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犯规(见观发财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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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犯规(见观发财卷二)-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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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心的OS,他想的也不比她少。

齐穆韧想:她这是在邀他作入幕之宾?自己对她的好,她感受到了?她再不时刻想逃离他身旁?唉,外公果然是对的,循序渐进比急就章来得好。

「怎么,睡不着,想做点别的事儿?」齐穆韧眼底颜色渐浓。

这句话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如果她慷慨大方朝他点点头,那他肯定会扑上来。

可如果她点头,是不是等同于是她在求他,「求求你来吧,老娘吃饱饱,在等爷的种。」那么事后她就不能哭得像小女人,说:「你……呜……你要对我负责。」

因为他会垂下眼脸,屌到不行地说:「喂,是你要的,老子已经够牺牲了,你还要老子负什么责任?」

急急摇头,她把满脑子幻想抛到脑子外头。

她只是在甩幻想,他却误以为她不要,叹口气,他压抑激动,将她收纳怀里,包容道:「睡吧,明天还要进宫。」

阿观回过神,吭?又不要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善变啊,她都已经开始做受刑的准备了。

不过,在他怀里,她闻到那股清冽的冷香,她喜欢这个味道,喜欢冷冷的香却藏在暖暖的怀抱里,一天比一天更喜欢,在他的怀中,她不再神经紧绷,反而逐渐享受起安全放松。

深吸气,阿观还睡不着,只好找话题问:「爷,我要不要也找个大夫把把脉,说不定……」

说不定她也被毒坏了身子,如果是的话,他自然不必在她身上浪费体力,只是……

她会有点难过、有点可惜,因为,没有女人愿意自己是下不了蛋的母鸡。

「听到前院的事了?」

「嗯,是怎么回事啊?」

「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不必担心,你的身子好得很。」

「爷又知道。」他不会是王爷兼妇科权威吧。

「你被蛇咬伤时,是外公来替你治的伤,外公的医术非常高明,他说你的身子无恙。」

之后,清风苑、明月楼被守得滴水不漏,若有人想要动手,难度太高。

「如果方姨娘、文姨娘不能怀孩子,王爷会送她们进家庙吗?」

「不会。」他说得笃定。

「不错耶,爷有情有义,待人宽厚。」她忍不住夸奖他。

他失笑,反驳阿观的善良想像。

「有她们占住位置,就不会有人拼命想往爷身边塞人,岂不是更省心,何必送家庙,何况你不是说过,「疯狂就是重复着同样的事,却期待它产生不同的结果。」现在爷想要不同的结果,所以要开始试着对一个女人专心。」

恋爱守则之一:勤练甜言蜜语。

他照做了,可惜阿观满心想着方氏、文氏,没注意到他的努力。

意思是要她们在王府里守活寡?真可怜,不会生的女人也有享受性爱的权利啊。同情心泛滥,她说:「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她们没了希望又只能在这园子里过一生,不是很可怜?」

他叹气,因为她的不解风情。

「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需要一个很大的世界。」

这话,她不得不认同,离开笼子的鹰隼会活得更自在快活,但离开笼子的金丝雀不见得能活。

「所以喽,知识重要、眼界重要、自信重要、自尊更重要,男人就是知道它们很重要,才故意不让女人碰触,把女人养得越来越笨,男人才更能作威作福、糟蹋女生。」

他呵呵笑开,难不成,她还想替全天下的女人抱屈?

于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从男女平权聊到动物世界,再从家宅大院谈到小户生活,慢慢地、慢慢入睡……

在一个安全的怀抱里,阿观睡得很熟、很安适,于是她作了一个很粉红色、很偶像剧的梦。

梦里齐穆韧带她到一个开满花朵的园子里,那里有白色的拱门、拱门上紫罗兰怒放盛艳,草地上各色雏菊迎风展颜,风吹过他们的发梢,他们不停地笑。

不明所以地,两人心情很好,他跑、她追,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和风徐徐吹拂在脸庞,一张大大的、粉红色的床,摆在绿地中央。

她跑累了、躺到床上,他也躺到她身旁。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将她的笑靥捧在掌心中间,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唇,他的气息一下子灌进她的血脉里,心悸……

他的吻顺着她的唇滑到颈间,她的衣服松开了,他濡湿的吻来到她赤裸的胸前,一串串细碎的吻,勾动她的欲望。

她抱住他的颈子不停笑,春梦啊春梦,现实生活里得不到的,梦里可以享受一遭,她全身上下的毛细孔贲张,细细品味着说不出口的愉悦。

呼吸越来越喘,他的吻将她的激情带到高点。

她脚趾头蜷起,怀疑他怎么还不赶快进入高潮期,期待、期待……梦里的他最好别和现实里的一样,拖拖拉拉。

「给爷好吗?」他在她耳边低问。

「好。」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然后,一阵鲜明的刺痛,夭……寿!

