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犯规(见观发财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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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犯规(见观发财卷二)-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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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阿观想起前阵子的八卦,她直觉皱眉,这绝对是个百分百真诚并且真情流露的表现。

于是阿观下意识的不开心,造就了柳氏的喜悦。

柳氏松口气,看来那两个没脑子的已经得手,再接下来一步,就是分宠。男人啊,便是再疼再爱,总也有个限度,是不会把全副心思放在同一个女人身上的。

阿观进到清风苑,有满肚子的话想找齐穆韧说,却没想到刚走进院子就听见晓阳在骂人。

「你这小蹄子,怎么敢做出这等下作事!还不快点下去,若是让主子回来看见了糟心,你再瞧瞧王爷饶不饶得过你!」

阿观上前几步,看见兰芳香肩微露,里面的繍花肚兜若隐若现,她趴在地上不停啜泣,模样着实可怜。

她直觉蹲下身,扶起兰芳。

「你怎么啦?晓阳欺负你?」

「谁欺负她啦,主子,您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晓阳被冤,气得眼眶发红,一跺脚,和阿观拗起性子。

晓初、琉芳见状连忙上前,一个扶起兰芳、一个把晓阳拉到旁边问话。

听见晓初好言好语问她,晓阳像倒垃圾似的哇啦哇啦劈哩咱啦说一大串。

「,今日王爷下朝后就到清风苑来等主子,爷指使月季到前头办事,我明白王爷办公时素来不喜欢身旁有人,便到厨房去盯着,想晚上给王爷和主子加点菜。

「哪里晓得,这只骚狐狸觑了空就端茶进屋,打扮成这副狐媚样子不说,还在茶里加了不三不四的东西,若不是王爷发觉得早,一脚把人给踹出来,奴婢还不晓得主子的屋里头要发生什么龌龊事。

「人家都快吓死了,担心王爷会不会责罚呢,主子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诬赖奴婢欺负她……」说到这里,眼泪淌下,语带哽咽。

听到这里,阿观一声叹息,她终于明白柳氏的欢快出自何处。

让琉芳把兰芳送回屋里,阿观拉着晓阳道歉几句再安慰两声,允诺下次出门一定带上她,她才破涕为笑。

晓初戳了戳她的额头,笑说:「哪来的丫头这等托大,还得主子同你道歉。」

「没事、没事,去洗把脸,好好歇歇,我去同王爷说说,定不让王爷罚你。」阿观做足了保证才送走两人。

她低着头往屋里走,这个时代好男人不多,见到一把能提供五千万保障的大伞,便像苍蝇似的全沾上来。

这段日子她看得多了,原也明白这没什么,只不过那个男人恰恰和自己有那么一点关联,心底就多少不是滋味。

她该怎么做啊?

去抢去夺去暗斗,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对不起,这种事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去闹去吵去翻桌,告诉他,要是惹火她,她就一把除去那个「祸根」?!

更对不起,她是俗辣,她没种。

那么她能做的,也就是把持住一颗心,别教它陷入太深,哪天真受不住了,离开他时也不至于太伤。

进内屋,看见齐穆韧坐在床头,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茶壶掉在地上,整壶水都喝光了。

「你不舒服吗?」

阿观向前,手贴上他额际,发现他的体温不正常的高,才想再说上两句,就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他身下。

「爷……」

他没回答,濡湿的嘴唇贴了上来,迫切地在她身上寻找什么似的,他的吻热切而猛烈,两手一撕就坏了她一件新袍子,他失去理智似的在她身上不断印下灼吻。

她再笨,这时候也该明白晓阳说的茶里加了不三不四的东西是什么了。

王爷的自制力够强,没当场拉住兰芳处理「中毒」问题,硬是憋着气等她回来,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男人应该可以算是守身如玉了吧。

她胡思乱想之际,他的身子一沉,猛地进入了她。

猛烈迅速的冲击力,带来一次次极致的感受,让她的思绪无法凝聚、飞得老远,随着他的动作一步步飞向那个梦中花园……

毒解了,一室绮丽,他的额头压上她的,尴尬道:「对不住,吓着你了。」

「我没那么胆小。」她微微一笑,捧住那张「大姜」脸。要是之前,和他做床上运动,她一定会有乱伦的罪恶感,如今……人真的是适应力很强的动物。

「你好一点了吗?」

「嗯。」他亲昵地亲亲她的额头,她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咯咯一笑。他捏捏她的脸颊,问:「在取笑爷?」

