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又再闻琵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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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又再闻琵琶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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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另外传令绿衣,蛰伏了这么久也该有所行动了!”
  “那九王爷那边?”任安问道,水逸箫呵呵一笑,“只要看住他的母后,就凭他——草包一个!”看着水逸箫自信满满的样子,任安的底气更足了,水逸箫带着疑惑的开口,“另外再去查查,他——究竟因何而病!”
  。。。。。。
  轻许时光,碎念悠悠,抬眉,落英缤纷,飞红瓣瓣,盈舞若鸿,清浅若雪,素莹轻袅,拢一袖芬芳,淡看流云,时卷时舒,隐见一位女子伫立红尘的渡口,清眸深凝……一场繁华一场梦,梦若旖旎,情何以弃,于是,光阴的风弦上,笑看落花无语,从容向晚,淡然婉约,在心瓣优雅旋舞的瞬间,美丽一生……
  “母后——”水逸箫伸手抚摸着叶雨离冰冷的墓碑,记忆杳杳似水氤氲了谁的眼眶,缥缈离世的男子一袭脱俗的白衣,遗世独立地伫立在高大的墓碑之前,耳际回荡着刚才与白清音的对话,“有消息了?”“嗯,据说皇上是梦魇了!”“梦魇?”“皇上梦到了先皇后,惊忧过度才一病不起的!”
  “ 惊忧过度?父皇,原来你也会害怕!”水逸箫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既然都一病不起了,那就干脆不要起了!”
  “那王爷有何良策呢?”从墓碑后走出一个一身鲜红的女子,“还真是你的计谋!”水逸箫冷眸地注视着眼前人,女子被水逸箫冷冷的气势所震慑,跪下道:“属下失德,冒犯了皇后娘娘!”水逸箫俯下身,掰起女子的下巴,道:“知道就好!”狠狠地摔下,女子发出娇媚的声音,问:“王爷可是怪人家了?”
  水逸箫冷哼一声,“那就继续做你的女鬼吧!”女子带着怒气媚媚地起身,“难道王爷就让丹阳做一辈子的鬼吗?”水逸箫回眸,“若不是留你有用,你以为你还会活到今天吗?”何丹阳努着红唇,道:“就是因为墨清淋?”水逸箫倏地逼上,掐紧了她的下颚,“我说过,这一生母后、清淋、皇位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已经触犯两样了,你若胆敢再触犯一样,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何丹阳目光遗漏着恐惧,仿佛脖子的上疼痛历历在目,那样的痛苦她不想再尝第二次,水逸箫松开了手,何丹阳道:“属下明白了!”水逸箫看着何丹阳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心中一种莫名的成就感萦绕在心头,谁又会想到何丹阳会死而复生成为叶雨离的化身呢?这也就不枉他费尽心机地在司神宫演着一出戏了。
  水逸箫环着肩询问,“父皇,你也会害怕吗?别害怕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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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鬼

  夜,深邃而漆黑。。。。。。
  行宫的幛幔透着诡异的鲜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祭祀用的白纱,全部都变成血一般的鲜红,薄纱后曼妙的女体妖冶舞动,传来仿佛银铃的笑声,“皇上哥哥,我跳的好看吗?皇上。。。。。。”“谁?!你是谁?”水痕挣扎坐起,空荡荡的大殿只有他一个人,“来人啊,来人!”却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回声,女声又响起,“皇帝哥哥,哈哈哈哈,我学会了梅妃的惊鸿舞,我跳的好看吗?”
  水痕近似疯癫地跑了过去,抓下一片一片悬挂在梁上的红丝绸,“你是谁,少在这装神弄鬼的!给朕滚开,滚开!”可掀开的瞬间眼前总是透明的空气,“皇帝哥哥,快来追我啊!下雪了,好大好漂亮的雪啊!”女声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水痕最终也在寻找无果的情况下崩溃,他颓唐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身子不停地颤栗,“不要,不要!雨离,朕错了,是朕对不起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朕了!”
  女子发出一声冷哼,“誓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无休。奈何嫉色庸庸,妒气冲冲。夺我之爱幸,斥我乎幽宫。思旧欢之莫得,想梦着乎朦胧。度花朝与月夕,羞懒对乎春风。。。。。。”
  “这些年皇上加注在我身上的,仅仅一句道歉就可以偿还的吗?你可知冷宫的夜有多么冷,多么长吗?”女子幽灵般的声音传播着,水痕恐惧地捂着头部,将头藏在身体里,一边发着求饶的呻吟声。
  “还有我的水姬,没人疼的孩子啊!竟被你这个不明是非的爹给害死了!我的水姬,你知道她死的有多么惨吗?你知道吗?”