阿观猛然睁开眼,发觉他在她身体上上下下、圈圈叉叉,啊……不是春梦,不会了无痕啦……夭寿鬼,哪有人这样搞……

她悔恨交加,却听见他醇厚的嗓音在耳际响起。

「别怕,爷在。」

就是他在,才糟糕的好不。

他没理会她的胡思乱想,吻重新落在她唇上,湿湿的吻掠去了她的紧张、焦躁,拂开她的不确定和恐慌。

他的手心抚摸着她的肌肤,把温暖带到她身上,她又闻到那股最喜爱的冷香,慢慢地,她放松身子,躺回花园里的那张大床上……

唉,很想睡,最好一睡不必醒,然后……天地永恒。

昨晚,迷迷糊糊地被夺走处女证明,她以为受完刑了可以安心大睡,以后再不必悬着心,考虑困扰多时问题。

谁知,天蒙蒙亮起,他抱她到净房时又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弄得她差点儿溺毙在澡盆里。

直到此刻,阿观才真正明白自己弄错了什么。

她错了,这档子事和受刑不一样,虎头鰂砍下去,从生到死就一回体验,但床事是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只要体力够(或威尔刚的数目够)就能重复好几遍的事。

于是,直到坐上马车,她两条腿还是软的,整个人委靡不振,像是同时间死过好几回。

至于齐穆韧,天未亮就精神奕奕地上早朝,像刚刚喝完两打白马马力夯。

唉,她这种弱鸡,有什么资格和人家谈男女平等?

晓初进屋整理床铺时,见到落红吓一大跳,她们还以为主子和王爷早就……回过神,她们笑得满脸惬意。

这叫什么?叫做刀割别人肉,不疼!早晚要让她们试一遍,才会懂得她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风车见了咕噜咕噜转的大美人,怎会一夜之间,变成地狱冤魂。

「主子,王爷交代了,到福宁宫后会有人照顾主子,您别太担心。」月季在她耳畔低语。

这话应该是齐穆韧在出门前想交代她的吧,可惜那时她被弄得要死不活,什么话都听不清楚,只看得见他一双烁亮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直瞧,嘴巴开开阖阖,不知所云。

他离开后不知多久,晓初、晓阳便把她唤醒,替她着装打扮,她才晓得自己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晓初见她满脸困顿、眼下有浓浓的黑眼圏,紧张得张罗来冰帕子,把主子弄醒。

第十八章

她勉强提起精神,把齐穆韧吩咐的水果给雕好摆盘,西瓜船上坐着葡萄串,红色的果肉雕成波浪,围绕在船边,再将其他各色的水果切成丁,铺在盘子边缘,色彩缤纷的水果盘刚摆弄好,齐古就接过手,提早一步送进宫里。

接下来,她昏昏沉沉、脚步轻浮,急得晓初跳脚,嘴里叨念个不停,说是好不容易要进宫一趟,偏是在这当头病了。

阿观没力气管她,一进马车,立刻歪到月季身上,眯起眼睛又想睡。

她终于有几分理解,为什么需要许多女人轮班来服侍一个男人,尤其像齐穆韧这种精力充沛的男人,因为这等高压体力活,不是人人都吃得消啊。

车外传来齐文的声音,晓初将车帘掀起、探出头,和齐文低头交谈几句后,落下帘子。

「主子,这是王爷让齐文送来的药。」晓初一面说,一面从壶里倒出温水,服侍阿观把药吃了。

「齐文说,王爷让您不必紧张,下了朝,他会立刻赶往福宁宫。」

后宫是凶猛动物区吗?他干嘛一再交代,不必害怕、不必担心、有人会照应你……

难道是,他将她的话上心了,以为她真的害怕?

其实阿观并没有那么怕,她生长在民主时代里,对于威权,没有太大的恐惧。

皇奶奶太后女士和普通奶奶的差别在哪里?不过一个有皇有太后、一个没有,她只要去头掐尾取中间,说穿了,也就是个普通老太太,顶多穿得光鲜亮丽一些、身边围绕的人多一些。

她再讨厌自己,总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向包大人借狗头鰂,取了孙媳妇的脑袋吧。

何况迫于现实,她不能不承认,这是个妻以夫贵的时代,就算要打狗,人家也会看看她背后那位遛狗先生。

她越来越习惯把大事交给他去烦心,小事有他顶,至于不大不小的事……能者多劳嘛,她才不是那种会去抢责任承担的贤德女性。

「知道了。」

她接手齐文送来的瓷瓶,心底几分微甜,那样一个像天似的大男人,原来也可以心细到这等田地。

车轮传来辘辘的声音,她的心一点一点伏贴,微微的笑印在嘴角,她想否认却否认不了,齐穆韧是个不错的男人。

正牌大姜说过:碰到好男人不懂珍惜的女人是傻子。

当然,他的重点是后面那句…所以我身边围着一群聪明女人。

说穿了,他只是向她炫耀,姜柏谨是个好男人,一个嘴炮型好男。

齐穆韧从不说这种屁话,可他的行事举止、他的自信笃定,就是会让你知道他很好,好得值得你对他交心,好得你可以在他身上寻求安心,好得会让你偶尔忘记,喜欢他很辛苦,因为,他只能给你六分之一的感情。

