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越之冤家路窄
作者:龙五宫主
文案
传言:叶府有一位丫鬟,可得叶家欢心了,在叶府,可相当于小半个千金啊。
龙腾飞闻言:小半个千金?可不就是个二百五吗?!
叶诗语闻言,怒摔手帕,哪个混蛋?居然用这么委婉的方式骂她!
叶琳霖欲大笑之半遮嘴:咯咯咯。。。。。。除了你的欢喜冤家,还有谁?
叶诗语扶额,人家穿越都是帅哥围着转,她倒好,穿成一个丫鬟就算了,自家小姐还有一位怪青梅竹马,整天以欺她为乐!她是不是得出门右拐找那个白发白眉白胡子没牙的算命老头子给她卜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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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叶诗语(林诗语) ┃ 配角:龙腾飞 ┃ 其它:叶琳霖
☆、论脑袋的长法
幽月国国都,幽月城城西,五月十五,风高月明。
叶府,观兰亭。
借着月光,透过婆娑的树影,红漆护栏里面,俨然跪着一位素衣女子,一根蓝色的绸带将一头秀发束起,光洁饱满的额,精致的面容,合什的双手在额前不停的前后摆动,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耶稣圣母玛丽亚,快保佑我,一定要保佑我!”
她一边念叨,一边慢慢抬起头,再慢慢睁开眼,黑白分明的双眼满满的期盼,在看清天空中正挂着的银盆后,整个人像蔫了的黄花菜一样,瘫坐在地,呆了片刻,双手抓头低吼:“嗷嗷啊啊啊!明明就是在这儿啊,怎么就没光呢!”
“什么没光?”一个娇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汪!”
惊叫声和远处的狗叫声过后,整个院子瞬间的寂静,但是很快,就有脚步声从远处陆续传来,伴着火光。
“小姐!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刺客?”为首的蓝衣家丁紧张问道。
灯笼火光下,跌坐在观兰亭的地面上的素衣女子扫了一眼四周,立即站起身来,赶紧上前扶起同样跌坐在地的粉衣女子,一边帮她拍着衣服上的灰尘。
“小姐,您没事吧?怎么会是小姐您呢?哎呀,你们这些千金小姐,说话声音小就好了,走路还不出声,这不是人吓人呢嘛,您在背后这么一吓。任我水缸大的胆也要被您给吓破了!”素衣女子扶着粉衣女子坐在栏杆边上。
粉衣女子拍着心口定完神,才转头点了点素衣女子的额头:“本小姐才给你这丫头吓破胆呢!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出来在这儿对着月光碎碎念,我还以为你鬼上身。。。。。。”
粉衣女子没说完,一群蓝衣家丁全部见鬼似的退散素衣女子身后二丈之远。
“啊!诗语姑娘鬼上身啦!”
“不是吧!!”
。。。。。。
“去去去!你们才鬼上身呢。本姑娘唇红齿白,面色红^润,精神抖擞,思维清晰,像是鬼上身的吗?我看你们才鬼上身呢,懒鬼上身,小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的脑子是长来当装饰的吗?”诗语一手叉腰一边说,还不忘冲上前,对为首的家丁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一边的粉衣女子见状,丝绢捂嘴倩笑:“好啦!都别闹了,招宁,你带着下人们回房歇息吧,这野丫头就交给我了。”
诗语闻言,无力的朝月亮翻了个白眼。哎,在这种时代,率真就等于野。
叶府,杏林轩。
诗语一进门,就死尸状倒在床榻上,随后跟进来的,是粉衣女子,叶府的千金小姐。叶琳霖。
叶琳霖见状,走到床边,玉^指点了点她的背。
“野丫头?”
诗语头也不抬,窝在丝被里,闷闷的语气:“不要叫我野丫头!”
叶琳霖视而不见,锲而不舍:“野丫头?”
诗语一个咸鱼翻身,两条眉毛蹙成八字,脸上无奈的表情:“小姐,您不觉得这样叫我会拉低您的身份吗?”
叶琳霖却一改大家闺秀的气质,凑近诗语那张囧脸,挑眉道:“哦?难道这是龙腾飞的专属昵称?为什么他可以叫你野丫头,本小姐就不行?至于降低身份嘛,人家龙少爷都不怕了,我又何惧?”
诗语倒抽嘴角,魔爪伸向叶琳霖的额头,半晌,才道:“小姐,您没发烧吧?那条臭龙和我是宿敌!仇家!您见过哪家仇人还相互称呼对方‘亲爱的’‘宝贝’?不叫‘畜生’‘禽兽’已经很好了。啊,更正下,不是他叫我,是我这样叫他!”
叶琳霖“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点了点她的额头:“那刀子嘴豆腐心的叶诗语小姐,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每个月十五要去观兰亭了吧?”顿了顿,又说道:“不要试图狡辩!本小姐已经观察你很久了!”
