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要是她内心脆弱一些岂不是得吓出个好歹来!
“你,你,你……”憋到最后只憋出两个字:“混蛋!”
宫行云唇角含笑,动作优雅地弹了弹褶皱的衣衫道:“我混,还不是因为你笨?不然怎么般配?”
云初晓简直无语了。这男人的无赖无耻水平明显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了嘛。
云初晓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打压一下宫行云这种无赖无耻的作风,免得他把她的无视当成了是助长。
伸出一根手指,很不客气地在宫行云的胸口戳下去,青葱玉指纤细无骨。“姓宫的,我郑重的警告你,下次再拿我寻开心,小心我教训你!”今时不同往日,不能运功姓宫的就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她不威武起来真是对不起自己。
按照以往的了解,云初晓以为宫行云一定不爱听她说的这话,她还想着这男人要是敢脸黑说出什么话恐吓她,她就甩他几个耳光尝一尝,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宫行云不禁没有生气,还咧开嘴笑了,双手张开对她挑眉道:“欢迎来教训!”最后两个字刻意咬重发音。
见此情形,云初晓莫名地一阵鸡皮疙瘩,总觉得那教训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喂,姓宫的,你没病吧?”云初晓狐疑地看着宫行云问道。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问题,反而越看越觉得这男人长得太过妖孽极品,妖艳红唇微勾的模样,再配上一双深邃玄奥的黑眸,言笑间,眼角似有桃花绽放,怎么看怎么勾人魂魄。
哎哟,这男人还真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云初晓几乎要情不自禁被他吸引,抬眸间捕捉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的笑意,立刻双眼一瞪:“姓宫的,你就这么喜欢拿我寻开心是吧?好啊,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开心个够。”
说着,咬牙切齿地扑了过去,打算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臭男人。
宫行云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站不住,云初晓这一扑竟然把他整个人给扑到地上去了。张开的双臂更是顺势一抱,顿时抱得个满怀软香。
☆、第二十九章:再敢说不嫁我试试看!
云初晓就这样被宫行云死死地抱着,动弹不得,脸黑得不行,整个人却不得不趴在了宫行云的身上。
“姓宫的,你混蛋,你到底想怎样?”云初晓很上火地吼道。这期间宫行云双臂又加了几分力道,云初晓几乎紧密无间地贴在他身上,云初晓一开口,女子独特的馨香气息更是喷得宫行云满头满脸。
宫行云当即的反应便是眸色一深,头稍微抬起,双唇便准确无误地擒住了头顶上方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
炽热的红唇对上甜美柔软的双唇,立觉一片清凉惬意,满心说不出的美好和享受。
以往他总觉得女人的嘴巴要么喋喋不休,要么哭哭啼啼,要么口是心非,要么口蜜腹剑,着实让人讨厌得紧。原先他还以为这辈子自己大概不会对女人产生任何的兴趣,可没想到他会对一个身份成迷,且真实名字和相貌都不知道的女子产生了兴趣,更是爱惨了亲吻她那张吃不得亏的小嘴的美妙滋味。然而更让他疯狂和念念不忘的还是……
想起三天前她用清白之身帮他压制碧血朱砂药性的那个夜晚,宫行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又被吃豆腐!云初晓简直要抓狂了。她就不懂了为什么这混蛋男人每次都能借机占她的便宜?为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她?这对她这个本领不弱的穿越女来说情何以堪?
滚烫的双唇还在贪婪地掠夺着她的芬芳,铁一般的双臂仿若枷锁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上,云初晓试着挣脱,发现根本挣脱不得,气得恨不得张大嘴巴一口把占她便宜的男人给吞到腹中。奈何不得他,拿来美餐一顿也好!
云初晓又气又急,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她岂不是又得被宫行云吃干抹净?那怎么可以?
