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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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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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雨晨倒没那么惊讶,刚才看她的背影就觉得熟悉,“妹妹,你怎么在这儿?”
  
  床上的女子不是顾雨晴是谁,她倒是想开口说话,不过嘴巴被一个白梨堵住了。
  
  顾雨晨急急追问,没顾上这茬,连忙让手下官兵先把她嘴上的梨子拿开。
  
  顾雨晴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边让官兵给她松绑,边说:“二哥莫要为难张公子,刚才我已与张公子有了夫妻之实,今生除了他再不能嫁旁人,况且之前在树林里还是张公子救了二哥,二哥的骨头也已经接上,二哥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你,你竟做出此等不知羞耻的事来,你还有脸说。”顾雨晨气的胸闷发昏。
  
  “若是我的清白能救张公子一命,这清白不要也行。”顾雨晴赌气地说。
  
  “谁与你说的这话?是谁把你绑来的?”顾雨晨问道。
  
  顾雨晴见他眼睛里噬满戾气,立刻解释说:“是我自己……”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雨晨打断:“你还真是我的好妹妹,你当你二哥是傻子?刚才也是你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
  
  顾雨晴脸上一红,低头答道:“是张公子把我绑起来的……”
  
  “他敢!”又被顾雨晨一下子打断,“他绑了你你还帮他说话!”顾雨晨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的妹妹,完好的左手不停地敲着竹轿。
  
  顾雨晴连忙摆手说:“二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自愿的,张公子他喜欢这样……”顾雨晴脸红成一片,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近处的官兵仿佛听到“阳…痿”两个字,又摇摇头,觉得不可能。
  
  顾雨晨也听出了其中的暧昧,左手扶额,黑着一张脸说:“既然你已经与他,咳,我也不会动他,你先说说,你有没有见到玉奴?”
  
  顾雨晴摇头,“没有,玉奴的马不是受惊了?她回来了?”
  
  顾雨晨讶异,“你什么时候来这儿的?一直没见着她?”
  
  顾雨晴犹豫了一下:“实话跟你说了吧,二哥来之前我就先来了,但确实没见着玉奴妹妹。”
  
  顾雨晨听她还管玉奴叫妹妹,心中又是闷气,这个傻丫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呢!却忘了自己的银子已让人数了,而且也管玉奴叫妹妹呢。
  
  顾雨晨觉得事有蹊跷,让两个官差先送顾雨晴回顾府,今天的事半个字也不准透漏出去。
  
  顾雨晴一步一回头,一步一嘱咐:“二哥千万别为难张公子。”
  
  直到顾雨晨快要从竹轿上跳起来给她两下子,顾雨晴这才走出门去。
  
  顾雨晴走后,顾雨晨心中犯嘀咕:难道是巧梅将妹妹看成玉奴了?应该不会吧,妹妹要比玉奴高出半个头,身量明显比玉奴大上一圈。
  
  顾雨晨忽的想到什么,大声吩咐道:“快去,燃信号弹,通知封锁城门!一个人也不许放出去!”
  
  近前的一个官兵立刻跑出门外将一根竹筒下端伸出的火芯点燃,随着“”的一声响,一簇红色的火光升上天空。
  
  再说玉奴那头。
  
  她正伏在大胡子背上任他运起轻功朝城门跑去。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玉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在她差一点就要磨断手腕上的绳子时,大胡子忽然闯了进来,玉奴立刻停止磨动。
  
  大胡子却完全不关心这事,只语气严肃地说:“姑娘,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暂时离开吧,你要是舍不得,等过些日子我再带你回来。”
  
  玉奴一愣,谁舍不得?“大胡子,你真要带我走?”
  
  大胡子蹲下来帮玉奴解开绳子,说“当然,难道还留在这儿等着被抓?”
  
  玉奴半信半疑,有了上次拓跋的教训,她不敢太相信周围的人。
  
  大胡子不知道玉奴的心思,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把她甩到背上,便背着她向外走去。
  
  刚走出门口不久,玉奴就听到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回头一看,其中一个身着白衣,在黑夜中很是醒目,是张远山,另一个一身红衣,身材窈窕,应该是顾雨晴,只见他们两个并肩进了她的房间,玉奴好奇不已。
  
  来不及多想,大胡子已经背着她从院墙翻了出去,玉奴心中有些不快,明明就是见一个爱一个,还在自己面前装的跟多厌恶顾雨晴似的。
  
  大胡子速度奇快,一路轻功,不一会就远远的能看见城门了,城门口挂着六盏大红灯笼,眼看着灯光越来越近,四周越来越亮堂,忽然,城墙上跑下来六七个人,合力迅速将城门关上。
  
  大胡子停下脚步,驻足观望。
  
  玉奴大失所望,现在趁乱离开临安县就等于摆脱了张远山,就差这么两步了,怎么就这么不给力!难道真是天命难违,自己终究要因张远山而死。
  
  玉奴怅然之时,关上城门的士兵往这边看来,指着玉奴和大胡子喊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过来排查一下。”
  
  大胡子立即调转方向,脚底生风,往城西跑去,后面的士兵根本追不上。
  
  顾家就在城西,玉奴有点担心,这大胡子不会是要把自己卖了吧,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大胡子,咱们这是去哪儿?”
  
