奇的张望过来,秦藜叫苦不迭。
  想起几天前刘坚执意相邀,自己拗不过他才勉强同意,如今看来自己真是点头的太过草率。
  秦藜的苦恼显然不为刘坚所知,他驾着御用宝马而来,高调的和她说着话:“岚儿,陪朕去狩猎如何?”
  四面八方探究的目光更加强烈,而秦藜已经不甚在意,因为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跟随刘坚而来的那个人吸引而去。
  刘陌一身深蓝色劲装,持弓驾马而立,本是云淡风轻什么也不在意,却因为刘坚对她的亲昵而皱起眉头。
  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直视着她,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警告意味。
  虽然知晓刘陌的警惕皆是对这具身体的主人阮云岚,而秦藜仍不禁心情低落,而这份低落,却是秦藜自己也未曾察觉更未曾深思其源来的。
  刘坚命人牵来了一匹较为温顺的白马,秦藜从善如流的骑上,随着狩猎的开始,她只是小心翼翼的骑着跟着大队伍,并没有像其他人般拉弓射箭。
  刘坚虽然近来身体不甚健朗,但仍是精神焕发的大有收获,满载而后便要回去稍作休息,秦藜本想和他一起回去却被他提前抢了话头。
  “岚儿,你一只猎物都没有打到可不行哦,这样吧,让陌儿帮衬着你,等回去朕可不想看到你空手而归哦。”
  秦藜不禁叫苦不迭,早知道自己便姑且狩猎点小野兔什么的,也不至于要和刘陌单独相处了。
  其实秦藜并不是讨厌和刘陌相处,只是如今状况下,她真的不愿意顶着别人的皮囊来面对他,更不愿意看到他用那样嫌恶的目光看她。
  刘陌显然也不愿意和“阮云岚”单独相处,更别说是帮她狩猎了,等刘坚一走,他便一个人驱马向前,看都不看秦藜一眼。
  不知道是皇命难为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刘陌虽然不理她但二人之间永远都是隔着不近不远的一匹马的距离,有时候道路崎岖秦藜慢了下来,刘陌也会放慢马速,而正当这时秦藜投去感激的目光时,他又会刻意的板起脸来。
  每当这时,秦藜都会从他的身上看到莫流,不禁莞尔。
  二人沉默着走了许久,早已和大队伍脱离,山间的风景优美,秦藜不禁在马背上哼起歌来。
  前面的人背影一僵,带着明显不相信的目光望过来。
  也对,是个正常人怎么会在和自己仇人相处的时候哼歌,不互相对骂就不错了。
  刘陌拉起弓,显然是想随便打到点什么,好快点结束这样的相处
  突然,二人东南方向的草丛一阵窸窣,刘陌小心翼翼的接近,箭在弦上随时待发。
  随着草丛中的剧动,猎物现身,箭发,然而却因为突然的马惊而偏离了预想的轨道,直直地射进了猎物的肩膀。
  “嗷嗷嗷!”
  粗壮的黑熊挥舞着臂膀宣泄着疼痛的愤怒,更是惊得马匹嘶鸣。
  刘陌赶忙拉住不安的坐骑,惊疑道:“这里怎么会有黑熊,难道是从围猎场外跑进来的!?”
  然而这些细节根本来不及刘陌深思,身后响起女子的尖叫,骤起的马蹄声杂乱而不知所措。
  “啊!救命!”
  那一抹纤细战战兢兢的伏在马背之上,因为白马的受惊发疯而紧紧的握住缰绳,然而马背颠簸,她随时都有坠马的危险。
  “可恶!”低咒一声,刘陌驱马追赶,然而受惊的白马速度极快,任是刘陌使尽全力,仍与她相隔一马之距。
  追逐在深山中展开,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离开围猎划分的区域而进入密林,茂密的树林减缓了马匹的速度,刘陌逐渐缩减了二人的距离。
  匍匐在马背上的人早已经吓得双眼禁闭,听到刘陌的呼喊后才缓缓睁开双眼。
  “跳到我的马上来,我接着你,快!”
  跳过去?那该如何做?她感觉自己只要稍一放松缰绳,就会摔下马背的啊。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救救我,莫流……”
  白马上的女子泫然欲泣,而刘陌却因为久违的称呼而震惊不已。
  她刚刚叫他什么?莫流……这个名字只有自己闯荡江湖的时候才用的,一直身在皇宫中的阮云岚是是如何得知?