「不是。」

「不然呢?」

「妾身在想,该改个名字了。」

「好端端的改什么名字。」

「日后爷可以喊我神医,妾身的解毒功夫不赖是吧。」她笑得花枝乱颤,却惹来他一挑眉,随即捧起她的脸,凑过来舔吮亲吻,阿观急得推他,「爷作啥啊?」

「解毒呗,神医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喊的,你这手功夫得多练练。」

大掌滑上她的柔软丰腴,他的身子再度欺了上来,阿观后悔了,男人不但禁不起挑逗,也听不得黄色笑话,干柴不必碰烈火,一点火星子就能把屋子给烧了。

于是阿观又被烧一遍,烧得很凶、很狠、很绝,火灭后,她身子虚软地胡乱想着,自己能不能从余烬中,挖出点骨头渣儿。

齐穆韧在屋里唤人,是月季应的声,她回来了,不多久,她在屋外回话说水已经备下。

齐穆韧没让阿观下床,一把打横将她抱进净房里,双双泡在热水中,他拿着巾子轻轻替她擦拭,看着她身上斑斑红痕,脸上有几分赧色,方才太粗暴了。

「痛不痛?」齐穆韧问。

「说痛,往后爷就不碰妾身了吗?」

他郑重而认真说道:「还是得碰的。」他的手从她胸口往下滑,落在她腹间,说道:「给爷生个孩子吧。」

她不回答,背过身,往后靠进他怀里,静静待着。

她有些混乱了,这是她要的生活?她不愿意和一群女人玩争夺战,只是在依赖上他以后,她渐渐变懒。好久了,她已经很久没盘算着怎么离开,很久没计划要如何独立生活,可是,生孩子……那便是一生无法割舍的牵绊。

她可以容许爱情来、爱情走、爱情消失无踪,但她能忍受失去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她不语,他亦不勉强。

转过话题,齐穆韧问:「今天去几个皇子家里,感觉怎样?」

「四皇子还是毒蛇一条,每次与他说话,我都担心被咬,至于四皇子妃,你也知道的,就这样了。二皇子看起来很亲切,二皇子妃活泼热情到让人无法招架。」

齐穆韧失笑。

「那大皇子呢。」

「他的霸气和爷有几分像,幸好大皇子妃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倒是能把大皇子的毛摸得很顺。」

「你当大皇子是猫还是狗,还要把他的毛摸顺。」

「说不出来,就是这个感觉,大皇子似乎很有女人缘,他会不自觉散发一种勾引人的魅力,让女人对他倾心。」就是晓初、琉芳,回程路上提起大皇子,也是满口的好话。

齐穆韧皱眉头,勾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怒目问:「你被勾引了?」

他这是吃醋?

阿观好笑,他有那么多女人,女人嫉妒吃醋便是犯下七出,而自己却吃醋吃得光明正大,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劣家伙。

她本想损他两句的,却又担心他一个火大又将她就地正法,只好顺着他的心意说话:「爷说啥呢,妾身是过尽千帆皆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吃过鲍鱼哪还尝得了鸡肋,妾身有爷啊。」

第二十三章

显然,他的毛也被她摸顺了,他眯起眼俯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就此放过。

当女人啊,还是有点眼色的好,免得日日遭罪受。

她重新靠进他怀里。

「对了,妾身在二皇子家里见到夏氏的三姐夏灵菁了,她是二皇子的侧妃耶,两姐妹气质相差很大,我们家这位清冷孤傲,夏灵菁却热情如火,肯定是不同的娘吧。」

「是啊,是不同的娘。」齐穆韧笑道,但最大不同的是,夏灵菁钟情于二皇子,而夏灵芝心却不在自己身上。

「不过我们家这位比较美,我是说真心话。」

「我知道。」相处这么久,他岂不晓得她对美的东西有一份特殊的热情,至于她和夏氏的立场……她大概从没拿任何一个女人当对手吧。

「有件事,我觉得奇怪。」

「什么事?」

「大皇子、二皇子都问我同一个问题,我回答相同答案,却得到截然不同的回应。」

「说说看?」

「他们问我,几个妾室里面,与谁相处得最融洽?我都回答夏氏。照理说,二皇子应该更开心一点吧,毕竟你们娶了同一家的女儿,但二皇子反应平平,倒是大皇子很高兴,还要我下回过去,把夏氏一起带去。」

「是吗?」齐穆韧浓眉微蹙,心底有了另一番较量。

「不过以后还是别了吧,应酬三家够累人的。」

「没有收获吗?」他不信那三位皇子能不想尽办法拢络阿观,许多人都说,枕头风是天底下威力最强的风呢。

「有,收了好些首饰药材,连晓初和琉芳也得了不少赏银,爷,亲戚间往来每次都要送大礼吗?那下回我还是别出门了吧。」

「小气。」他笑着将她搂紧。

「我心疼着呢!虽然那些壶款式简单,可若拿去让三爷卖,定能挣得不少银两。」

「放心,他们很快就会有回礼。」

「我有那么贪财吗?」

「有。」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歪着头笑开怀,没错,这个回答很老实,她真的是贪财。

「爷,三皇子藏在簪子里的纸条,是什么意思?」

「宾藏玺、家谗言,近日有事,莫联系。很难懂吗?齐宥宾刻了假玉玺,齐宥家向皇上进言,皇帝尚未想好如何处置大儿子,为免让旁人多余联想,我与三皇子近日里不见面、不联系。」