  大胡子道:“兄弟们都住在城西,我们先到那边与他们汇合。”
  
  玉奴还伏在大胡子背上,只能先听他安排,所幸,大胡子没有骗她,在城西北角的地方,有一片平民区。
  
  大胡子带玉奴进了其中一间四合小院,还没进正厅就听见里面传出“嘻嘻哈哈”的笑声,玉奴随大胡子推门而入,就看见一白衣背影被众人围在中间,像猴子一般长蹿下跳,嘴里滔滔不绝,旁边的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那小娘们根本没认出我来,在我面前扭扭捏捏的,我寻思,跟她这么扭捏下去什么时候成事?幸好我随身准备了麻绳,直接将她从头到脚困了起来。对,我还怕她乱叫,先堵了她的嘴,扛着她的小腰就进了姑娘的房间,将她扔在床上,我正准备走,却见她泪眼汪汪看着我,说句实在话,我老鬼也是二八青年血气方刚,被这小娘们一看就来了感觉,一个没忍住,就趴在她身上摸了两把,啧啧,不愧是官家小姐,跟窑子里的那些老菜帮子比简直是云泥之别,那皮肤,光溜水滑,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那小脚,香喷喷的比奶…子还香……”
  
  “哎,哎,说了这半天,你到底办没办成事啊!”这时,有个毛头小伙子打岔问道,别人也跟着起哄问道:“就是,就是,成没成啊到底?”
  
  白衣男子伸手给了毛头小子一个爆栗子,“去你奶奶,也就他娘的半柱香的时间,怎么够爷爷施展?哎~还别说,要是换成你,两次都够了!可惜,可惜,下回爷爷准带上你,让你乐呵一把,啊哈哈哈……”
  
  白衣男子一笑,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毛头小子被他们笑的脸通红,挤出人堆,不再围观。
  
  迎面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大胡子和玉奴,郁闷的脸上忽的一喜,大声喊道:“大哥回来了!大哥回来了!”
  
  白衣男子一听,转过头来,“咦?大胡子,你不是要送姑娘出城吗?这,怎么回来了?”
  
  玉奴看到那人的脸惊讶不已,明明是张远山的脸,刚才说话的声音却不是张远山,“这是……”玉奴不禁抬头看向大胡子。
  
  大胡子似早料到玉奴会吃惊,哈哈一笑说:“这就是鬼老啊!易容术你总听说过吧!”
  
  玉奴睁大眼睛上前,左拉拉鬼老的耳朵,右撑撑鬼老的脸皮,还真有易容术这玩意?“不对,刚才那声音那样年轻,不是鬼老。”
  
  鬼老推开玉奴,两手护住脸说:“不许扯,你知道做这么一张面皮多费事吗?扯坏了你赔的起吗!”
  
  这回却是鬼老苍老沙哑的声音了,玉奴心中暗暗称奇,这真是高手出草莽,这鬼老想变成谁还不就变成谁?可得对他留个心眼。
  
  大胡子哈哈笑着过来跟鬼老说话,“城门被封了,恐怕暂时是出不了城了,你那边怎样?交代你的都办好了?”
  
  鬼老一脸不乐意,反问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大胡子也知道鬼老最讨厌别人怀疑他的能力,连忙陪笑说:“自然放心,不过是想听你说说细节。”
  
  鬼老这才缓和了些,“细节刚刚跟弟兄们讲完,再说一遍就有些失味……”
  
  大胡子立刻摆手说:“也罢,刚才我在门口也听了些,怪有趣的。”
  
  这时,歪子捧着一沓银票过来,道:“大哥,你看,这是从顾雨晨那儿诓来的,这上面印着顾家的家徽,倒不好花出去。”
  
  如今是宰相把持朝政,顾家随之水涨船高,在银票上印上自家的家徽也不稀奇。
  
  大胡子接过来一看,上面确有一只虎头样的家徽,道:“无妨,先留着,倒时自有用处。”
  
  歪子应了一声,接回银票,小心收好。
  
  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玉奴说:“姑娘,这是张公子托我给你的,本还想着还要送出城,正好你没走,就直接交给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阿奴:这才分开几个时辰,就给我写信。
  
  张小哥:这不是听见有人诋毁我见一个,爱一个……
  
  阿奴:是谁?说的真好!
  
