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幽灵矿下的妖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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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幽灵矿下的妖灵灯-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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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去倚着床沿,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柳青岩无声地舒一口长气,轻轻挽起她的长发,用手慢慢地梳拢。
    玛丽软软地仰倒在床上,痴痴迷迷地微张着小嘴,双眼无力睁开般地惺松涩湿,裹在浴巾里的坚实高挺的丰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用微微颤抖的声音怯怯地问道:
    “以后,你会要我吗……”
    柳青岩忽然觉得眼圈一热,竟然说不出话来。慢慢俯下身去,重重地吻在姑娘滚烫的红唇上……
    月光渐渐隐去,村角的喧哗已经停息,唯有清风拂动着满村的芒果树哗哗轻响。半夜以后,一村寂然。
    黑魆魆的院门之外,直立着四具面目狰狞的行尸,尖爪如钩,脸面枯如干裂树皮,眼烁凶光,向院中久久窥望。
    放在柳青岩头顶窗台上的水晶护身符忽然闪出一蓬光亮,忽闪一下,照得院中通明。四具行尸骇然倒退,相跟着踽踽而去。
    柳青岩怀抱着玛丽滑腻温润的酮体疲极而睡。姑娘的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梦中露出灿烂的笑容,对院外的一切浑然不觉。
    ***
    将近黎明时分,柳青岩被怀中姑娘的隐隐啜泣惊醒过来。四周一团漆黑,房中物事莫辨。一条被姑娘枕得微微酸麻的胳臂被泪水浸湿,伏在怀里的姑娘在轻轻抽搐,黑暗里,姑娘混杂不清的梦呓隐约可闻——玛丽在做着噩梦。
    柳青岩心头涌起强烈的怜惜之情,用一只手在姑娘光滑的肩背上轻轻抚摸,低声叫了两遍姑娘的名字。
    怀里的姑娘微微动了一下,伸出胳膊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泪水涟涟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柳青岩觉得姑娘的泪水一发如珠串断线,涔涔不绝地洒落在自己的胸前。他心里非常明白:姑娘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说话。
    当听到暗暗饮泣的玛丽轻轻颤抖着舒出一口长气,柳青岩用力搂紧了她的肩胛,情不自禁地也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做了个不好的梦……”姑娘轻言细语的道歉从怀里传出,伴随着话语出口的气流,轻轻吹弹着他健壮结实的胸肌。
    “玛丽,你想跟我说什么吗……”柳青岩未加思索地问了一个令自己也感到无法面对的问题。
    怀里的姑娘一声不响,拉过他的一只抚弄着她的肩背的手臂,紧紧地抱在怀里。
    话既然开了头,柳青岩觉得有必要和姑娘说清楚。昨夜炽烈香艳的激情冲荡得他心神皆醉,在销魂蚀骨的欲火煎迫之下,不顾一切地占有了这位急于向自己投怀送抱的马国**的贞操,事前并没有足够的理智去考虑今后自己对她的责任和义务。然而,激情过后,当他久久地搂抱着痴情的姑娘柔软温润的肉体,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怀里这一具完璧无暇的酮体已为自己的荒唐淫欲烙上了终生难忘的印记,并且,情窦初开的姑娘在极度的激动和惊喜中,以她未经世事的坦诚热切来推波助澜,使得两个欲焰狂烧的青年男女一起陷于几近歇斯底里的疯狂。马国卑下的女性地位,山村闭塞寂寥的生存环境,不期而遇的一见钟情,使得本已春情难捺的姑娘对这场好梦成真的艳遇竭力逢迎、唯恐不能让这位令自己一见倾心的英伟男子称心如意。当处子的热情被熊熊点燃,春情泛滥之下,姑娘全身心地投入这场风狂雨暴的风流阵仗,不管深浅高低地奉欢承爱,罔顾疼痛、焉知其余……
