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的动作,仿若根本就不是在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却是像在惩罚,惩罚一个背叛他的东西。他如今只是想让她痛,在发现她又一次背叛自己时,心底所升起的那一丝不可抑制的悲凉感觉,还有在看见她勾引那个下贱东西那么龌龊的照片时,他所燃起的滔天怒火,必须要全部的发泄在她身上,有胆背叛她,那么就要有勇气去承担这样的后果。
“怎么,很痛?咬着牙作甚?如果实在痛就叫出声啊!。”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脸颊之上细细抚弄,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抖动。夏玖痛,却仍旧是忍着颤抖的声音道:
“聂琛!祁玉呢!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若是祁玉还在,绝对不会任由自己落到聂琛这个变态的手里!夏玖敛下眉,唇瓣颤微微的等着这个男人的回答,如果他杀了祁玉……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
夏玖死死的瞪着聂琛。聂琛看着她这副仇恨的表情却是凉凉的挑着眉目笑了一阵,方抬眼看着夏玖道:
“放心,祁当然很好。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
说着话,那贯。。穿的动作突然变的更为剧烈,一阵暴风雨般的疼痛袭来。随着夏玖控制不住发出的那一声尖叫,男人虎躯一震,终于把最炽热的种子洒到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男人光…裸的身子半靠在她身上好一会儿,这才翻身下去,大手抚过身下女人汗湿的黏在额头的发丝,还有面上那双透着盈盈水气的眸子。唇畔的笑容更加的邪肆残忍。
大手慢慢的描摹着她面上的五官轮廓,他轻柔的仿若是恋人之间絮语一般的声音随之响起:
“女人…你为什么老是想要逃呢?你这样不乖,难道真的就非要尝尝背叛我的惩罚么?小东西,最可恨的是我竟然有点舍不得你呢。”
那样低沉的嗓音飘在夏玖的耳际,心底冰凉。夏玖瞪大了眼睛,看见他方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极为冰冷的吻。吻毕,唇畔残忍的笑容亦随之慢慢扩大。
聂琛顺手便从床头的柜子上抓来几张照片甩在了夏玖的脸上。嗜血般诡谲的声音接着道:
“果然是下贱东西,天生就是风骚浪荡!我不在就这么饥渴么?!竟然连阿屠那样低贱的男人你都想要!”
夏玖被他狠厉的话语所刺激。此时的双手已经脱离了男人的钳制。她哆嗦着手去抓住那照片,照片上的她,脸上是极为艳色妖娆的神色,领口开的极大,露出胸前一大片莹白的肌肤。此时正半靠在那名叫阿屠的男人怀里,正是她出逃之前色…诱的那一幕 。
只是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到底是谁拍的?是谁,要这样害她?
抬头对上男人嗜血的神情,夏玖的心下一阵战栗。她哆嗦着身子戒备的看着聂琛,毫不怀疑男人会在盛怒之下撕碎了她。
却在此时,只见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一身白衣眉色浅淡的祁玉走了进来。在看到祁玉的那一瞬间,夏玖便下意识的扯过一旁的棉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一刻,在她的意识中,祁玉是她的爱人,而聂琛却是只禽兽,倘若是让他看到自己这般狼狈肮脏的样子,他该有多么的难过。
然而只在下一刻,她就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祁玉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仿若全没有她这个人一般,凤眸微挑,带着明显嘲讽意味的看着聂琛道:
“琛…我早就说过,这样下贱的女人不是秦颜。瞧瞧,她现下不就还勾引了阿屠妄想逃跑?这样的女人怎么配让你付出感情?”
聂琛原本满脸的怒容,此刻却是微微的敛了开去。只见他冲祁玉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后他便转过头对夏玖道:
“既然敢背叛我,那就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说完他起身,简单的穿起衣物,才冲祁玉道:
“阿屠如何了?”
“已经处理干净了,不会有任何麻烦。”
聂琛闻言点了点头道:“很好,祁,好好安抚善待他的家人,毕竟他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
俊美的面上泛起一丝残忍的神色,他淡淡的扫了眼自祁玉出现就一直呆坐在床上的夏玖一眼,眉目之中闪过一抹厌恶,始对着祁玉道:
“这女人我已经玩腻了,你就处理了!”
“要“打破”她吗?”