「主子,要下车了。」

月季的声音拉回她纷乱的心思,阿观回神,晓初为她拢拢头发、整整衣服,才扶她下车。

「问靖王妃安,奴才是小瓶子,皇太后特地吩咐奴才过来,为靖王妃带路。」

「偏劳公公了。」

阿观端起贵妇相,像不像、三分样,当了大半年的公主,她多少也养出几分尊贵。

「靖王妃请随奴才来。」

阿观跟着太监缓步往福宁宫走去,一路上,看着那些飞檐金顶、梁柱雕刻,美轮美奂的手工艺尽情展现中国人的艺术品味,她看得目不转睛,几近着迷。

小瓶子突地转过头,笑道:「靖王妃呈上去的果盘,皇太后很喜欢,几位娘娘也都赞不绝口。」

「谢谢公公美言。」

月季见状,上前悄悄在他手里塞一个荷包,阿观不晓得里面装什么,至于月季会特地准备,定是受齐穆韧嘱咐。

瞧,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她哪里需要担心。

经过小桥回廊、行过亭台楼阁,他们终于来到福宁宫。

太监看到他们走近,立刻进屋禀报,不多久,就有新太监来领阿观进去,月季和晓初被留在门口,这下子剩她一人,心还真的有几分慌乱。

随着太监走进大厅,阿观看见一个约六十几岁的老太太居中坐着,她穿着一身宝蓝色万字曲小织金缎边的红色长衫,银白头上簪着一柄云凤纹碧玉簪,看起来富贵华丽。

旁边有几位年龄从十几到三十几岁的贵妇端坐着,她们原本在说说笑笑,一团热闹,可阿观一进屋,所有眼光刷地齐齐集合在她脸上,顿时屋里一片静默。

那个安静啊,让她的毛细孔吐出许多小疙瘩,她觉得自己好像北极大冰层,一进屋立刻让室温陡然下降十几度。

她低头、数着脚步,在自认为。K的距离,跪地请安,「臣妾叶茹观请皇太后安。」

皇太后并没有立刻叫她起身,于是她用一种尴尬的姿势跪伏在地上,用背和美臀迎接一群女人的眼光。

竖起耳朵,她细听皇太后有没有发出声音,叫自己起身,嗯……很好,并没有。

她怀疑那位小瓶子公公是不是故意唬她的,说什么皇太后喜欢她的果盘,应该说他比较喜欢月季的贿赂吧。

跪得有点久了,人家又不让起,她怎么办?只能胡思乱想喽。

待会儿齐穆韧下朝进了福宁宫,不会先看到她的屁股吧?他会怎么说?说:不错,跪得有模有样,下次继续。那她要不要趁机跟他闹一闹,再敲几下竹杠替自己争取一点福利,面子没了,里子总得多争取几分……

「起来吧。」

等待的特赦令终于传来,阿观抬起头,一不小心扫到几道目光,有好奇的、有戏谑的、也有审视的。

「谢皇太后。」

阿观方谢完,一个容貌娇美,丰姿绰约的女子迎上前来,笑脸迎人地扶起阿观,说:「做啥行这么大的礼,都是一家人,皇太后还要你磕这个头吗?」

不要她磕还让她的额头亲吻地板那么久,一家人?呵呵,她胆子小,还是别把她算在亲族行列。

阿观满肚子不平,却还是笑容可掬回道:「是臣妾应做的。」

皇太后一双锐目把阿观从头看到脚底,再从脚底一路看回来,经过好半晌才说话:「李瑛,带靖王妃认认人。」

「是。」

一位满脸红光的老太监迎上前,他对阿观微微一笑,方才阿观低头伏地,并不晓得是李瑛提醒皇太后,才让她起身的。

李瑛躬身领着阿观走到女人堆里,为她介绍。

「这位是大皇子妃。」

大皇妃五官细致、妆容典雅,活脱脱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只是眉目间透露出一丝干练精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胚子。

「大皇子妃好。」阿观屈膝道安,眼底却刻意流露出惊讶。

「怎么?看见嫂嫂给吓了?」大皇子妃拉起阿观,表现亲热。

「是吓大了,还以为天地间没有这等人物,原来真有天上谪仙人,真有九天仙女下凡尘。」

阿观最大的本事就是装孬,她夸人可以夸得真情流露,让人感觉她是百分百真诚。

趁机偷眼瞧一下皇太后,看见她严厉的表情稍霁,阿观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果然最疼惜大皇子和二皇子。

「这么甜的一张小嘴,嫂嫂今天可要乐得睡不着觉了。」大皇子妃笑道。

阿观微微脸红,连忙低下头道:「大皇子妃,对、对不住……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是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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