叶诗语眼珠一转,心里咯噔一下,糟糕,已经被跟踪很久了,到底有多久?她居然不知道!这不科学啊!她到底知道了她多少事情?
她在转头间,闪烁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坐在床沿边上的叶琳霖粉色裙摆下那一双极不相衬的黑色布鞋,愣了片刻,幡然醒悟。
如果她在今晚被戳穿身份,那她的故事将要改名为:“一双黑布鞋引发的血案”
“其实。。。。。。”叶诗语幽怨的望着叶琳霖,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叶琳霖好奇追问。
“其实。。。。。。小姐您是穿着这双黑布鞋才跟踪成功的对吧?”
“去你的!不要转移话题!没错!你古灵精怪,不想点办法,怎么能跟踪你?快说!你鬼鬼祟祟对着月亮拜来拜去,到底要做什么?”叶琳霖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你再不说,我可要告诉爹娘啦!”
“小姐您可别!您千万不要告诉老爷和夫人!”她一边阻止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听小姐刚刚所言,应该还不清楚她拜月的目的。于是,她灵机一动,藏在丝被的右手往大^腿上狠狠一掐,嘴巴一扁,眼睛一湿,眼眶发红,哽咽道。
“小姐,实话告诉您吧,我其实是在祭奠我的娘^亲!”
“胡说!祭奠故人,哪有对着月亮祭奠的?”叶琳霖明显不相信。
“小姐,我真没骗您呐,您有所不知。我娘^亲是异族人,他们远在西域,他们民族的传统就是这样的,他们的信仰是月神,每逢佳节、出生、结婚、死亡,都要祭奠月神,以乞求平安。”
叶琳霖皱眉,半信半疑道:“真的?”
叶诗语右手举到额角,跪在床榻上,头朝窗外的明月,万分凝重的语气:“我叶诗语对月亮发誓!!”
“那你十岁开始进我叶府,怎么以前也没有听其它丫鬟说过你会去祭奠月神?”
“哎!我的千金大小姐,以前我只是一位粗使丫头,天天洗碗洗衣生火当值的,一天下来,累都累死了,哪里还有时间祭拜月神?如今我承蒙老爷和夫人错爱,从粗使丫头升级为小姐您的贴身侍婢,才有闲暇去祭奠我娘^亲!”
其实还是个丫头,她心里偷偷补上一句。
叶琳霖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难得你一片孝心,不过,你两手空空的祭奠,也太没诚意了,这样,明儿个,我跟爹爹说明原委,让爹爹每个月十五那天晚上,给你置些祭品,让你好好的祭拜!”
叶诗语闻言,心惊肉跳,连连摆手推迟了她的好意:“啊!不用了不用了。老爷和夫人如今对我像亲生女儿一般,我已经战战兢兢了,这些祭奠故人的事,就不要再麻烦老爷和夫人了,而且,心诚自然灵,我娘^亲的在天之灵,看到我活的开开心心,就含笑九泉了。小姐,您就让我这样静静的思念他们吧。”
说到最后,她脑海中闪现的是远在遥远时空的爸爸,她就这样来到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幽月国,已经40多岁的老爸,孤零零一人,要怎么办?想到这,鼻子没由来的一酸。
叶琳霖见向来乐观的她突然沉默了。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好了好了,那就不说,安心在家里好好住下;逝者已矣,你也莫过伤心,你看,现在在家中;我爹就是你爹,我娘就是你^娘,我家就是你家,嗯?”
叶诗语收回自己的低落情绪,脸上重新挂着万年不变的笑容:“那以后你的夫君也是我的夫君吗?嘿嘿嘿嘿嘿!”
“好你个叶诗语,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躲!哈哈!”
“哈哈哈哈哈。。。。。。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哈哈哈,有本事你别挠我痒痒!”
“嘿嘿!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等着笑死吧你!”
。。。。。。
同样是这片夜空,在幽月城城东,龙府,烨辉轩。
“少爷,已经子时了,您还看帐本呐?”大约十二三岁的男书童将灯芯剪掉,屋内烛火更亮了几分。
“嗯。”被唤作少爷的男子正是龙腾飞,他头也不抬,手中的长毫在纸上飞跃,烛火将他的影子拉长,倒影在他身后的墙上,玉冠束长发,薄唇轻抿,嘴角带笑:“流墨,帮我把上个月珠宝行的总帐拿来。”
“好咧!”流墨小书童在桌上寻找了会,快速将其中一本帐本抽出,他俯过身,看了眼龙腾飞正对阅的帐本,惊叫道:“呀!这不是诗语姑娘审过的帐本吗?”