  张小哥:见过脸大的,没见过这么脸大的!

  ☆、第 32 章

  
  玉奴接过信,刚要拆开,又停住了,因为信封上写着“吾妻玉奴亲启”,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面写的东西不能让大胡子他们看到。
  
  于是,玉奴先把信揣起来,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确定四下无人,这才拆开。
  
  果然。
  
  信中说:吾妻玉奴,速来救为夫,为夫知汝不能出城,莫若与为夫共患难。
  
  皆拜汝所赐,为夫此段时间不能与汝相见,但汝要洁身自好,莫要再勾三搭四,惹下孽债。
  
  若叫吾知晓汝与某男子苟合,必向其告知,汝已被吾看了屁…股,股缝中间有颗红痣,且看此子还敢要你。
  
  汝若敢置之不理,罔若未闻,为夫便告知你顾二哥,汝在城中,且汝已被吾看了屁…股,股缝中间有颗红痣,且看顾二哥喜红痣否。
  
  若汝敢弃为夫逃走,为夫必贴出告示,展汝画像,曰:吾妻玉奴,疯癫走失,常黑发遮面,不好辨认,然其股缝中间有颗红痣,亦可为证,助我寻回者,赏银万两。
  
  然,若汝知错能改,助我逃婚,过去种种,既往不咎。
  
  ——夫张远山亲笔
  
  玉奴的手指已将信纸戳出了好几个洞,牙齿咬得嘎嘎作响,“张远山!好你个张远山!”玉奴把信扔进旁边的水缸里,狠劲用手洗成碎屑才满意。
  
  话说回来,自己股缝中间真的有颗红痣?玉奴不禁想要照镜子看看。
  
  再回到屋内,玉奴找到歪子问道:“张远山要成亲了?”
  
  歪子神情闪烁,磕磕巴巴地说:“谁,谁说的,没有的事,姑娘你看,张公子给你写信还称你为妻,可见他对你是真心一片啊!唉,都是鬼老坏了事,顾家小姐失了清白便认定了张公子,非要与他立刻成亲,不过张公子心里是不愿意的,我们也会想办法,非搅黄了这桩婚事不可,姑娘千万别着急……”
  
  玉奴无奈扶额,说的好像她多吃醋似的,算了,先等张员外回来再说,反正张员外不在,张远山也不可能立刻就跟顾雨晴成亲。
  
  这一等,却等来另一个人。
  
  楚怀柔来了。
  
  玉奴听到大胡子说出这个消息以后非常惊讶,据大胡子说,楚怀柔是来参加她的表姐——顾雨晴的婚礼的。
  
  张员外早两天就来了,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对别人家的姑娘做出那种事来,特别是那还是顾家的姑娘,哪怕他这回出去一趟,计划有变动也没法再拒这婚事了,所以,应了顾家的要求,婚期定在十月初十。
  
  今日是九月二十五,还有十五天,顾雨晴可真不嫌丢脸,张远山今年才十五岁,男子十六成丁,怎么说也应该再等两个月,等来年再结婚啊!
  
  再一想也是,这毕竟不是小说中写的京城,只是一个小小的临安县,说白了就是乡下,又是跟土皇帝一样的顾家结亲,多少岁成亲不都是人家说了算。
  
  玉奴本来十分不屑,忽的,脑中有亮光一闪而过,这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那楚怀柔要是知道顾雨晴要跟张远山结亲就不可能与张远山来往了,那也就不可能因吃醋而杀死自己了,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确实该帮张远山一把,因为之前一直对他抱有成见,而做出这么多连累他的事来,想来也十分惭愧。
  
  想通以后,玉奴开始思考怎么帮张远山与顾雨晴解除婚约,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让张远山坦诚告诉顾雨晴:他的阳…痿治不好了。
  
  玉奴立刻修书一封,交给大胡子,让他去送给张远山,大胡子办事效率高,一盏茶的时间就轻功飞到了张府。
  
  张远山立在窗边看信,越看眉头拧的越紧,看完才知道,原来他早就“被阳…痿”了,这罪魁祸首还就每日住在自己旁边。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承认这种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张远山绕着屋子来回踱步,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了眼立在旁边等侯的大胡子,张远山提笔回了一封信,让大胡子带回去。
  
  第三天,顾家决定退亲了。
  
  顾雨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一整天,原因是张远山阳…痿,且无法治好。
  
  顾家为了验货,还特意找了妓…女和郎中来。
  
  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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