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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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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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这相同的事体到处都可以看到。无论在邮政局,在火车上,在轮船公司里,在商店里,在旅馆里都可以看到。我也曾在各处碰到过好几回。”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 

  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老板,《海上述林》的校样还没有拿来吗?已经是十月了,他们究竟在干着什么事?五月间就约定要打纸版的呀,真是‘马马虎虎’没有办法。我已经写信去了。 

  “我说:‘翻译的人老早就死了,著作者高尔基也于最近去世了,编辑者的我,如今也快要死了。虽然如此,但书却还没有校完,原来你们是在等候着读者的死亡的吗!’但,并没有回信。”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生》, 

  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转自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还没有给清(指北新书局欠鲁迅的稿酬/编者)。上海书店的老板太厉害了,他拿你做他的广告,但是他可不给你钱。他给你约好了出一种月刊,出了一期之后,且不出下一期呢。催到打架的程度,这才出第二期,所以名为月刊,一年也不过出二三期。” 

  (有人问:“《北斗》停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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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书局拖延的结果
作者: 吴作桥

  “那是书局拖延的结果。” 

  ·1932年11月25日在北平家中与王志之、张永年、潘炳皋的谈话,录自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北国月刊》第4期。 

  这是非常需要而有意义的工作,我自己也是搞过这一行的(指编辑工作/编者),其中也大有学问啊!良友出版的各种画报和画册,印得都很好,我经常走过你们的门市部大橱窗总要站着看看。 

  素来不大出文艺书的“良友’,怎么忽然要挑这一条路走呢? 

  小说久已不写,杂文集对你们这样的出版社是很不合适的,一开头就害了你们,我是不干的。将来如有创作集适合给“良友”的,当予优先考虑。 

  这一带我经常走过,并非特地来此,顺便带来(指鲁迅编的《苏联作家二十人集》分成的两个单册:《竖琴》和《一天的工作》原稿/编者),就不用你们跑了。关于排版应注意之点都写在信中了(指与稿件一同带来的鲁迅致郑伯奇信/编者)。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回忆鲁迅给 

  “良友”出版的第一部书》,文收湖南人民出 

  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最好你们回去先向良友(指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编者)老板说清楚,出版鲁迅的书,是要准备着有人来找他麻烦的。现在上海出好书的人家实在不多,良友愿意这样做,我倒是愿意尽力帮助的。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记鲁迅先生与良友公司的几件事》,文刊1956年10月号《文艺日报》。 

  我曾替某书局翻译过一本书,这家书店对于作家一向是很苛刻的,计算文稿的字数完全以实字计算,标点和空格都不计算。探得了这个情况以后,我把自己的译稿从头到底连接起来,不让稿纸有一个空格,既不分章节,也不加标点符号。稿子送去以后,该书局仍把稿子退了回来,附信说,请先生分一分章节和段落,加一加新式标点符号,我于是告诉书局说,既要作者分段落加标点,可见标点和空格还是必需的,那就得把标点符号和空格也算字数,该书局无可奈何照办了。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赚了钱开纱厂,积欠的稿费却一个不给。” 

  ·与王余杞的谈话,录自王余杞《悲愤——因鲁迅先生的逝 

  世而作》,文刊天津《益世报》《文艺周刊》第26期。 

  书贾没有一个不可恶的。最近我和几个青年人办一个《海燕》,没出几期就受查禁,但销路却很好,等到一封,代售的书贾们就打算赖帐,始终也收不回钱来。 

  “好的,你不给钱我有方法的,我这里都存有收据,现在爽性不要了,我打算送给小瘪三,看你们能不能赖掉这批帐。”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我的记忆》,文收 

  孔另境著,泰山出版社1937年6月版《秋窗集》。 

  建议你们自己成立一个出版社,只印你们自己的译作,稿件由我审阅和编辑。 

  ·与李霁野等人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我的作品,以及其他作家的作品,能够争取公开出版的,尽可能争取公开“合法”出版,由书店代出。这样,在经济上可以不必自己负担,而且还可收入一些版税,发售的数量总要多些,方便些……如果实在不能“公开”出了,那就只好由自己出了。 

  ·1935年春在北四川路一家饭馆与萧军等人的谈话,录自 

  萧耘《鲁迅和奴隶社》,文刊1979年第1期《文艺百家》。 

  “他们真胡闹,连照像也可以随便安排。”(指《小说月报》1924年的一期上在苏联人民教育委员长芦那卡尔斯基像下印上了别人的名字/编者)。 

  “由你发现,就由你更正吧,证据我这里有的是。”(后由荆有麟写一小文指出此错,文刊在孙伏园主编的《京报》上/编者)。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志 

  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我)同《语丝》的关系只是一个撰稿人。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关于鲁迅和我》,文收董大中著,河北人 

  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文章还是你们自己先写好,我以后再写,免得人说鲁迅来到广州就找青年来为自己捧场了。” 

  “要刊物销路好也很容易,你们可以写文章骂我,骂我的刊物也是销路好的。” 

  ·与《南中国》文学社成员的谈话,录自当代世界出版社2000年版《世界名人幽默艺术欣赏》。 

  “现在的杂志都是十六开,我们来个二十三开本吧。” 

  “只要大方一点,你去计划吧。” 

