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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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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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最好是这样子,办了手续,这样才好,可首长没附和,这种事,不是附和就能成的事,就她——嘴巴说说容易的,做起来,他可是半点不信的,也亏得早把她看透了,也就知道就是个乌龟性子,非得人推着往前,不推她一步,就不会往前。

他想呀,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改变不了的事,当然,他还低头问她,滚烫的红唇啄着她的唇瓣,“真舍得呀?”

她一听,把脑袋顶向他胸膛,把满满红的脸给藏起来,“你又知道了?”

“我哪里能不知道?”他回的自然,也不纠结,纠结没有用,也只有她最会纠结,纠结的脑袋跟一团糊一样,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底下往上顶了顶,“就你自己在那里自己哄自己玩,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她差点没坐牢,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一抬头,嗔怪地瞪他一眼,结果——迎上他染上情/欲的眼睛,顿时让她低了下头,上半句话,她还能听懂,下半句话,她就算是听懂了,也没胆子应上一声,喃喃地回道,“什么想好了呀,我不知道……”

其实她也无赖的,跟张放到底是一个样子,明明知道人家问的什么意思,非不回答,还装作不知道,装的还挺像,那眼神还无辜的,真能让人心软了,真能让人相信了她。

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首长同志,人生的阅历摆在那里,就她那点小心思,一下就看透了,她整个人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连她眨下眼睛就晓得她在想什么。

“哎——”他叹口气,手指轻弹她光洁的额头,“那你就愁着吧,我反正不管。”

她一听,就急了,两手一放开,结果,差点就从他腿上掉下去,幸好人让他给搂住了,也吓得她不行,晕红的脸都有点白,只是——人是微一移开了,底下原先让她挡住的物事露了出来,在他腿间,顶起个帐篷似的——

刚白的脸,立时又红了,两腿困难地一着地,她试着站地来,才站起来,又让他给按回来,“唔——”她轻呼出声,腿间刚好抵着他的膝盖,湿粘粘的底裤粘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不自在,“给我六万块钱吧,我有急用。”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尽量日更——哦哦哦————新文也开始准备了哈哈,还是老路子,无三观无下限的NP文

☆、088

“什么?”

首长压根儿没听清楚,忙着吻她;吻的几认真;那应的声音都是模糊的,叫人都听不清;迳自忙着他自己的事,忙得不行了,双手剥开她的衣物;剥的快——

说了一次,也不知道就突然没了勇气;陈碧那性子,没敢说第二次了,嘴巴给堵住的,滚烫的热气;他麻利的唇舌,让她想再发个声都难,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回答,还是在咕哝着。

他把人抱起来,往后边去,那里是他的休息室,一把人放下,他先是痛快地褪了自己的衣物,呃,要是描写的更精切一点的话,其实也就是把裤子往下褪了,当然是连同内裤的,别的都穿在身上,整整齐齐的。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唇瓣,瞅着她眼神如水般软和,才算是放开她的唇瓣,那里一片血红,艳的迷人眼。[·]

轻轻地掰开她的腿,他的大手呀,手劲到是不重,就那么把自个深入了,深入进去,再深入,最好是能深入到她的心上,把自己跟她嵌在一起——

“小四,小四……”他叫她,声音低沉,最深情的低喃。

那声声入耳的嗓音,让她意识混沌,混沌的再也找不到方向,沉浸在他一手制造出来的魔障里,全是魔障,把她都禁在里头,叫她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她的生活就是荒唐,“荒唐”两个字,总有那么点叫人说道不得的意味儿,可落在她身上,当的是一个理所当然,也就她的荒唐就是那么理所当然,合该跟她粘一起的,谁也不能拉开她与荒唐之间的距离——

“唔唔——”她胡乱地哼哼,哪里还有一分理智,混混的,只晓得将自个儿挺/起,往她嘴里送,挺挺的肉坨坨,最上头的莓果子,硬的都不像话了,最想叫人咬一口——

狠狠地咬她一口,去了她那份□感——首长最懂人心,最懂她的话,嘴一张,就把她给含住了,尖利的牙齿磕弄着她娇嫩的肉坨坨,弹性十足的让他恨不得把她那全都吞入嘴里头,含入吐出,含入吐出,把娇粉的肌肤都染上晶亮的湿意,亮闪闪的全都是他的功劳。

挤入再撤出,再挤入再撤出,——全都是拼了命般的动作,跟打了鸡血般,比上次她中了药还要猛,洞房花烛夜没成,这次总能成,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别的人来打扰,春风几度玉门关,潮水涨起又回落。

大汗淋漓,却是全身畅快,这种感觉,她会说吗?