虽然她的清白已经给了这个男人,可那个时候她是为了救他,是迫不得已的。情况跟现在完全不同!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和这个男人再她滚一块去的。
手不能动,所幸腿还能动。一条腿试着活动了下,随即猛地抬起,膝盖毫不客气地顶在了男人下身最脆弱的地方。
随着一声痛呼脱口而出,被禁锢的云初晓终于得到解放。当即火速地从某人爬起来,一跳跳到石洞边。云初晓的打算是,风头万一不对她就跳下去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远的。
看来这姑娘是被欺压惯了,都忘了自己其实是不用这样的,有武功在身,宫行云一个不能运功的普通男人,他要是敢回过头来教训她,她就把他打趴下去不就得了。
“你个狠心的女人,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我要是毁了,作为妻子,你这辈子哪有幸福可言?”饶是他再能抗痛,此时也痛得直不起身子。这女人八成是疯了。
云初晓半点都不觉得内疚或是什么,看着宫行云痛得眉头紧皱的样子,一脸风凉道:“是你活该!谁让你老是不经我同意就占我便宜?还有,你别乱说,我可没答应要嫁给你。所以你的性福毁了也跟我没关系。你要担心也该替你后院的那些女人,以及将来那个要嫁你为妻的女人担心。”
云初晓的口气没有半分酸涩,就跟第三者就事论事一样平静。宫行云却听得又气又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个蠢货女人,你在乱说什么?你以为我的后院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进的吗?我宫行云不是随便的男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个蠢货女人才有那个荣幸可以成为我的妻,成为我后院的女眷。而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个蠢货女人这么不识好歹!”
宫行云这番话说得似乎很有那么回事,云初晓听了都要忍不住相信了。然而只是一瞬间她就甩掉了这个想法,心想这男人倒是会哄女人,说得自己好像是个感情很专一的好男人。她才不信他一个年轻俊美,身份尊贵的皇室之人,后院会一个女人都没有!除非这男人是同志或者是那方面无能那还有可能。只可惜,这两样宫行云都没有,所以说他后院没有女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她信他才怪。
“你不信?”从云初晓的眼神宫行云就看出她并不相信他说的话,看着前面背光而站,神情有些晦暗的女子,有那么一瞬间宫行云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认真一想又什么都没捉住。
“我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反正我又不嫁你。”云初晓撇了撇嘴,眉眼间自带一股疏离。
宫行云此时已经没那么痛了,听着云初晓三番四次的说不会嫁他为妻,又见她一副恨不得立刻和他撇清关系的疏离样子,顿时怒气冲天。
也不知他是如何动作的,竟然身形一晃就到了云初晓的身边,不等云初晓反应,扬手就点了云初晓的穴道,让她除了呼吸眨眼和说话,就只能像个雕塑一般站立不动。
事实证明,真正的强者即便不得不成为普通人,只要他愿意他依旧可以强得让人难以置信。很显然,宫行云就是这一类强者。
“你,你想干什么?”情况发生得突然,云初晓难免有些慌乱。
“我想干什么?”宫行云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更是极具压迫感。“我想掐死你个该死的女人!我就有那么不好吗?让你那么讨厌我不想嫁给我?甚至恨不得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云初晓自认胆子不小,可每次面对宫行云,尤其是他盛怒的时候她都会莫名的气场低弱,大脑短路。
“不是,”云初晓咽了咽口水,“你没有什么不好。你非常好,你就是太好了,我才不能嫁给你呀!你看我长得丑,身材一般,不温柔不体贴,没钱没势,条件差得有目共睹,这样的我哪里配得上英俊潇洒高贵无双,有文化有气质有权又有势的你?所以,大哥你还是快点解开我的穴道吧。”
云初晓实在是太担心她这样不能动跟雕塑一样,宫行云要是一个不爽对她做出什么有违她意愿的事。不是她小人心思胡乱猜测,而是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作风,为了逼她妥协他绝对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宫行云双手环胸,没有一点要解开云初晓穴道的样子。听了云初晓的话,阴沉的脸色有些缓和,“我很好,你很差,这话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点了点头,很不客气地接受了云初晓的捧赞。
云初晓见他终于露出点万事好商量的派头,一颗提着的心总算安定了些。“既然如此,”正想再接再厉多拍几个马屁,好让宫行云能快些解开她的穴道。
不想她才开口,宫行云顺势就接过她的话头:“既然如此,从这一刻起,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不要嫁我一类的话!我这么优秀,你能嫁给我绝对是你八辈子才修到的福气!所以,从现在开始,再让我听到你说讨厌我不嫁我,我就把你给上了。说一次,我就上一次。你要是不怕肚子哪天就大起来,你就尽管说。到时候,我看你还敢不敢说不嫁我!”
说着,顿了顿,黑眸眯起将云初晓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之后,别有深意的目光定在了云初晓鼓起的胸前,威胁的口吻道:“现在,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嫁我?”虎视眈眈的样子,大有她敢说不他就把她吃干抹净的架势。
☆、第三十章:这年头流行用霸道来说话!