「就这样?」

「就这样。」

「有这么简单?如果不会牵连到你们,为什么要担心联系会被旁人拿去做文章?」

他一把将她翻转过身、与她面对面,看着她圆滚滚、充满智慧的大眼睛,心想,怎么能骂她笨呢,分明就是聪明的紧,可是……他还真喜欢骂她笨蛋的感觉。

「你知道的,爷刻印章很厉害,三皇子侧妃王氏无意间向夏灵菁埋怨,说我帮大皇子刻了印,却看不起三皇子,不愿意帮三皇子也刻一枚。」

「所以呢?假玉玺是你的杰作吗?」

「自然不是,那可是杀头大罪,何况玉玺之事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不过我倒是真的帮大皇子刻过一方印章,会不会牵扯到爷头上,尚且不知,但绝不能牵连到三皇子。」王氏的埋怨,定会让多心的二皇子认定,他帮大皇子刻的那枚印章就是玉玺。

「王氏的埋怨背后有三皇子的影子,而你和三皇子联手制造老大、老二之间的争斗,让他们的矛盾浮上台面?但此事总有东窗事发的时候,到时为了避免被联想,所以刻意装不熟。」

「对。」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闹得他们离心,这样对皇帝好吗?」

「皇帝是个能干的君主,唯独在亲情上头有些放不开手,若让皇上更早看清他们暗中的动作,才能早一点做出对策。」

有时候争斗并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为求自保,后宫娘娘争斗不断,导致皇子们面合心不合,现在皇帝英年正盛,尚不是皇子们私底下权力斗争最严重的时期,许多事现在能做,再过一段日子只怕难以收到效果。

适时掐断他们不该有的想望,并非坏事。

阿观叹气,真麻烦,她半点不想关心那些,还是混吃等死当米虫比较快活。

「爷,你答应过,要把银票还给妾身的。」

「已经备下了,待会儿就给你。」

阿观一乐,搂住齐穆韧的颈子,热情送上一吻,她只是燃上一簇小火苗,真的,很小很小、小到完全没有威胁力的小火,然后,她知道错了,他不是干柴,而是汽油桶,火苗一落,她……又被烧一次……切记啊,玩火会自焚的啦!

谁知此刻还不是阿观最哀怨的时候,当她看见他给的盒子是用坚硬的石头做出来的,劈不开、烧不坏,唯有他身上的钥匙开启,才能见到可爱的银票一眼时,她才晓得,原来哀怨是有分等级的,而玩火自焚,只是最粗浅等级。

是「暖玉散」,一种伤心、伤肝肾,却会让人诊出喜脉的药物。

齐文的眼线布在前院,早已发现陈氏不对劲。

怀孕数月,不见肚子,只见臃肥,前阵子,大夫频频进出梅院,齐穆韧不动声色等着陈氏来找自己,但她没来,却走了一趟柳氏的景平居,之后肚子就显怀了。

他不懂女人这方面的事,却也明白事有蹊跷。

果然,外公回来,解开谜底。

所以是第三个了,陈氏、方氏、文氏……说不定连被赶出王府的徐氏也坏了身子。

难怪那么久他始终无出,是谁动的手脚?

夏氏?不可能,她没有争宠意愿。曹夫人?不可能,她还在为他的「中毒而不自知」心感得意。所以是柳氏吗?会是她?如果是她,为什么多年来她的肚子一样没有动静?

「穆韧,你打算怎么办?」

「就由着她们去折腾吧。」他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笑意。

「那可不行,万一她们从外头抱来孩子,硬说是你的种,你还想当这个便宜老爹不成?」姜柏谨反对。

齐穆韧淡然说道:「别担心,我自有应对。」

「怎么应对?」

他笑而不语,意思就是…俺不说。

姜柏谨瞪他一眼,这家伙不说的事,谁也别想敲开他的蚌壳嘴,撇撇唇,换开新话题,「你拿下阿观了没?」

提到阿观,齐穆韧的笑容立显真诚。不必开口,表情已经写得清楚分明…他已经收复故土。

好得很,姜柏谨跳起来,笑得一脸眉弯眼弯。

「那老头子可以去认亲喽?」

齐穆韧笑而不语,但眼睛朝外公瞄两下,姜柏谨挥挥手说道:「放心啦,老头子不会把你给招出来的,我还期待阿观给我生个小曾孙咧。」

「去吧。」

齐穆韧轻轻两个字,姜柏谨领了圣旨似的,欢天喜地往清风苑去。

门外,他碰到迎面而来的齐穆笙,齐穆笙想找他斗上几句,可姜柏谨理都不理,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齐穆笙耸耸肩膀,进屋里找二哥,齐穆韧正对着齐文交代事情。

「加派人手盯着景平居、景宁居、景和居三处,有任何消息都过来禀告。」

「是。」

「把陈氏假装怀孕的消息放给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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