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按在床上。范子云盯着她娇俏艳丽的面庞,心中暗赞,果真美丽非凡。他笑着道:“你叫我声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叶玲娇嗔道:“我才不叫呢,何况我也没有胡说,你要是心里没有她,干么脸红了?”
范子云道:“好,我让你不叫……”说着低头就吻。
叶玲一惊,急忙转头躲避,正好被范子云吻在粉颈上。范子云打蛇随棍上,他的牙齿像吸血鬼似的咬着她的脖子,咬一下,她不由得就全身颤抖了一下。范子云一面咬,还一面吸吮;每咬一下,就又吸吮一下。吸吮着她的脖子,让她既兴奋又痛苦地呻吟起来。这美妙的声音让他更细致更小心地,噬咬她那柔嫩细致又香甜的粉颈。
范子云已经把她粉颈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留下了无数个清晰的牙齿痕。接着,他捧起她的秀脸,要侵入她的小嘴里。叶玲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但她还是紧咬玉齿,不让范子云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可范子云是何等样人,这位花丛圣手轻巧地用舌头拨开她紧闭的贝齿,伸进去绞住了香舌。
“唔……唔……”叶玲挣扎了几下,在范子云纯熟的挑逗下,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只觉得舌尖上似有电流一波波的传向全身,使身子软软的,这感觉非常舒服,於是叶玲竟迷迷糊糊主动伸出香舌和范子云吸吮起来。范子云乐呆了,施展出过人的舌技,尽情地吮吸她的舌头。
蹭磨了半天,范子云慢慢离开她那那醉人的唇,向下转移,吻过晶莹的脖颈,到达饱满的玉峰。范子云将叶玲柔软的玉体向後仰起,让少女的曲线更加凸起,他只觉少女发育完好的双峰又柔软、又坚挺,衣襟隐隐传来少女让人心醉的乳香,让他快发狂了。他抓住她的乳峰一阵揉搓,弄得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范子云知道是时候了,不再迟疑,快速褪去了叶玲的衣物,一具至美的晶莹玉体展现在眼前。
不等她有丝毫的反抗,范子云便低首吻向她的美乳。舌头在乳房根部转着小圈子。他吻着她的乳头,还用牙齿轻力的噬咬着乳头,而舌头则在舔弄着乳晕,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另一座玉峰,使劲地揉捏着。叶玲的玉体扭动着,喘息声大了起来,她感到到一股股热流从乳尖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良久,范子云目标惭惭下移,吻过小蛮腰,平坦的小腹,最後到了「禁区」。
叶玲剧烈地扭动起来:“不……不要……亲……那里……脏……”
范子云长吸一口气,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手慢慢伸向前,抚在阴唇上,叶玲大声呻吟起来,修长的玉腿不安地绞动着。抚摸了一会儿,范子云竟伏身吸住她的那粒阴核,用力地吮吸着。叶玲已经叫不出声了,全身香汗淋淋,玉腿不停扭动着,阴户里已流出滑腻的淫水。
范子云只觉得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体。底下的一根青筋暴跳,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家伙,足足有七、八寸长。
叶玲吓了一跳:“你的……怎麽……这麽大……”
范子云将宝贝挺至她面前,笑道:“就是这个东西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的,不信你摸摸。”
叶玲迟疑了一下,俏脸羞得通红,纤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去,才堪堪握住肉棒,只觉宝贝壮硕无比,热得烫手,心慌得忙摔下手,转身伏在床上。少女背部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范子云的面前,白玉无暇的肌肤,浑圆小巧的丰臀,让范子云欲火大炽。
范子云将少女柔软的玉体慢慢地转过来,再分开少女修长的玉腿,使阴户尽量张开,然後把手指按在阴唇中轻轻磨擦旋转,同时逐渐塞进阴户,而且逐渐推进。他的手指头技巧地拨弄她的大小阴唇,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使她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悦当中。
叶玲的俏脸红扑扑,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她不安地扭动着道:“啊……啊……好痒……怎麽办……啊……”范子云见时机已到,抓住她修长的玉腿分至最大,挺动那吓人的大宝贝向前送去,一下子就插个全根尽没了。
叶玲浑身猛然一震,惊呼一声:“啊……痛……好痛呀……”
范子云抚摩着她滑腻的玉乳,安慰她道:“好妹妹,你忍一下子就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你妙趣无穷,舒服得如登仙境一样。”