云初晓总算彻底领悟到什么叫做霸权主义,什么叫做强权就是真理。以姓宫的霸道独断,容不得人忤逆的个性,她绝对有理由相信只要她摇头说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我,”抬眼对上宫行云那半眯着隐隐透着危险信息的黑眸,一阵利弊权衡之后,咬着牙齿恨恨地道:“我嫁!”云初晓在赌,赌宫行云对她只是一种得不到所以偏要得到的心理。
如果真是这样,她越拒绝他便会越不愿意放开她。她要是想早日摆脱这个男人,心理学上来说就应该顺着他先,等过些时候,这个男人没有了兴趣她也就彻底自由了。
再者,她就算现在答应了他,等离开了谷底,到了外面找到机会她就逃得远远的,到时候这个男人还想她嫁他,也得他找得到她的人再说。所以,从现在起,她要做得就是更小心地守住自己的身份秘密,免得不小心泄露了信息以后逃跑无望。
至于她体内的冰蚕蛊,凭她的财力和人脉她就不信找不到解除的方法。
“这样才听话。”宫行云满意地勾起红唇,完全不在乎云初晓回答时咬牙切齿愤恨的模样,他只在意结果。
手指半空中轻轻一弹,一道肉眼看不见的气旋打在云初晓被封住的穴位上,被封的穴道瞬间被解开。
宫行云就站在云初晓几步之外的地方,伸出一只手,手指勾了勾道:“过来!”
云初晓鼓着一张小脸瞪着像招小狗一样招呼她的宫行云,稍稍上前,忽然张嘴咬住了宫行云对她勾手的那个手指。
哼!敢当她是小狗,她就给他点痛尝尝。
“嗯……”宫行云吃疼的闷哼一声,嗅到空气中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这才知道自己的手指被云初晓咬得鲜血直流。
黑眸微微眯起,宫行云并没有阻止,不声不响地,任由云初晓继续残害他的手指。
云初晓半天听不到一点声响,纳闷地抬起头,就见宫行云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云初晓清晰地看见宫行云黑眸眸光深邃,眼底是浓得难以化开的专注和温柔,甚至还夹杂着一抹不知所以然的宠溺。
云初晓被这样的眼神慑住,嘴巴下意识的松开,随即像见鬼了一般弹跳开。“鬼啊!”云初晓尖叫一声,手指指着宫行云:“你,你,你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
这男人肯定不是宫行云,真正的宫行云怎么可能会对她流露出那样温柔宠溺的神情!不是!一定不是!就算是,肯定也是被什么邪魔鬼怪附身了。
“蠢货女人!”宫行云不由自主额角三道黑线,完全没料到云初晓会是这样的反应。要是可以,他真想撬开这女人的脑袋看看都装了什么。不过眼下还是另一件事提上行程比较要紧。“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现在去把你自制的那些蜡烛拿了,还有把剩下的冬阴菇摘了带身上,运气好的话我们或许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云初晓有些反应不过来。
宫行云却不不打算再解释第二遍,身形一闪朝着石洞的最里面走去,边走边道:“不想一辈子困在这里的就赶紧按我说的去做,动作快一些,我在石洞最里边等你。”说着人已不见了身影。
云初晓瞠目结舌地目送着宫行云离开,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即将宫行云是否被妖魔鬼怪附身一事抛到脑后。
“我很快就来。”云初晓大声回应了一句,身影也很快消失不见。
不大会儿功夫便重新出现,一只手拿着一个天蚕白练临时充当的小包袱,另一只手则提着一个燃着的蜡烛。烛火跳跃间,脚步飞快地朝着宫行云消失的方向走去。
石洞的最深处,宫行云黑暗中仿若能视物一般,站在一面石壁前敲敲打打,随即附耳倾听。
云初晓走近就看见宫行云奇怪的行为,不由开口道:“姓宫的,你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你这是在找离开的出口?”云初晓虽然奇怪宫行云的行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潜意识里她对宫行云的为人还是充满了信任的,总觉得像他那么强大的人,他说可以就绝对可以。
对于云初晓的话宫行云并没有做出回应,他正注意力集中倾听着一记敲打后石壁内部的回音,似乎确定了什么,他忽然后退几步对着石壁墙沉思了起来。
虽然已经有八分的肯定这面石壁后面隐藏有离开谷底的通道,可惜在这外边没有发现任何的开关按钮。如此看来,通道的开关八成是在石壁墙里边。至于通向什么地方暂时他还不太确定。
回头视线准确无误地锁住云初晓,“你的内力应该恢复了有八成吧?有没有信心把我面前这块石壁推开?”
“可以试试,不过我不保证。”云初晓爽快地说道。
说着上前几步停在了宫行云的身边,随即气运丹田,依着身边宫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