  “我怎么不知道?看着她发白的面孔,我怎能不痛心?她也是我女儿啊!可谁她叫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父皇,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爹,我的身体好疼啊,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父皇,珂涵哥哥在我身上做什么呢?他为什么压着我啊?呀,我身体好疼,流血了!爹,救救我——爹!”
  “水姬,是你吗?水姬?爹错了,爹对不起你啊!啊!”终于他的神经不堪重负栽倒在地上。何丹阳冷笑一声,从房檐上下落,踢了踢已经被吓晕的水痕,道:“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就晕过去了呢?胆小如鼠!”何丹阳环着肩,想着自己已经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了,也该有人出现了,还是果断闪身要紧!想到这,她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门外的陈颖听见水痕传来声音,在询问无果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皇上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发抖,身上被红绸覆盖,陈颖赶忙问道:“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水痕觉得有人在摇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叫道:“不要碰朕!”陈颖被水痕反应吓到,“是,是,奴才该死!”水痕仔细瞧着眼前的陈颖,赶忙抓着他问:“陈颖,你是陈颖?”“回皇上,奴才正是陈颖!皇上您怎么了?”
  水痕擦着额上的冷汗,“你有没有看见别人?有没有啊?”陈颖环顾四周,道:“没有啊,奴才听见您喊人,就进来了。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水痕怒吼着,“你怎么没看见?朕明明看见皇后了,你怎么说没看见呢!”
  陈颖吓得急忙叩头道:“奴才的确没看见,皇后娘娘早在您入睡前就离开了,奴才的确没看见娘娘啊!”水痕眼神直愣,如枯木般坐在地上,“是啊,你们都看不见,都看不见!啊——”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一天二更

☆、行动

  “皇上这是怎么了?”刘一如边走路边合上衣裳,向站在龙床旁边的陈颖询问,“回皇后,皇上只怕是又梦魇了!”刘一如重复道:“又梦魇了?怎么回事?”皮衡阔唯唯诺诺地道:“皇上最近忧思过虑,可能是来到故皇后墓地——睹物思人,所以才。。。。。。”
  “你说什么?”刘一如凌厉的眼神让皮衡阔赶忙住了口,弓着身子看着脚尖,刘一如走到龙床前看着面色惨白的水痕,问道:“皇上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皮衡阔老实的回答,“皇上连日劳碌,在雪山上有受了风寒,加上连日的梦魇,身体状况江河日下,若不再加以调养,恐怕——”
  “你是说?皇上撑不过这次的祭祀?”刘一如压低声音,抓紧了皮衡阔的手眼神凌厉,“这——只要加以调养,可保三年无虞。”刘一如眼神迷离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水痕露出了难以捉摸的微笑,道:“好好照顾皇上,绿衣我们走!”刘一如广袖轻扬,走出了行宫。
  。。。。。。
  “听说这几日父皇的病情加重,这是怎么回事啊?”绒花抚着肚子缓步走来,水珂涵原本紧皱的眉毛舒展,道:“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歇着!”“我没事,倒是父皇这几日怎么病得这么严重啊?”绒花在水珂涵的搀扶下坐了下去。
  “御前的口太紧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且七哥派人围了行宫,说是要保护父皇的安危不许皇子探望,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水珂涵气愤地掷下茶杯,“你是说——七哥他,意图不轨?”绒花问道,“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何不让我们进去探望父皇?这分明是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水珂涵愤然入座,绒花欲要开口时,只听门外有人回禀,“皇后娘娘驾到!”
  “见过母后!”水珂涵与绒花皆拜倒,刘一如扬了扬脸,绿衣便合上了门,水珂涵上前询问,“母后,父皇真如外界所说那样已经病入膏肓?”刘一如酝酿了一下情绪,泪眼朦胧地道:“皮太医说——你父皇怕是挺不过这场祭祀了!”
  “怎么可能?前些天父皇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难道是和七哥有关?”水珂涵直言不讳地讲出,刘一如掩面而泣,“我一个妇人又懂什么呢?只盼你父皇的病早点好,也不至于让我们母子牵肠挂肚的了。”“母后放心,儿子拼了命也要护您周全!”水珂涵抱着刘一如道。
  刘一如推来水珂涵道:“我儿这是什么话,你是娘的希望,怎么说着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话!”随后看向绒花,问:“三个月了,千万谨慎些!”“嗯!”绒花捂着肚子颔首,“绿衣,给皇上炖的补药好了没有?”“回皇后,已经炖上了,现在回去时辰刚刚好!”“那好,我就先走了!”
  “恭送母后!”
  夜深了,九王府的红烛仍然没有熄灭,水珂涵眉头深锁地坐在太师椅上,“在想什么?”绒花走了过来,为其披上一件衣服,水珂涵反而附上她的手道:“在想今日母后说的话,父皇几日前只是发热,怎么今日就病入膏肓了?难道有人要蓄意谋害父皇!”“你是指——七哥?”绒花对上他的眼,“七哥因为他娘和水姬的事一定恨极了父皇,所以他——”
  “那他也不能弑父啊!”