“祁,你看着办。”
聂琛说完,挺拔的身体就往外走。在行至门口时,脚步一顿,眼前闪过那照片之上那个女人那样艳色迷离的神情,心底不由得便泛起一丝涟漪,然而这样的迟疑只在一秒之后便被他摒弃,大步往前走了出去。
夏玖蜷缩在床上,祁玉方才进门之时那一句“贱人”还在耳际一遍又一遍的回响。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在慢慢向她靠近的祁玉,终于回过了神来,
胸脯因着怒气不断地起伏,那样一丝迷蒙的水眸之中俱是恐惧。
“祁玉你怎么了!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却见祁玉仿若完全都没有听到一般。唇畔挂着一抹畅快的笑意,那双玉色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夏玖的身子。薄唇紧紧的印在夏玖的唇上,用力的舔。。舐吮吸。那样急切的动作就像是要生吞了她一般。
另一只空着的手此时极为娴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瞬间便弹跳出来。牙齿不断啃咬着夏玖已然红肿的唇瓣。大手强制性的把女人纤细的身子压向自己。
夏玖看着男人那双**升腾的几乎充血的眸子。整个身子猛的一颤,不,这哥男人不是祁玉,祁玉一向都是温柔的和风细雨,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般用□一样粗鲁的手段对待她?
那一瞬间因着恐惧或是愤怒,夏玖突然就有了力气,开始死命的挣扎。然而男人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她。
祁玉咬着她的唇,半晌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瓣,仰着头低低的喘息了一阵,方开口道:
“果然还残留着几丝聂的味道呢。”
闻言夏玖的身子战栗的更加的厉害,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在身上的男人狠狠的把那凶器刺入体内时,夏玖的双眸瞪紧闭,有泪慢慢的流了出来,整个房间之中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只剩下女人梗咽的低泣声。
指甲生生的嵌进肉里,夏玖喃喃的哀求:
“祁玉,祁玉你停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就见男人的声音低低夹杂着无尽恨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玖,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应该存在的,我怎么可能会爱你呢?所有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能够毁了你!”
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夏玖感觉到小腹一阵热流往下,全身俱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流血了?好痛|。她会死吗?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带着低泣的质问,隐隐的透着最后一丝不甘与不信。
男人的律动更加的用力,而那玉色唇瓣之上笑意也更加的残忍和疯狂。
“因为你该死,任何敢出现在琛身边的女人都该死!!你们都不配拥有他,他只能是我的!”
夏玖清楚的看见了男人原本玉色的面容之上显出的偏执和狠辣。还有一丝微苦的无奈与怨恨。
呵,这样啊。夏玖的唇畔浮现出一抹绝望的笑意,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原来,她为之义无反顾的,不过就是这个男人放在掌心诱人的烟火爱情罢了。
头脑晕沉,男人那进入的动作仍就在持续。她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中,夏玖听到身旁似乎有女人娇媚的声音道: “祁公子,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随之她便听到了那个一向温润此时却是无比的陌生,带着无尽残忍的男声道:
“把她清理一下便带她去千夜,这种肮脏的贱人自然是要去伺候更为肮脏的客人才行!”
第 21 章
神智抽离,心思恍惚。夏玖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小船,在漫无边际的海面上飘飘荡荡,却怎么都靠不了岸。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柔软的大床上。
喉咙干涩的难受,唇瓣干裂,只是张嘴想说话便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夏玖微微的动了下身子想坐将起来,然而身子却是像被大卡车辗过一般,浑身的每一个骨骼之上都在叫嚣着酸痛。
视线渐渐变得清明,她微微的转动脑袋打量着四周,房间布置的简约温馨,看情况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卧室。女人么?昏倒之前最后的记忆就是祁玉那张爱恨交加着扭曲的脸,那样的狰狞。夏玖的心底冷的就似十二月。
他既然那么的厌恶她,费了那样的心计手段才让聂琛终于割舍下她,那么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自己?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夏玖死死的咬着唇,却在这时,视线所及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双脚,随之便有一条纤细的人影像她扑了过来。一双暖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直哆嗦,夏玖一愣,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带着明显痛惜的声音道:
“小玖,小玖你到底怎么样了?”