叶玲已痛得粉险发白,眼眶中泪光涌现,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声。范子云仍然继续他的挑逗工作,同时把龟头顶住花心,频频跳动。这一着果然见效,不到一会儿,叶玲的阴户里又渐渐痒起来,而且疼痛渐消了。范子云见她已黛眉舒展,妙目含春,知道她此时已苦尽笆来,尝出滋味了。他轻轻抽出,又缓缓的送进去,然援不停的轻抽慢插。
叶玲的处女阴道非常狭窄,范子云需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进出。他采用九深一浅之法,细细开垦着她的小穴。渐渐地,她的玉津流出,阴道润滑了许多。他开始用他那巨大的宝贝冲刺着她的阴道,猛烈地全部插进去,又猛烈地全部抽出来……叶玲情不由己的两臂紧搂他,出於本能的扭腰摆臀,极力迎合着他。
“嗯……嗯……嗯……好舒服……唔……嗯……唔……嗯……”
“啊……啊……啊……这……种……感……觉……好……特别……好……大哥……好……舒……服……用力……对……真棒……大哥……你……怎……会……这……样……厉……害……呢……”
“啊……啊……啊……大哥……我……要……丢……了……我……要……丢……了……我……真……的……要……丢……了……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大战了大半个时辰,叶玲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阵阵痉挛。突然,一股炽热的少女阴精,从她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肉壁,龟头恐怕早已被阴精的推力推到洞口。
叶玲手脚冰凉,浑身软软的,范子云知道她已经丢泄了。他被她烫热的阴精一浇,宝贝更为粗涨,不禁紧顶着子宫口上揉了揉,然後搂紧着叶玲浑身发颤的娇躯,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下下见肉,继续狠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
叶玲娇声连连,连丢泄了好几次,最後「啊」地娇喊一声,昏了过去。范子云也快到极限了,他大喊一声,直抵花心,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烫得她玉体一颤。只见叶玲气若游丝,还在昏迷中。范子云知道这是因为她初经人道就受到这麽强的刺激,抵受不住,昏过去了。
半晌,叶玲呻吟一声,悠悠地醒过来。初经云雨後她玉面娇若桃花,更美了。范子云贪婪地吻着少女每一寸玉体:“小玲,舒服吗?”
叶玲娇羞地低下头,却发觉他的宝贝竟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她娇嗔道:“不嘛,你坏死了。”范子云又抽动了两下才拔出来,两人相拥而卧。
休息半刻,两人起身清理「战场」,因为是在客栈,男女同房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叶玲还是回到自己的屋中。叶玲脸上带着娇笑,扭动着纤腰,一下推开自己房门,一个人就像一阵风般,轻盈的闪入。她没有关门,房门已经自动关上了。
叶玲一怔,倏然回过身,这下她脸上的笑容登时凝结住了,一颗心直往下沉。房门后,一声不响,赫然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脸长如驴,脸寒如冰的瘦高黑衣婆子。她一双比冰还冷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注着叶玲身上,就像两把利剑,要射穿叶玲的心一般。
叶玲差点叫出「副总管」来了,但她心里明白,隔壁住着范大哥她只要开口叫一声,范大哥准会赶来,因此她尽管打从心底打着哆嗉,人却还算镇定,目光望着黑衣婆子,讶异的道:“你是谁呢?”
黑衣婆子笑了,她笑起来比寒着脸还要难看,阴森的笑道:“很好,叶玲,老婆子一手把你拉扯大的,你居然吃里扒外,连老婆子都不认识了?”
叶玲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说道:“我不叫叶玲,你一定认错人了。”
黑衣婆子逼上一步,冷声道:“叶玲,你这小蹄子,在我老婆子面前,还敢嘴硬,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叶玲又后退一步,张口想叫「大哥」。
但她才一张口,黑衣婆子比她还快,身如魅影,一下就闪到她身前,干瘪得有如鸡爪的手指一下捏住她的喉咙,阴笑道:“小蹄子乖乖的跟我老婆子走。”五指一松,叶玲一个人已经软绵绵的躺了下去。黑衣婆子出手快得有如闪电,一手挟起叶玲身子,一手推开前窗,人像一缕轻烟,穿窗而出,脚下轻轻一跃,就翻上屋脊,纵掠如飞。
就在她越过几座民房,纵身落地之时,忽听身后响起一个低沉老妇声音问道:“喂,你手里挟着的小哥是什么人哪?”黑衣婆子蓦然一惊,急忙回头看去,身后空荡荡的哪有半点人影?
“莫非是自己听错了不成?”黑衣婆子四顾无人,飞身掠起,正在奔行之际,只听那老妇声音又在身后道:“老婆子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黑衣婆子这下听得清清楚楚,明明有人在背后说话,她江湖经验何等老到,心知这人跟踪自己,若是立即回过身去,她可能会躲闪起来,因此脚下丝毫没停,一下掠出去三丈多远,身子快速无比划了个弧形,才倏地转过身去。
这里正好是一片空地,视野较为广阔,任你身法再快,也无所遁形。哪知她转过身去,身后依然空荡荡的连鬼影子也没有。就在她身形一停,那老妇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怎么,你是哑巴,不会说话?”
