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首次接触性谈话
第一句话的结果
我很乐意认识您,您是否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调情时,总是存在一系列障碍有待克服,其中一个就是第一句话该怎么讲。它决定了双方是否会继续交谈下去,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男人先开口讲话。
作家乔治·金德尔和彼得·雷奥波尔特曾经对1008名年龄界于14岁至35岁之间的奥地利人进行调查,结果表明,有2/3的人满足于用下列这三句老一套的语句:
1.您有打火机/香烟吗?
2.我想邀请您喝杯饮料,怎么样?
3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次面吧?
早在1978年,格兰维克就对语句“喂,过得好吗?”进行过测试,如果男人这样和女人搭讪,有63%的女人都会给予正面的回答。心理学家发现,第一句话设置一个疑问是一种较好的方式,因为它包含了要求对话的内容。“我叫克劳斯,你呢?”是一个大多数会得到回答的问题,当然经常是出于礼貌,而非总是说明男人对此很感兴趣。
如果女人自己引导谈话的开端,她们往往有较好的机会,但很少人知道这一点。如果女人先说第一句话,男人做出回答的可能性是相反情况下的双倍。
对回绝的害怕在每一种人际关系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对于许多人来说,他们跟陌生人说的第一句话似乎都是一个无法克服的障碍。“人不是被座座大山绊倒,而是被一些田鼠挖出的土丘所绊倒。孔夫子曾经这样说过,他讲得很有道理。我的调情培训班上许多学员上证实了,最令人害怕的并不是一次谈话,而是第一句话:我的声音会不会失常?我的第一句是不是太陈腐无聊?我是不是应该再等一会儿?我该讲标准德语呢,还是方言呢?等等。但是我的培训班重点并不是第一句话的内容,而是分析与之相连的恐惧和担忧。许多学员的心理非常复杂,而且可以追溯到童年时代。
第一句话产生的恐惧
▲缺乏自我意识:没人对我说的话感兴趣。
▲感到失望的期待态度他/她肯定认为,我的言谈会比较独特新颖,结果大失所望。
▲害怕遭到回绝如果他/她不回答,说明我的言辞不合他/她的意。
▲对自己的外观不满意:他/她可能不喜欢我。
▲道德评价:如果我挑起一场谈话,他/她会怎么认为我呢?
▲可能的结果如果我主动谈话,但一旦我想结束调情时,我还有机会离开吗?
如果调情伙伴在初次结识的场合中表现得不太坦诚,那么,他们同陌生人的起初接触就会出现问题。因为他们想将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因此就不太注重自己的情感,只是迎合一种自认为是伙伴期待的感情。
将世界上男女之间最简单的事化成一个非常复杂的事情,这就会让人迷惑不解。
当女人克服了自身障碍开始第一句话时,她们会尽量讲一些自己和陌生人之间的共同点,这些共同点是一个联系元素,消除了交际的害怕。
她:您是不是也很喜欢这家酒馆的音乐?
或更间接:
这音乐真棒,我特喜欢格鲁纳迈尔!
两人所处的这种瞬间场景,要不就是直接通过一个提问,要求这个男人来交谈;要不就是通过个人的判断,间接激起他的评论。如果以一个问题展开谈话,这种女性展开谈话的方式会引起女人强烈的兴趣。这样一个礼貌的问题,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回答。相反,许多人变得很轻松,因为不必再抓取主动权。
激动,紧张,不安或害怕,差不多都体现在男女的第一句话中,它可能是一种调情关系的开始,或者是一个突然的终结。
我们的所言与所想
两个人第一次相遇时,他们的交谈一定是在3个不同的层面上:形体上,语言上和思想上。
我们所说的和我们所想的之间经常存在根本的分歧。下面这个例子就将点明这一点:
地点:办公大楼
场景: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等电梯,他俩在不同的部门工作,还从来没有说过话。这位男士是广告市场部的主管,这位女士则是电子数据处理部的主管。他,45岁是个工作狂,经常更换女朋友,高185cm,深色头发,浑身充满活泼劲。那位女士,35岁,温柔,可爱;金黄色的长发穿着很时髦,5年以来一直和她男朋友同居,但对两人的关系不太满意。
电梯显然在另一层堵住了,这时男人找到了与这位魅力非凡的女人搭话的契机。
他说:这电梯总是坏,您肯定早就注意到了。您是不是在5楼电子数据处理部工作?
