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胸口下滑,慢慢的来到她的贴身亵裤上,那双极为灿亮的双眸,闪着明暗不定的光芒。
雪侯和这丫头,他心里分得极为清楚,谁该留,谁不该留。
如果无法对杜雪下狠手,那么只有毁掉这个所谓的凤身。
她若死了,又会产生新的王后……
杜雨青一直处于半昏厥状态,模模糊糊中,身体,也似乎在被人拨弄着。
夜夜夜夜,十四夜 改命!(三更)
一种令她很不舒服的气场,让她在无尽的黑暗中非常不爽,仿佛是有股高气压围绕在身边,小眉头微微皱起,开始发出低低的抗议呢喃。
朱颜丹发作,极为伤身,虽然她已经在最短的时间控制自己想死的念头,可依旧像是被折磨了三天三夜,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如今知道有人在身边摆弄自己,杜雨青也没有掀开眼帘的力气。
杜御熙低头看着她略带痛苦之色的脸庞,想到取她的命,冷血无情的心,竟然有一丝迟疑。
他记得,她怕他惧他又想极力讨好自己,还有那朵小小的雨青花,以及沾着泪水的脸……
“绿影,传清虚上人。”嗓音依旧淡雅,掩去所有的复杂心思,杜御熙从不愿自己表露太多的感情,他喜欢看似温和却冷漠的表达方式。
伸手将锦被盖住那洁白如玉的身躯,杜御熙也厌恶被人用过的东西。
宫灯和夜明珠所散发的色彩相得益彰,不知道天青宫的主子从哪里弄回来几盆夜光花,也闪着明亮的色泽。
“改命?”清虚上人面有难色。
“她凭什么命格为后?凭什么被神鸟所选?”杜御熙在清虚上人面前,终于说出了不甘。
天朝自古,尊佛信道,在有修为的道长和高僧面前,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王,也极少会打诳语。
“可是,天意难违,王上……”
“本王,才是天。”杜御熙深吸了口气,清锐的目光看向清虚上人,一个字一个字的纠正他。
“王上,有些命,不是臣等可以改的。”清虚上人无奈,脸色恭敬的回答。
“若是无法改命,那么,”杜御熙顿了顿,似是下定了决心,金口玉言,“让她去祭天台。”
“王的意思……”清虚上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躬身道,“万万不可,既是凤身之命,怎能随意予夺,万一气数有变,那天朝江山……”
“与她相亲之人并非本王,若是她真的命格为后,要置本王于何地?”杜御熙捏紧了手,淡淡问道。
与她相亲相爱的人,是杜雪,他怎会让杜雪成为王位的隐患?
“王上,可以立后,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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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上人沉吟片刻,终于说道:“只要……命格为后的女子,为天朝诞下龙子,母随子……”
“那样污浊之人,想让本王立她为后,还妄想诞下龙子?休想!”杜御熙冷声说道,他绝不会容纳别人用过的女人,更何况,这个丫头对自己只有畏惧,没有半点喜欢。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个丫头身心都在他人身上,他怎会让这样的人做王后?
改命,本想留住杜雨青一条性命,只要她不是凤身,或许有一日,杜雪大获全胜归来,他能大发善心将这女娃赏赐给雪侯。
杜御熙原以为,一个傻女,再怎么折磨也没什么意思,她不懂悲喜,不懂尊严,什么都不懂,只能让她肉体上痛苦而已,无法干预她的精神世界。
他喜欢掌控别人的精神,胜过掌控身体。
所以,杜御熙已经准备好让杜雪凯旋回来,将杜雨青送给他,一来成人之美,二来,也是稳住杜雪的心。
事实上,让杜雪出征,是有预谋的事情。雪侯为将军府求情,王上发怒,那都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
杜御熙早就想给朝廷换血,他希望有更多的年轻官员,来肩负起江山社稷的大业。
如果只依靠那些老将军老丞相,新法得不到强有力的推行,天朝如何更加富强,威慑四方?
尤其是西边的战乱,急需年轻有为的新一代将军去镇守,让毫无实战经验的杜雪出征,虽然十分冒险,但是杜御熙还是愿意走一步险招。
苏筱筱对杜雪而言既是宝藏,那便是一枚极好棋子,只要让杜雪知道,他若是不能全胜而归,苏筱筱便会受尽屈辱折磨。
将雪侯逼到绝处,方能激出所有潜能。
果不其然,后面捷报连连,杜雪不负龙恩,兵家之法运筹胸间,不愧是与王一起长大的四侯之一,也没有辱没杜姓。
谁知道,这个不起眼的清秀丫头,居然是凤身!