  “好的,你有信寄到内山书店,有事情请茅盾先生找我。” 

  “不,路很远,送来送去不方便,你校一校罢。” 

  ·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鲁迅先生与〈译文〉》,文刊1936年11月16日《译文》新第2卷第3期。 

  “你在看《中国之声》吗?我这儿从创刊号开始,每期都有多的,要是你缺少那一期的话,我可以送给你。我不太喜欢读英文。” 

  ·与河野樱的谈话,录自河野樱《回忆鲁迅》,文刊1962年12月2日《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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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与马子华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动向》稿酬是一千字一元钱,聂绀弩曾对鲁迅说,鲁迅的稿件可一篇3元) 

  “那我以后投给你的稿子要越来越短了。” 

  ·与聂绀弩的谈话,录自季强《聂绀弩谈〈动向〉和〈海燕〉》,文刊1981年第4期《新文学史料》。 

  你们(指马子华、田间、周而复、王元亨等人,他们时任《文学丛报》主编/编者)能够维持下去吗?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帮助你们一点。 

  ·与马子华的谈话,录自马子华《点点星光》,文收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编排他们的稿件,不是杨骚在前,白薇在后,就是白薇在前,杨骚在后。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作家出版社1961年版《鲁迅回忆录》。 

  这样长诗(许广平是指白薇的三幕剧《打出幽灵塔》,全剧分三次刊于鲁迅主编的一九二八年创刊号、二期、四期《奔流》上),是要编排得好,穿插得合适,才会有人看的,所以每期的编排就很费斟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作家 

  出版社1961年版《鲁迅回忆录》。 

  外来的稿件并不少,但大多是“言中无物”之类,只要“言中有物”,即使文字技巧差一点,《莽原》也是非常欢迎的。因《莽原》本身不是一种什么“纯文艺”或据有什么崇高水准的刊物。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怀念鲁迅先生》,文收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2集。 

  “白天汗流,夜间蚊咬,较可忍耐的时间,都用到《奔流》(指他主编的《奔流》杂志)上去了。” 

  ·与李小峰的谈话,录自李小峰《鲁迅先生与出版工作》,转自 

  刘一新《真的声音,美的言词》,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自己办不了报,一般报纸不可能干干净净,我们就利用它的一角,说自己的话,不作原则性的迁就就好。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薛绥之《鲁迅与〈自由谈〉》,文收天 

  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5月版《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5辑下。 

  千万别把原作(指据以印刷制版的美术作品原件/编者)弄丢了,特别要注意印刷所拆烂污(指弄坏或弄脏原作/编者)。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从一本书的诞生谈起》,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看过书的,关于美学的。……大概是在日本读书的时候。……不一定是买的,也许是从什么地方抓到就看的……随便看看。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生活书 

  店1941年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自己读中国古书时心情容易消沉,容易脱离现实斗争,你们(指未名社诸人/编者)千万注意。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日本某报上海支局局长在报上说了鲁迅的坏话) 

  如果读了我的作品说坏话倒不在乎,但是连读也没有直接读过,就说坏话。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不教书了,也不写文章了,到公侠(即陈仪,鲁迅在日本留学时的朋友,曾任徐州驻军司令、国民党十九军军长,去台湾后被蒋介石处死/编者)那儿做‘营混子’去了。”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 

   1942年4月版《鲁迅先生二三事》。 

  这不免太受委屈(指鲁迅吸烟,而李霁野是怕烟的/编者)……既不怕,那就无妨再坐一时了。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不要那末计较,我拿的稿费总要比你们多一些呀!(指鲁迅与“左联”人士接头时,总自己拿钱请吃饭/编者) 

  ·与任钧的谈话,录自任钧《有关鲁迅先生的片断回忆》,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真太多了,(指胡风招待鲁迅一家的家宴/编者),没法吃完呀。” 

  ·与梅志等的谈话,录自梅志《在“皇宫”里招待鲁迅先生》。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好久不通音问了(指与钱玄同/编者),在北平还就和马幼渔先生有来往。”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以糖果点心招待客人)这是因为女士们不像男士们一扫而光。 

  ·与客人的谈话,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小姐们究竟不行呀,连一点糖都装不下去吗?” 

  ·1927年12月27日与吴曙天的戏谈,录自吴曙天 

  著,成都复兴书店1942年版《曙天日记三种》。 

  我惟一的休息和消遣便是谈谈天,你们若有闲暇,在我是并无妨碍的。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忆鲁迅先生》。 

  不吸了,是为避免使病室里有烟味,不是真的戒绝。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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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与胡风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那倒不是因为你说好就送的,而是我还有。我不愿送的东西,你再说好我也不送(指胡风一家去鲁迅家中做客,胡风曾说那把水果刀很好/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月 

  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你不晓得的,有些少爷(指来访的某些男青年/编者)真难弄,吃了有时反而会说我阔气,经常吃这样点心(指蛋糕/编者),不会相信我是偶然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2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是的,我是到虹口公园去散步的。” 

  ·与倪文宙的谈话,录自倪文宙《深情忆念鲁迅师》, 

  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找好手刻石(指将鲁迅写的《韦君素园之墓》碑文/编者),倒藏不了书法的拙劣了。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哪配教什么呢,不过很喜欢年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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