  水珂涵摇着头叹息,“我也不知道究竟该相信谁了!”“现在你只能相信我!”一阵风吹来,吹灭了窗台上的蜡烛,黑衣人迅速地掠过水珂涵,点了绒花的穴道,绒花只觉眼前一黑,水珂涵眼疾手快接住了下落的绒花,欲要叫时黑衣人主动扯下了面纱,道:“莫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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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

  “深夜造访,想必是有什么情况吧?”任安戏谑地打趣,女子显然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任安也识时务地道:“王爷在书房等你!”
  书房内的水逸箫挥着狼毫一遍遍的写着一个静字,一阵清风拂过,水逸箫笑道:“不错,轻功有所长进!”女子微笑着算是接下了水逸箫的赞美,随后神情严肃,道:“不出王爷所料,刘一如果然开始行动了!”
  水逸箫放下狼毫,眼带笑意地看着眼前人,道:“我知道!看来她的野心是一点也不比我少啊!”“她已经在给皇上的饮食中投了毒!”女子回道,水逸箫闭紧了双目,有了一瞬间的默然,“别叫他死了!”
  “看来,你还是在乎他的生死的!”女子打趣道,水逸箫挑眉,“是吗?我只是不想他死在别人的手上!怎么今天有空出来?”“她去了水珂涵那。”女子回道,“水珂涵?自己不成,还想把儿子拉下水?也真是难为她了,为了自己的儿子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水逸箫语气怪异,把玩着手上的毛笔。
  “可我看,是烂泥巴扶不上墙吧!”女子环着肩一脸的不屑,“你去吧,蛰伏了这么久也该有所行动了!”
  女子久久不愿收回目光,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走出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水逸箫掀开白卷重新挥毫,“水珂涵,你这是找死啊!”一个动字,浮现出来。
  “任安,我要出去一趟,若有变故依计而行!”水逸箫掩好面便跃上了房顶。
  丞相府
  “不知王爷深夜造访究竟所为何事啊?”沈千山明知故问,水逸箫开门见山道:“大人可知父皇病重所为何?”“不是梦魇所致吗?”“梦魇?区区一个梦魇能让身体一向硬朗的父皇病入膏肓吗?”水逸箫反诘,沈传山问道:“ 王爷难道知道了什么?”
  “我的确知道些东西,不过我说与不说全在大人!”水逸箫欲语还休,沈千山笑道:“王爷但说无妨,小女已是王爷的妻子,臣斗胆称王爷一声贵婿。”“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就明人不讲暗话了,父皇的病源于投毒不是梦魇!”水逸箫的话掷地有声,“王爷可有依据?”沈千山目聚精光,水逸箫显然不愿把全部的话都说与他听,“这个自然,不然空口无凭!”
  “那王爷可知是谁下毒谋害皇上!”沈千山单手指地,“自然是皇上最亲近之人了!”水逸箫的笑容恬淡,在沈千山看来却异样的恐怖,“难道——王爷,你怎么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呢!”“噢?岳父大人说话可要有凭据,弑父这样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啊!”水逸箫一脸淡薄地看着表情复杂的沈千山,呵呵的笑着。沈千山喉结蠕动,赶忙跪地道:“请王爷明示!”
  水逸箫赶忙扶起地上的沈千山,道:”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还要仰仗岳父,怎能让岳父有所不解呢?”沈千山拭着汗,道:“王爷言重了!”
  “皇后,才是真正下毒谋害父皇之人!”
  “什么?皇后!可是为什么?”沈千山不解,“自古以来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呢?当初父皇不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置我母后于不顾,现在皇后就不能为了她儿子的利益,谋杀亲夫?”水逸箫站起了身眼神带着凌厉的杀气。
  “可是无凭无据的,难以服众啊!”沈千山为难地道,水逸箫露出了笑容,“我来找丞相自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你瞧——这是父皇所食药膳的药渣,里面有极重的穿肠草,而且我还有人证,都能证明皇后的罪行。只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是眼睁睁的看着父皇宾天水珂涵做皇帝,还是与我一同揭示皇后的罪行,让水时佛坐收渔翁之利啊?”
  “这——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沈千山知道自己因为沈月牙的事得罪了太子,若是太子即位自己的宰相之位定然易主,且自己与朱岐这个老家伙一向不对付,若真是如此便是大祸临头了。水逸箫看着他百般神情变幻无常,便开口打断道:“有是有,就看大人是否配合了?”
  沈千山听事有转机,忙询问道:“请王爷明示!”“静观其变,待皇上病入膏肓之际一举拆穿刘一如的阴谋,接着——不管皇上在病危之际说要立谁为太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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