杜御熙伸手揉了揉眉心,他对杜雪的感情,极为复杂。
自小,父王便看重雪侯,一度让其他三侯心有微词。而他,面对父王对杜雪的偏爱,却不能有任何一丝不满。
因为,花绣锦他们是侯,而他,是未来的王。
夜夜夜夜,十四夜 妖孽(五更)
他的心里,不能有任何的多余的感情,他是掌控江山的人,也是被江山所掌控的人。
杜雪有治世之才,杜御熙要利用他的才华,来治理这个疆土辽阔的大国。
但是,杜御熙不能容忍,有丁点篡位之心的人。
只要杜雪安分守己的为天朝贡献才能,他自然不会亏待。
苏筱筱不过是个小丫头,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杜雪想要的奖赏是女人,他就会把天朝最美的女人都送到雪侯的府上。
甚至是隋天香。
杜御熙的心里,只有江山,美人对他而言,只是附属品。
但是床上那个丫头,是凤身!
原以为只是个疯癫的妖孽,却被凤凰所选,甚至扔到他怀里……天意如此,他要怎么面对杜雪?
除非,把她从天朝彻底抹去;或者,囚禁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一生所能见到的人,只有自己;又或者,让她只想当王后,亲口拒绝杜雪……不,他绝不会让这种女人当天朝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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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青浑身散了架的醒过来,微微一动,身体里就像是装满了硫酸,灼热的焚烧感让她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好难受……
怎么后遗症这么严重?
她从书上看过有关朱颜丹的记载,但是没有一本书详细的说明朱颜丹毒发后的痛苦,也没有任何资料给她提供解药的配方。
“主子,您醒啦?”梅欣端着水走进来,看见杜雨青无神的睁开眼睛,立刻欣喜的靠过去。
“几点了?”习惯的用现代的话问时间,随即杜雨青就改了过来,细弱蚊蝇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她将零零散散的记忆梳理起来,越想越恨不得拍死自己。
谁知道杜御熙的动作那么快,她被闻人莫笑护送,又被温寒送了一段路,可是如果知道最终还是被抓回来,一开始她就不会往那座可怕的山上跑……
“主子,现在是未时,您是不是饿了?”秀菊试图扶起杜雨青,发现她每动一下,似乎都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王上来过?”杜雨青虚弱无力的靠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
夜夜夜夜,十四夜 冷宫孽妃:恨染绝世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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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注定是命定的劫难,能令自己痛得心甘情愿,而自己,亦同样是另一个人的劫难,是他潇洒仰首含笑饮尽的鸠酒,明知杯中有毒,却甘之如饴……
此生,谁是谁的棋子,谁是谁的劫难,谁,又是谁的救赎?
那时节,“他”锦袍玉带,鲜衣怒马,冠盖满京华。然而帝都谁也不知,原是男儿装覆女儿身,“他”,竟然是“她”……
幼年初相逢,她是顶替同胞兄长入宫受训的御前“翊卫郎”,他是南朝名动天下势力倾野的少年权相。他倾囊所出教授她一切,予她温暖与……“情”,然而这风华绝代温熙如玉的男子,胸腔里跳动的却是一颗指点江山的野心,在他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棋局里,她从来不过只是一枚过河卒子。
红颜骨枯,江山梦断,乱世里,伊人蓦然回首,倾城一笑却为谁?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节选:
赢无裔倾身压下,一手钳紧她纤细的手腕,一手扣住她下颌猛然施力,迫使她羞愤难当的目光再无处可藏。
少陵慌张抬眸,视线聚焦在眼前这张寒气逼人的面具上,赢无裔一双冷眸微眯,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凉薄弧度,男子身上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自他周身流溢而出,直逼得她几欲窒息。
“你疯了,放开我!”
少陵呆了一瞬,忽而咬牙拼命挣扎起来,双手被制,她想也不想,抬腿便踢,赢无裔鼻间冷哼,身子一沉,将她压得更紧。
两人身躯紧密相贴,隔着彼此单薄的衣料,再无其他。灼烫炽狂的热度自衣下他紧实的胸膛传来,一下子便将她烧穿。
少陵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抖得不能自抑,赢无裔头低下来,薄唇似漫不经意划过她右边脸颊,“云昭面前的你,可一点都不像这样,不过换了一个人,你师傅教你的那些招数就都使不出了?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怕本王?”
