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她看在眼里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严晓星非常喜欢萍儿,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现在严晓星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著一杯茶进来了。
“公子请用茶。”她把茶放在严晓星面前,妩媚地给严晓星送了个媚眼。
严晓星上下打量著萍儿,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穿著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严晓星忍不住一伸手,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公子……你……”话未说完,她的樱桃小嘴已经被堵住了。
严晓星甫才闯关,感觉意犹未尽,此刻搂住萍儿一阵亲吻,萍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严晓星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甚至掀开了她的裙子。严晓星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後,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亵裤後面的春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麽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严晓星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萍儿发现严晓星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严晓星的下身望去,看见严晓星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於,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严晓星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严晓星怀里。严晓星趁机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严晓星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严晓星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严晓星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严晓星的嘴中,任严晓星吸吮,严晓星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著、吻著,她也热烈地亲吻著严晓星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著严晓星的胸膛,严晓星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严晓星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小穴倒也蛮饱满隆突的,小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严晓星的手。
严晓星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严晓星裤裆上来。萍儿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严晓星的宝贝,坚硬如铁的宝贝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著裤子不停的轻捻著、重按著、抚摸著、揉搓著,这一来,弄得严晓星更加兴奋,大宝贝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严晓星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严晓星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严晓星自己。
严晓星低头注视著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严晓星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著她的红唇,一手揉著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著丰满的阴唇,揉捏著勃起的阴蒂。
萍儿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严晓星的宝贝,这次可没隔著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她缓缓地捻弄著严晓星的宝贝,也不知是因为严晓星的大宝贝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著严晓星的宝贝上下滑动著,并轻轻地在严晓星耳边说:“好公子,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小婢怕会受不了。”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粗,这怎麽能弄进去?”
“你怎麽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宝贝往你哪里插吗?”严晓星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小婢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插进去?”萍儿可真是浪,什麽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宝贝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宝贝这麽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公子,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萍儿的浪态给了严晓星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宝贝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严晓星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严晓星的宝贝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严晓星的进入。
她那鲜红的小穴中充满了淫水,严晓星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严晓星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就往後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後严晓星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宝贝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公子……疼死小婢了……”
严晓星的宝贝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著严晓星的宝贝,严晓星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严晓星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著严晓星的背,双腿紧缠著严晓星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著严晓星的宝贝,阴部紧顶著严晓星的下身,迎合著严晓星的动作上下抖动著,挺送著。严晓星见初开苞的萍儿这麽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著。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萍儿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严晓星的抽送,严晓星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後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严晓星恣意玩弄,严晓星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著严晓星,吻著严晓星,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严晓星无力地倒在萍儿怀中,她热情地搂著严晓星,脸上带著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严晓星擦去宝贝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後才轻轻地擦著她那红红的小穴,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著严晓星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嫩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著,严晓星取笑她:“萍儿,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你的,公子,那是小婢一个人的吗?”萍儿的嫩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著,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著严晓星躺下来,两人闭著眼相拥著,享受快感过後的温存。
真佩服萍儿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小穴都被严晓星干成那样了,被弄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严晓星的下身,而严晓星当然求之不得,於是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干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而严晓星则飘然走出,回到自己房中。
天明不久,严晓星盥洗之毕,家丁趋入禀道:“老爷子与伏老英雄在大厅相候。”严晓星立即随着家丁向大厅走去,但闻冯叔康爽朗笑声,显然冯叔康心情愉悦已极。
伏建龙目睹严晓星走入,忙道:“贤侄请坐,老朽与你义父剪烛倾谈,不觉天明,只觉欲取得骊谷藏珍,非柳姑娘之助不可,那柳姑娘未道出藏图隐秘麽?”
严晓星摇首道:“柳无情外和内刚,难忘师门恩义,决难为了儿女私情道出师门隐秘,她既不说,小侄也碍难启齿。”
伏建龙摇首道:“贤侄身负血海大仇,岂可不择手段,老朽坚信柳无情为助夫复仇,必然吐露隐秘,老朽三日後再来此静听佳音。”
严晓星道:“伯父要走麽?”
伏建龙道:“无极帮乃武林强敌,老朽同道均谋除之,因此老朽尚须约晤同道,共商大计。”说着起立告辞。
严晓星送别伏建龙後,与冯叔康匆匆商谈了几句,即望柳无情所居之处奔去。萍儿坐在楼厅向阳之处针绣花卉,目睹严晓星走来,禁不住玉靥一红,裣衽福道:“公子,早。”
严晓星悄声问道:“还痛么?”
萍儿羞得脸耳根都红了,声如蚊蚋:“还有一点点。”
严晓星亲了她一下,问道:“柳姑娘起床了麽?”