    然而,疯狂过后,当一腔泛滥的春潮渐变成轻涌慢荡的涟漪,心海的湖底便悄悄地涌上来深藏着的忧虑的暗涌——那是一个初解风情的少女对自己倾其所有毫无保留地完全付出之后的情难自禁的后虑,如同狂风暴雨之后,云开日出的晴空里淡淡飘过的阴翳,时不时笼上渐渐趋于平静的姑娘的心头。
    或许受到马国女性惨淡凄凉的生活模式的潜意识心态映射,初醉春情的姑娘在心满意足之余、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幸福不由得心生惶惑,唯恐这种令自己陶醉沉迷的幸福如昙花一现,不经意间烟消云散;何况,对她而言,家国万里的白马王子真正安身立命的另一个世界,是遥不可及的海天之外。他的不期而至,似乎仅仅是为了圆慰自己纯洁自持的一段漫长岁月里的飘渺美梦;酣畅淋漓的美满之后,必留下铭心刻骨的伤痛。若依常理推度:一个情怀落寞苦旅天涯的异国浪子,一个春情难捺且已以身相许的芳华少女,这中间,会有什么样的故事结局?会是缠绵悱恻催人泪下地海誓山盟之后、在万里重洋的阻隔之下饮尽相思、虚掷青春、最终感天动地,在白发苍苍的相对无言中回味尘封往事苦庆团圆?抑或是苟且偷欢始乱终弃令天各一方的痴男怨女不堪回首耿耿难平?……
    柳青岩在心潮起伏中又一次搂紧了玛丽。心头五味杂陈,疑疑惑惑地轻轻叫了一声“玛丽”
    姑娘轻轻抬了抬伏贴在他胸脯上的脸颊,算是答应。
    “你是想我们……今后吗?”柳青岩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轻轻地问姑娘。
    玛丽仍然没有做声,却用头颅死命地紧顶着他的胸膛,表示她极其不愿意面对令自己害怕的下文。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你满意……”柳青岩搜肠刮肚,却想不出安慰她的话题。
    姑娘似乎明白他的苦衷,伸出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掩在他的嘴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柳青岩心头一阵温暖,对她的善解人意暗生感激,正想拿几句善意的谎话来为她增添几分快乐,却听见蜷缩在怀中的姑娘轻言细语地说出一番话来:
    “对不起!我是太高兴,所以才哭了……你别想我们以后……我都有了,当了你的女人,活一天都高兴……我不想那么多,只要你答应,给我一个孩子……”
    姑娘心醉神迷的一番话,又掀起新一场狂风暴雨。小小斗室之中,充盈着姑娘痛极而快的轻呼娇吟,伴和着心怀疚歉而亟思补偿极力施为的强健男子的呼呼嘶喘,荡起无边春潮……





    正文 第十章  郎情妾意
    霸气书库 更新时间:2010…4…1 15:16:06 本章字数:3809

    柳青岩焦急不安地聆听着玛丽房中的动静,不时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已是夜里九点以后,淡淡的月光幽幽地照着空旷的院子。山村里没有电,人们睡得早。村子东北角传来隐约可闻的喧哗,时不时惹起附近的几条狗唁唁而吠。柳青岩知道,那喧哗是村角被杀的女孩的亲友在举办丧事。他已经听说了昨夜发生的惨案,却不愿在此刻去想,生怕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正等得猴急,忽听那间房中朝向后院的房门“吱呀”一响,房里响起拖鞋擦地的悉索之声。紧跟着,隔墙上虚掩着的门扇被拉开——玛丽连招呼都不打地探出头来,只见她头上包着一块粉红色的浴巾,身上也围着一条浅蓝的,遮掩着胸部以下,围系着茁起的乳峰。冲着柳青岩嘻嘻一笑,小声问道:“听见他们在吵吗?你不过去看看?”