这样一双温暖的手,让她很容易的就想到了另一个和她一起被抓来香港,在偷渡的船上一直都像姐姐一样照顾着她的女人。夏玖费力的抬起头,看着许慈那张清丽的脸。唇瓣无声的合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一句“许|。慈。”
听到那样嘶哑的仿若被撕裂了一般粗嘎的难听声音,看着眼前女孩这样憔悴的几乎不成人形的脸,还有她之前就看到的,在棉被遮盖之下那满身的淤青。许慈的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们才分开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小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伸开双臂情不自禁的把夏玖拥入怀中,许慈满是怜惜的拍着她的背道:
“没事了小久,没事了。既然到了我这里,我自然是会护着你的!没有人再能伤害你。”
感受到身上温暖的温度,夏玖用力的点了点头,先前干涩的喉咙因为已经开口说过一次话已然好了很多。许慈又递了一杯水至她唇边喝下。
两个女人默默的又抱了好一会儿,夏玖才开口道:
“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千夜,是暗夜的一个机密分布。实际上,这里其实也是香港最大的一家地下妓|院。”
闻言…夏玖垂眸良久,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原来兜兜转转,她还是又回到了这种地方。莫非她今生真的就和鸡如此有缘么?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了夏玖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之后,许慈这才送开她,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看着她道:
“小久,我先前安定下来之后曾经去过夜魅找你,可是听她们说你出台的第一天就被一个富家少爷给带走了。我还以为你因祸得福被哪个公子哥看中包养了。虽然一直在打听却总是没有你的消息。
昨天却是有人来千夜找红姐,让红姐把你带到千夜,还吩咐了必须要让你尽快接客。
小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一身伤痕|。这两个月你都经历了什么?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闻言,夏玖的眼神渐渐变的空洞,那双杏眼之中现下俱是寂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她轻若蚊蝇般的声音道:
“小慈,我做了一个恶梦。”
真的只是一个微微的泛着桃花色的愚蠢之极的梦罢了。
说完就闭紧了双眸,唇瓣亦是咬的死紧,身体往后又躺回了床上去。见状,许慈却也不再逼她,只是用手抚了抚她额头的发丝,温柔的说了一句。“你先睡。有什么事我给你挡着。”而后就出了房间。
自她走后,夏玖的眼睛又睁了开来。两只眼睛瞪的极大,那墨色的眼珠子几乎就要跳出来。怎么可能还睡的着呢?眼前视线模糊,一下子就晃过了祁玉那张如玉般的脸,还有他叫她“玖儿”时那样怜惜宠溺的表情,要她如何能够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为了毁掉她的手段?
果真都是她在自作多情么?微微的闭着眸子,下身那种撕裂一般的灼痛感觉尤在,提醒她,这一切是已经真实发生过的,而不是她渴望的那样,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两只手掌渐渐并拢紧握成拳,夏玖的唇畔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不管现在的境遇有多么的惨,至少她现在还没有死不是吗?
又想起聂琛满脸轻蔑的那一句“腻了,把她处理掉。”下唇几乎就要被咬出血来,只要她还活着,那么总有一天,她所承受的痛苦,必将十倍百倍的加诸在他们身上!是的,总有那么一天。
许慈轻着步子走出了房间,这两个月来,因着自己之前就是已经决定放下了身段,用身体当资本来为自己本去取悦那些男人。以及比较精通察言观色,在一被送到千夜之时便与前夜这边的头头的红姐套好了关系,因而她如今就算不了当家红牌,但是至少,拥有了可以自己选择客人的权力。
如今那些下作的实在不入眼的客人,她自然就不用自己去接。有时候许慈在想,长久这样下去,她还会是自己么?然而在想起自己往昔所受到的那些屈辱,心底残留的骄傲清高亦统统的被她摒弃。
她的人生已经算是彻底被毁了,那么,那个毁掉她的禽兽怎么还可以再逍遥快活?!于是在每每在千夜来了一看便是多金无脑的男人时,她便顶着一张媚笑的脸迎了上去。到如今她网罗的裙下之臣已有不少,不久前还有一个富二代说要包养下她,被她给淡淡的拒绝了,这男人,自然还是先要吊着的。
昨日仍旧很平常,红姐被一通电话给匆匆忙忙的叫走,回来时带回了一个女人。许慈起初没有在意,原以为只是一桩普通的买卖,不过就是又有一个女人跌入了泥潭罢了。
然而听得红姐在那边骂说是下身都被搞的流血了。这种烂货不但帮不了她赚钱,反而还要倒贴一大笔医药费,她听得暗暗心惊,这世间男人的欲|望一旦上来,果然是最残忍,甚至连人命都不顾惜了吗?
一时心下同情便对红姐说把人分到她手下给她□。可以轻松的甩掉一个烫手山芋,红姐自然是忙不跌的就答应了,然而,当许慈看到那个可怜的女人时,却差点就要哭出来。
这个不就是之前突然就断了联系的夏玖么?那个在船上时一直相信可以逃出去的明艳女孩,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把所有的疑问统统压在脑后,许慈忍着心酸出了门,夏玖的下。。身伤的那样重,还是得找个医生过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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