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是默认了,便高兴地踮起了脚尖,凑近了他唇,暧昧地说:
“那就要看你……怎么封了!”
井晨风冷笑:
“你想怎么封?”
江子秋伸出一根手指,井晨风唇上摩挲起来:
“我想这样封……”
说着,她缓缓地吻上了他唇。
轻尝、浅酌、辗转、深入……
只可惜,整个过程,井晨风一动未动,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有她一个人热情地进攻,让她感觉吻不是一个活生生人,而是一尊冷冰冰雕像。
她越吻越生气,接下来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双手向下摸索着,伸进了他衣袋里,她摸出了他手机,举起对准他们,按下了连拍。
门声让他皱起了眉,他转过脸,只是看了一眼手机上图片,却没有说什么,继而转过身,继续欣赏他雪景。
对于他淡定与从容,江子秋真是意外惊喜,他不乎?
她拿着他手机,大方地倚阳台栏杆上,翻出一张漂亮照片发到了自己手机上。
然后又从电话簿中调出桑幽幽号码,把那张照片发了出去。
眼珠转了转,又把照片发给了江明达。
这一切都是井晨风眼皮底下进行,他丝毫没有反对,甚至没有发火,她真怀疑他转性了。
“喏,还给你。”
江子秋晃晃手机,把它重放回了他大衣口袋。
“看来你跟那个女人感情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好嘛!”
她试探着说,
“传闻可是说,你为了她,已经要皈依佛门了,闭门吃素,外面酒肉一点不沾,我还以为你们会白头到老呢!现看来……”
“说够了?”
井晨风突然低低地扔出三个字,冷冷地打断了她。
江子秋正错愕着,他却已经转过身,迈开大步离开了她视线。
“井……”
江子秋想叫住他,可想到刚才那张发出去照片,她不免笑了笑,目达到了,她也应该出去看看戏了。
客厅里,江明达正和父亲下着围棋,井晨风目光客厅里扫了一眼,谷幽兰正拉起桑幽幽和井丝雨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时,江华招呼道:
“来来来,晨风,帮伯父支支招,她们女人要去厨房里忙活了,现这里完全是咱们男人天下。”
井晨风僵硬地扯出一抹笑,然后看向桑幽幽。
可桑幽幽脸上却挂着微笑,跟谷幽兰走向了厨房,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他疑惑地皱起了眉,她还没有看到那张照片?还是没收到?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还有她身上衣服,望着她婀娜多姿背影,裤袋里手慢慢握紧了,为什么她穿什么都这么好看?这是江家,她是要穿给谁看?
眼睛扫过她刚刚坐过沙发,她手包就静静地躺那里,他咬了咬牙,朝它走过去。
迅速把小手包藏大衣里,朝洗手间走去,他边走边觉得不对劲,不悦地拧起了眉,怎么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
管心里很别扭,可他还是做了,洗手间里,他打开了她手包,拿出手机查看起来。
可结果,却出乎他意料……
---------第三,今日完毕,大家慢慢看哦,爱你们------------
☆、197 他来了
… …
可结果,却出乎他意料。
她不仅收到了那张照片,还看过了!
照片上,江子秋正与他亲热地接吻,清晰得一下就能辨认出上面两个人是谁。
她看过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井晨风脸扭曲着,差点把手机摔地上。
她真一点都不乎?
他胸口起伏着,一拳砸了墙壁上。
把手机随意地扔到了一边,他抽出一支烟点燃了。
狠狠地吸了几口,还觉得不过瘾似,干脆一把将烟掐断,扔到了马桶里。
随后,他又点燃了第二根烟,眯着眼睛猛吸了几口,再次把烟扔到了马桶里。
然后他拿起了她手机,将那张照片设置成了桌面和屏保!
待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敲门声响起,江子秋声音传了进来:
“晨风,你没事吧?怎么进去那么久?”