黑衣婆子心知遇上了高人,不觉冷笑道:“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跟在我后面算得什么人物?”
只听那老妇的声音道:“是我在问你,还是你在问我?”
黑衣婆子细听她说话的声音,离自己身后不过三尺,暗想:“大概你只是仗着轻功身法,才一直被你躲在我身后。”一面冷峻的道:“都可以。”
身后那妇人声音道:“可惜老婆子有个脾气,一向只有我问人家,不喜欢人家问我……”
黑衣婆子听她说话的声音,一直站在老地方,并没移动,和自己不过三尺光景,心中暗暗冷笑,就在她说话之时,右手闪电朝后挥去。这一记她听声辨位,计算好方位而发,而且掌势横扫,身随掌转,旋若陀螺,就算你躲闪得再快,也无法躲闪得开!哪知一掌出手,身子打了一个圆圈,依然空荡荡的没打到人。
那老妇声音却又在身后说道:“好一记「阴罗手」,你出手果然阴毒得很。老婆子好好的问你,你居然敢对老婆子动手动脚……”就在老妇人慢条斯理说话声中,黑衣婆子一声不作,身形旋转如风,右手迅疾无伦,一口气往后劈出七掌。
但老妇人的声音始终在她身后,微哂道:“你要跟老婆子动手,还差得远哩,你瞧,老婆子若要取你性命,那不是易如反掌,这是「灵台穴」、这是「凤眼」、「凤凰入洞」、「凤尾」、「精促」、「笑腰」,你躲也没用,哪一记能躲闪得开?”在她说话声中,黑衣婆子一直在施展身法,左右穿花,急如旋风。
但老妇声音每报一处穴道,黑衣婆子的穴道上,都被人家或轻或重的敲了一下,对方手法不但拿掐得极准,下手也极有分寸,敲是敲上了,就是没制住穴道。这一阵工夫黑衣婆子惊骇欲绝,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身子一停,厉声道:“你究竟要待怎的?”
身后老妇声音笑道:“老婆子还是那句话,你手上挟的小哥是谁?”
黑衣婆子道:“他是我的徒弟。”
“只怕不对吧?”身后老妇声音道:“这小哥方才在面摊上,我见过他,他是我老婆子一个后辈的书僮,你挟持他作甚?”
黑衣婆子心里明白,这老妇声音原来是为了叶玲才跟下来的,以自己的武功,连她影子都没见到,可见今晚之事,自己若是不放下叶玲,只怕绝难讨得便宜,心念一动,不觉嘿了一声:“原来你是为这丫头才跟下来的,好,你接着了。”左手一松,把挟持的叶玲,突然往身后摔了过去。
黑衣婆子想来,你若是伸手接住叶玲,我就可以看到你是谁了,因此她把叶玲摔出之时,身子已然随着转了过去。这一着,本来也没算错,但等她转过身去,只见叶玲一个人晃悠悠的斜飞出去,根本没人去接,就像是一片落叶,随风飘荡,轻轻落到地上,自己身后,依然没见人影。
只听身后老妇声音微哂道:“你想见我?我不想见你,你是永远见不到我的,你可以走了,顺便替我告诉你家主人,少兴风作浪。”
黑衣婆子道:“你既要我转告主人,总该亮个万儿吧?”
身后老妇声音道:“不用,我不喜欢有人跟我噜嗦,你话太多了,是不是留个记号回去?”
黑衣婆子听得一惊,忙道:“好,我会把话带到的。”双足一顿,身形扑空掠起,箭一般射了出去。
黑衣婆子去势极快,她刚离开,左首暗影中突然飞起一道人影,飞射过来,口中叫道:“师傅,你老人家这一手奇妙极了,该教给徒弟咯。”飞落地上的是一个紫衣少女,她正是商小雯。
她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多子一个一头白发的老叫化婆,脸含微笑,双目只露一线,手中拿着一支八尺长碧光莹莹的打狗棒,蔼然道:“艺精于专,像你这样见一样,就想学一样,一辈子也休想学得好,还不过去看看,那小丫头是不是给她点了穴道?”
商小雯答应一声,回身道:“你老人家这是答应徒儿了?”一个旋身,落到叶玲身边,俯下身去,看了一眼,忽然吃惊的道:“师傅,不好了,她嘴角有血,好像……好像死过去了呢。”
这老叫化婆,就是昔年江湖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闭眼丐婆,她听到商小雯这一嚷,目中不觉射出一线精光,沉哼道:“这老虔婆居然敢在我老婆子面前,施展了手脚?”一步跨到叶玲身边,凝目看去,果见叶玲双目紧闭,脸白如纸,嘴角间血迹殷然,已是气若游丝。一时不禁白发飞扬,怒恼的道:“好毒辣的手段,她居然用「阴手」击伤了她的内腑。”
商小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