    柳青岩以为她指的是村东北角的丧事,回她一句:“死人有什么好看。”
    玛丽“格格”地笑着弯下腰去,喘不成声地说:“死人也能吵起架来?!”说罢又自顾自地笑个没完。
    灯光之下,眼前这位刚刚出浴的妙龄少女容光焕发,风情毕露,如新柳笼烟、娇花带雨,说不出的妩媚靓丽。柳青岩心中猛然一热,煽情挑逗的话冲口而出:
    “你让我去看那两个傻蛋?那我不更傻?眼前放着这么迷人的美女顾不上欣赏,要去那边自找没趣?!”
    他也早听见了从把头的那间房里传来陶辉和李道断断续续的抬杠,根本就懒得搭理。
    玛丽听到眼前这位高大英武且风流倜傥的中国男子毫不掩饰地夸赞自己,含羞带怯地垂下头去,旋而抬起春情洋溢的眼睛,温柔无限地向柳青岩瞄了一眼,抿紧了嘴浅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得意。
    姑娘的这种表情对柳青岩无疑是个鼓励,他极力压抑着的热情澎湃疾涌,冲击得自己一阵晕眩。他有些心神俱醉,稍稍向上欠了欠身子,微微眯缝起眼睛,用梦呓般的声调向姑娘说道:
    “玛丽,我想看一看你的头发,行吗?”
    姑娘含情脉脉地看他一眼,驯从地扬手扯下了包头的浴巾。
    灯光下,一握蓬松蜷曲的油黑长发瀑布般散开,衬托着一副娇艳绝美的少女丽容,风情毕射,流光溢彩。柳青岩觉得自己心头狂跳,脑际尚存一线清明之际,他倏尔暗暗地感到几分庆幸——他没有想到这位对自己一见钟情的马国少女具有这种摄人心魄的美艳——初见之下的玛丽固然已是美丽脱俗引人注目,但那种非洲姑娘发髻高耸、头皮毕露的妆扮,却不免削弱了姑娘温婉柔媚的女性魅力,如一朵姿容富丽的艳花缺少了绿叶的烘托,是那种突兀生硬的缺少内涵的美,带着姑娘自己意识不到的硬伤;而当被这波翻云垂的蓬蓬秀发一加烘托,女性的妩媚、娇柔、温婉驯顺,不经意间飘逸而出,迅速在东方审美的标杆上登峰造极,映射出完美和谐的极致。
    面对着这种令自己不敢正视的美艳,柳青岩的心中充满了怜惜的柔情,他压抑下勃勃高涨的欲火,满怀柔情地对姑娘说:
    “见到你如此美丽,我非常高兴……我真的,非常高兴……”忽然觉得自己语无伦次,怔怔地打住,眼睛定定地看着玛丽,有些不知所措。
    玛丽用手挽弄着头发,忘情地看着眼前这位一反常态的男子,似乎受到他这种忘乎所以的痴迷之情的召唤,情不自禁地慢慢移到床前,背转身去倚着床沿,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柳青岩无声地舒一口长气,轻轻挽起她的长发,用手慢慢地梳拢。
    玛丽软软地仰倒在床上,痴痴迷迷地微张着小嘴,双眼无力睁开般地惺松涩湿,裹在浴巾里的坚实高挺的丰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用微微颤抖的声音怯怯地问道:
    “以后,你会要我吗……”
    柳青岩忽然觉得眼圈一热,竟然说不出话来。慢慢俯下身去,重重地吻在姑娘滚烫的红唇上……
    月光渐渐隐去,村角的喧哗已经停息,唯有清风拂动着满村的芒果树哗哗轻响。半夜以后,一村寂然。
    黑魆魆的院门之外,直立着四具面目狰狞的行尸,尖爪如钩,脸面枯如干裂树皮,眼烁凶光,向院中久久窥望。
    放在柳青岩头顶窗台上的水晶护身符忽然闪出一蓬光亮,忽闪一下,照得院中通明。四具行尸骇然倒退,相跟着踽踽而去。
    柳青岩怀抱着玛丽滑腻温润的酮体疲极而睡。姑娘的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梦中露出灿烂的笑容,对院外的一切浑然不觉。
    ***
    将近黎明时分,柳青岩被怀中姑娘的隐隐啜泣惊醒过来。四周一团漆黑,房中物事莫辨。一条被姑娘枕得微微酸麻的胳臂被泪水浸湿,伏在怀里的姑娘在轻轻抽搐,黑暗里,姑娘混杂不清的梦呓隐约可闻——玛丽在做着噩梦。