井晨风调整了一下状态,藏好手包,拉开了门。
江子秋就站门口,看到他突然出来以及里面传出来烟味,不禁蹙起了眉头。
井晨风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绕过她走向了客厅。
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他才用大衣遮挡着,把手包扔回了原来位置。
晚上年夜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只是谁也看不出来那笑容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几分勉强、几分忧伤……
只有井晨风,他一惯表情严肃,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整顿饭,他都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菜根本没吃多少。
谷幽兰一个劲地向大家夸奖桑幽幽,说她会做家务,饺子馅和好、皮擀得好、包也包得好,还极力向井晨风推荐她包饺子。
只是井晨风看着那盘饺子,想起她早上特意起来给他包过饺子当早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根本食不下咽。
席间,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虽然坐他身边,可她明显就是忽略他存,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冲着别人笑,一副没心没肺样子。
饭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家又坐客厅里聊了会,井晨风终于按捺不住性子,起身告辞。
由于喝了太多酒,他身体有些摇晃起来,向来酒量很好他,也抵不过郁闷心情,有点头晕了。
见他喝多了,没办法开车,江华便命司机送他们回去。
回去路上,井丝雨依然坐副驾驶,井晨风跟桑幽幽则坐后排。
桑幽幽量坐得靠近车窗,远离井晨风,她头始终朝向窗外,手指习惯性地拈着唇瓣,沉静如水。
井晨风则仰着头,一直闭着眼睛靠座椅里,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车厢里很闷,谁都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挨到了家,井丝雨烦躁地甩上车门,径直走进别墅,谁也没理。
桑幽幽也只想点逃离现场,今晚貌合神离演出已经让她很累了,推开车门,她没有丝毫留恋地下了车。
刚走出几步,却被叫住了。
“井夫人!”
她转过身,是江家司机,正站车边叫着她。
“什么事?”
她淡淡应道。
“呃……井先生还车上,他好像喝醉了,您看……”
桑幽幽看了看楼上,井丝雨房间灯已经亮了,如果她现上去叫她,也未免太明显了些,让司机看了笑话。
她迟疑着,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演好后一场戏了。
她走过去,对司机说: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回房间,我一个人恐怕……”
“是,我明白。”
司机很痛地答应了,随后从车子上扶下井晨风,架着他往别墅里走去。
可是他高大身躯似乎很重、很软,自己一点也不用力,全部重量都压司机一个人身上,两个人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一起趴地上可能。
桑幽幽无奈,只得走上前从另外一边架住他。
不过,她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她一靠近他,他就一把将她揽了过来,整个头都靠她肩膀上,一副不醒人世样子。
当肌肤相亲刹那,她像触电一样地避开了他脸颊,她不想再跟他有所瓜葛,一点都不想。
到了一楼卧室,司机一松劲,桑幽幽干脆整个人被井晨风压了床上。
司机尴尬地笑笑,退了出去。
他真好重,桑幽幽被压得喘不过气,推了他两个,他却像座大山一样一动不动。
“喂,井晨风,你醒醒!”
桑幽幽没好气地叫着,井晨风依然纹丝未动。
“喂……”
她正准备再叫,他却突然抱着她一个翻身,扣住她后脑,捉住了她唇。
“呜……”
她一惊,赶紧推开他,翻身下床,
“井晨风,你变态!”
她用手背抹着唇,惊慌地夺门而逃。
逃往小仓库路上,她一路小跑着,不时地向后面张望井晨风有没有追来。
可恶男人,他是装醉吗?
白天衣帽间里没有得逞,所以才装醉来迷惑她,继而再实施他暴行吗?
真是可气、可恨!
终于逃进了小仓库,她“砰”一声关上门,手忙脚乱地赶紧上了锁,才靠门板上不住地喘息起来。
外面很安静,小仓库内也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得到自己呼吸声。
她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慌张,她害怕什么、逃避什么?到底是井晨风,还是自己心?
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那是他发给她照片,他正与江子秋热吻着,他是告诉她,他已经决定跟江子秋重修旧好、以此来暗示她可以离婚了吗?
她咬着下唇,这样结果不正是她想要吗,可是当真看到了这一幕,她心却抽搐了。
甩了甩头,她不应该再为他事烦心,她现只要照顾好家人……糟糕,她怎么直接回来这里了?除夕夜,她本还想着要去看看父亲和兰兰,不知道他们今晚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饺子?
刚才回来时候见他们房间都是黑着,大概已经睡下了,可即使这样,看一眼他们睡脸也让她安心啊!
都怪井晨风!
重重地长吁出一口气,她抬脚往里面走去,可是刚迈出两步,后面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让她再无法迈开步子。
回头看去,只见谷幽兰借给她穿裙子被夹了门缝里,她心疼地拧着眉,小心翼翼地走回去,生怕扯坏了。
无奈之下,只能打开门把裙子解救出来了。
当门被打开时候,她惊得呆住了。
门口,井晨风赫然地站那里,高大身躯几乎遮挡住了木门,漆黑眸此时格外明亮,正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第一-------------
☆、198 可笑?