萍儿答道:“起床了。”
严晓星只见房门紧闭,击指轻敲,道:“燕姐。”
只闻柳无情柔声道:“进来。”
严晓星推门而进,只见柳无情娇靥绯红立在窗前,阳光映在脸上,愈显得艳光照人,风华绝代。柳无情笑道:“星弟不陪兰姐,来此则甚?”严晓星言及需她相助,指点那幅藏图放在何处。
柳无情双眸眨道:“你真欲前往无极帮秘密总坛盗取么?我绝不能让你以身涉险,何况我就告诉你放在何处,亦属无用,恐已移置另处。”
严晓星道:“小弟不拟前往,自有人盗取。”
柳无情摇首道:“那不是派人送死麽?”
严晓星道:“燕姐放心就是,小弟料测燕姐必奉命告之小弟藏图之处。”
柳无情道:“此一时彼一时尔,身已属君,生死与共,怎可陷星弟於危境,奉命告知却是一宗骗局。”
严晓星道:“小弟就是需要燕姐告知藏图的假地方。”
柳无情面色一变,道:“这是何意?”严晓星低语一阵。
柳无情惊道:“真是他麽?”
严晓星道:“倘伏建龙真能将藏图盗来,不言而知伏建龙与无极帮主同为一人。”
柳无情眸露迷惑之色,道:“果然江湖鬼蜮险诈万分,伏建龙为何要如此?”
严晓星叹息一声道:“此乃一不可解之谜,但不久将可水落石出,小弟此刻要去见见韩宁。”
柳无情道:“星弟要多加小心。”严晓星回房换易邓鸿武装束,离庄奔向杨镇。
这日正是杨镇二五八当墟之期,镇上人潮似水,拥挤不堪。韩宁正立在店外,一眼瞥见邓鸿武,高呼道:“邓兄。”邓鸿武含笑穿出人群,登上石阶。
韩宁一把拉住邓鸿武,欣然高声道:“邓兄,咱们入店小饮数杯如何?”两人同至内进厅堂,唤来店夥,韩宁取出一锭白银,命店夥买酒。
邓鸿武目光一巡,道:“韩兄同伴咧?”
韩宁道:“困居店堂,日久生厌,他等均出外逛逛,散舒郁闷。”
邓鸿武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忽语音一低,接道:“贵帮日来有何异动?”
韩宁道:“敝帮到的高手着实不少,布伏森严,意在生擒柳姑娘与严少侠,但柳姑娘讯息却如石沉大海。”
邓鸿武淡淡一笑道:“严少侠与姑娘一行昨晨已安抵敝庄了。”
韩宁面色一变,道,“柳姑娘委实有鬼神不测之机,此诚不可思议,若闻之於敝帮主,必然气极,不知邓兄将兄弟来此之事告知了柳姑娘未?”
邓鸿武道:“在下已将韩兄来到之事面告柳姑娘,是以柳姑娘命在下引韩兄去见她。”
韩宁目露惊容道:“兄弟去不得。”
“这却是为何?”
“本帮耳目如云,兄弟若随邓兄前往,只恐惹上杀身之祸。”
邓鸿武冷笑道:“这倒未必,韩兄何胆小如鼠,柳姑娘说待韩兄为心腹,自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宁面色一红,低声道:“邓兄有所不知,兄弟虽心向柳姑娘,却从未显露……”说时店夥已送上酒菜,韩宁顿然止口不语。
邓鸿武冷笑道:“柳姑娘既以背叛之身,决无法出庄以身涉险与韩兄相见,韩兄又不能随在下前往,事在两难,依在下看来,韩兄若不亟亟於求见柳姑娘,何妨过些时日再说,柳姑娘等一行想是一路上风霜劳顿,均感不适……”
韩宁心中一惊,暗道:“禁制为何发作,计算日期应在二月後。”目露忧容道:“柳姑娘病了麽?病情严重否?”
邓鸿武道:“闻严少侠之言,柳姑娘等似痛苦不胜,幸亏严少侠精擅医理,断为内邪外感交俊,处了一方服下。”
韩宁略一沉吟,道:“好,兄弟决随邓兄前去一趟。”
邓鸿武心中暗笑,测知韩宁必认为柳无情禁制提前发作,恐误了使命,只见韩宁立起,道:“兄弟回房,收拾一下暂时失陪。”汝虞我诈,互逞心机,显然严晓星棋高一著。
韩宁走入房中,潜往内间。房内却坐着蒙面黑衣老叟,韩宁低声禀明。蒙面老叟取出五粒丹药道:“你去吧,一切仍照原定之计。”韩宁接过丹药,转身走出。
蒙面老叟忖道:“难怪留住冯宅一日,迄未与柳无情诸女见面,原来禁制提前发作,为何老朽如此糊涂,迄未向严晓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