她羞羞答答的呀,把脸埋好,埋在枕头底下,趴着身子,被子盖得好,没露出一丁点儿,脑袋边还挤着另一个脑袋,分明是两个人,头挨着头,可都说了,首长那是大忙人,大白天的,哪里还有时间真陪她。

起来了,他轻轻地从床里下来,瞅瞅她,“别闹了,都醒着呢……”

“讨厌,非得把人弄醒。”她明明装睡,还要埋怨人,眼睛一睁开,瞅见枕边放着的一叠钱,目光掠过,刚好是六刀,要是张数不少的话,估计也就有六万块钱了,眼睛不由瞪大了,“你怎么给的现金?”

首长同志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要是不够,回头联系我,我会叫人给你送去。”

“好!”她回的脆生生的,喜悦的表情一点都不掩饰,人微微起身,勾住他的脖子,还学着他的架式,也在他脸上亲一记,还发出夸张的“吧唧”声,还来了点开玩笑的兴致,“我再睡会,你不介意的吧?”

“你再说一次试试?”

他的脚步停了,回头那眼神都利了。

她到是咧开嘴笑,跟个小傻瓜一样,“跟你开玩笑的,都当真了。”

“你呀你——”他摇摇头,满脸纵容,拿她还真没有办法。

她钻入被子里,又微微地掀开被子,偷偷地看着他走,那脸上都是笑的,满是幸福的笑意,每天这么醒来,目送男人去上班,这种感觉,好像还真的不坏,她还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这回真睡着了,她睡着了,估计是累了,从昨天到今天,事情出的太多,把她还真是累得慌,眼睛一闭,睡得可沉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沉了,沉得连夜里首长同志回来,她都不知道,连声音都没听见,待首长同志钻入被窝里搂住她时,她才惊觉过来,还没睁开眼睛,滚烫的唇瓣就落在她的唇上,伴随着他的体温,连带着她的体温也攀升至最高——

永不停止似的,让她都怕了,赶紧想缩,结果让他给扣得更紧,仿佛真成了连体婴,粘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了。

春风来,春/水至,潮散去,再涨起,再退去,一步步地将她往上推,推到最高处,高高地悬在那里,突然那么一下子,就把人丢在那里,任由她掉下来,也就是那么即将到终点时,又被狠狠地冲上顶端——

“唔唔——”她忍不住乱哼哼,嘴唇巴让他吻着,就连抗议的声儿都成了听不出来的模糊声音,两手呀,明明想把人推开,到是反而扣在他后背,根本舍不得放开他。

交头接尾的,再幸福不过,她睡在他怀里,他搂着她,被子盖他们身上。

一大早的,太阳都爬到半山腰了,隔着窗子,阳光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房里暖气的缘故,让她觉得那太阳似乎非常温暖,人躺在床里,那是大大地伸展一下四肢,这么一伸展,眉头就皱得死紧了。

“好酸——”

不止酸,还有点疼,她那个全身都像是瘫痪了一样,动也不想动一下,一伸手就去摸自己的手机,两个手机,她摸来摸去的,凭着感觉挑到她要的那一部,赶紧地拿到眼前,没看到任何“未接来电”,也没有任何新短信,才叫她有点安心。

她长吁出一口气,又看看床头的六万块钱,想着这钱都给别人的,多多少少认为自己太对不起首长同志,可她实在是没法子在知道的情况下让陈乔顶着那张脸去做雪地种事,一点都受不了。

约陈乔,她是直接打的电话,说好直接见面,报了个地点,也没等陈乔答应,她就当他答应了,反正是她给钱,六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往包里一放,包就胖了起来,看上去有点奇怪。

出门有人送,黑色的车子,军牌子很普通,没挂上特别张扬的军牌子,就普普通通一车子,开车的也是陈碧本人,刚上车时,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还有点紧张,被张放那么一撞,她自己开车到底有点阴影,可又不想让司机跟着,叫人发现她的钱是给陈乔的。

首长同志精得很,她自认不是对手,还不如自己开车,自己去送钱,送的简简单单些,但是——

她没想到,车子刚到目的地,找了个车位停好车,人刚要走出来,一辆黑色卡宴到是硬生生地横拦住她的去路,后边是墙,她根本退不了,诧异地瞪着那车子,更让她惊异的是——

车子里头是一脸阴沉的柳东泽,不止是柳东泽,副驾驶座上边坐着的刚好是叶苍泽,那张板正的脸,她从来都不会错认,心下一惊,到底面上还是挤出笑意来,“怎么呢,这么巧呀,在这里碰到了?”