(他想该死我怎么想不到更好的说法。)
她说:您说得对,这个电梯总是出现问题,但有时走上5层楼也挺有趣的。
(她想:他竟然知道我在哪个部门。我对他一定很显眼。这个男人挺有好感,长得也蛮好,不讨厌,挺好。)
他说:如果您能爬5层楼,那您一定很喜欢运动。我的部门在8楼,太高了,一天要爬上爬下好几次,肯定受不了。
(他想:她身材真棒,可能呈那种运动型的,我本不该说,爬到8楼对我来说大累了,她现在可能认为,我不是运动型的。)
她说:我认识8楼的史威格女士,她人真的很客气。她不是在您的部门当秘书?
(她想:我不必告诉他,我已经向史威格女士打听过有关他的情况,这么多离婚的有吸引力的男人在这幢楼里,并不到处闲逛。)
他说:是啊,史威格女士是很友善。现在我们已经是老熟人了。
(他想:史威格,谁的事她都说,谁知道她有没有向她说什么有关我的事。)
她说:在这样一个大楼里各个部门并不熟悉,只是表面上了解,真可惜。
(她想:他有一双漂亮的手。一对热情的眼睛,这就是我所需要的那个类型。如果格哈特(她的男伴)不总是想他的工作就好了…)
他说:对我来说您早就比较显眼了,并不是今天才这样的,办公室里工作很紧张,我们很可惜没有一点时间相互进行友好的交谈。很幸运,今大电梯坏了,您下班之后干什么?
(他想:她的腿形不错。她没有带结婚戒指,如果她是刚结婚我就太不幸了?或者有男人来接她?)
她说:我们电子数据处理部的工作时间是不定的,有时我到家之后已经是8点钟了。但我可以合理安排每件事情。
(她想:我不必跟他讲我早就注意过他了,否则他会骄傲自负。由于下班时间不定,我当然可以跟格哈特讲我必须晚点下班,希望在电梯来之前,也就是我们分手之前要我同他约会。)
(她微微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随手摸了摸头发,说话时身子稍稍向他的方向前倾)
他说:如果我们还要在这儿等下去,该有多好。一想到和你告别,我会感到很难受的。
(他想:我已经想起了更好的东西,但她的的确确让我感到惧迷惑,这一眼!她是否知道,她会让我觉得什么?)
她说:这又不是永远的告别,现在我们终于认识了。
(她想:这个“终于”是不恰当的。说漏嘴了,如果他再不邀请我和他约会,我就自己说了。)
他说:明天下班之后您有时间和我一起喝杯葡萄酒吗?(停顿)算是同事之间聊聊天吧。
(他想:谢天谢地,幸亏我还想起了最后一句话,否则如果她说不,我就太尴尬,太可笑了。不过她的目光是那么友好…)
她说:明天晚上我已经有约会了,很抱歉。(停顿)和我一位女朋友,她让我帮她一点忙,我不想令她失望。
(她想:他真的喜欢我,他本该看到他的面部表情,当我提到那个约会时,现在真不是跟他提及格哈特的时候。我到女朋友那儿去,他会感到轻松点。)
他说:这不是问题,反正我已经等你等了一辈子,这一天我不会在乎的,您看,后天怎么样?
(他想:不错,一生一世,她本应该看到,她脸上发出非常奇特的光彩,从现在起我不会放走她了。如果时间定下来她肯定会来的。)
她说:后天可以,没问题,我们6点钟办公大楼门口见。
(她想:他人挺好的,我不能再让他失望了,格哈特一定要苦苦等喽。)
他说:太好啦,我想起了一些更重要的事情,我们到哪一家餐馆,您是否有特别的要求,
(他想:她会穿什么服装呢。希望是短式连衣裙,这样可以看到她的腿,真是棒极了。)
她说:我相信您的品位,您肯定熟悉一家舒适的酒馆,我们可以自在地聊天,毫不受到干扰。
(她想:他长得可真帅气,没有结婚。工作又不错,为什么不呢?)