  而根本来不及刘陌去细想,前面突然出现的悬崖让他不得不立刻做出反应,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天地在旋转,而怀中的娇躯是那样的柔弱,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破碎,他不禁用双臂将她护得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⑥

  秦藜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身处崖底,而反观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一丝伤痕,不禁惊诧不已。
  “你醒了?”
  不远处传来声音,秦藜这才发现刚刚被自己忽视的刘陌。
  “嗯,”回想起之前的惊马,知晓自己现在的无恙皆是受刘陌保护,她不禁心中一暖,“刚刚……谢谢你了。”
  刘陌应了一声,然后便开始打量她,那目光复杂难辨,让秦藜不禁下意识的张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我们该如何离开这里。”
  秦藜直觉觉得他刚刚想的绝不是此事,但这件事又是当务之急,是以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过去。
  “那,我们该怎么办?”他们摔下来的悬崖太过陡峭,要想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可密林环境复杂,如果妄入恐怕十有八。九便迷路在里面,到时候恐怕情况比现在还要遭。
  “你向东北方向走,不出一里便会看到一条小溪,到时候顺流而下,就算碰不到父皇派来寻我们的人也能在天黑之前出山。”
  刘陌毕竟是习武之人,能够听到一里之外的水声不足为奇,只是他话语之间竟是让她一个人离开吗?
  “我自己一个人走?”
  刘陌却是冷哼一声,“要不然呢,我可没有你那么心大,能够和自己的仇人一起。哼,你放心吧,说不定还是父皇先找到这里,到时可是我先获救。”
  秦藜垂下眼睑,这样的莫流她并不习惯,但是面对阮云岚,他怎么可能还是原来她初遇时的样子?
  一时间,秦藜竟厌恶起这具身体来。
  不愿再站在他的面前讨嫌,她顺着他说的方向走去,离开时,刘陌仍是坐在原地,未曾移动分毫。
  秦藜没有走出多远,便隐隐感觉不对劲。就算是面对阮云岚,他的语气也太过尖利了些,就好像……就好像是故意要激她走似的。
  猛的顿住脚步,她回身向后望去,夕阳的斜晖下,密林中隐约升腾着一股雾气,就像她心中的不安。
  无法再思考其他,她小跑着原路返回,而当回到悬崖底下后,看到的场景却让她心脏一揪。
  原本那故作厌恶要赶她走的人此刻正拄着一根不知在哪捡来的木棍费力的站起来,然而却不知为何总是使不上劲来,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
  秦藜顺着目光看去,便看到他右腿的一片殷红。
  从百丈的悬崖上摔下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她的安然无恙皆是受刘陌保护,而他自己,却伤得再也无法走路。
  许是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刘陌抬起头看向这边,正好对上她愧疚又疼惜的目光。
  他也干脆不再挣扎着站起来,而是随意的坐在地上,叹了口气,道:“你还是回来了。”
  那语气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回来,可又偏偏加了点不甘与责备,就像是在自嘲自己的演技很差似的。
  秦藜感觉眼眶中一股温热,哭笑不得,“笨蛋。”
  ***
  森林中夜幕降临,便会有野兽出没,秦藜一人尚有可能在天黑之前走出森林,而带着腿受伤的刘陌,却是绝无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点,刘陌故意激她离开,却不知自己的演技要多差有多差。
  秦藜扶着刘陌仅仅走到河边便已天黑,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不远处野兽的嘶鸣预示着夜晚森林的危险。
  “咱们找个地方过夜吧,现在走太危险了。”刘陌环顾四周,惊喜的发现不远处竟有一个小木屋,连忙指给秦藜看,“运气真好,今晚有着落了。”
  小木屋应该是猎人在山中暂时歇脚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张单人木床,还有一些弓箭线网之类的狩猎物品。木屋中灰尘甚少,看样子不久前还有人使用过,秦藜抱着侥幸的心理找了一下,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些食物和金疮药。
  虽然说金疮药对摔折了的腿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聊胜于无。之前在悬崖底下秦藜便帮刘陌用木棍固定好了腿,现在她又小心翼翼的拆开,看着那一片血肉模糊,她不禁氤氲了眼眶。
  脸颊上抚上温暖,在外力的作用下她缓缓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刘陌探究的目光。
  看到她湿红的眼眶,刘陌更加手足无措,“你、你怎么哭了?”
  泪水不可遏制的流下,她的声音沙哑而又颤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秦藜哭得一塌糊涂,而刘陌的无措却渐渐收敛,就仿佛是他的无措化作她的泪水一点点流出。
  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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