说话时,她的心虚的不得了,心里还想着陈乔估计都已经到了,她得赶快把钱交过去,也不能叫他们晓得了,想着应付过去就算是好了。

“也是哪,这可真巧,这路上也能碰着了,你说是不是,苍泽?”柳东泽先下车,阴沉的脸蓦然间有点了笑意,两手抱在胸前,那姿态都是嘲讽的意味儿,“你说这多巧呀,要说离开的人到是从首长那里出来了,估计是一夜春风了?”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说的字正腔圆,跟播音员都有的一比,可那笑意,无端端的叫人觉得全身发寒,陈碧这个人原本就怕冷,这下子更感觉人在冰窖里差不多了,只差没把用双臂把自己环住。

“也是。”叶苍泽站在另一边,却是比柳东泽的笑意多了那么一点真心真意,“过来吧,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显得我们也生分了点。”

不是说柳东泽没有真心真意,那是有的,柳东泽自认自己那些真心真意都让陈碧给踩在脚下了,一文不值,想着她把那么个弟弟都放在心上,这一心待她的人,她一个人都不理,还要跟人回去——

回就回,一个都碰不着,那是最好,他没碰着的,别人也休想碰一下,结果她到是偷偷回转了,还跑的是叶茂那里,到底让他急红了眼,昨晚没闹到叶茂那里,都算是他有克制力的了。

“生分,她不就是同我们生分了点吗?跟叶茂那个老小子,可没有半会生分的样子,估计昨晚都让人干的骨头都轻了,你没瞧她走路那模样,腿都快阖不拢了,估计地儿都让人滋润透了。”柳东泽这个人,嘴巴毒的不止一点点,也不给人留面子,几句话就包管能把人的脸皮都刮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总得一个个的出来的,是不是?我太坏了

☆、089

陈碧老后悔,后悔自己干嘛非得自己开车出来;早知道就让司机来开;那么,司机至少会发现有人跟着她的车子——都怪她自己;脑袋里的东西都糊成一团了,捞来捞去的估计捞不清楚。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人已经抵着墙壁;没能再往后退,“我还有事呢。”声音轻的跟蚊子一样;估计连她自己都没听清自己说的是什么,乌溜溜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两男人,腿都发软了。

“有事?哈哈——”柳东泽那笑得很夸张,一手还指着她;脸到是对着那边的叶苍泽,“哎,你听听,她说自己有事呢,这火急火燎的都为了谁呀?”

阴阳怪气,还真是符合他的,醋意那是十足了,再多来一个人,看他不仔细地剥了那个人的皮,背后撬墙角这种事,敢撬他的墙角,他会让那个人后悔来到这世上,眼神一凛,甚至叫人无端端地感觉到几分压迫感。

而那压迫感,更让陈碧无所适从,那话更能把她的脸皮都刮走两层,而且速度还慢,不肯给她个痛快,非得让她慢慢受折磨,她巴巴地抬眼看向叶苍泽,见他脸上的笑意,或有那么一点的包容,让她的心微微地安定一下——

“我真有事呢。”她咬着下唇瓣,还是把话再说了一次,却是不敢再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压力太大,让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还好,两个人,让她根本撸不直,“等会我再回来?”

她那样子看着都不像有担当的模样,就凭她低着头,没有直起腰来,跟个受刑的罪人一样,确实,她确实就是受刑的罪人,他们用目光凌迟她,在他们的眼里,她可不就是个罪人,天大的罪人。

“你走了还能回来?”叶苍泽脸上笑着,声音可一点都不温柔,难得与平时不太一样,就是脸上的笑意都不一样,还颇有点调侃的架式,朝她逼近了几步,一手横在她腰边,半个侧身将她揽住,“小四,这话说的亏不亏?”

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想躲开,但是叶苍泽哪里能容得了她躲,她一躲,他脸上的笑意都减了几分,甚至比平时都要认真,两手都在她身侧,与她面对面,“还想躲?”

陈碧那个心肝呀,颤的不行了,尤其两个人离得近呀,近得都能清楚地能看清她眼睫毛的轻轻颤动,贴过去,吻吻她的额角,见她没敢再躲,到是晓得她识趣了,眉头微挑,“是要见什么人吗?”

他这么一问,连带着柳东泽也从后面上来,他堵住另一边,看着叶苍泽收回手,从另一边搂住她,一点都不觉得他这个动作有什么过分的,也跟着亲亲她的额角,敏锐地感觉到唇下她的轻微颤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嘲讽的。

“是要见什么人呢,还是那个人的身份是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怕什么呢?”他拿捏住她的手,软软嫩嫩的手,让他还包在手里,仔细地握在手里,“苍泽,你看看她,看来除了我们,还能有人真把她的心都给掏出去了,你说是不是?”

这问的多好,问的全到点子上了,她有多少熟识的人,他们都知道,她自己的事,说不定他们比她知道的更详细,更“专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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