龙腾飞嘴角的笑意更深:“是啊,这野丫头还有些天分,不过她神经大条,本少爷信不过她。”
流墨抿嘴而笑:“少爷,您是怕诗语姑娘审的帐出问题,将来老爷和夫人……。哎哟!”话未说完,头顶便吃了一个栗子。
“就你多嘴!磨墨!”
杏林轩内,刚刚闹够;躺下的叶诗语猛的打了个喷嚏。
“啊嚏!!好事!有钱拿!”她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道:“谁啊,大半夜的想我,本来差点睡着了。”
睡在里面的叶琳霖侧过身来,头趴在她的肩膀上,轻咳两声,捏着嗓子,开口道:“还有谁呢?整个幽月城,除了本公子,还会有谁记得起你这个名不经传的野丫头片子?”
叶琳霖温婉到不行的男声,听得叶诗语鸡皮疙瘩掉了一床:“去去去!谁要他想我了!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
“你啊。不仅刀子嘴,豆腐心,还神经大条,迟钝的要死,真不知道脑袋怎么长的,看帐本时头脑倒是转得挺快的。”转头打个哈欠;喃喃自语道:“也罢,终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睡吧。”说完,身一侧,便不再动作。
叶诗语偏头撇了一眼身侧的叶琳霖,抽了抽嘴角。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她倒想问问他们这个时代的人,脑袋是怎么长的呢,天天呆家里不出门,发霉长毛的节奏。
她侧了个身,转头望着窗外斜挂着的月亮,入眼之处;树影婆娑,凉风阵阵。
有诗云:天涯共此时,更有:千里共婵娟。月亮她看过无数次,那时她觉得平淡无奇,如今自己远在遥远的时空,此情此景,何曾相似,不同的,只是当时的时空和心境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坑~欢迎光临~走过路过的不要吝啬的带上俺吧~
☆、往事不可回首
那时的她,远在21世纪,上有老下没小,左右不过交了一个男朋友,古人有云:成也箫何,败也箫何。可她林诗语,是喜也男友,悲也男友。
那时她正青春年少,长相不过六七分,能交上像梁玉奉那样学习成绩好,家庭条件好,长相好的三好男生对她而言比中大奖还开心。她一直觉得和梁玉奉相识相爱,这是猿猴拉出来的粑粑………猿粪(缘分)呐,多少个夜里,作梦都能笑醒,一直到大学毕业两人分地工作,感情也一直像热的牛皮糖……黏糊糊的。
但是,有句话叫“天工不作美”,还有一句话叫“天有不测风云”,更贴切的还有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她和梁玉奉还不是夫妻,当然,结局没差。
他们不过是在草长莺飞、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去了一躺春游,还作死的坐上了对她而言犹如恶梦一般的缆车,而且还是吊椅式观光索道,看到别人坐上去双脚凌空,她已经双腿发软了,原本她死活不愿去坐缆车,但是拗不过自家男友,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宝贝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坐上缆车,你就抱着我。让你亲身体会下,什么是男人的胸膛!”
可惜啊。她没来得及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男人的胸膛,就先体会到什么叫男人的谎言!
当时紧张到手心冒汗的她在抱着林玉奉的腰身大约五分钟后,在他的不断的“很刺激啊,你抬起头来看看!”的鼓励下。缆车刚好行驶到两座山的中间,下面是嶙峋的石头,还有湍急的流水。自小恐高的她被眼前的情景吓尿了,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回响山谷之间。
这还不够刺激,更刺激的还在后头,正当她闭眼紧紧抱着自家男友的腰颤抖时,“咔嚓”一声响,本就高高悬起来的心像断了的弦。
她恐慌的睁开双眼,惊恐的和梁玉奉同样布满紧张的双眼对上,她还没理解出来,这声音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又是“咔嚓”两声,两人集体向身后倒去。她惊恐的双眼看到的是什么?底下湍急的流水,还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惊叫。
“救命啊!”是林玉奉惊慌失措的尖叫。
她只感觉身体在往下掉,她脑中一片空白,闭上双眼,大叫一声,情急之下,条件反射的紧紧抓^住林玉奉的手臂。但她并没有如愿,手臂从她手中脱出!却抓住了他的左脚。
“啊!”
又是一声惨叫,她睁开眼,抬起头,看到林玉奉痛苦的表情,还有他不算太粗^壮的手臂紧紧攀着的缆车吊轨。
两人吊在了缆车轨上,林玉奉抓^住缆车轨,她抓^住林玉奉的左脚。
什么叫做“一根绳上的蚂蚱”,说的就是此时的他们吧。
她终于害怕过来了。她抬起头,眼里全是恐惧。她抬头问:“怎么办?玉奉!我好怕!”
梁玉奉却不理会她,只抬头大喊大叫:“救命啊,缆车出事了!救命啊!”
山的那头,有游人和保全人员已经聚集到一边。有个头戴防护头具的人拿着个大喇叭大声喊:“你们要坚持住!救护队马上到!”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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