他说:我要给您一个惊喜,我确信您一定会喜欢的,那就这样,很高兴,咱们后天见。
(他想:即使我是这样想的,还是希望她不要有模棱两可的想法最好,我邀请她到我家去坐坐,但如果她已经有丈夫了,那我就倒霉了,我们还是去那家意大利餐馆吧。)
她说:我也很高兴,后天能再次见到您,不管怎样我总觉得我们已经相识很久了。今天的谈话真好,后天见。
(她想:哪一家餐馆我真是无所谓,办公室里的调情还真可能有点什么。当我想起格哈特时,这个男人就焕发出无尽的魅力。)
如果我们所说的同所想的之间差距非常大,真正的接触经常会受到阻碍,因为相互的交流涉及到许多不同层面,所以就容易产生误解以及歪曲的解释,没有人真正地讲他内心的所想。
如果两个人能够成功地在彼此之间建市一种亲密感.那么,这种交流会令双方非常满意。但是我在实践中发现,很少有人能够鼓起勇气,直截了当,明白清晰地同别人交流。
许多人躲在自己的求爱行为背后,受其庇护。实际上,这样并不能产生一种亲密感。
如果您能做到在自我展示时不吹嘘自己,坦诚地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强弱所在,那就为一次友好的谈话打下良好的基础。
“双捆综合病症”
如果刚刚认识一对男女,他们的肢体信号同他们所说的话并不一致,而是跟心里所想的一致,那么,他们都会觉得非常迷惘,不知所措,因为谈话的伙伴并不能直接察觉出他/她的想法,从而使其困惑于各种各样截然不同的信息渠道。
如果我们谈及我们的许多内心想法,那种亲密感就会自发形成。它是相互间行为的一种坦诚的形式,并不是建立在各种迷惑手段上。如果我们从言语性和非言语性的交际渠道得到不同的且相互抵触的信息,这种情况下,非言语性的信息往往占据一定的优势。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谢谢您的邀清”,但她却通过局促不安的举止及僵硬呆板的面容非言语性地表达出:“我感到不舒服,我宁可走!”那么,这个男人就不会相信她说话的内容,而会掂量她非言语性的信号。这两种信息渠道之间的矛盾我们称之为“双捆综合病症”。
小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会不断碰到各种各样不同的信息,这样就发展了他们的神经机能行为。孩子就会通过父母亲的姿势、举止及面部表情来领会他们的情感。
较好的还是母亲坦诚的语句:“我小时候,就不敢爬这个,因为我总是害怕。但你肯定能行!”如果母亲说出了她内心的不安,孩子也是能应付这一切的。
喜欢依赖别人的孩子,往往对父母或相关人员的言语行为和面部表情特别敏感,他们能够从父母的脸上“读”出什么,并做出受到委屈、备感失望的反应。碰到最糟糕的情况时,甚至会出现一些神经质的行为方式,尤其是在他们得到各种各样不同的信息时。在我的培训班上经常有一些男男女女,他们将周围世界看作是充满了让人迷惑不解的信号,自己心中总是为此感觉到不快。这种人大多数在处理亲近原理时存在一些问题。
达克玛是个典型的例子:她29岁,是个会计,单身,在工作中并然有序,认真仔细,但内心急感到孤独寂寞,毫无动力。她那位谨小慎微的母亲尽量保护她,呵护她,老是害怕她受到伤害,几乎不让她同同龄人一起玩耍。然而,每当母亲的客人或朋友来了,她就转换了场景,并说达克玛总是这么胆怯,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信心。
这位母亲一方面出于自己的害怕心理,表现出极强的占有欲,表现得非常关心她的女儿;另一方面她自己又常常跟女儿过不去,言语上指责她,而对达克玛来说,并没有一个明显站得住脚的原因。虽然她也试着去接近母亲,但还是害怕她母亲那变幻莫测的情绪。
过去,调情对于达克玛这个成年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痛苦。
如果一个男人向她微微一笑或者跟她搭话,她就已经知道这种场合的结局必定是很不舒服的。她的恐惧和不安感染到那些想结识她的男人,大多数人在这种紧张气氛下都会寻求解脱和逃离,这正如她在自己的“自我实现语预言”中所预示的那样。
这个女人后来在一次治疗中认识到,她过去部分地沿袭了她母亲的机制,从而不停地向伙伴发出一些矛盾的信号。
如果一个男人很令她满意,她就自发地笑笑,满含要求地看着他。如果这个男人先开始讲话,她不能对付两人在这种调情场合的接近。她的反应要不是沉默寡言,甚至给子回绝,要不她就通过身体发出一些排斥对方的信号。达克玛通过对她的母女关系所进行的分析学会了拆除那些矛盾的信且学会了真诚地传递自己想同别人交际的愿望。她可以在调情场合说出自己内心的不安,以此营造一种谈话气氛,可能使双方感到非常亲密。
我该怎样停顿
我们每个人都熟悉一种感觉,就是某次谈话突然出现了中断,也就是“无电静寂时刻”,很少有人认为这种中断令人感到舒适。
如果谈话中断时间太长,对这个场合的评价大多会更糟糕。
是因为谈话的一方对另一方不感兴趣才沉默不语的吗?他们是不是没有把握,不知道对方是否有兴趣和他继续交谈?难道是他们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
中段通常被认为是消极的交际中断,或者表示拒绝继续谈话。要评价相互间行为的质量,重要的不仅仅是谈话中断的时间以及中断的次数,两人之间的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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