    柳青岩心头涌起强烈的怜惜之情,用一只手在姑娘光滑的肩背上轻轻抚摸,低声叫了两遍姑娘的名字。
    怀里的姑娘微微动了一下,伸出胳膊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泪水涟涟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柳青岩觉得姑娘的泪水一发如珠串断线,涔涔不绝地洒落在自己的胸前。他心里非常明白:姑娘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说话。
    当听到暗暗饮泣的玛丽轻轻颤抖着舒出一口长气,柳青岩用力搂紧了她的肩胛,情不自禁地也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做了个不好的梦……”姑娘轻言细语的道歉从怀里传出,伴随着话语出口的气流,轻轻吹弹着他健壮结实的胸肌。
    “玛丽,你想跟我说什么吗……”柳青岩未加思索地问了一个令自己也感到无法面对的问题。
    怀里的姑娘一声不响,拉过他的一只抚弄着她的肩背的手臂,紧紧地抱在怀里。
    话既然开了头,柳青岩觉得有必要和姑娘说清楚。昨夜炽烈香艳的激情冲荡得他心神皆醉,在销魂蚀骨的欲火煎迫之下,不顾一切地占有了这位急于向自己投怀送抱的马国**的贞操,事前并没有足够的理智去考虑今后自己对她的责任和义务。然而,激情过后,当他久久地搂抱着痴情的姑娘柔软温润的肉体,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怀里这一具完璧无暇的酮体已为自己的荒唐淫欲烙上了终生难忘的印记,并且,情窦初开的姑娘在极度的激动和惊喜中,以她未经世事的坦诚热切来推波助澜,使得两个欲焰狂烧的青年男女一起陷于几近歇斯底里的疯狂。马国卑下的女性地位,山村闭塞寂寥的生存环境,不期而遇的一见钟情,使得本已春情难捺的姑娘对这场好梦成真的艳遇竭力逢迎、唯恐不能让这位令自己一见倾心的英伟男子称心如意。当处子的热情被熊熊点燃,春情泛滥之下,姑娘全身心地投入这场风狂雨暴的风流阵仗,不管深浅高低地奉欢承爱,罔顾疼痛、焉知其余……
    然而,疯狂过后,当一腔泛滥的春潮渐变成轻涌慢荡的涟漪,心海的湖底便悄悄地涌上来深藏着的忧虑的暗涌——那是一个初解风情的少女对自己倾其所有毫无保留地完全付出之后的情难自禁的后虑,如同狂风暴雨之后,云开日出的晴空里淡淡飘过的阴翳,时不时笼上渐渐趋于平静的姑娘的心头。
    或许受到马国女性惨淡凄凉的生活模式的潜意识心态映射,初醉春情的姑娘在心满意足之余、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幸福不由得心生惶惑,唯恐这种令自己陶醉沉迷的幸福如昙花一现,不经意间烟消云散;何况,对她而言,家国万里的白马王子真正安身立命的另一个世界,是遥不可及的海天之外。他的不期而至,似乎仅仅是为了圆慰自己纯洁自持的一段漫长岁月里的飘渺美梦;酣畅淋漓的美满之后,必留下铭心刻骨的伤痛。若依常理推度:一个情怀落寞苦旅天涯的异国浪子,一个春情难捺且已以身相许的芳华少女,这中间,会有什么样的故事结局?会是缠绵悱恻催人泪下地海誓山盟之后、在万里重洋的阻隔之下饮尽相思、虚掷青春、最终感天动地,在白发苍苍的相对无言中回味尘封往事苦庆团圆?抑或是苟且偷欢始乱终弃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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