他吃吃笑起来,无尽暧昧的气息伴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撩动着少陵早已脆弱不堪的心神。
见她身躯随颈边他的低笑如意料之中的颤栗不休,玉面酡红,似醉非醉,连睫毛上都像是蒙了一层水雾,那既羞且气,委屈、迷茫、困惑、惊惧……种种神情交织在一起,竟是说不出地诱人。
赢无裔狭长的眼尾轻挑,泛出邪佞寒芒,他闭上眼,状似贪婪地深吸一口少陵身上独有的淡雅清香,蓦地张口,挑/逗一般含住她鬓旁那一只小小的柔软的耳珠。
少陵浑身血液于刹那间统统凝住,魂魄抽离,飞上头顶,俯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有异常陌生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奔走,她被这感觉震骇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再喘不过气,也叫不出声,只知死死咬住下唇,泪水夺眶而出。
“再咬,可就要出血了……”
话音甫落,他头一侧,不由分说地重重吻下去。
少陵身子一颤,一声呜咽溢出喉间,那人的舌趁势撬开她紧合的唇齿,长驱直入。
这是一个纯掠夺式的吻,不带丝毫感情。
一手伸下去,大掌用力箍紧她的腰,罔顾她倏然瞪大的翦水双瞳及其中的惊慌,就是不让她逃。
少陵懵懂而青涩,面前人的吻全然不似师傅那般温柔,强势又霸道,叫她挣不过他也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予取予夺。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窒息而死的时候,赢无裔蓦地仰起头松开掌,一手探至她腰间,竟是径直要去解她的衣带。
少陵如遭雷亟,猛然清醒过来,脸上血色刷地褪尽,悲愤之情,溢于言表。此时手边若有利刃,她会举起来毫不犹豫地向他刺过去。
身子拼命地扭,却怎样也摆脱不开他的钳制,只急得五内俱焚,“赢无裔,你混蛋!”
身上的人不怒反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做给谁看?难道说过去,你都是这样伺候陛下的?”
夜夜夜夜,十四夜 冷情的王
“昨夜……在这里待了一宿,直到早朝才离去。”梅欣低声回答。
那个家伙一定在想着怎么折磨自己,杜雨青唇边浮起一丝苦笑:“帮我梳妆更衣吧,我想出去走走。”
“主子,您现在的身体不宜走动。”见她只是从床上坐起身,都气喘吁吁,秀菊立刻说道。
“没事。”苦笑渐渐变冷,这种奇怪的药物可以控制脑部神经,杜雨青以后会小心,尽量避免毒发。
她想去天牢看看苏齐欢怎么样,有没有被罚……
当初逃走的时候,只确定杜御熙不会杀了苏齐欢,但是并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抓回来……这暴君的动作,比特种部队还快!
才走了两步,杜雨青就头昏眼花的扶着大门前的廊柱,慢慢的坐在台阶上,浑身疼痛,胸口堵闷。
这个后遗症太可怕了,像是某种持续性的神经毒素。
梅欣和秀菊扶着杜雨青,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她的肌肤滚烫,眨眼间就渗出汗水来,像是虚脱了一般。
根本没法走去天牢,她身体的状况,只能在床上静养。
杜雨青恨恨收紧手指,强压着体内的痛楚,她从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而杜御熙,成功的让她记住了什么叫做魔鬼。
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明媚,隋天香站在天青宫的门外,看见门口廊柱边,几个宫人围着一个小丫头,又是端茶又是擦脸,忙的不亦乐乎。
阳光下,那株极大的雨青树几乎罩住了整个宫殿,树影婆娑,因为树冠极高大,不会挡住所有的光线,整个宫殿都带着清凉的雅香。
那个让昨日龙颜大怒的丫头,似乎身体很不舒服,脸色苍白的如同雪花,没有一丝的血色,衬的那双眼睛,格外的漆黑。
比起身材高挑丰满的天朝女人,她那么娇小,只怕连王上的一夜索取都无法承受吧?
想起昨夜朝露宫的惨况,隋天香不敢小看这个清秀娇小的女孩。
王上在龙床上,对女人从来都很温柔。准确的说,王上喜欢掌控一切,喜欢看见女人得到他的恩赐,为他疯狂,为他忘记一切……
但是,却又极为冷情。云/雨过后,总是毫无留恋的起身,仿佛那一刻的温柔欢爱,都是梦。
夜夜夜夜,十四夜 天牢受罚
朝露宫昨夜陆陆续续送去八名美人,全都是被抬出来的,她早上曾去看过这些姐妹,每个人都卧床不起,太医已经开了药,可依旧像是大病一场。
听闻下半夜,王上在天青宫待了半宿,直到早朝。
“没事……暂时不要碰我……”杜雨青难受的想吐,她昏昏沉沉的推开秀菊的手,被他们照顾,反而让她心浮气躁。
尤其是身上疼痛难忍,被碰一下,就像是刀割一般。
“妹妹这是怎么了?”轻柔娇软的声音,飘到了靠着柱子有气无力的女娃耳中,隋天香穿着撒花烟罗衫,梳着百花飞云髻,上面只斜斜插了枝镂金菱花翡翠钗,衣袖飘飘,犹如仙子下凡。
杜雨青痛得泪眼婆娑,看着台阶下站着的隋天香,那么美丽温柔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感化杜御熙那个魔头?
“筱筱妹妹,你怎变成如此模样?要不要传御医?”隋天香提着裙摆,飘然如仙的上了阶梯,连走路的姿势,都优雅至极。
隋天香很想知道昨夜王上在天青宫究竟做了什么。杜御熙从不会在美人寝宫过夜,就是天香宫,也从未流连彻夜。
不过,杜御熙若是知道她来打探昨夜的事情,定会不高兴。
所以隋天香问的极为小心,一双秋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