… …
他怎么会这里?
没有时间做过多思考,她迅速关上了门。
可是门外却有一股力量与她抗衡着,死死地抵住门,任她如何用力也无法关上。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此时此刻,她不是不想看见他,而是害怕看见他。
她不知道他今晚是怎么了,这三个月来,他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
他经常不家,她也量避他不见,这样关系不正是彼此想要吗?
如今他又有了江子秋,是该放开她时候了,可他这又是发什么疯,半夜造访,她几乎能猜到他目,心不禁要跳出嗓子眼了。
为了把他关外面,她用整个身体抵着门,可是,毫无悬念地,力量之间悬殊决定了胜败,终,她还是没能抵过井晨风一只大手,门被他从外面大力推开,而她也被那股力量弹了出去,趔趄着跌倒地。
窄小木门大敞四开,寒风从门口灌进来,井晨风得稍微低下头才能进入。
他还是进来了,门他身后关上,落锁。
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迅速从地上站起来,后面是一排排整理箱,左面是她单人折叠床,她退无可退,只好站原地,与他对视。
桑幽幽,不要慌,你不能慌,如果你慌了,他只会觉得你好欺负,绝不会手下留情。
想到这,她扬起下巴,一指门口:
“请你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他却像没听到似,眼睛小仓库里四处查看着,这里又低又矮又潮湿,隐隐地散发着一股霉味,靠近床边放着一台小小电暖器,寒冷冬天,她就是靠这个取暖?
目光终于落她身上,他半天才开口道:
“这里,是我。”
桑幽幽眼睛转了转,赶紧低下头往外走:
“对,是你。那你留下,我出去。”
她现终于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含义,不过这似乎是个不错借口,可以让她避开他借口。
经过他身边,他却突然伸出手臂拦住了她。
她一惊,忙绕到他另一边,他如法炮制,再次拦住了她。
她瞪圆了眼睛,他是不想让她出去?
想起他暴行,她慌得捏紧了拳头,虽然她曾无数次跟他抗议过,可是她也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听之任之,他心里只有他自己意愿,我行我素。
“井晨风,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从你身边滚开了,这三个月来,我藏得还不够好吗?有你地方就绝对不会有我,我们就应该这样相处,不是吗?”
想了想,她掏出了手机,本想调出那张照片,可屏保和桌面却吓了她一跳,这是谁干?他吗?
她冷笑着:
“还有,是你亲自告诉我,你已经跟江子秋破镜重圆了,这张照片是你发,对吧?”
她把手机举到他面前,脸上表情却有些僵硬,
“好啊,很好,我会祝福你们,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死缠烂打,为了要你赡养费而妨碍你。你放心,我不会要你一分钱,当初我怎么嫁给你,将来我就会怎样离开,如果你想现就让江子秋搬进来,那么我可以马上就走……呜……”
她小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正说得起劲,井晨风却突然上前,双手捧住她脸,对着她唇吻了下去。
“呜……”
她呼吸一窒,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他气息灌入口中,带着浓烈烟酒味道,今晚他,还是他吗?
从前,如果听到她这番话,也许他会暴跳如雷,发挥他狮吼功,将她耳膜震碎。
可是今天,他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吻住了她。
他捧着她脸,温柔地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起身,看着她。
漆黑眸带着迷离色彩,完全失了往日犀利与深邃,站她面前,仿佛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男人,再也不是那个高高上井总裁。
“你不是说,要永远留我身边吗?”
他抵着她鼻尖,轻声问。
她睫毛颤动着,这样他,让她迷惑,让她不知所措。
她狠下心,说着绝情话,根本不打算给彼此机会:
“我改变主意了……”
“我答应你!永远留我身边。”
他重重地喘息着,突然打断了她话,
“不是叫我不要放开你吗?”
该死,为什么她说过话他都记得?
只可惜,当初深情,如今不得不变成了绝情。
“那是当初……”
“我答应你!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
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上了她唇,就像纯情王子吻着美丽公主,那么陶醉、用心、深情款款……
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迷失他柔情里,竟然忘记了反抗。
他从未对她说过这样话,她还记得婚早上,浴室里,她对他提出这样请求时,他选择了沉默,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可是,今晚,他却出奇温柔地给了她答案,迟到了数月答案,她应该接受吗?
他又是这副表情,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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